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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爱不悟-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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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于初清醒之后也知道办药厂基本实现不了,于是苦口婆心地劝他。
  “办什么厂子啊,这东西都在政府手里,我们一个小老百姓去搅合什么劲?”
  可乔安明不信邪。
  “药企早就私有化,但国内私人药企存在诸多问题,药品单一,生产规模小,缺乏新药研发能力。而且现在医疗制度改革深入推广,就光这一点,我也得拼一拼!”
  乔安明说得信心满满,但彭于初不可能为他这几句空话所打动。
  只是说到最后,乔安明抽了一口烟,回头看着他:“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不可能办药厂,但人生总该有点意外和不确定,反正还年轻,输了,重头再开始,赢了,一马平川!”
  那时候乔安明不过才23岁,穿着的确良的衬衣,蹲在彭于初院门口的台阶上说这句话。
  学识,胆量,设想得极度美丽的未来,都比不上“年轻”两个字。
  因为年轻,未来无限可能!
  可能会输得很惨,但没关系,有大把时间可以站起来从来。
  赢了,便如乔安明所言,一马平川!
  最后彭于初被“一马平川”这几个字打动,开始跟着乔安明干!
  现在老太太问他为什么当初愿意跟着一无所有的乔安明,他回头深望一眼,说:“我知道他选的路很难,但他有狠劲,这点就够了!”
  任佩茵很满意地点头。
  “安明刚起步的时候确实很难,但是好歹有你在旁边帮衬着,后来公司越做越大,他也一直记得你。”老太太说完,从椅子上坐起来,声调变得舒缓:“于初啊,安明对你不差,我也一直把你当我半个儿子,记得安明跟顾澜结婚的时候你还来喝喜酒,对不对?”
  彭于初点头,他知道老太太此行的目的。
  “您问吧,您想知道什么事?”
  “关于孩子,我这几天打安明的电话,他一个字都不肯说,所以我想来问问你,孩子怎么样了?还有,刚才我听你在电话里好像说孩子烫伤了,怎么回事?……”
  杜箬上午去车站买票。
  她这次离开,完全是临时计划,就跟逃难一样,没有通知任何人。
  只隔夜给杜良兴打了一个电话,连郑小冉和莫佑庭都不知道。
  她打算等回了宣城安顿好再告诉他们,以免夜长梦多,到时又走不了。
  莫佑庭的脾气她领教过好几回,若是被他知道她要离开,肯定又少不了一番闹腾。
  关于离婚手续,也只能再耽搁一段时间了,等她回了宣城全部料理好了,她再抽时间回趟桐城。
  这是杜箬的计划,虽然有些仓促,但各方面她都考虑进去了,就连行李她都已经打包好让快件公司拖走,只留了火车上她和了了要用的必需品。
  火车票是当天晚上的,卧铺,直达特快,到宣城是隔天早晨。
  杜箬一心想着赶紧离开,一刻也不想再多留。
  出车站之后杜箬又去附近的取款机取了一些现金放在身上,刚走出自助银行,杜箬便接到了丁阿姨的电话。
  她心里有不详的预感,仿佛那天了了被烫伤时的感觉。
  “丁阿姨,怎么了?”杜箬忐忑不安地问。
  丁阿姨气息平定:“没什么事,了了被他奶奶接走了,所以我就打个电话让你安心点买票,别这么着急… ”
  “奶奶?什么奶奶?”
  “了了的奶奶啊,老太太排场真足,奥迪车,还随身带着佣人和司机,……一见到了了就又抱又亲…”
  杜箬几乎是踉跄着跑出银行,一口气跑到马路上,可是车流来往,她站在那里完全没了方向。

  ☆、V097 跑去崇州

  怎么办?
  杜箬该找谁帮忙?
  乔安明,指望不上!
  莫佑庭,帮不了什么忙!
  按照电话里丁阿姨的描述,来人应该是乔安明的母亲。
  老太太一直想要孙子,早在她母亲刚去世的时候,任佩茵去宣城找她,当时就已经表达过这个意愿,现在她居然直接把孩子抱走了。
  是要杜箬的命么?
  “小张……”
  “杜小姐?”小张接到杜箬电话的时候正在4S店作汽车保养,听到对方声音也是大大意外,“找我有事吗?”
  “了了被抱走了,就刚才…她把了了抱走了。”杜箬语无伦次,找不到头绪,只能不断重复这句话。
  小张一头雾水,但听得出杜箬的口吻很急:“杜小姐,你先别急,慢慢说,谁是了了,了了被谁抱走了…”
  “了了……了了被老太太抱走了…小张,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你是说乔总吗?乔总还在北京呢,晚上的航班,我一会儿就去机场等他…”
  “等不了。”杜箬哪里等得了,腿都软了,慢慢弯下来蹲到路边上,声音碎碎戚戚:“我要乔安明在崇州的地址!”
  ……
  杜箬捏着手机转身就往车站跑。
  去往崇州最早的一班火车已经售完,她只能再去长途汽车站。
  汽车站就在火车站对面,穿过一条马路,杜箬顶着一口气跑过去,排队,买票,捏着一小时之后的车票坐在候车室里发寒。
  乔安明接到小张电话的时候,北京那边的饭局才刚刚开始,一大群老同学和导师向他敬酒。
  “现在是要喊乔总了,约你一次实在不容易…”
  “我们这些留在北京的同学每年都有聚会,每次都想约你一起来,可你总是说忙,这次总算逮到机会!”
  “是啊,乔总,当年我还是跟你一个课题研究小组的呢,来来来,干一杯,好不容易大伙儿凑成一桌吃顿饭…”
  推杯换盏,阿玉奉承间,小张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乔安明接完电话就变了脸色,站起来。
  “实在对不住,家里有急事,得赶回去!”
  “什么事这么急啊,不行,坐下来!”乔安明当年的研究生导师发话。
  乔安明只能躬身作揖:“真有事,下次你们去崇州,我做东,今天真的有急事。”
  他一刻都耽搁不下去了,拎了大衣就往外跑,一路给秘书打电话:“改签,签今天下午最早回崇州的航班!”
  要翻天了!
  老太太居然自作主张去把孩子抱了回来,依他对杜箬的了解,这次真是要出大事了。
  杜箬终于上了大巴。
  车里还没开暖气,她木愣愣地挤在一起上车的人中间找到自己的座位。
  司机开始检票,解说行车事项,宣布桐城到崇州176。5公里,全程高速,路上需要花费大约三小时。
  三小时,对于杜箬来讲像是煎熬半世。
  一路上她不断看手机,指针一秒秒过去,感觉时间走得特别慢。
  到崇州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她按照小张给她的地址打车赶去乔宅。
  她不能确定任佩茵是不是把了了带来了乔宅,但她必须过来碰下运气。
  一开始门房不愿给杜箬开门。
  杜箬手握着铁门使劲摇:“我要见顾澜,我要见乔安明!”
  两个保全上来拽她,她不撒手,最后没办法,门房只能给琴姨打了电话。
  电动铁门一开,杜箬撒腿就往里面跑。
  进去是宽广的草坪,周围一圈车道。
  杜箬抄近路,直接从草坪上踩过去。
  冬天草坪都有些枯了,露出湿滑的泥地,她可能跑得急,所以没跑几步就摔了个大跟头…
  顾澜曾经去找过杜箬两次,每次她都神情倨傲,高高在上。
  而这是杜箬第一次闯入顾澜的生活领地,一进来就摔跤,摔了个狗不吃屎。
  杜箬撑着地面爬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草屑和烂泥,继续往里面跑。
  琴姨已经站在主楼的门口堵她。
  “杜小姐,你这样闯进来算什么意思?”
  杜箬哪里管得了她啊,满脑子就是了了,直接推开琴姨往大厅里去。
  中式客厅亮堂堂,午后的阳光飞旋着落在屏风和地毯上。
  梨花木小柜上放着几个商场的购物袋,还有尿不湿和其他婴儿用品。
  各式各样的纸袋子堆了一桌,看样子都是刚采购回来的。
  她们这是想干什么?
  杜箬站在门口,眼光恶狠狠。
  任佩茵抱手坐在红漆木太师椅上,看到杜箬跑进来,气定神闲地说:“杜小姐,你倒速度快。”
  她是早就料到杜箬会寻上门的,只是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
  杜箬看清说话的人,摁住胸口喘了几口气,也不带敬语了,直接问:“了了呢?”
  “孩子叫了了?”
  “了了呢?”杜箬反复问这句话,红着一张面孔,下巴微微往上扬,以为这样底气可以足一些。
  任佩茵似乎轻哼了一声,声音很低,发在鼻腔里。
  事情到这地步,大家算是撕破脸皮了,老太太也不藏不掩:“孩子我抱回来了,刚睡着。”
  “你有什么权利把了了抱回来?在哪儿?我要带他回去!”
  “他是安明的儿子,我是他奶奶,他是我孙子!”任佩茵不紧不慢地,悠悠然:“你说我有什么权利把他带回来?”
  这话都挑明了,乔家要定了这个孩子。
  杜箬本来已经急得够乱了,没那功夫跟老太太周旋,直接二话不说往楼上跑…
  旋转楼梯,跑到二楼的台阶有些多。
  琴姨反应敏捷,争着就去追,两人在楼梯拐角处揪住。
  “杜小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做人该有些脸皮,请你好歹自重一些!”
  杜箬真是烦透了,先是彭于初和尹律师,现在又是任佩茵和下人,一个个的,这些人轮番上场!
  她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们了?她只是想要把了了抱回去!
  “松开!”
  杜箬这点力气还是有的,几下就挣脱掉琴姨。
  木质楼梯被她踏得嗵嗵响,陈妈听到动静也从卧室里跑出来,跟琴姨一样堵住她。
  不过陈妈的口气要比琴姨好一点,捏住杜箬的手臂劝她:“孩子刚睡着,别惊着孩子了,有事到楼下去说。”可这话刚说完,某个卧室便传来孩子的哭声。
  杜箬一颗心直接吊了起来。
  “我要见了了,我要带他回去!”
  琴姨已经追到了楼上,从后面死拽住杜箬的另一条胳膊:“你别没脸没皮地在这里作死,孩子肯定是要留在这里了,赶紧走吧,别让我打电话叫保安过来赶你!”
  琴姨对杜箬的恨是写在脸上的,因为这个女人差点毁掉了顾澜的婚姻。
  杜箬一口口粗粗喘着气,也不管琴姨的话有多难听,只是一个劲地拽自己的胳膊,三个人很快就纠在了一起,房间里了了的啼哭声音却越来越高昂。
  任佩茵在楼下坐不住了,扶着往楼上赶,一上来就看到三个人堵在走廊中间,火冒三丈:“陈妈,打电话把保安叫过来,把这女人给我弄出去!”
  “太太……”陈妈心软,松了杜箬的手劝任佩茵:“她好歹是孩子他妈,别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了,有事大家坐下来说清楚就好了嘛,况且现在先生也不在家,别等先生回来知道了惹得他不高兴!”
  “姑爷能有什么不高兴?!”琴姨立马跳了起来:“这女人自己不要脸,自己要当狐狸精,得亏我们小姐度量大才肯养这个孩子,她还来劲了?老太太,打电话给保安!”
  琴姨那心思也极狠,任佩茵果真走楼下去给保安打内线电话。。
  杜箬喘气越来越厉害,也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悲痛。
  人被逼到绝处自然有蛮力,她两边胳膊使劲甩了几下,琴姨和陈妈的手滑掉了,杜箬便唰地溜了进去。
  卧室很大,套间式,孩子的啼哭从内间传出来。
  杜箬直奔而去。
  暗沉沉的卧室里暖气十足,却拉着窗帘,孩子就睡在床上,哭得双手双脚在空中直扑腾。
  顾澜翘着腿坐在床边,面无表情,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孩子的胸脯,仿佛门口那些争吵动静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杜箬几乎没有停顿,直接跑过去将了了抱了起来。
  小家伙已经哭得小脸通红,闻到杜箬身上的奶香,连头带身地往她怀里钻。
  两个月大的孩子已经认生了,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气息,小家伙当然没有安全感。
  从中午知道了了被任佩茵抱走到现在,杜箬几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崇州,路上气都没喘一下,只是焦虑,如火焚烧,百爪挠心,但她没有哭。
  可了了的温软脸蛋贴在她的脖子上,反复蹭几下,她的眼泪便开始不断往外涌。
  “孩子果然还是跟妈亲,他来了之后往死里哭,我哄了好久才把他哄睡着,你一来他就不哭了。”顾澜慢吞吞地从床边站起来,逼近杜箬。
  杜箬止不住哭,抱着孩子全身战栗,见顾澜靠近,她以为她又要来抢孩子了,所以下意识地往缩。
  顾澜当时的心情,怎么说呢?应该是舒心爽快,满满畅快淋漓的报复感!
  从她第一次知道杜箬这个人的存在,到第一次见她,到看到乔安明与她在别墅同居的照片,一段段地走到现在,顾澜永远一副冷傲的嘴脸。
  她没有真正责怪过乔安明,甚至没有怎样责怪过杜箬。
  除了在琴姨面前偶尔流露出伤心难过,她在人前始终保持宽宏沉稳的乔太太形象,仿佛她一点儿都不恨杜箬,不恨这个把她婚姻搅得破败不堪的女人。
  可这一刻,她看到杜箬在自己面前哭到如此不堪,像个十足的失败者,她才承认她心里有多恨!
  恨到必须以一个胜利者的身份才有勇气承认自己恨。
  “你别躲了,反正孩子你今天肯定抱不走!”顾澜说。
  “既然我来了,肯定…不会把孩子留下…”杜箬说话还带着断断续续的哭声,但孩子已经在怀里了,所以刚才的焦虑和恐惧渐渐回笼,其余便是慢慢蓬勃起来的愤怒和斗志。
  顾澜觉得现在杜箬的神情难看极了,满脸都是泪,发皱的嘴唇咬出血丝,面目可憎到让人觉得恶心。
  可是杜箬的形象越难看,顾澜心里觉得越舒坦,连那颗不健全的心脏都仿佛跳动得无比柔软。
  “你看看你,为了一段没有指望的感情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何必?反正孩子你怎么争都争不过的,我知道安明已经找过律师了,所以别傻了,要是我就不来争这个孩子,给自己留点尊严吧,干嘛还把脸凑过来给我唾弃!”
  这真是顾澜对杜箬说过的最毒辣的一句话,不带脏字,却戳到脊梁骨里。
  自从跟了乔安明,杜箬什么难听的都听过。
  从爬上乔安明床的那天起,她就做好心理准备,可现在顾澜穿着居家睡衣,吸着拖鞋,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侮辱她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招架不住也得扛!
  “孩子是我的,流着我的血,我就一句话……必须带了了回去!”杜箬尽量把字句咬正,好歹听上去有了些底气。
  顾澜冷哼了一声,琴姨便开始上来抢孩子。
  很快两人又纠缠到一起,了了又开始哭。
  了了哭,杜箬也跟着哭,一边推琴姨一边护住孩子……
  场面瞬间变乱,顾澜却像没事人一样站在一旁,关她P事啊,让她当现成的妈她就去当,但别指望她也能出手去抢孩子!
  更何况这还是杜箬的孩子,如果顾澜也出手去抢,多卸脸子。
  陈妈眼看失控,又插不上手,也不知道上去帮谁了,只能一旁站着干跺脚:“真是…造什么孽,你们都松手吧,别把孩子给吓着了…”
  很快任佩茵也带了两个保安上来,一进门就见琴姨在抢孩子,杜箬整个人缩到墙角,背对着她,弯腰把了了护在胸口。
  “都干什么?住手!”
  “老太太,孩子不能让这丑婊子抱走!”琴姨呵斥一声,她是卯着劲要趁机替顾澜出口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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