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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山爱情故事第一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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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问杜鹃:“你找老师有什么问题?”
  杜鹃一点都不紧张,跟我的神情成鲜明对比:“我就想问一下苏月坡同学的作文为什么是零分。我觉得写得挺好的,所以怕犯同样的错误。”
  语文老师看着我,松了一口气:“这我本来要在课堂上说的,后来想,还是先找月坡同学聊聊。只是你们反倒先来了。”他笑一下:“让我少走一趟路。”
  办公室离教室没几步路呀,他还挺幽默。这我以前可没发觉。一句话,让我本就对他有的好感,增加了不少。
  他接下来的话,更让我对他好感倍增,紧张的心也放了下来。
  “其实就我个人来说,我很喜欢这篇文章。”
  他说的不是作文,而是文章,凭空把我的文字提升了档次。
  后来他的一段话很长,但我记得很清楚。他说:
  作文其实就是你们种出来的一枚枚果实,而改卷老师,是品尝这些果实的人。
  作文题目,是限定这枚果实的范畴。比如,现在需要的是水果,而你奉上的是蔬菜,那你就是离题了,哪怕你这棵蔬菜再好,也只是低分,甚至零分。
  若你献上的,没离题,是水果。但水果有疤痕,蛀虫,碰伤,腐烂等,就些是作文的硬伤,如病句,错别字,标点不正确,语言不通等,都是要扣分的。
  那么,你献上了一枚完美的水果,是否就能得高分呢,一般的确如此。但也有例外,有些水果是特殊的。
  月坡同学的这篇文章,就好比是榴莲,喜欢的人非常喜欢,不嫌价高。但厌恶的人非常厌恶,倒找钱都不会要。哪怕这颗榴莲非常完美。
  你们的果实,是为高考准备的。而榴莲,显然不适合。遇到讨厌榴莲的,纵算不会给零分,但肯定不会给高分。所以,这次给月坡零分是提个醒,高考时,不要写这样的文章。只能准备苹果,梨子这些大家都能接受的水果。把得低分的风险降到最小。
  语文老师的一番话,说得我们心服口服,觉得受益匪浅。我跟杜鹃只能频频点头。
  我们准备离开时,语文老师再次强调:“一定要记住,高考作文,千万不要用榴莲。”他英俊的脸转向杜鹃:“哪怕他长得比我帅,也不行。”
  我跟杜鹃是逃出教师办公室的。这么短时间,这话就传到老师耳朵里了!班上爱打小报告的奸细还真无孔不入。
  我当然不会计较,这些年,打我小报告的人太多了,我已经麻木了。
  杜鹃也不计较,似乎解开了心中的疑惑,很高兴的样子:“老师说你的文章很好!”
  我更高兴,毕竟被那个零分压抑了几乎一整天。但这全是杜鹃的功劳,我不敢太放肆:“好什么呀,他说我的文章,”我比了个榴莲的样子:“是臭的。”
  杜鹃白我一眼:“咋变谦虚了,这不是咱俩的风格呀。”
  回到家,我才纳闷起来:这个古惑女,为什么会帮我呢?

☆、第 24 章

  庐山中学的主教学楼是一栋英式建筑,距今二百多年了。三层楼。墙不是砖砌的,用的全是山石。楼房样式古朴,虽然陈旧,却透出历史的味道。
  我的整个初中、高中都在这栋楼里,前后总共七年的时光。
  看着,就有亲切感。
  我偷偷看着身旁长发杜鹃的反应。她也在专注地看着这栋楼。眼神却不是回忆的眼神,而是欣赏的眼神。也许是觉得这栋楼建得很艺术,想着怎么把它画出来。
  王一凡果然比我们先到,他也在注视着这栋楼,看得都痴了。是啊,怎么能不痴,我们懵懂的青春,都在这里。
  我叫了他一声:“一凡。”
  王一凡回过头,脸上笑意盎然:“月坡,我说了我会比你先到的,哟,带了女朋友来呀。”他仔细看了看我身旁的长发女子,突然愣了:“你是。。。。。。杜鹃!”不待杜鹃答话,竟然转身就跑!跑得两步后方才明白过来,停住了脚步,只看着杜鹃笑。
  我被他的一连串动作逗乐了:“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见着她就跑呀。”
  王一凡尴尬地抓抓头:“老习惯,老习惯。”责怪我道:“你小子不够意思,你提前告诉我一声呀,让我先做好心理准备。”
  我笑了:“怕告诉你了你不敢来。”
  王一凡道:“那倒不会。”
  杜鹃却表情郁闷:“当年的我,就那么可怕?”
  王一凡嘴快:“岂止是可怕,简直。。。。。。”忽然觉得不对劲,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指指自己的脑袋:“她不记得当年的那些事了。”
  “怎么会这样?”王一凡只是不信,当年吃过杜鹃的苦头,至今都心有余悸。他试探道:“你当年可是班上永远的第一名呀,怎么会成这样,可惜了这最强大脑了。”
  杜鹃笑了:“我的头脑依然聪明,”认真对他解释道:“我只是失忆,不是失智。”
  王一凡也笑了:“呵呵,是我搞错了。不过还是不对劲。”
  杜鹃:“哦?”
  王一凡:“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话的。你以前。。。。。。”他举了几个杜鹃尖酸刻薄说话的例子。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看着她。看样子,若是杜鹃有动怒的表情,他准备随时脚底抹油。
  杜鹃却听得很平静,听完,认真对王一凡说:“我对自己当年对你的伤害,在这里跟你道个歉,”她弯下腰:“对不起。”
  王一凡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说真的,我还要感谢你呢,若不是你的一番话,我恐怕还要多惹好多事,让父母多伤不少心了。”
  那时,他可不会在乎父母的感受,我们也不在乎。现在,果然都成熟了。成熟的标记之一就是懂得感恩。
  “月坡,一凡。”刘力匆匆奔了过来,到杜鹃面前,很激动:“鹃姐!”
  杜鹃看着他,没什么反应,像看陌生人。
  我笑道:“你认识她,她可不认识你。”
  王一凡接道:“月坡说她不记得当年的事了。我刚才跟她谈了一阵,看出来,她是真的不记得。”
  刘力惊诧的表情跟刚才王一凡的反应一样:“怎么会这样?”
  我摇摇头。表示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我确实不知道。
  刘力没有多问,他向来话不多。只是怔怔看着杜鹃,脸上的惋惜之色比王一凡更浓。场面一时寂静。
  我打破了这个让人压抑的寂静:“刘力,在怎么来这么晚。”
  刘力回过神:“本来早就到了,我是跑过来的,到了半路,才发现自己穿着警服呢,到学校来,怕引起不必要的慌乱,就又跑回去换了身衣服过来。”
  确实,如果有警察到学校,老师学生估计会误认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虽然一解释就清楚了,但那是不必要的麻烦。刘力果然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了,考虑问题很是周全。
  我问:“画带来了吗?”
  刘力忙道:“带了带了。”小心翼翼地解开上衣,把平放在胸口的画拿出来。递给我。画面上十年前刘力的健美造型很拉风。我递给杜鹃。
  王一凡笑道:“你这也太夸张了吧,贴心保管?”
  刘力却表情认真:“怕折坏了。”
  杜鹃接过画:“这是我画的?”细看了一会,点头道:“是我画的。”
  我高兴道:“你想起来了?”
  杜鹃摇摇头:“没有,但签名是我的,别人模仿不了。”
  也是,大多数的画家,都会在自己的签名处设一些细微的辨识标记,别人发现不了,只自己知道。以防别人假冒。
  杜鹃突然双手一动,竟是打算把画撕掉。我赶忙伸手去拦。刘力却是速度更快,毕竟是当过兵的。早把画抢到手中,却已是慢了半拍,画已撕了个口子。
  刘力心疼得大叫:“你干嘛要撕掉它?”
  那神情,如果对方不是他的鹃姐,他早就一拳过去,让对方必须去找牙医装假牙了。
  杜鹃摇着头:“没画好,很多地方没画好。这么糟糕的画,没保存价值。”
  我解释道:“杜鹃对画作的要求太苛刻,只要她觉得自己有地方没画好的画,就会撕毁。是职业病。”
  刘力却认真对杜鹃道:“好与坏是相对的,在你眼里,这也许是你最糟糕的画。但对我而言,这却是最好的一幅画。”
  杜鹃道:“你若喜欢,我再给你画一幅就是了,绝对比这幅好,”想了想,补充道:“好很多。”
  这话我信,她的画技,现在很是高超。
  刘力:“没有谁能画出比这幅更好的了!”他居然也会煽情:“再高超的画技,也画不回我逝去的青春了。”
  我跟王一凡点头称是,我们也有同感,青春已逝,岂是能画回的。
  杜鹃看着我们三人,奇道:“你们不正青春着吗?我一女的,都觉得自己还正青春着呢。”
  王一凡摸摸自己的脸:“没有青春痘的青春,哪里还是真正的青春。”

☆、第 25 章

  “你昨天为什么要帮我?”次日一到校,我就迫不及待问黄毛杜鹃。这个问题,让我纠结了一晚上:“是不是打算看语文老师狠狠剋我一顿,结果,”我笑一下:“未遂!”
  杜鹃只用眼角看我:“别用你的阴暗,来揣测姐的阳光。那作文的最后一段,是我跟你共同讨论出来的。如果是零分,那不是说我也是零分?姐不是帮你,姐只想证明自己!”
  我想起上次跟她讨论山花的事。
  不过,别姐了行吗?刘力认你这个姐,我可不认。
  我的疑问并没有消散:“听起来倒是道貌岸然,可没有说服力呀。你的九十九分已经证明你的优秀了,犯不着举完左手举右手——多此一举。”
  杜鹃想了想,又找出一个理由:“昨天看你见到分数那个难过,我怕你就此过去了。”
  这个理由更加荒唐,她会在意我的死活?
  杜鹃续道:“你不是从不在乎自己的成绩吗?怎么会那么难过?装得跟真的一样!我都差点感动了。”
  谁说我不在乎了?成绩是我的硬伤,是我的软肋,我怕别人碰它。只能装作不在乎。
  这瞒过了所有人。但我知道,瞒不过杜鹃,否则,她怎么会老是拿这个来说事,让我饱受折磨?
  我叹道:“就此过去,或许倒是解脱。”我说的是心里话,我怕她再继续刺我。那感觉,生不如死。
  不行,我得反击了。
  我想用她的国字脸来反击一下,却知道她根本不在乎这个,反击没有丝毫的力度。就算有点力度,也不管用。现在整容的技术那么好,一刀下去,容嬷嬷都能变成容祖儿。杜鹃这张脸,整成绝色美女没难度。而我的成绩硬伤,世上却无灵丹妙药可治好。
  我还没制定出反击方案,杜鹃却接着说:“那怎么行,你若去了,再没人跟我过招,那姐该是多么的空虚,寂寞,恨呀。”
  这是连死都不让我死吗?我说:“你认错目标了,你的对手,是那几个学习尖子。诸葛亮都有失街亭的时候,别让他们骑你头上去了。”
  “失街亭的那是马谡,”杜鹃笑了,并没趁机讽刺我不懂历史,豪气地一挥手,把前面几排优等生全部包进去:“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
  情况不妙,我想让她转移火力的方案没有奏效。她这是打算只跟我一个人磕,把我磕死为止。我忙说:“我更不是你的对手。你把我当对手,那是太抬举我了。”
  杜鹃:“张飞是死在裁缝手上的!”
  这是什么混账比喻?自比张飞,她有那么多胡子吗?
  我不想再跟她在三国里纠缠,说:“学霸,传授点学习经验呗。”
  杜鹃满脸疑问:“你有什么问题?”
  我认真道:“我就是听老师讲课时,左耳进,右耳出。你可有办法治?别说捂住右耳就行了,那个方法,哥试过,不管用!”
  杜鹃也认真起来,上下瞄了我几遍,还真帮我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她说:“你坐的姿势不对!”
  “这挨得上吗?”我差点乐坏了。只道她是在说笑。
  杜鹃却不理会,继续说:“你看,你上课也是靠在椅子背上,下课也是靠在椅子背上。”
  “这有什么不对?”
  “这样,椅子背就分不清你是在上课还是下课。”
  椅子是有感知的生物?
  杜鹃越说越起劲:“你把椅子背弄糊涂了,它就没办法给你力量。”
  你愿意乱说,我就配合一下:“那怎么办?”
  杜鹃:“你上课时,不能靠着椅子背,离开它,让它知道是在上课。就行了。”
  为了证明她理论的荒谬,我试着上课不靠在椅子上了。跟她一样,坐得端端正正。
  这么坐,分不了心,只能专心听讲。坐了一节课,还真听进了老师讲的一些东西。
  只是这么坐着,很累。
  下课后,我几乎是瘫在椅子上了。
  杜鹃倒是很满意:“不错,椅子背很满意。”
  我声音虚弱地问:“要坚持多久呀?”
  杜鹃伸出一根食指。不说话。
  我问:“一个月?一星期?一天?一节课?”
  杜鹃:“每一节课。”
  这是打算累死我吗?

☆、第 26 章

  我们四人就在学校的操场上聊了聊曾经在学校的一些糗事,互相揭对方的底。说是四人聊,其实是我们三个在聊。长发杜鹃仿佛局外人,只是在听我们说。她根本插不上话,也没话可插。
  我心里暗想,如果她能记得当初的那些事,今天应该是我们三个听她说才是吧。她要是开口,我们只能选择闭口。没人能说得过她。
  杜鹃礼貌地听我们说着过去的事情,有趣的地方,我们大笑。她也跟着应酬般笑两声。
  我看出她的兴致不是很高,提出大家还是散了算了。
  王一凡忽道:“要不,我们四个再去上一课如何?看看对杜鹃恢复记忆有没有帮助。”
  这个提议让我心里一动,觉得是个好主意。纵算对杜鹃没什么帮助,我们也可回味一下自己当年上课的情景。
  刘力自然没意见。我问杜鹃行不行。
  杜鹃也很感兴趣。她说:“好多年没做过学生了,还真想听一课。”
  大家都同意,我想到一个问题:“那我们去找谁呢?要不要先跟教导主任打个招呼?”
  王一凡跟刘力几乎同时说:“没那么复杂。”
  我问:“有什么好办法。”
  这次刘力没抢话,王一凡说:“只要跟高三的班主任说下就行了。”
  我:“你们认识?”
  王一凡笑了:“你也认识的。”
  我暗想,不会是曾经教过我们的老师吧?他们有些已经退休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当年我们的语文老师了。按他的年龄,应该还在学校教书。我正准备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王一凡却说出了一个让我没想到的名字:“就是当年我们班的唐美人。你还记得吧?”
  “啊?”这我还真没想到。
  王一凡就简单介绍了一下唐美人的情况。
  唐美人大学毕业后,就回到庐山中学当老师,算是女承父业。我们读书时,她父亲虽是校长,却也是从教师一步一步走上去的。
  唐美人已经结婚了,老公是她大学时的同学。两人算是经过爱情的长跑最终百年好合的。当年两人毕业后天各一方,差点就分手了。后来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男方总算调到庐山中学了,也是一名教师。现在是夫妻比翼齐飞,生活幸福甜蜜。
  我们上楼来到教师办公室。
  唐美人正在改作业。从侧面看,身材似乎比当年更加丰腴了。看样子她家伙食不错。
  王一凡率先打了个招呼:“杨老师。”
  幸好我没先开口,我都不记得她姓杨呢,差点叫成唐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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