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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天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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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眼,眼尾下垂,眼波之间,给人一种十分妖媚的感觉,哇塞,这不就是天生的面相么?
夜晚来临,阴阳先生又唱又跳的闹了大半夜,德望叔安排村民轮流值守,大家便回家休息了,陈子州放心不下小兰,就一直没回去睡觉,其实,他是一直注意着小兰表姐,想找机会跟她说说话。
到了半夜两点,小兰表姐守灵止不住了,便起身进屋去了,就在陈子州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的时候,小兰累得突然昏睡在灵前。
陈子州赶紧抱起她,走进屋里,这大姑娘还挺沉的。。
奶奶的,别人才死了妈妈,还在丧事中,你居然就有这种龌龊的想法,还是不是人,陈子州不由骂了自己。
这时,又突然想起表姐不是进来了吗?回头一看,屋里却不见人,去哪里了呢?陈子州当然不知道,他突然觉得尿涨,便朝茅房走去。
农村的茅房都是没有门的,只有一个帘子,陈子州借着月光,掀开帘子走进去,里面突然响起一声:“你是谁?咋不喊一声就进来了呢?”
第19章 丧事偷乐
刚进茅房,就响起一声责问,陈子州惊讶一看,淡淡的月光下,一白衣美女蹲在茅坑上,正在玩手机游戏。
哦,这不正是小兰表姐吗?陈子州大喜,甚至忘了这是在茅房,惊喜地说:“我叫陈子州,刚大学学业的村官,你就是小兰表姐吧,你长得真漂亮!请问美女叫什么名字呀?”
小兰表姐脸上不悦,急了:“有你这样问人的嘛?你,你赶紧出去啊。”
啊,陈子州这才醒悟过来,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你长得太漂亮了,我都忘了,”退出来时,陈子州忍不住朝她蹲着大胆地望了一眼,哇塞。
“牛氓,”小兰表姐在茅房里,对退出去的陈子州,轻轻骂了一句,想起他退出去的那一眼,就忍不住又骂了一句:“还大学生呢,还国家干部呢,还不一样是个大狼。”
听到这话,陈子州立刻站住了,奶奶的,那老子今晚就跟你大狼一次,他转身,重新走到帘子外,说:“美女,看到你那么漂亮,哥哥可爱上你了,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
茅房里的美女又气又好笑:“去你的大头鬼,有你这样求爱的吗?你芳名就是大狼,我才不告诉你呢,你快走。”
“我才不走呢,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走,”突然,陈子州感到尿意特别涨,“美女,你方便完了没有,我涨得止不住了,快点啊,我数一二三,你要是没出来,我可近来了啊。”
“你敢!”里面美女气得眉毛倒竖。
“一二三,”陈子州快速数完,就真的闯了进去,也不管美女气急败坏,站到旁边,掏出来就哗啦啦放尿。
美女眼睛都气绿了,急忙提起裤子准备走,但心想不能就怎么便宜了这小子,回身便朝陈子州屁股上,啪啪地狠狠打了两巴掌。
妈呀,陈子州被打得闪了尿,陈子州气得回手一抓,正好抓住小兰表姐缩回去的玉手,用力一带,就圈在了怀里:“美女,你怎么这么坏,你可把哥哥的东西打坏了,你要赔我。”
咯咯,小兰表姐突然觉得十分好笑,用力挣扎着:“活该,谁叫你欺负我,坏了最好,以后你就没法欺负我们女孩子了,咯咯。”
陈子州被她说得也笑了,刚才那么一圈,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弹性,手里抓着她玉手,也是那么细腻白嫩,心中越发大胆,当然不能让她逃掉:“哼,坏了也照样能欺负你!”。
啊,美女一声尖叫,马上想到外面那么多人,立即停止了叫声,小手噼里啪啦打在陈子州身上。
陈子州没想到会顶在美女身上,手不由紧张地一松,谁知道美女正在用力挣扎,这么一放手,美女啪地一下跌坐下去,底下可是茅坑!陈子州快速伸手搂住她的腋下,才救了她。
美女狠狠推了他一把,站起来,大骂一声:“坏蛋,大坏蛋!”脸红耳赤地跑出茅房。
完了,这下完了,陈子州愣住了,自己本来是搞一恶作剧,没想到真成牛氓了,唉,不知道这漂亮表姐,以后还会不会理自己哟。
等了好一会,才重新尿出来,陈子州走出茅房,在月光下的后院,走了走,四处不见小兰表姐,便走到堂屋,果然见小兰表姐又跪在灵前服丧。
陈子州鼓起勇气走过去,蹲在她旁边,只要开口,美女朝他鄙视一眼:“你又来干嘛,滚,臭牛氓。”
陈子州嘿嘿一笑,凑近她耳边说:“对不起,美女,我错了还不行吗,你都把我吓坏了,我还没要你道歉呐,嘿嘿,我们扯平了。”
小兰表姐被他逗得差点笑出来,但这是在灵前,忍住笑,白了他一眼:“切,你就是大牛氓,我不理你了。”
陈子州听她语气不好,但眉眼却含着喜色,知道她并没有真的生气,于是,甜甜蜜蜜地说:“美女,谢谢你夸我啊,我可是真的喜欢你,哎,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一直陪你在这。”
真是懒皮狗,小兰表姐低低骂了一声,才极不情愿地说:“我叫秦可依。”
哈哈,陈子州心里得意地笑了。
男人要讨得女人的欢心,死皮赖脸还真是挺灵的一招,陈子州在大学里,就看到了多少男生这样追到了女生,想不到今天死皮赖脸加流氓,还真是有效果。
现在得了她的名字,下一步就是要她的手机号码,陈子州心里盘算着,又凑近她耳边赞美道:“秦可依,美女,你的名字又好听又温柔,我记住了。”
秦可依得到赞美,朝他媚了一眼,嘴角禁不住飞快地笑了一下。
有意思,陈子州心里乐了,看到她的手机放在脚边,捡起来把玩着,故作惊讶道:“可依,你手机还是三星的啊,好高档哟,比我的好多了,粉红色的,也很漂亮了,嗯,漂亮手机配美人,真的很棒。”
秦可依本来就是挺简单的女孩,这么一夸,还是这么年轻的帅哥,她喜滋滋的,骄傲地说:“当然,想不到你这流氓,还这么会说话,好了,不跟你说了,法事做完,我要去睡了。”
陈子州把手机还给秦可依,也回村委办了,一路上嘿嘿地乐,刚才,已经用秦可依的手机,拨了自己的电话,以后要找她,就方便了。
这一夜,陈子州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仅仅是因为碰到了那么多美女,主要还是因为修路的问题,这可是他目前最重要也最头痛的问题,到哪里去找钱呢?而且还是半年之内,要找几十万,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可即使是幻想,也总得想啊,不是说,有梦想才有成功么?
第二天,丧事顺利进行,陈子州注意到,余小红一整天都在拿眼瞧自己,那眼里满是期待和渴望,看得陈子州真想像在树林里一样,好好抱着揉揉她,但大白天,两人都不敢造次,只是悄悄地眉来眼去。
不过,对余小红是手到擒来,也不着急,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把秦可依弄到手。可一上午都没见秦可依,陈子州就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可依,我是子州,昨晚我梦到你啦,你在哪?没看见你,很想你的。
可惜没回。直到下午,才看见秦可依揉着惺忪的眼睛,走出来,原来这小蹄子一直都在睡觉。
瞅准秦可依拿着毛巾去水井洗脸,陈子州跟了去,秦可依回头瞧见他,好像不高兴地说:“你跟我干嘛呀?”
陈子州嘿嘿一笑:“你太漂亮了,我昨晚想了你一整夜,还给你发了短信,你看了没有?”
哼,秦可依瞪了他一眼:“你还来真的了?傻子才信你的鬼话,”但她还是拿出手机,看了看,嘴角不由翘起一个微笑,甩甩秀发,洗脸去了。
陈子州跟在后面,大胆地凑近她,在她毛茸茸的小耳朵边说:“可依妹妹,我昨晚梦见你了,你昨晚梦见我了吗?”说着,一股十分清新好闻的香水味沁入鼻孔,让陈子州心头一紧,不管不顾地在她粉嫩的脸上,飞快地呷了一口。
“你敢偷袭我,去死吧,”秦可依粉脸微变,突然用手朝陈子州浇水过来,看到他被淋得一身,手忙脚乱地东躲西闪的,一会儿咯咯地笑起来。
这时,有人来水井洗菜了,陈子州不敢再闹,两人便一声不吭地回走。秦可依身上那股诱或的香水味,阵阵散发出来,咦,昨晚怎么没有闻到,大概是在灵堂的原因吧。
闻着这香水味,陈子州思虑着,即使是打工的山村女孩,一般也不会买这样高档的香水,再想想秦可依这一身时尚衣着,还有三星手机,都不像是一个年轻女孩应该买得起的。
难道是给有钱人当二乃,应该是,陈子州猜测着。
按照山村风俗,年轻人去世,都只做三天的法事,明天一早就上山了。而这最后一夜,村里的所有妇女都要来哭灵,直到送灵上山。
陈子州看着秦可依一直在灵堂前,余小红也在,本来想今晚找秦可依来点霸道的,可没有机会。
正叹气着,秦可依却从他身边经过,用手肘碰了他一下:“大坏蛋,想什么呢?我累了,陪我到后院去说说话吧。”
哇塞,太好了,陈子州等她先走,顿了一会儿,才偷偷溜进后院去了。月光淡淡的,树荫里朦朦胧胧的,秦可依正坐在树下,这真是一个绝美的谈情说爱的好环境。
陈子州走过去,双眼深情地看着秦可依的桃花眼,傻傻的。
秦可依浅笑着白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昨晚你还没看够啊?”
嘿嘿,陈子州感到秦可依对自己已经有了情意,坐在她身边,大胆地揽着她的腰:“可依,你好看,我一辈子都看不够。”
秦可依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有力的手臂箍紧了,感到一阵真正的安全感,又听着他的话,心里感到很甜蜜,便软软地倒在他怀里:“陈子州,你确定你是喜欢我吗?没骗我吗?”
这个时候,就是傻子也知道会怎么说,陈子州在她耳垂上亲了一下:“嗯,可依,我确定是真的爱你!骗你底下那个就永远坏了!”
“你真是牛氓,”秦可依伸手在他手臂上轻轻掐了一下,随后,想起昨晚的事情,又掩嘴开心地笑起来。
月光下,看着美女妩媚的眼神,红润的小嘴,陈子州热血奔腾,低下头就咬住了秦可依的嘴儿。
嗯,秦可依发出一声羞人的声音,嘴儿微微反抗了一下,就微张着红唇。
陈子州正准备来一次凶猛的湿吻,突然看进院门边,一个黑影一闪,他跟秦可依吓得赶紧分开了。
但黑影一闪,就不见了,似乎并不知道他俩在树下,空被吓了一跳,陈子州说没事,又要伸手去抱秦可依。
但秦可依扭身一躲,她被吓坏了,幽幽地说:“子州哥,我怕,我先去前面了,有事你给我打电话吧。”
说着,不等陈子州答话,她就慌慌张张的跑到前屋去了。
唉,真他妈的倒霉,刚吃到一点甜头,就被他妈的谁瞎了眼,居然破坏了老子的好事,陈子州再也无心去灵堂,闷闷不乐地回去睡觉,明天拂晓,还要抬人上山呢。
走到村委办,他用钥匙开门,忽然,一个熟悉的黑影从背后抱住了他:“子州,你怎么才回呀?我都等你一会儿了。”
陈子州下了一跳,扭头一看,余小红穿着一件黑色裙子,满脸妩媚地看着自己,天啦,她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四周朦胧,陈子州紧张地看看楼下,确定没有其他人,才平静下来。不过,余小红这个大胆女人,如此抱着他,他马上又不平静了,背上感受着两团丰满,他转身一把抱起娇小余小红,借着月光,就急忙把她压在铺上。
但是他还是有点担心地问:“小红姐,你不是在哭灵吗?”
余小红神秘地笑笑,双手吊住他的脖子,激动地说:“我这几晚都想死你了,可是不敢背着男人出来,今晚不是哭灵吗?我偷偷跑出来了,男人绝对想不到,你放心好啦。”
说着,余小红主动把小嘴送到了他的嘴边,于是,两人立刻就彼此便狂风骤雨起来。
第20章 帮忙
余小红很明显地爽爆了,还舍不得下来。
这时,外面一阵行人过路的脚步声,踢踢踏踏。
两人抱着,互相瞪着眼睛,欢喜地不敢出声。
脚步声之后,余小红嘻嘻一笑,走到门边,回头一笑,仿佛想起了什么似地说:“弟弟,你真棒!”
陈子州看着她一溜烟不见了,虽然还不尽兴,但终于尝到了美味,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嘛。
一大早,全村人热热闹闹地把小兰妈抬上山,安葬之后,德望叔把陈子州请到屋里,说有事相商。
小兰、大姨、秦可依三人在屋里,陈子州走进去,不由悄悄跟秦可依一个眼神。秦可依那小媚女,也悄悄回了他一个媚眼,搞得陈子州心里猫爪一样。
德望叔说:“陈助理,小兰现在也一个人了,她大姨想把她带走,等一个月后,跟她表姐一起出去打工。小兰说,你是她的恩人,想征求你意见。”
妈妈的,小兰如此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就这样远走了,陈子州心里肯定是舍不得的,但却没法阻拦,只得苦笑一下:“这是好事啊,小兰有亲人照顾,我也放心了。”
他上前像哥哥爱护妹妹一样,摸着她的头发,关切的嘱咐:“小兰啊,不要太伤心了,跟着你表姐,好好生活,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一定会帮你的。”
“嗯,那我走了,”小兰红红的眼睛感激地望着他,便锁了门,跟大姨表姐走了,回头看了一眼陈子州,好像有点依依不舍。
陈子州目送她们,怅然若失,走远了,秦可依才回头朝他笑了笑,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哇咔咔,秦可依那腰身,那翘臀,他真的想冲上去狠狠抱住她。
丧事过后,全村又开始忙着打谷子了,陈子州晃悠到晚上,没事可做,一个人在河里洗了澡,便躺在河滩上看月亮。
躺倒九点过,起身回村准备睡觉,走到村边的田野时,突然听到一阵打谷声,惊奇地一看,朗朗月光下,一个大人一个孩子,还在田里忙碌着。
陈子州仔细一看,那不是刘海艳么?怎么回事?他赶紧过去,果然是刘海艳,他急忙上前去,看着满头大汗的刘海艳,心里一痛:“海艳姐,你怎么还在打谷?白天打不行吗?”
刘海艳气喘吁吁地说:“要抓紧这几天,一下雨就凉了,白天忙不过来,各家都没有男劳动力,也找不到人帮忙,只有晚上多打点。”
原来是这样,陈子州不由钦佩这个坚强的女人,他看看孩子,那么乖,帮着妈妈打谷,累了也不叫一声。想起才来的时候,别人还帮助自己,这么多天了,自己却把她忘记了,真是不该,陈子州于是说:“海艳姐,你咋不跟我说,怎么说我也是一男子汉,从明天起,我帮你,以后啊,你就把我当做你家的男劳动力,有什么事尽管叫我。”
刘海艳马上红了脸,让她空闲了七年的身子猛地醒了,这几天都还在恋恋不忘,她很想叫他去家里吃饭,可她不敢,没想到今晚他来了,还这么说,她羞得低下头,喃喃地说:“嗯,那我和孩子谢谢你了。”
见美村妇红了脸,陈子州这才发觉自己说的话,有歧义,怔了一下,见女人没有生气,反而露出娇羞,也想起那天的事情,心里嘿嘿乐了。
做到十一点,三人背着谷子回家了,孩子也许是累坏了,回到家就睡着了,刘海艳用毛巾帮孩子擦拭了身体,就抱到床上睡了。
大半夜的,现在只剩下孤男寡女,陈子州看着劳动后红润润的刘海艳,美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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