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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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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姬笑得不行,头摇得几摇,星眸如水,抱住我的腰,一只手在我胸膛上画呀画的,腻声道:「原澈,我不行了,快活死了,你,你千万不要采我呀——」
我说:「好,好,不采,我也不知道那是采阴补阳。」
我正准备以持续强健的冲击把皇后娘娘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却突然说了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原澈世子,你看看我在你心口上画的这朵花好不好看?」
我低头看自己胸部,赫然发现就在心脏位置上画着一枝蓝色的鸢尾花,蓝莹莹光灿灿,很是美丽。
我记起她刚才在我胸膛上画呀画,原来是画花,她用什么画的?为什么会发出蓝色的光?
妲姬笑道:「你擦擦看,看能不能擦掉?」
我见她的笑容似乎有点不怀好意,心中有点惊疑不定,左手松开她的右足踝,去胸膛那蓝花上一搓,一股刺痛锥心彻骨,就好象那朵花整个往肉里切陷下去似的,剧痛难忍,不由得「啊」的痛叫出声。
妲姬笑吟吟道:「你再看。」说着用手在身下的湘妃榻上也画了一朵蓝色鸢尾花。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指尖也和她眼睛一样发出蓝色的光芒,好象细小的烛火一般。
妲姬说:「你看仔细了——」嘴里不知念诵了一句什么咒语,就听得「啪」的一声响,湘妃榻忽然碎落一块,正是画那蓝色鸢尾花的位置。
从湘妃榻上掉下的那枝鸢尾花就象是利刃雕琢出来的,维妙维肖。
妲姬格格娇笑,指着我心口上那枝花,说道:「原澈世子,要不要我也让这朵花掉下来?嘻嘻,我只要一动嘴,你的心口上就会出现鸢尾花形状的血窟窿,从前胸到后背。」
这騒皇后言笑晏晏,但话里的意思却是让我毛骨悚然。
我身体半躬着僵在那里不敢动弹,问:「皇后娘娘想干什么?」
妲姬笑嘻嘻,赤裸修长的右腿高高抬起,搁在我肩膀上,说:「你放心,你这么强壮,又身负异禀,我舍不得杀你的,只要你乖乖的听话。」
我心中暗惊:「她说我身负异禀,这是什么意思?」
口里问:「怎么才算听话?」
妲姬格格笑:「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当然了,我不会叫你去杀父婬母的,我先问你,你这采补术究竟是哪个仙人传授给你的,说实话,不要说谎,你若说谎心口的蓝花就会很痛很痛,你可以试一试。」
我心想:「还有这么邪门的事,这朵蓝花还能知道我说没说谎!」
我说:「我不知道那仙人的名——啊——」心口剧烈灼烧起来,痛得我说不出话来。
妲姬掩嘴娇笑,说:「还是乖乖的听话才好,快回答我的话,沉默也是不行的,会痛的哦。」
惨!这騒皇后简直是我的克星了,说就说吧,反正那也不算什么秘密。
我说:「我记起来了,那位仙人叫容成子。」
「容成子?」妲姬弯眉一皱,指了指我腰间的欲望塔,原来她早就发现这塔了,她问:「这塔也是容成子给你的吗?」
我说:「是。」话一出口,心口又灼痛起来。
妲姬冷冷地说:「你又说谎了!」
我明明说的是实话,可胸口还是痛,真是岂有此理!
我明白了,胸口的这朵蓝花根本不会辨别我有没有说谎,只不过是妲姬觉得我象是说谎就催使花儿发光让我剧痛。
我痛得身子一缩,说:「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吧,欲望塔是谁给我的?我照着你说的招供便是。」
妲姬笑了:「真的是容成子吗?容成子怎么会有这欲望塔呢?这可是道林养生宗的至宝,据说丢了很多年了,难道真的是容成子得到了这塔,又转而送给你?容成子凭什么对你这么好?」
我没好气地说:「我哪里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也许是想害我也难说。就象是皇后娘娘召见我,脱得光光的与我交欢,我起先也想娘娘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现在才明白是想要害我。」
妲姬用足踝轻轻摩擦我的脖颈,弄得我痒痒的,说:「我可没有想害你,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乖乖的听我的话罢了,好了,先不说欲望塔了,你就先为我做第一件事。」
「什么事?」我问。
妲姬媚眼如丝,瞅着我下面,腻声道:「来吧,尽情地干我。」两只纤足都搁到我肩膀上来了。
我正有此意,窝了一肚子的火早就想发泄了,这下子不和她客气了,用最粗暴的动作将她百般蹂躏。
然而动作虽然凶猛却没有起到摧残的效果,反而让这个騒皇后感觉快活无比,婬声浪语,什么肉麻话都叫出来,我闻所未闻,魔多情算是会叫的了,却也没法和这皇后娘娘相比,真是越高贵越婬荡。
八、帝国少师(上)
渐渐的,我察觉出不对劲了,我若不是修炼御女经有成,早已大泄特泄。
我忽然记起《黄帝御女经》里记载的「姹女神功」,这是一种采阳补阴的法术,似乎正是妲姬现在对我施展的,她想吸取我的龙精。
「绝不能给她!」我锁住精关,任凭她花样百出,我自岿然不动。
妲姬娇滴滴道:「原澈,好哥哥,人家受不了啦,你怎么还没来,快给我吧。」双手尽量来搂抱我,架在我肩头的双足绷得笔直。
见央求不行,她又来硬的,说:「该死的,快给我,不然我叫你心口开花。」
我苦着脸说:「皇后娘娘明鉴,这怨不得我,它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这么卖力了,还能怎么样呀。」
妲姬气得牙痒痒,却又不舍得让我心口开花,又弄了小半个时辰,皇后娘娘花开花又谢,都快晕了,喊停了,说:「你是个怪物,快放我下来。」
妲姬偃卧在湘妃榻上缓了缓神,好半晌才坐起身,整了整衣裙,冲我妖媚一笑,说:「你可真能折腾人呀!」
我也理了理衣裳,说:「娘娘要怎么处置小臣,就直说吧,要精没有,要命有一条。」
妲姬吃吃笑,说:「算你狠,我——」
「娘娘——娘娘,」珠帘外有宫女叫道。
妲姬美目射出一股煞气,怒道:「什么事?不是说过不许打搅吗!」
珠帘外的宫女战战兢兢说:「娘娘恕罪,是陛下醒了,正找娘娘呢。」
妲姬低声咒骂:「该死的,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对我说:「原澈爱卿,你且先回馆驿,听候旨意。」
又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说:「可别想着逃跑呀,不管千里万里,只要我嘴巴一动,你就会心口开花的,千万别尝试呀,你要真死了,我会难过的。」
我下了聚仙楼,方励将军还在值夜,并亲自送我回西原馆驿。
这时已经快半夜了,父亲的房中已经熄灭,想必安睡了。
芮雪和芮芮的房间也没有灯光,只有魔多情的房间还亮着,我轻轻走过去,还没到门口,那门就开了,梳着新月发髻的魔多情跪伏着迎接我:「主人回来了。」
我快步进去,反手掩上门,执着魔多情的手拉她起来,笑问:「你听到我回来了?」
魔多情说:「不是,是奴婢能闻到主人的气息。」
我笑道:「哈哈,多情比那紫电貂还厉害呀,怎么这么晚还没睡,练功吗?」
魔多情没有答话,盯着我看,忽然问:「主人出什么事了?」
我来找魔多情就是要问蓝色鸢尾花的事,见她察觉出我的异样,便问:「你看出什么了?」
魔多情迟疑了一会,才说道:「主人好象被魔道中人施了凶恶的封印。」
我解开衣衫,露出胸口那朵蓝花给她看,说:「就是这个,被一个女人画上的。」
魔多情睁大了眼睛,吃惊地说:「这好象是魔道三十六邪术之一的『子夜蓝花手』,很厉害的,主人怎么会被人施了这种妖法呀?」
我视魔多情为心腹宠姬,也不瞒她,说了在聚仙楼上与皇后妲姬的荒唐事。
魔多情更是诧异:「当今皇后竟然是魔道中人,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觉得事情很复杂,问:「仙流道林我还没辨清楚,怎么又出来一个魔道?这世界越来越希奇古怪了。」
魔多情神色有点凝重,说:「上古丹书预言已经灵验,旧有的秩序和格局即将被打乱,仙凡二界都将面临一场浩劫,我们都是应劫之人。」
我从没见过魔多情用这种郑重口气和我说话,她自归顺我之后一直对我百依百顺、言语乖巧。
我问:「多情,你说什么呀,上古丹书预言又是什么?我们在应什么劫?」
魔多情说:「那丹书预言被道林祖师乾元尊封在一个玉匣子里,三年前我随师父参加道林三宗的论道大会,无意中偷看到的,当时我师父准备要重重责罚我,祖师乾元尊却说不要责罚,说我既然看到了,那就是应劫之人,只是叮嘱我不能把看到的事说出去,不然会有很大损害。」
我心里好奇,很想知道那丹书预言说的是什么?不过魔多情说会有很大的损害,不知会损害谁?是魔多情,还是听她说了这丹预言的人?
魔多情看着我,心知我很想知道,她说:「主人一定要让奴婢说的话,那奴婢就说,奴婢之所以要背叛恩师追随主人,并不全是对主人身体的迷恋,而是因为那丹书预言。」
我摆摆手,说:「不用说,万一损害了我的多情宝贝我可舍不得。」甜言蜜语我是会的。
魔多情晕生双颊,又惊又喜,吃吃道:「主人,主人叫我多情——宝贝?」
我摸了摸她棕色的光滑面颊,说:「是呀,你是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宝贝,我都会百般宠爱的。」
魔多情哪里听过这样的情话,感动得不行了,跪下抱着我的腿,呜咽道:「主人是奴婢命中注定的君主,奴婢永远臣服于你。」
这话她在欲望塔里对我说过一次了,现在再次重申这一坚定立场。
我抱她起来,为她擦眼泪,笑着说:「我对你好,你就对我好,我对你不好,你也可以对我不好,我反对盲目的愚忠。」
魔多情却说:「不,无论主人怎么对奴婢,奴婢都永远忠于主人,奴婢就是要愚忠。」
即便是再英明理智的君主都不会讨厌这样的话,我笑道:「好好,我也保证永远宠爱我的多情宝贝。」
今天的情话说得有点多,煽情有点过,打住打住,我问:「魔道三十六邪术又是什么玩艺,这『子夜蓝花手』怎么消除?这简直就是插在我心口的一把刀呀,只要那妖姬皇后一动嘴我就得心口开花,我岂不是要样样都得听她的,那真是生不如死!」
九、帝国少师(中)
魔多情面露愧色,说:「主人,奴婢对魔道知道得很少,也从来没有见过魔道的人,仙魔大战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主人胸口的这蓝花到底是不是『子夜蓝花手』,奴婢也不敢确定。」
我说:「那妖后一时半会也不会对我下毒手的,哈哈,她想吸取我的龙精,可我偏不给她,我要给我的多情宝贝,来吧,我要播撒雨露了。」
魔多情脸红道:「可是这蓝花还是很危险的。」
我搂着她的腰,贴紧她的身子,说:「先不管这蓝花了,我会想办法搞定那个騒皇后的,用欲望塔征服她,不过这塔也是怪,我还不怎么会使用它呢。」
猛然想起一事,奇道:「对了,那騒皇后明明看到我这塔了,也知道这是欲望塔,她为什么不来夺宝?」
魔多情道:「她不敢,这塔是有灵性的,认主人,别人想要抢夺,会遭到宝塔巨大力量的反噬。」
我「啧啧」称奇,说:「怪哉,当初容成子给我的时候也没什么怪异的地方呀,它就认我当主人了!」
魔多情说:「主人就是这宝塔的天命之主,也是奴婢的天命之主。」
我见她说得娇媚,不免火动,抱了她上床,颠鸾倒凤,将忍了大半夜的激情尽情倾注。
次日,我正与父亲商议早日送他回西原的事,我没把昨晚的事对父亲说,一来太婬靡,二来怕父亲担忧。
父亲决定拜谢皇恩之后立即启程。
我正准备陪同父亲去聚仙楼觐见幽帝,军士来报幽帝的使臣到,宣原昌父子立即赴鹿鸣宫见驾。
我心里有点不安,该不会是要把我们父子二人一并捉拿送上炮烙台吧?
我看看父亲,父亲安之若素,说:「去吧,正好向陛下辞行」。
我们乘马车来到鹿鸣宫,早有内官司仪在宫门迎候,领着我们直入含元殿。
幽帝高踞宝座,看上去庄重堂皇,但以我独特的眼光看上去,幽帝的皇冠绿光闪闪,越威严越可笑。
妲姬并没出现,幽帝这次倒没有展现他的天威难测,恩准了我父亲回国,同时宣布一项旨意,任命我为掌管帝国音乐的少师,留在朝歌任职。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少师一职虽无实权,但掌管音乐礼器,是相当尊贵的职位,这当然是妲姬从中主使的了,她为什么要幽帝封我的官,奖赏我昨晚卖力?当时我并不知道,此前的两任少师都被幽帝绑赴了炮烙台。
叩谢皇恩后,我们退出鹿鸣宫。
我怕夜长梦多,用罢午饭,即命南宫乙率那三百军士护送我父亲回西原。
父亲却要南宫乙留下来辅佐我,说我在朝里没有得力的人。
父亲决定了的事,我们是没法改变的,我相信父亲的智慧,他能预知自己的命运。
我与南宫乙二人送父亲的车队出朝歌西门,西城守将竟已知道我是新任少师,对我甚是恭敬,但当我要送父亲出城门时,他却拦住我不让我出城,说是幽帝有旨,少师暂不能出这朝歌城。
我大怒,这不是把我软禁了吗!
父亲示意我息怒,微笑道:「孩儿,老父坐井观天七年,都忍过来了,你这点又算什么呢!」
我只好命南宫代我将父亲送出了叩天关再回来。
我先到相府拜见韩琦相爷,递上父亲的书信,说了不辞而别的苦衷。
韩琦道:「也好,早走早好,可惜没送老友一程。」
从相府回到西原馆驿,见两个土袍小吏在门厅等我,一见我,赶紧施礼,口称少师大人。
这两个小吏是内廷事务府的执事,我现在既然是帝国的少师,那么自然不能再住馆驿了,应该有自己的府第,内廷事务府已给我安排好了这么一处府第,现在派人请我去看看。
馆驿里没有可以使唤的人手,我便独自随那两名内廷小吏出门,魔多情随后跟出来,脸上罩着面纱,宽大的白袍遮住曲线曼妙的身体,她说:「主人,南宫将军不在,就让奴婢跟随你去吧。」
拨给我居住的这处府第在朝歌西城区,这里是高官贵族聚居地,巧的是,幽帝宠臣尤昀的官邸与此毗邻。
我骑在马上打量这座府第,镇宅石兽、铜钉大门、门楼高大、庭院深深,是很气派的一座豪宅,但墙卧春藤,阶有青苔,显然不是新建的。
我问那个内廷小吏这府第原来是谁居住的?
那小吏迟疑了一下,答道:「是前任商少师的官邸。」
我点点头,问:「商少师现在高升了?」
两个小吏对视一眼,之前那个吞吞吐吐说:「商少师因诽谤陛下,被送上炮烙台了,妻小家人流放三千里。」
我沉默了一会,说:「原来被炮烙了,嘿嘿。」
魔多情并马过来,说:「主人如不愿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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