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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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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连点头道:「南宫将军说得有理,我可不是荒婬无度的人,有了她们姐妹我就不寂寞了,不过芮芮的病势沉重呀,午后叫了个医官来看,开的方和我煎的葯一模一样,这些医官就知道背医书,墨守成规,庸医!庸医呀!我一定要亲手治好芮芮。」
此后数日,别无他事,跑失的两匹斑马也已找回来了。我呢,每天煎葯给芮芮服用,芮芮高热是退了点,但总不见大好,那一夜我忽发奇想,命人烧了一桶热热的汤水,我抱着芮芮坐到浴桶里,在她身上尽情搓揉。
芮芮浑身没有力气,任我摆布,我不顾她的病体难支,长驱直入,大肆挞伐。
一边的芮雪很不放心,叫我轻点。
我说:「就要重重的干,把她干得遍体香汗,病就好了。」
芮雪将信将疑,不过她也没好办法,只有听我的。
我将芮芮翻过来倒过去地弄,弄得她娇喘喘得好象要断气,水温有点凉了,我又将她抱上床,用厚被子捂着,在被子里接着干。
最后,芮芮香汗淋漓,昏昏睡去。
次日,我因为夜里行医疲惫,所以日上三杆还沉睡未醒,睡梦里听到耳边「咭咭格格」是芮雪、芮芮两姐妹在说话,我睁开眼,只见这对姐妹花面对面在被窝里说话呢,芮芮睡在中间,我和芮雪分居两侧。
我侧身过去将芮芮搂住,在她身上一摸,竟不觉得火热了,喜道:「芮芮,你身子好些了!」
芮芮转过身面对着我,甜甜一笑:「殿下醒了,是呀,芮芮舒服多了,头也不会昏昏沉沉了,谢谢殿下。」
我大喜,赤条条跳将起来,叫道:「哈哈,一代神医诞生了!」
芮芮姐妹没有看我那张英俊的脸,四只眼睛却一齐盯着我的胯下,我低头一看:「哇,晨勃呀!」
我钻进被窝,搂着芮芮说:「芮芮,我觉得你的病还没完全好,是不是应该再巩固一下疗效?」
芮芮一下子还没明白过来。芮雪聪明,捂着嘴格格的笑。
芮芮也醒悟了,俏脸飞霞,羞怯动人,低声道:「不要啦,芮芮已经完全好了——」听到背后姐姐在笑,忽然脆声道:「不过我姐姐好象有点伤风感冒了,殿下给她治疗一下——」还没说话,芮雪就在后面打她屁股,两姐妹笑成了一团。
我以神奇医术治好了芮芮,心情极为愉快,情兴勃然,欲焰高涨,过去将芮雪按倒。
芮雪一边笑,一边推拒说:「不不,我没感冒,不用治疗——」
我骑在她身上,笑道:「有病治病,没病防病,时不时的治疗一下总是有益无害的,我这神医真是太卖力了,简直豁出小命在干呀!」
那对姐妹花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芮雪笑得全身酥软,哪里能抗拒,两条光溜溜的玉腿被我抬起架在臂弯,门户大开,只等我挺枪跃马、涧底探珠了。
「砰砰砰」有人敲门,还敲得这么用力,真是可恶,我恼火地喝问:「是谁?」
「殿下,是我,」是南宫乙的声音:「殿下,凤邑城来人了,上大夫泰宜生送了三名美人和一些马匹过来。」
我「哦」了一声道:「好,我马上就到。」只好起身穿衣,芮芮姐妹抢着为我系带梳发,芮芮还指着我胯下高高顶起的帐篷说:「殿下,你这样不大雅观吧。」
我大笑。
出门就见南宫乙牵着马在庭中等我,见面躬身道:「殿下,我们是不是一起出迎?」
泰宜生是辛姬、原岐的智囊,与我素来面和心不和,我此次赴朝歌没走出三百里就两度遇险,肯定也少不了他在其中安排。我摆摆手说:「南宫你去吧,我堂堂诸侯国世子也要有点架子不是,大家都说我太随和没有威信,我以后也得矜持一些才好。」
南宫乙微笑着点头,带了几名亲信跨马出迎。
我踱到驿官正厅,喝了一盏茶,吃了二个甜点心,就听得馆外马嘶人闹,泰宜生的车队到了,我站起身,在驿丞的陪同下,迎出门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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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销魂咒(上)
泰宜生年约四十,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五官长相也极平凡,很容易让人对他掉以轻心,但我却知道他是个深藏不露的厉害角色,此人足智多谋,机变百出,辛姬遇事总要向他请教。
泰宜生一见我,赶紧抢上几步,一躬到地:「世子殿下受惊了,且喜殿下富贵逼人,鬼神护佑,也算是有惊无险。」
我淡淡一笑:「上大夫远来辛苦,请入内饮茶叙话吧」。
到正厅坐定,泰宜生开口道:「殿下,辛姬夫人与臣等听说殿下遇险,都十分挂念,臣此来一是为了送三位美人前来,二是特来向殿下问安。」说罢呈上书信两封,一封是辛姬的、一封是我妻子芮姬的。
辛姬在信中言辞甚是客气,嘱咐我一路小心,早日把西原伯接回凤邑。而芮姬却是语气幽怨,怪我路上荒唐,与进贡幽帝的美人寻欢作乐,心里根本没想着她。
我心想:「看来我与芮芮的事她们都知道了,那么辛姬怎么会对我没有半句责备的话呢?难道她心中有愧,不可能,以我对辛姬的了解,她这种女人即便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也绝不会有半点歉疚之意的——」
我沉思未定,泰宜生说话了:「殿下,这次新选了三位美人,不比先那四位逊色,殿下是不是过目一下,如不满意,臣昨夜赶回凤邑另选。」
我心里连称:「怪!怪!怪!我不满意就另选?又不是我选姬妾,而且当初选芮芮她们四人时我根本不知情,从凤邑出发时我也没见过她们的真面目,为什么这下子这么尊重起我来了?那日我派军士回凤邑只要求送两名美女来,泰宜生却送来了三个!该不会是想要以美色来引诱我吧,让我疯狂纵欲,精尽人亡!嘿嘿,不管怎样,我不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我不见。」
我说:「不必看了,上大夫的眼力我还信不过吗!命驿丞安排三位美人歇息就是了,明日赶路,在这里已经耽搁了五天了。」
泰宜生不再多说什么,陪我用了午饭后就带着一干随从回凤邑了。
当天夜里,我分别宠幸了芮雪和芮芮,这对姐妹花已然识得男女滋味,对我百般眷恋。我有点担心自己真的纵欲过度,我总觉得应该会出点什么事,我手掐先天神数,卦象却依然显示我逢凶化吉,我也不知该不该相信我这预测能力?
第二天一早,车队继续向朝歌进发,连续两天平安无事,途中有一次莘氏的两位美人命侍女来找我说话,她们知道芮姓姐妹二人已被我收纳,她们对我说她们也不想进朝歌陪伴幽帝。
莘氏两位美人们的意思我明白,她们也想让我收纳她们宠幸她们呢!我很为难呀,美人示爱我一向是踊跃回应的,不过若又纳了她们,那如何向幽帝进贡?总不能又写信回去向辛姬要美人吧,就算又要来十个美人,若这些美人都不愿意进朝歌而愿意侍奉我原澈,难道都照单收了?有这道理吗!
我只好装作不解风情的样子,胡扯了两句,名叫莘楚的那个莘氏美人忽然问:「殿下是不是看上了新来的那个美人了?」
我莫名其妙,问:「这又从何说起,新来的三个美人我还没见过面呢。」
莘楚的睫毛很长,扑闪扑闪的很是动人,她瞟了我一眼,幽幽道:「有一个是真正的绝色,莘楚哪敢和她比,殿下看不上我也是理所当然。」说罢放下车帘。
看着莘氏美人的马车从我驶过,那幽怨的眼神令我闷闷不乐,我也明白莘氏美人其实并不爱我,她们愿意委身于我是因为惧怕那幽帝的深宫和善妒的妲姬娘娘,我对莘氏美人也并无情意,但看到美人失望的的样子总令我心中不忍,以前就有人说过西原伯世子是个情种,看来说得有道理。
但莘楚说的那个真正的绝色却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很想见识一下到底是怎么样的绝色?只是南宫乙这家伙现在有点提防我,我几乎没有和那几个美人单独见面的机会,她们也都是轻纱遮面,不露娇容,而我和芮雪、芮芮两姐妹正值新欢,所以一时倒没有那么强烈的猎艳之心,只知那三个美人一个姓容、一个姓师、还有一个姓虞。
这日午后,车队出了西原地界,进入了幽帝的王畿领地,车队沿星宿河东去,朝东面八百里外的朝歌城前进。我有时坐上马车和芮芮姐妹厮混一番,有时策马与南宫乙并驾齐驱。
我见南宫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便问他有什么烦恼的事?
南宫乙迟疑了一下,说道:「殿下,你看这几日还平静吗?」
我说:「平静呀,这一路都很顺利,依我看再有十天我们就能赶到朝歌城了。」
南宫乙皱了皱眉头,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说道:「殿下,接连三日,每日都有军士离奇死亡。」
我吃了一惊,问:「我怎么不知道?」怪不得这两天士兵们都是一脸严肃,默默的赶路。
南宫乙道:「小将本想尽快查出凶手,不让殿下为此事担忧,所以没有报知殿下,秘密调查此事,只是至今没有任何线索,我怕那凶手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对付殿下,所以还是让殿下知道为好,也好提防一些,殿下也不必忧惧,我早已安排人手日夜严密保护殿下了。」
我问:「死了几个人了?都是怎么死的?」
南宫乙道:「三个,从前天早上开始,每日一个,都是一早被其他军士发现的,最奇怪的是,这三个死去的军士并不是落单死在野外,而是死在营房里,同房的还有其他军士,但都没有发现夜里有什么动静。还有,这死去的军士面带笑容,如登极乐仙境,检查身体发现浑身没有伤口,似乎是脱精而死的。」
「脱精而死!」我大为震惊。
当晚车队在王畿边境的镇龙关投宿,包下一家大客栈,客栈老板和伙计一律不用,多给他们钱物让他们另找地方歇息。三百名军士在客栈周围结了八个大帐篷,轮流歇息,保持八十名军士严密巡夜,整个客栈防得滴水不漏。
我呢,自然是睡在客栈大房里,芮雪和芮芮陪着我,对了,还有白面猴,自上次白面猴高举神鹰铜镜来对付那骇人的钢鳞巨蟒,我就知道此猴大有来历,对它礼敬有加,不再以兽类待它。
说起来此猴还当真好笑,每次我与芮芮姐妹联床欢好时,猴儿就缩在一个角落里面向墙壁,背对着我们,芮芮姐妹情到浓处会发出极嗲极媚的娇声,猴儿听得不耐烦,就抱着脑袋捂住耳朵,让我既诧异又好笑。
这天夜里我因为有烦心的事,性趣不高,芮雪和芮芮也知道士兵死亡的事了,也没敢来挑逗我。
月色入户,冷冷如霜,我听到小院中有南宫与军士低低的交谈声,奇怪的是还隐隐约约传来缥缈的九弦琴的声音,九弦琴是我的独门琴技,这世上其他的琴都是七弦的,我的焦尾九弦琴好好的搁在房内的木桌上,是谁也有九弦琴,并且也会弹奏呢?
我让芮芮姐妹先睡,说要出去和南宫将军说说话。
我站起身时,看到墙角的白面猴后肢一挺,直立起来,一双亮晶晶的猴眼睁得滚圆,愣愣地盯着我。
我招手道:「猴儿,来,我们一起出去看看。」
白面猴缩着不动弹,眼睛看着我身后,又盯着我,就是不肯过来,往常它都是招之即来的。
我一笑,拉开门出去,当时我要是回头看一眼就好了,我就会看到还有一个我坐在床沿,靠在芮雪怀里昏昏欲睡!
怪哉!小院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地的月光,院墙边栽种的桃竹在地上投下斑驳清影。
「南宫将军哪里去了?刚才明明听他说话声音的,还有值夜巡逻的军士呢?莫非是南宫发现了凶手的的踪迹,带人追去了?」这样一想,我就觉得四周冷嗖嗖的,还是回房去吧,可不要出来一个美女杀手擒住我强暴我,弄得我精尽而亡呀!」
我正要回头,却听那「淙淙」如流水的琴声又传了过来,这回环往复的琴声象极了我的手法,我自负琴技天下第一,不料在这客栈却能听到如此美妙的琴声,实在让我震惊!
我心想:「难道天下象我这样琴技的人多的是?只是我僻居西原,井底之蛙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这样一想不免有点丧气。
这客栈前后三进,我居住在中间,后面那一排房子是五个美人和她们的侍女居住,琴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我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弹琴?
*
祝书友们圣诞快乐!
十二、销魂咒(中)
我穿过门廊,来到后面的小院,见那一排房子只有西首一间是透出灯光的,其余的全是黑沉沉的,我不知西首那一间住的是哪个美人,好象是泰宜生送来的那三位美人当中的一个。
是哪个美人有这样绝妙的琴技?一定要见识一下。
我突然想起美人莘楚说过的话,「有一个是真正的绝色,莘楚哪敢和她比,殿下看不上我也是理所当然。」
莘楚眼大睫长,神态妩媚,已经是一等一的美女,到底是什么样的绝色能令莘楚都自惭形秽呢?
琴声消失了,那间有灯光的门静悄悄没有半点声音。我走上台阶,伸手叩门,指节还没碰门,那门就开了,房内彩光流溢,迷离眩目,我刚从夜色中走进来,一时间迷了眼,鼻中闻到异香扑鼻,耳中更听到一种奇妙的声响,这可不是琴声,这是那种一听就让男子热血沸腾的女子妖媚的呻吟。
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房中的七彩流光,等我看清了房中景象,不禁吃了一惊,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样华丽的大床?床头琳琅满目的珠宝神光离合?
而更让我两眼发直的是,那张铺着雪白丝绸的大床上,一个妖娆的少女玉体横陈,全身上下只有腰间围着一条及膝的红色亵裙,双乳玲珑浮凸,腹沟浅浅直至及脐下,两条白如玉柱的大腿交相摩擦,左足踝还戴着一串碧绿的玛瑙珠,玛瑙珠绿光莹莹,映在那粉搓玉琢的脚踝上有一种令人呼吸停滞的美。
雪绸床垫好似轻柔的云朵,艳丽妖娆的少女就象是卧在洁白的云朵之上,她一手抚着自己丰盈的椒乳,一手撩起红色亵裙的一角,伸起裙里腿间。
我能看到她的手在亵裙里蠕动摇颤,她的两条光光的美腿不时一抖一抖,而半开半闭的樱桃小口正随着亵裙里手动的节奏发出一种时断时续鼻音宛转的呻吟。
我流口水了吗?我流鼻血了吗?我觉得自己好象流了,伸手在脸上抹了抹,还好,没流,我原澈世子还是镇定的,还是保持了风度的,可是我的喉咙发紧了、我的手发颤了、我的心快跳出胸膛了。
我走到那张雪白的云床边,俯视这个绝美的妖艳少女,近在咫尺地凝视她的眉毛她的眼睫,她的美貌我生平仅见,我想要说话,可是发不出声。
床上的妖艳少女根本没有察觉有人来到了她身边,她星眸迷蒙,半睡半醒,檀口微张,少女的气息和浓冽的酒香芬芳袭人。
「她喝醉了!」我又惊又喜,我试探着问:「美人,你是哪个美人?姓容、姓师还是姓虞?」
妖艳少女以一阵喘息和娇吟回答我。
我伸出左手食指,轻轻的在妖艳少女的小腿上滑过,触手柔腻之极,嫩得象要滴出水来,我的一颗色心跳得更快了,喉结上下滑动,猛咽口水。
春夜寒重,但这个房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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