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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有妻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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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研竹“嗯”了一声,疑惑地望着宋合庆,宋合庆轻声道:“方才我提早下学,赵六哥非说他那有明前毛尖,要拉着我去品茶,陶大哥听见了也闹着要去,所以我们三人便回了赵六哥家……你那小丫头上门求救的时候,我们三个正和九姐姐喝茶了,那丫头手臂上全是血渍,冲进屋来,可把我们四个吓得够呛……”
  “……”宋研竹默了一默,“所以,他们三个都知道了?”
  宋合庆点点头,又摇头道:“也不是。九姐姐只听平宝儿求救,便马不停蹄赶来了。赵六哥当下脸色便不大好,闹着要跟九姐姐一块来,还是陶大哥拦着他,让他别跟着来添乱的。又把平宝儿留下,唤了大夫来,好生地包扎好了才放她走,这过程中,陶大哥才问出缘由来。”
  宋研竹默默地“嗯”了一声,想起那日在护国寺中,陶墨言拦在她跟前那模样,心跳不由顿了一顿。
  宋合庆拉拉宋研竹的衣袖,道:“当时赵六哥都急了,怕你当真想要嫁给九王爷,倒是陶大哥,斩钉截铁地说,以你的性子,绝不屑嫁入帝王家,果然被他猜中了……你也别担心,想要嫁咱们或许没那本事,若是想不嫁,总有千万种办法!娘若是想不出来,不是还有我和大哥么?再不济,陶大哥和赵六哥那样聪慧的人,总能想到法子的!”
  宋研竹心里升腾起一丝异样,似羽毛一般轻轻滑过她的心房,她想抓又抓不住,只轻轻地“嗯”了一声,对宋合庆道:“你别担心我。倒是你自个儿,别偷懒才好,若是过不了府试,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宋合庆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赶忙跑开了。
  宋研竹回到屋中时,赵九卿早就已经离开了。平宝儿迎上来道:“九小姐方才问了奴婢一些话,便匆匆忙忙走了,走前让奴婢转告小姐,别着急,总能想到办法的。”
  宋研竹点点头道:“今儿多亏了你及时找到了九姐姐,不然我真是百口莫辩了。伤得重么?疼不疼?”
  “赵家的大夫已经替我包扎好了,只是轻微的皮外伤,没什么大碍。”平宝儿道。
  宋研竹有些歉疚道:“让你受这无妄之灾……这几日你可千万别碰水,若是留下疤痕,可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了。”
  “奴婢不怕!”平宝儿咧嘴笑道:“从前在乡下时总是这磕着那捧着。许是奴婢命贱,受什么伤都是一样的,过几日便能痊愈,一点疤痕也不留,倒是小姐您,今儿怕是受了惊吓吧?”
  “谁说不是呢!”初夏在一旁应合道:“大小姐平日里看着柔柔弱弱的,今儿可真是吓人!”
  平宝儿递上一杯茶,道:“奴婢回来时顺道替您求了一味安神茶,您今儿也累了,喝下这杯茶,好好睡一觉,余下的事儿明儿再说吧。”
  “我替您揉揉肩膀!”初夏轻声道,一壁说着,一壁上前替宋研竹揉肩膀,那力道正正好,宋研竹闭着眼,只觉得左眼皮依旧跳动不止,让人忍不住心烦意乱。揉揉太阳穴,接过那杯安神茶喝上两口,竟意外觉得顺口和熟悉,不由随口问道:“这是打哪个大夫那要来的方子,竟也不苦?”
  平宝儿倏然抬头,又慢慢地低下头去,轻声道:“是奴婢家里的私方,药材都是普通的药材,胜在疗效好。奴婢知道您怕苦,特意在里头放了些蜂蜜。”
  宋研竹点点头,将安神茶一饮而尽,过不得片刻,两眼皮便有些沉重,沾了枕头便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宋研竹刚要起身,院子里忽而传来嘈杂的吵闹声,就听平宝儿扬了声音道:“表小姐,我家小姐昨日受了惊吓,一直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您不能进去!”
  又有初夏道:“表小姐,您何苦为难奴婢呢,您还是赶紧回去吧!”
  “平宝儿?”宋研竹提声问道,话音刚落,只见一个人急急地冲进来,满面泪水地抱住她的胳膊道:“研儿姐姐,就当我求求你了,救救幼含吧!”


第93章 鱼蒙

  宋研竹一怔,袁氏身边的婆子急急冲进来道:“你们都傻了么,还不扶表小姐回去!若是惊扰着二小姐养病,看你们谁能担待得起!”
  一壁说着,一壁使眼色让人带走赵思怜。赵思怜期期艾艾地挣扎着,奈何几个婆子冲上来,她也无可奈何。
  等房间里安静了,平宝儿上来回话,宋研竹才明白怎么回事。
  原来,昨天从宋老太太那回来,袁氏便拿了尚方宝剑一般到赵思怜屋里问话,二话不说便将郭妈妈和幼圆关起来问话,二人嘴硬,半晌也撬不开嘴,袁氏便上了家法,直将二人打得死去活来。
  赵思怜求到宋老太太跟前,宋老太太道:“你做错事,与你贴身的婆子丫鬟总脱不了干系,你既不说,便由他们说罢!”竟是一心要治理她身边的人。
  赵思怜无法,又求到宋欢竹跟前,奈何宋欢竹当夜便被宋大老爷重重斥责,责罚禁足十天,罚抄《女诫》并《列女传》各百遍,宋欢竹闭门不见客。
  四处哀求,郭妈妈和幼圆也失了半条命,赵思怜无法,才来求宋研竹。
  “她可真是拿我当菩萨了,被她打一巴掌,我还得救她?”宋研竹无言地摇摇头。
  正发着呆,金氏气冲冲地走进门来,花妈妈见状赶忙替她倒了一杯茶,她一饮而尽,重重将那茶杯落在桌上,扬声骂道:“我往后若是再枉做好人,我就把我这金字倒着写!”
  “娘做什么这样生气!”宋研竹赶忙又替她续了一杯茶。
  金氏长长呼了口气,言语里怒气未消:“还不是你爹闹的!”
  宋盛明上半夜才回来,他一进屋,金氏便将白日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他二话不说便去寻宋盛远讨说法,这才有宋欢竹连夜受罚、袁氏夜审郭妈妈和幼圆这一出。金氏原是很满意宋盛明的表现,二人温存了好一会,金氏又将九王的情况对他说了,宋盛明虽是将信将疑,却叮嘱金氏道:“欢竹再是不好,毕竟是咱们的亲侄女。既知道九王是个火坑,也该知会袁氏一声,让她们趁早打消了攀高枝儿的念头。”
  金氏转念一想,似乎是这个道理,是以一大早,金氏便去寻袁氏说这件事。哪知才说上两句,袁氏便冷嘲热讽,说金氏巴不得全天下的女子都看不上九王,这样,宋研竹才能顺顺当当地嫁入九王府。
  一番话直将金氏噎得气得直哆嗦。
  宋研竹赶忙递上茶,道:“娘您消消气,为了这个生气,不值当!”
  “可不是!”金氏长长地呼了口气,对宋研竹道:“这几日你也少外出……我也想不出旁的法子,只能说你得了重风寒,不宜见人……能拖一日是一日,待我想到更好的法子,你再出来!”
  “……”变相圈禁啊这是。宋研竹心里呜呼哀哉了一声,僵硬地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
  金氏点点头,瞧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拍拍她的手道:“委屈几日总好过委屈一世,只要熬到他离开建州,你也就算解脱了。”
  金氏果真说到做到,不出一日,整个宋府都知道宋二小姐那日受了惊吓,重病卧床不起。宋研竹为了她这两句话,紧锁门庭,谁也不见,整日里跟坐牢似得,也不敢抛头露面。
  宋老太太很是疑心宋研竹的病情,每日里都让林源修来替宋研竹看病,奈何金氏早就将情况告诉林源修,林源修虽不撒谎,可也每日装模作样地来替宋研竹把脉,回头便开一味开胃解乏的药给宋研竹补身子。
  原以为朱起镇在建州呆的时日不长,没想到他在见宋研竹一事上却是相当执着,每日都托人送来大量地补品,有不见宋研竹不罢休的姿态。
  宋研竹很是惆怅,好不容易等来了一封信,本以为是赵九卿的,没想到打开一看,落款竟是陶碧儿。
  信里,陶碧儿言辞切切,只说当日在护国寺中她莽撞行事,心中很是愧疚,想约宋研竹见上一面,当面致歉。
  宋研竹想到近来的情形,很不适合抛头露面,可是陶碧儿信里选定的地点,却是东郊的庄子。前一世,宋研竹嫁给陶墨言后,那庄子便划做了他的产业,从前宋研竹便很喜欢那个地方,半大不小的庄子,周边全是竹林,庄子里有处泉水,不下雨时涓涓细流,喝上一口沁人心脾。下雨时,叮咚作响,很有一番趣味。夏日里去那,简直是避暑胜地。
  宋研竹近来被闷地都快生出痱子来了,一见到“东郊庄子”几个大字,眼睛都冒火光。思量再三,到底抵不过那畅快的诱惑,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封信,答应了邀约。
  去也是偷偷摸摸去的,让初夏守在屋子里,求了宋承庆派了辆马车,她带了平宝儿偷偷摸摸地从后门出去山过了马车,待马车奔驰起来,宋研竹有种做坏事得逞的畅快,让人忍不住想要欢呼起来。
  出了城门,便有陶府的马车在那候着,宋研竹瞧他眼熟,的确是陶家的车夫老王,这才放心地让他引路。马车走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宋研竹下了马车,顿时觉得豁然开朗:东郊的庄子上头写着大大的“清泉山庄”几个大字,字体洋洋洒洒,十分磊落。从前听陶夫人说起来,这名字还是陶墨言起的,那字还是陶墨言在八岁的时候,自己亲手提的。
  门口引路的门童很是俊俏可爱,头上扎着两个总角,用红色的头绳扎着,唇红齿白的样子,看着很是利落。恭敬地行了礼,便将宋研竹往里引。
  一路上是绣闼雕甍、廊腰缦回,处处都透着精致大气,平宝儿看得花了眼,跟在宋研竹后面嘴都合不拢,又生怕丢了宋研竹的面子,紧跟着走了两步,低着头道:“小姐,这儿可真是……别致啊!”
  原本想说“大开眼界”,到了嘴边又觉得显小家子气,换了个词儿,前头的门童听见了,抿嘴笑道:“这里头的一草一木都是我家少爷自个布置的,一般人进不来!”
  宋研竹听着不大对劲,走了半晌也不见陶碧儿,忙问道:“不知你家小姐在哪儿?还要走多久?”
  “快了快了……”门童微笑道。
  走到拐角处,她率先绕过去,正要往前走,后头突然哎呦了一声,宋研竹回头望去,不知打哪儿来的一个丫鬟,拎着一个食盒子急急走着,正好同平宝儿打了个照面,食盒子里的汤水全泼在了她的衣服上。
  “哎呀……”平宝儿颇为懊恼地望着自己。那丫鬟吓得满面通红,门童也迎上来道:“这可怎么办才好,都给弄脏了!”
  丫鬟连连道歉,又对平宝儿道:“我的住处就在这附近,若是姐姐不介意,可以先换上我的衣裳!”
  “小姐……”平宝儿求救道。
  门童对宋研竹道:“乔娟姐姐的屋子就在这附近,不若让这位姐姐随她去换身衣裳。二小姐先随我过去吧?我家小姐只怕要等急了!”
  “也只能如此了。”宋研竹不疑有他,打发了平宝儿,随那门童继续前行,不多时,便在一个屋子跟前停下来,宋研竹一抬头,顶上写着“行止堂”。
  从前陶墨言带她来过这儿,当时他们就住在行止堂。那会宋研竹瞧了“行止堂”三个字看了半晌也没明白这三个字是个什么意思,陶墨言当时那一脸说不出的纠结,半晌,轻声问她:“‘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你可知道是什么意思?”
  宋研竹木木地摇摇头,痛快地承认:“不知道!”
  那会陶墨言的表情很是复杂。她觉得大约自己这种态度不好,然后她轻轻地说了,“大约是……仰头看高山,快步走通途。虽然我得不到你,但是我依旧可以觊觎你?”
  当时陶墨言的表情精彩纷呈,她当真是一生都不能忘记。
  宋研竹看着牌匾看了好一会,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嘴边挂着一抹深笑,合不拢嘴。脸渐渐沉下去,回身望,方才的门童不知上哪儿去了。
  “真是……”带着客人不到地方便跑没了,陶府的下人待客之道竟如此散漫?宋研竹腹诽着,往里走了两步,就听见屋子里有轻微的动静,宋研竹有些疑惑,下意识唤了声,“碧儿?”
  屋里的声音停了片刻,宋研竹想着,许是陶碧儿听见她的声音,只是这样呼唤她却不回一声,着实让人懊恼。索性又唤道:“碧儿,是你在那儿么?”
  抬了步子继续往里走,绕过屏风,只见跟前放着一个大大的浴桶,宋研竹终于觉察不对,浴桶的水面下忽而冒出个人来,黑色的瞳仁里仿佛还有她的身影,如沉静了许久的古井泛起波澜,闪过一丝讶异。
  墨色的长发经过水的浸泡,服帖地落在他的肩膀之上,滴滴水珠随着他健壮的躯体缓缓往下低落,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形成一道又一道颀长的分界线,他的下半身全数没在水面之下,肚脐往下的风景,却格外让人浮想联翩……
  宋研竹静默了片刻,终于忍不住想要尖叫出声,屋子外忽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陶碧儿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诶,人呢?”
  身后忽而传来一片哗啦啦的水声,那人早已经迈开他的大长腿,从浴桶里走了出来,一下子从身后捂住她的嘴,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宋研竹,别出声!”


第94章 鱼蒙

  宋研竹的心忽而漏了一拍,那个人就这么从背后捂着她的嘴,像是从背后拥抱着她……可问题是,此时后面的这个人刚刚从浴桶中走出来,她连低头和看他的勇气都没有——如果他还光着呢?看了岂不是要长针眼!
  外头的步子渐渐停了下来,陶碧儿有些恼怒道:“让你带个客人都带不好,你把客人藏哪儿去了!”
  “您说让我领她到这儿来,我就带她在这儿了呀……”门童委屈道。
  “听说是个路痴,别是又在院子里走丢了!”陶碧儿眼睛在行止堂逡巡了一圈,不由嘀咕道:“别是走错地方……进了这儿吧?”
  宋研竹大为窘迫,脸刷一下红下来,整个身子更是绷直了。
  “啪嗒,啪嗒……”
  似乎身后的人身上落下的水珠,滴落在地板上,发出规律的声音,清脆地同她的心跳一同跳动。陶碧儿的身影近了,又近了,手扶在了门上,宋研竹的的心也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别出声,这会她要是推门进来,我的清白可就毁了!”身后的人松开她的手,忽而戏谑道。
  “你……”宋研竹不由地翻了个白眼,只听身后的人轻笑出声——这种情况下他还笑得出来,他竟还笑得出来,真是……
  “快想想办法吧!”宋研竹急得后背都在冒冷汗,低声哀求道。就听外头门童的声音扬起来:“小姐,大少爷在沐浴呢,吩咐了谁也不许打扰!”
  “我晓得了!”陶碧儿嘴皮子哆嗦了两下,又移开视线,“这么大一个活人,总不会就这么没了吧?你还不去给我找!”
  “是……”
  外头的声音渐渐低下去,门前的人影虚晃着,最后都离开了。宋研竹一口气吊在嗓子眼,总算是落了地。长呼了口气,一低头,恰好看到那人光着的脚,她忙移开视线,咬着下唇懊恼道:“陶墨言,你……你快把衣服穿起来!”
  “谁告诉你我没穿衣服?”身后的人轻声笑着,宋研竹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还被他圈在怀里,赶忙往前走一步脱出他的桎梏,回头一看,陶墨言大约是在混乱中随手抓起架子上的白色长袍,因为时间紧,一旁的系带也是随意一系,隐约露出壮实的胸膛,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他原本身上的就湿透了,此刻湿身着衣,白色的长袍被水一泡,服帖在身上,宋研竹顺着视线往下望,停留在他的腰间,想起方才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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