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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中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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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纲在床底下躲着,她哪里敢去接近雕花床,可他是要在夜里无人的时候才出去的,也就是说在熄灯之时梁纲肯定还在床底下躲着,如此要一直到深夜,那么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要
一想到“梁纲在床下自己在”李盈盈头就发懵,而此外之她还要防止被两个贴身丫鬟发现什么不对,要替梁纲遮掩行踪,等等的一切这也太难为她了。
梁纲这时也反映了过来,自己在床下藏着,那丫头哪里敢躺在床上。一种掉冷汗的感觉涌上心头,讪讪的一笑说道:“没事儿,没事儿,我不在乎这个,不在乎,你该怎么睡觉就怎么睡觉睡觉,不用管我。”
李盈盈哭丧着的脸没一丝好转,听到梁纲这样的说话后反而是更加的泫然欲涕,“你不在乎我可在乎!”若不是家教够好,这一刻她都想破口冲着梁纲吼上一吼。
床底下。
梁纲趴在地上,两条胳膊半支撑着上半个身子,脑袋淬然低垂,很是无力。他如何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在放屁,人家丫头之所以急得想哭就是因为自己在床底下,而到了晚上为了不引人怀疑和注意她就必需也躺到床上来。自己说那些话完全是一点用处都没!
“小姐,小姐,老爷差人叫了”外面,紫烟的声音响起。
今天李永成突然回家,这中午饭自然也就来个‘大团圆’,不然的话他们这样的大户人家那都是分开吃的。她大哥李永昌是一家人,她父母是夫妻二人,她自己是独人单灶。除非是特殊日子里,否则的话是不会全家一起用饭的。
“知道了。”李盈盈捏着手绢沾了沾眼睛,再抬头看向镜子,发现自己面上和脖颈的红润都已经消除了。想来是刚才的一阵急,给急没了。不过这样更好,不露破绽了。
临走时一个小熏炉被她放在了离床前两步远的地上,里面燃着两块香料,一缕幽幽的青烟升腾,气味清新悠远。“拿到床下去,这香烟气很小的。”却是考虑到了梁纲身上的酸馊味。
不待梁纲做出反应,李盈盈转身就走出了卧房去,独留下一尊小熏炉在地面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
夜色来临。
中秋的夜晚,最是清新美好。天空象是被清洗过一般,黑的发蓝。
一轮明月升起在轻云缭绕的天空中,圆润晶莹如一颗硕大的夜明珠被云朵簇拥着,如华似绸的银辉给周围的云镶上了一层瑰丽的光晕。云移月走,周围的光晕也随着云朵的不同变化,而变化着着奇妙的色彩如梦如幻。
寥寥几颗银星点缀在周边,皎洁的月光播洒在水面上,月光似水,静影沉壁。
李盈盈抬头望着夜空,望着那轮皎洁的明月,心中并无赏月的雅情逸兴,反倒是暗暗吐出了一口气。“还好,今天夜色够美,不然的话真就没地方去了。”
吃过午饭后,整整一个下午李盈盈都没回自己的居院一步,在父母那里撒撒娇卖卖乖,时间就过了一段,再到大哥那里坐一会儿,和嫂子说说话,逗逗小侄子,这时间又过去了一段,最后再去二哥那里,就一直到了晚饭时
“小姐,夜深了,该回去梳洗睡了!”
一旁伺候的紫烟、绿华都感觉自己小姐下午起有了一丝怪,可具体在什么地方却又说不清。但心里有觉得隐隐约约的
李盈盈背过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哭丧,身前的清水池,月光照水,水波映月,秋风轻拂,树影婆娑,一切都好似沉醉在梦里似的美景,倒影在水中,静固在画中。但却一点都走不进她的心间。
李盈盈的心已经全被自己即将面临的那一巨大难关填的满满的了。“嗯!”咬牙轻应了一声,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因为时间确实不早了,往里日在这个时辰她都已经上床睡觉了。
就像是走上刑场一样,越靠近自家居院李盈盈头皮就越见发紧发麻,这一刻她多希望这条路能够再延长上个十几二十倍,能永远的走下去才是最好!
梁纲躲在床下这么长时间头都没露一下,从下午到傍晚再到天黑,直到夜色已沉,还是没见李盈盈回来一次。心中一开始时的紧张慢慢的也完全放松了下来,等到黄昏时分还不见外面有动静,他就知道自己被出卖的可能性是一点都没有了。再到了夜色已深李盈盈还不回来,却已经是在暗自好笑——这小丫头面皮子真薄!
后世而来的他终究是不了解这个时代的礼教大防是多么的厉害!
洗刷、卸妆,丫鬟铺床等等,一系列的事情不到两刻钟就完全结束。坐在梳妆台前,李盈盈是如坐针毡,直想跳起尖叫着跑向外面。待到一切结束,紫烟、绿华二女即将要李盈盈上床入睡,这时她心中的紧张已经是到了极点,手绢在两只小手中被反反复复的揉搅,面上的紧张都已经遮掩不住了。
“小姐该入睡了!”绿华将床上的一切都收拾妥当,转过来叫道。
“好,好的。”李盈盈嗓子眼发紧,说出的话干巴巴的,心中焦急得很,“自己要是能晕过去该多好。”
她并没意识到自己的音调有什么不对,两个丫鬟却是吓了一跳,“小姐你不是着凉了吧?”紫烟连忙走到李盈盈身边,伸手贴在了她额头上,感觉一切正常这才放下了心。
“小姐,那件事都已经过去了,二少爷不是你就别再上心了。”顿了下口,绿华谨记着自己的身份,该不说的话还是不能说。她直以为李盈盈的反常还是因为“婚事前后”,是以劝道,还边扶住了李盈盈往床那儿走去,“时间已经很晚了,你还是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身子骨僵硬的就像是一根木棍,李盈盈两眼发直,脑子里一片混乱,都不记得了自己是怎样上床的,两个丫鬟又是怎样吹灯掩门出去的。
好一阵之后,李盈盈终于定了心神,想到床下的那个人,只感觉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脸都热得发烫,自己躺的不是床而是一张烧红了的铁板。
蚊声发问,“你还在床下么?”
ps:下周裸奔,却也是在意料之中。唉无力!
第一卷短毛反贼第七十一章立身之本
高高的围墙上一跃而下,梁纲回头看了一眼府门。‘李府’两个金字匾额在左右悬起的大红灯笼赤红的烛光照射下清晰可见。
“不管怎样,是欠你们一个人情!”梁纲心中念道。虽然还不知道李家的声名到底如何,可只要李盈盈的父亲不是丧尽天良无恶不作,那就不去寻他们麻烦。
最后看了一眼,将地点牢牢记住,梁纲头也不回的直向着东北方奔去,在出来前李盈盈给他简单的讲了一下城西到城北的地理,向着东北方向,以拱宸门(大北门)、临汉门(小北门)高高的城楼为对照物,向着两门中间的方向走,总能是碰到城北大街。
李府门前的大街算是襄阳城城西大道的一个支岔,梁纲从李府跳出,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一队绿营兵持着火把巡防而过,而等到进了城西大街,更是发现整条大街星星点点,至少有上百绿营兵在巡卫,趁着远处微弱的火光,梁纲还能看到身穿些公服的官差。
为了抓他,襄阳城军政两派都算是出了死力气了。
城北大街,一处灯火通明之地。
不远的一幢房屋顶上,梁纲无声的趴在那里,看着对面的一家当铺,脸上露出了一副了然的微笑。“果然是如此!”
在篝火的照耀下,当铺的漆金招牌很清晰的映入他的眼睛——遇连生,反方正正的正是那曾大寿口中的遇连生。
与城西相同,绿营和衙门在城北大街上的布置也丝毫不弱,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大街前段的一个地方灯火通明,已然成了清兵、衙役的聚集地。梁纲看的第一眼眉头就已经皱起,看情况这里的清兵衙役要比西大街的还多,自己还怎能去寻那“遇连生”?
可转念一想又发觉不对,白莲教人又不是什么笨蛋,既然知道了自己知道了遇连生这个接头地,想必也能肯定自己夜间会来寻,毕竟白天时候自己完全不能露面。如此情况下,他们是不是该想出个什么法子来点明遇连生这一点的确切地点?
事出反常即为妖,深夜之地一处地方如此灯火通明,说不定,那灯火最通明的地方,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
事实来证明,梁纲的想法是正确的,遇连生这家不甚大的当铺,暗地里的白莲教据点,之所以会成为清兵、衙役今晚上的聚集点那就是因为齐林等人在里面的捣弄。
这里门前的火光如此旺盛,也是存了吸引梁纲前来的念头。毕竟在外人看来,梁纲已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杀星!
“大哥,人到了!”辛聪挤到齐林身边,递上了一碗茶,压低声音五个字瞬间脱口而出。
手上一抖,茶碗中的水都险些洒落出来,齐林心中大喜过望,这真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了。强压着心头的兴奋,齐林将茶碗里的水一饮而尽。递回茶碗,顺着一抹嘴,掩住了鼻口,低声急促问道:“还有呢?他想做什么?”直觉告诉他,梁纲今晚不会让施南林安安稳稳的舒坦下去。
白天才被施南林很杀了一手,抢了上风去,以梁纲之前的一贯表现来看,十有八九他会选择当即报复回去。
辛聪暗赞了一下齐林看人之准,他怀中正揣着一封书信,上面只有短短的六个大字——滥伤无辜者,杀!就是梁纲递给他的。
“他想怎么做?把信送进知府衙门?”齐林刹那间就判断出了这封信的用处,挑眉看向辛聪。“这梁纲倒真是一副侠义心肠,自己都快自顾不暇了,竟还有闲心去操劳别人?”虽然邱元丧命,可他之前定下的策略却丝毫没有改变,无论是彭之年还是施南林亦或是张翙,他们全都不想实施切切的来承担这份罪过责任。所以找替罪羊,抓替死鬼是他们减轻自我责任的最好最简单的办法。如此,又哪里会放陈桓军一家,还有另外几个被抓的无辜排客。
“离得越近越好。大堂案上、书房桌上,做好事施南林的床头!还要插把匕首上去!”
辛聪很欣赏梁纲的这番举动,这才是个好汉所为!无辜之人被自己牵连到,无论是否力所能及都要全力以赴,释手援助更是应该。而若是选择视而不见,反倒没的情意了!
“把信给我,我找人送到书房去!”施南林床头,齐林不敢想,北会中没薛红线、聂隐娘一样的人物。但是施南林的书房,以他北会的经营却是可以照顾得到,人不知鬼不觉的放进一封书信倒还容易。
遇连生的后院,梁纲此时正躺在床上。在床底下窝了一天,此刻的他丁点都无睡意,两眼直直的望着房顶,脑海里静静地思考着自己的下一步。
跳出襄阳城,首先要跳出襄阳城,这是他下一阶段的第一步。施南林的那道命令只要存在一天,自己在襄阳城就无比的危险,而且威胁性也是大减。
可要是跳出了襄阳城,到了城外那可就是真正的‘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威胁性也绝对能再度爬升到一个巅峰。
而第二步就是组建一个班底。“组建一个班底?”梁纲口中喃喃自语,说来容易可做起难啊,班底那里是那么容易组建起来的。自己前后忙活了个把月,也才是笼络到陈广亮一家。
“不知道白莲教能不能给自己一点帮助。”虽然已经决定不参加白莲教,可是梁纲还是期望能从他们那得到一些这方面的帮助,至少给一个筹备的地方,还有一份详尽资料。
没有筹备地,自己就不能立足,而且自己在襄阳两眼一抹黑,就算是孙武再世拉起了一支队伍来也存活不下去,所以必须从白莲教那里得到一份详尽的地理、人文方面的资料,而不仅仅是一个活的向导。想要在这片土地上混下去,这些知识就必需谨记在自己的脑海里。
“或许可从绿林道上着手,抢他个一寨之主什么的,反正要有个立身之本!”
“可是白莲教会不会乐意帮助自己呢?自己不入教,他们即便是支援力度又能有多大?”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白莲教定义为一个‘竖在身前的挡箭牌’存在的梁纲如此想到。他还一直在以为,白莲教看重他如此,只是单单因为他与官府作对,与满清为敌呢!
第一卷短毛反贼第七十二章王夫子
城东,王邵谊住处。(即王夫子)
“王夫子,几日不见身体还好吧?”手提着一个礼盒,梁纲站在王邵谊床前笑眯眯的问道。
“你你”猛然间看到梁纲,王邵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是怎么上街的?”梁纲的问候被王邵谊直接忽略,此刻他眼睛里只有无比的惊诧和奇异!
施南林不是已经颁布了不准任何人戴斗笠和小帽上街的命令了吗?怎么短毛还敢明目张胆的出来,大天白的上街?要知道在听到那一命令时,王邵谊还直叹施南林眼光毒辣、一针见血呢!
梁纲呵呵一笑,手指向外一点,“我坐轿子来的!”小院外,正门当前,一抬两人小轿正堵在那而。而之后,五尺高的院墙可挡不住梁纲的,人轻易地就翻了进来。
王邵谊,年三十整,城外竹条铺人,乾隆四十五年中秀才,此后屡试不中,五十二年入城为襄阳前任知府王奉(前任邱元后任施南林)幕僚。五十五年,王奉升郧阳道,王邵谊遂转入襄阳道邱元门下。其现在之所以能在城中立足有一安身之地,也是靠着这些年当幕僚所得薪俸,这才能在去年时候在城东置买下这个小院。家中无仆人,只有一妻一对儿女。儿女年纪尚小,大儿十岁,小女八岁。
此刻王邵谊妻子已经抱着一对儿女缩在床边,浑身吓得瑟瑟发抖了。“轿子来的?”王邵谊脸色尤的一变,目光中再次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短毛的同党在城内竟有如此能量?
长叹一声,王邵谊拍着妻子的手,温声安慰道:“别怕,别怕,为夫无碍,他不是来杀咱们的。”要杀之前就一刀杀了,怎会还给自己留条命下来。
毕竟是做过多年的幕僚,腌臜勾当见过不少,王邵谊脑子转悠的之快绝非一般的酸文腐儒可比。他猜梁纲此来应是有事要他去做,而非是要自己或自己一家性命的。
眼睛看向梁纲,王邵谊神色平静实则有一丝无奈的道:“不知爷儿想要小人做些什么,尽可吩咐,只要小人力所能及,绝无推脱。”现在王邵谊能求得也就只有一家平安了,至于什么危险啊之类的,就以后再说了。
“好,果然是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梁纲面上粲然一笑,赞许的望着王邵谊,不愧是十八岁不到就中秀才的人物,脑子够聪明。
“我也不让你做别的,只需请人把姬氏兄弟接到你这儿来就成。”有了白莲教,梁纲今天确实是体会到了一把有“组织”可依靠的感觉,简直是太方便太省力了。
这般森严的密查下,自己竟然能坐着小轿一路畅通无碍的从城北直到城东,期间之变化实非他单人独力时可比。而且与白莲教一班人物见面后,扣除了那些客套话,从他们口中梁纲也全对着襄阳府有了一个全面全新的了解。至少于对之前留心的人物有了了解!
如这王邵谊王夫子,不精通钱粮也不精通刑名,做师爷有些欠缺,可当幕僚却是很合适。襄阳本土人氏,秀才功名在身,有够了解当地事物的,也有够一定人脉的。
那日在书房被梁纲一刀砍伤后,随即就离开了道台府由其妻子接回了家去。但与其相比,姬氏兄弟的处境就差了许多了,邱家人恼姬延良、姬仲良兄弟未能保住邱元性命,而且虽是身受重伤可并没丧命于刀下,甚至怀疑起了二人和梁纲有所勾连。不过因没有证据,且有王邵谊的证词在,所以没能要下二兄弟的命来,但也是把二人净身出户了。
现在姬氏兄弟身无分文,且又都身受重伤,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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