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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沉欢:一吻缠情-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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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能地摇了摇头,我说:“你们玩吧,我就不去了,我什么都不会。”
“我可以教你的。”他连忙说道,又说:“你应该让自己开心一点,有什么心事可以说出来,没有朋友会很孤单。”
“你很多朋友吗?”我不禁问道。
他点了点头,他说:“我喜欢交朋友,我爸妈也鼓励我多交朋友。”
“有很多朋友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被我问住了,愣了一会儿才说:“会增加很多乐趣。我觉得你太孤独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孤独。其实,大家都很喜欢你,你可以试着加入我们,再想要不要和我们做朋友。”
“我……”我低下了头,心在那一刹那有了一丝丝的心动。
“对了,你打算报考哪里?我想和你一起报。”赵秦汉又问道,傍晚的夕阳把昏黄的光晕投射在他的脸上,他黝黑的脸在夕阳的映射下呈现出一种亮眼的赤铜色。赵秦汉是那种看上去很健康的男生,家境优越,成长环境良好,一双眼睛透着对生命无穷的渴望,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透着的那股野心,总给人一种前程似锦、鹏程万里的期望。
“为什么要和我一起报?”我反问道。
他一下结巴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说:“我妈说她很喜欢你,说你很努力很上进很有自制力,不像我特别贪玩。”
“我羡慕你可以贪玩,我的人生,可能就剩下了努力吧!”我站在阳台上,望着那一轮即将西下的太阳,惆怅地说道。
116 我又不是赵飞燕
顾阿姨在楼下的小院里对着楼上大声叫着我们的名字,赵秦汉忙把我带去了楼下,而此时,赵秦汉的父亲正端着报纸、带着老花眼镜坐在饭桌上了。赵秦汉家会议桌式的饭桌在我眼里也颇具喜感,他父亲长得并不高大,看上去还颇有些儒雅,但身上有一种为官之人的气场,不知道在职的时候究竟是什么职位。看样子,赵秦汉长得像母亲,他遗传了顾阿姨的身高和长相,所以和他父亲相比更加狂野一些,有点儿不像是干部的儿子,倒像是来自藏族的康巴汉子。
我和赵秦汉分别入座,赵秦汉叫了一声“爸”,我叫了一声“赵叔叔”,赵叔叔随即放下了报纸摘下了眼睛,对我微微颔首,然后很官腔地说:“你好,欢迎你来我家做客。”
“谢谢赵叔叔和顾阿姨的款待。”我于是也像模像样地回答道。
顾阿姨用一口精致的象牙白大瓷碗端来整整一碗饺子,然后把四个盘子依次放在我们面前,用一双白色筷子把一只只晶莹剔透的饺子分别夹在我们的碗里,再把料碟分别放在我们的面前,然后笑意盈盈地说:“你们先吃着,我再去下一锅。”
“顾阿姨您也来吃吧,需要我帮忙吗?”我这才想起帮忙的事儿,连忙站了起来,顾阿姨忙说:“不用不用,这都好了,你们安心吃就是。小汉最喜欢我包的水饺了,每次他一个人都要吃上一大碗。”
赵叔叔话不多,他夹起一只水饺,微微沾了些醋,随后细嚼慢咽地吃了起来,动作十分优雅且缓慢。看样子,赵叔叔是一位养尊处优的老干部。相比之下,赵秦汉的个性倒是完全不同,赵叔叔才吃了一个,他就已经大口吃了好几个饺子。
不过,我发现他们在餐桌上都是不说话的。赵秦汉即便吃得快,但也没听见他发出任何声响。他家难道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我心里琢磨着,于是也慢悠悠地吃起饺子来。
顾阿姨做的饺子是芹菜猪肉馅的,还混合着虾仁在里面,皮薄馅多,吃起来格外香甜。我一口气吃了三个,越吃越觉得香。而此时,赵秦汉已经吃光了盘里的饺子,又把大瓷碗里剩下的饺子一股脑都拨到了盘里,他父亲见状,脸上露出了一脸慈祥的笑容。光那一脸笑意,就足以看得出他对这个孩子的喜爱,他一定很为赵秦汉自豪。
顾阿姨很快又端上来一大笼饺子,这一笼饺子是蒸起来的,皮居然是白里带绿,看起来像一颗颗小小的白菜一样,看上去格外精致。我惊讶地忍不住称赞道:“阿姨这饺子真好看。”
“这面皮是用蔬菜汁和出来的,所以包起来好看,这一笼蒸饺是白菜猪肉馅的,你尝尝看。”顾阿姨笑眯眯地说道,随后夹了三个放在我的盘里。
我发现赵叔叔吃的东西并不多,一顿饭下来他总共不过吃了七八个水饺,喝了一碗养生汤,随后顾阿姨拿来几个看上去像是保健药物的瓶子,我看见他每个瓶子中拿出一粒药丸和水一并吞下后,对我微微一笑说:“小潘,你慢慢吃,我要去书房了。”
赵秦汉立马站起来,我一见这情形,我也赶紧站了起来,我说:“赵叔叔慢走。”
我惊讶地发现,赵叔叔一步步缓缓走向楼梯的同时,顾阿姨和赵秦汉都站得笔直并且对赵叔叔行注目礼,但赵叔叔并没有回头,直到赵叔叔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顾阿姨这才连忙招呼我们坐下来,对我们说:“你赵叔叔吃的不多,他在这儿你们比较拘谨,现在他吃好了,你们放心吃吧,在阿姨这里都没有关系。”
我越来越对赵叔叔的身份有了很大的好奇,在家还讲究排场的人,想必在机关里一定位高权重吧?可以从顾阿姨和赵秦汉身上我完全没有感觉到他们像是官宦之家,顾阿姨的行事作风十分低调,她为我风雨无阻送餐一年,每天竟然都是骑着自行车来来去去;而赵秦汉的身上更没有半点儿官宦之子的纨绔之气,举手投足中都不见半点猖狂……刑风是怎么找到顾阿姨为我做饭呢?而且还把赵秦汉安排为我的同桌,这越想,我越觉得纳闷。
赵叔叔一走,赵秦汉明显放开了许多,他真的如顾阿姨所说的那样,一口气能吃下好几十个饺子。顾阿姨一个劲催促我多吃一点,在顾阿姨的盛情下,我也吃了不少。
我们吃完后,我帮着顾阿姨一起收拾碗筷,本想帮顾阿姨洗完,但是顾阿姨不让,硬是让赵秦汉带我出去散步。
顾阿姨对我似乎特别有好感,她对我的喜欢是不加掩饰的那种,似乎真的把我当成了半个家人。这一次赵秦汉来接我,她还再三吩咐让我把那件没织完的毛衣给她带过来织好,这样九月份我开学的时候就能带到学校。
“你有顾阿姨这样的妈妈真幸福。”我对赵秦汉说道。
“是啊,妈妈做饭特别好吃,所以我很少去外面吃饭,感觉厨师做的饭都不如妈妈。”赵秦汉由衷地说道。
“你爸爸好像很严肃。”我又说。
“嗯,我爸爸在家很少说话的。我们家每星期要召开一次家庭会议,每个月做一次总结会议,是不是听起来很怪异?”赵秦汉说完,自己都笑了起来。
“我觉得挺好的,至少你们家有民主。”我也笑了。因为赵秦汉是顾阿姨的孩子,我对他的排斥感少了许多。
“嗯,这点倒是。我爸是很讲民主的一个人,我们家任何事情都要拿出来讨论的。我从小到大的事情都自己拿主意,我爸妈提意见,但是我如果坚持的,他们就不干涉。”赵秦汉又说。
“真好。”
我以为赵叔叔应该是一个专制的人,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开明。不过也难怪,如果是专制独裁的父亲,大概培养不出像赵秦汉这样活力四射、全方位发展的孩子吧!
“还好吧,就是家里规矩太多了,时间久了特别拘束,我都恨不能赶紧长大,离家越远越好,在外面自由自在。小书,你和刑风不是亲兄妹吧?”赵秦汉突然问我。
我摇了摇头,避而不谈这个话题,随手捡起地上的石子,弯腰投掷到水中。小时候在潘家河的河边,每一次被小伙伴孤立的时候,我便喜欢玩这个打水漂的小游戏,所以我投石子特别有技巧,随手一扔,石头就能在河中溅起好几朵水花。
“嗨,你真厉害。”
我成功转移了话题,他也捡起石子扔了起来。护城河里的水绿幽幽的,水质并不是很好,远不如潘家河的清澈见底。一想到故乡,我的心里就很惆怅。
假如我能顺利录取进入z大学,小画见到我会怎样?消失了一年我重新出现会让父亲怎么想?他会责怪我还是会为我自豪?一切的未知都让我的心像是被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一时间我又开心不起来了,索性直接一跳,坐在了护城河的栏杆上。
赵秦汉本能地拽住了我的衣服,紧张地说:“里面水很深的,要是掉下去怎么办?”
“要是掉下去,我就随着水飘走,飘到哪儿就算哪儿。”我微微皱着眉头,任晚风吹拂着我的头发。
“没关系我会游泳,我会救你上来的。”他说完,也跳了上来,坐在了我的旁边。大概是担心我,他的手半举起在我的后背,却并不敢触碰我的衣服,他说:“你这么瘦,我真担心风一吹,你就掉河里了。”
“哪有那么夸张,我又不是赵飞燕。”我被他逗笑了。
“你终于笑了,你笑起来挺美的,为什么老是要蹙眉呢?又不是林黛玉。”他说。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你又不是吕洞宾。”我反呛道。
他顿时哑口无言,不由得笑了起来,他说:“看你平时不说话,嘴还挺厉的。”
我笑了笑,抬起头望着护城河的另一侧,心里堆积着太多的心事,一时便不再愿意说话了。赵秦汉坐在一边始终保持着警惕的姿势,似乎生怕我一个想不开就跳入了河里,其实我根本不会。
我们静静在河边坐了十多分钟之后,我说我要回去,于是赵秦汉陪着我去他家和他父母告别之后,把我送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后,我的心情依然有种说不出的沉重。眼皮一直突突地跳着,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心口堵得厉害。
直到半夜,这种心情依然得不到平复,我不知道是怎么了,直到半夜12点多刑风突然打来了电话,他用一种无比急促的语气对我说:“小书你现在起床穿好衣服等着我,我现在在高速上,大概一个小时能到你那儿。”
“怎么了?”我急急地问道。
“到了再告诉你,先这样。”他急迫地挂掉了电话,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似的,让我心慌不已。
117 情深缘浅
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紧张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袋里忍不住胡思乱想,心堵到了嗓子眼,恨不能立马见到刑风,了解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苦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听到了楼下按喇叭的声音,我一个箭步冲了下去,看到刑风正在把车掉头。
我冲过去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急得脸上冒了一脸的汗,空调一吹整个人都冷得抖了,我说:“哥,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妈妈可能……”他看着我的眼睛,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下去。但从他凝重的眼神和要说不说的语气里,我已经隐隐觉察出了什么。
“我妈妈怎么了?”我急急地问道。
“突发性脑溢血,现在在医院里抢救。如书,我先带你去h市,你答应我要冷静。”刑风边说着,边快速开着车驶出了我所在的小区,在大马路上一路狂奔。
我大脑“嗡”地一声,眼皮突突地跳着,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我拼命咬着嘴唇,手紧紧抓住座垫的边缘,缓缓地问道:“凶多吉少,对吗?”
刑风紧张地看了我一眼,随后缓缓刹住了车,他扳过我身体让我面对着他,他直视着我说:“小书,你听我说。不管发生任何事,一定要坚强。答应我,嗯?我会陪你一起面对,好吗?”
我泪水簌簌地落下来,我的牙齿咬破了嘴唇,一丝咸腥的液体被我吞咽到肚子里,我点了点头。刑风复又发动了车子,以飞快的速度向高速的入口驶去,仅两个小时的时间,他已经带我来到了h城。
他告诉我妈妈在h城的中心医院,晚上8点多刚刚从我家乡的市中心医院转到了这里,他一听到消息后就直接来s市接我了,妈妈具体什么情况他并不清楚,只听小雪说情况十分不妙。
下了车,刑风拉着我一路狂奔,我的心狂跳不已,我们以无比飞快的速度到达了手术室的门口。
手术室外面围了一帮我无比熟悉的人,我首先看到了我的父亲,其次我看到了小画和许颂,还有小雪。我们急促的脚步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当我和刑风站定时,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朝我们望了过来。
他们脸上都是一脸的惊讶与错愕,大概以为我早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没想到我毫发无损地再次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我看到了父亲面色黑沉的脸,站在原地身体微微的发抖,心跳得像要从胸腔里跑出来,我不敢向前,刑风于是站在我的身边。我们两行人互相对视着对方足足近一分钟后,父亲缓缓地从长条椅上站了起来,一步步朝我走来。
我本能地想后退,但我没有,我站在原地,含泪望着父亲。一年多的时光,他已经苍老了许多,背驼了,头发比以前更白了,身上穿得也十分破旧,脸上瘦得颧骨突出明显,眼睛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让我不寒而栗。
他走在我面前站定,虎视眈眈地看着我,我怯生生地喊了一声:“爸……”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力道格外地重,打得我耳朵嗡嗡作响,脸似乎一下就肿了起来。
这一耳光下来,刑风连忙拦在我的面前,说道:“叔叔,有话好好说。”
“这是我家的家事,刑总你别插手。潘如书,我问你,这一年你去哪儿了?你还知道你有这个家?”爸爸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颤颤巍巍地说道。
我捂着脸,低着头,徐徐地问道:“妈怎么样了?”
小雪、小画还有许颂都走过来了,小画上前扶住爸爸,看我的目光冷冷清清,她说:“潘如书,你怎么还有脸回来?你怎么这么不辞而别,你知道有多伤爸妈的心吗?”
“我以后会慢慢和你们解释,妈没事吧?还在手术吗?”我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徐徐问道。
“手术很久了,不知道情况怎样。”小雪见状,忍不住插了句嘴。我抬起头感激地望了她一眼,她顿时低下了头,面色有些尴尬。
这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脸上一脸疲色地问道:“家属呢?”
我们一窝蜂地围了上去问情况,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我们尽力了,还是没有抢救过来,请你们节哀。”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几欲昏倒,但是被刑风扶住了,他伏在我耳朵边小声地说了句:“坚强点,小书。”
父亲瘫倒在地,许颂和刑风连忙把他扶着坐到了长条椅上,我傻傻地望着手术室的大门,心出奇地平静,想哭却哭不出来。
小画已经和父亲抱着哭成了一团,刑风、小雪还有许颂正在劝导,而我一个人站在走廊上,傻愣地望着手术室的方向,木然地走到手术室的门口,喃喃地说:“妈妈,还没等到我能让您感到骄傲的那天,你就离开了吗?”
是否我们母女注定无缘?是否今生我就不应该做您的孩子?脑海里涌起一幕幕的往事,印象中的母亲总是常年病恹恹地躺在门口的躺椅上,父亲鞭笞我的时候她一声声无力地劝着,但似乎从未为我落过眼泪。母爱于我,是一种淡淡的情愫,是为她削苹果时她偶尔塞到我嘴里的一小片果肉;是为她擦身子帮她翻身时她的一声“孩子”;是我们临行前她的一声温柔的叮咛;是年少时每一年过年她塞过来的十元红包……还没能等到我们和时间和解,还没能等到我拨乱反正重新开始,还没等到我回到她身边痛哭流涕地忏悔,还没来得及对她诉说我心里的遗憾,她就这样走了,没有为我留下只言片语,走了,永远走了。
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护士推着蒙着白布的她缓缓地从手术室里出来了。父亲发疯一样冲上前揭开了白布,声声呼喊着母亲的名字。我站在离母亲最近的地方,看着她脸上一脸的安详,我尝试着拉了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再也没有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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