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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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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谝黄鹈祭囱廴ァ⑶兹鹊幕妫绻眵扔牧榘悖谀宰永锲灯党鱿郑僦蠢椿又蝗ァN蘼郯滋旌谝梗灰杂锌障荆诨劬突岵挥勺灾鞯胤锤赐撇庀胂螅簳F贤与那些女孩是否真有私情,究竟到了什么程度?现在在上海是否又瞒着她又勾搭新的女孩……直到想得自己不停恶心欲吐也无法终止。这些肮脏的记忆无法控制地,反反复复在脑里放映、循环……让她筋疲力竭,不得安宁,恨不得马上死了算了!
钰慧开始经常发呆,动作迟缓、反应迟钝,给学生上课也受到了影响。汪洋最先发现了她的异常,几天后的一天周末,他终于在一个同事的婚礼上找到了与她单独相处聊天的机会。
那天,婚宴开始不久,钰慧脑子又开始乱想,胃里堵得难受,跑到洗手间干呕了几口,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努力让自己冷静了几分钟。刚从洗手间出来,就在楼道里遇到了汪洋。
他正单手插兜,低头靠在墙壁上抽烟。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隔着虚渺的烟雾,凝视着她低声问:“你这段有什么烦心事吗?瘦得厉害,脸色也很差……再这样下去,很快就毁了。”
钰慧怔了怔,苦笑一下,语气低落:“是吗?这么明显?”
汪洋用幽深的目光盯着她:“能和我说说吗?说不定我能帮帮忙。”
“……我……其实也没什么,”钰慧低下头去,喃喃地说:“只是……只是……很迷茫,有些事情,想不通,不知道该怎么办……”
汪洋诚恳地说:“能具体说说吗?放心,我绝不外传。”
“这个……”钰慧犹豫犹豫地说:“就是、就是……如果一个男的对女朋友时好时坏,老发脾气,却又不和她分手,是怎么回事?那男的还喜欢那女的吗?”
汪洋眼中闪过一丝恍然:“这个,我不好乱说。不过,至少三心二意了吧?很可能已经有了其他比较中意的人,提出分手只是时间问题;也可能是还没找好下家。”
钰慧艰难地点点头:“我想也是。男人是不是都很花心?男人会同时爱好几个女的吗?”
这次轮到汪洋苦笑了:“你别一棍子把所有人砸死啊!应该不会。爱是不是神圣不好说,可确实很辛苦、很累。爱一个人很不容易的。男人逢场作戏的多,同时和几个女的随便玩玩不稀奇,但那不是爱。社会上的诱惑太多了,男人、女人变心的都不少,这跟性别没关系,关键还得看个人,有些男人偷腥就像吸毒,只要有一次,就永远也改不了了。”
他犹豫一下,接着说:“我爸生意成功后,就有很多女人围着他。我妈很痛苦,哭着求过他好多次,还自杀过,可他始终不改。我妈一直活得很痛苦,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分居了。可我不会。”他正视着钰慧的双眼,目光炯炯,一字一句郑重地说:“我如果真心爱上一个人,绝对会一心一意对她,不让她受任何委屈……我恨我爸爸,不会让我的爱人受这种折磨!”
钰慧被他炽热的眼神盯得低下头去:“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
幸好这时,钰慧的手机响了——李老师问她怎么去洗手间这么长时间,催她回席。“我要回去吃饭了。谢谢。”
“没事。”汪洋恢复了平日的从容:“我认识一个很好的心理医生,需要的话,可以帮你引荐一下。对了,马上期中考试了,学生们第一次的成绩对你非常重要,好好加油。”
“谢谢,我会的。”
汪洋明显话里有话,虽然钰慧依然对他没有什么意思,但确是真心感谢他的,他的话让她意识到自己的抑郁症可能是复发了,必须赶紧看医生治疗!
第31章
喜筵散后,钰慧联系了上次发病时看过的老院长,下午3点到他家里诊疗。经过一席长谈,老院长诊断她不仅抑郁症复发,还患上了严重的强迫症,开的药比上次的剂量足足多了一倍,还要她每周定时过来做心理疏导。
回家的路上,正好经过以前和旻贤经常碰面的图书馆,看着熟悉的楼房、花坛、车棚……钰慧停下车子,驻足良久,想起两人高三时候的很多往事,愉快的不快的,点点滴滴刻骨铭心:雨天在阅览室书架前的初次相遇;一起骑车回家的言笑晏晏;自己在自修室里读书学习时对他的疯狂思念;在花坛边咋听旻贤亲口诉说喜欢白茹时的伤痛绝望……真实而错乱的画面潮水般在脑海中汹涌而来……钰慧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手指颤抖着掏出手机,按下了旻贤的号码。
听筒里传来的是冷淡疏远的电子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钰慧等了几分钟,又打。很快,电话接通了,但只响了两下,又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钰慧不明所以,再打。这次,那边干脆直接关机了。不对呀?旻贤怕老板有事,白天从不关机。钰慧等了足足二十分钟,再打过去还是关机。
到底怎么回事?昨晚打电话旻贤就嫌烦,发了很大的火。这几天,她一打电话他就发脾气,他到底怎么了?是学习紧压力大,还是又交了新女朋友,变心了……钰慧越想越烦躁不安,中邪一样反反复复拨打旻贤手机,一遍又一遍地按键,直到手指痉挛手腕酸麻,手机的电都耗尽了,旻贤依然是关机关机关机!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钰慧傻子一样僵直地站在图书馆门口,手机“啪”地一声从手里滑落,重重摔在地上。
第32章
钰慧的眼泪啪啪地砸在地上,冷风刺剌剌地刮着脸颊。深秋夜晚的街头,身体的温度在一点点消散。她木木地捡起手机,四肢僵硬地推着自行车,一步一挪走回家去。
家里漆黑一片,一个人也没有。钰慧怔了证,才想起爸妈参加单位里组织的“农家乐二日游”去了,周日晚上才回来。她松了口气,幸好他俩不在,不然,她今晚再也装不出来若无其事的轻松样子了。
她身体已经很累很累,快撑不住了,脑子里却亢奋异常,像一根绷得紧到极点、随时都可能崩断的弦。还好药拿来了,她打开灯,服了几片治疗焦虑失眠的,给手机充上电,然后就去洗澡了。
因为浑身乏力,她洗得很慢,从浴室出来已经快九点了,按开手机看看,仍然信息电话全无。算算时间,离一开始给旻贤打电话,已经五小时了,他不可能看不到来电记录!看来,是故意不接电话了……钰慧还想要再打最后一次,只是,实在困得厉害,脑子里仅存的那点可怜的自尊也在提醒她:放手吧,你这是骚扰!人家不要你了,你还死皮赖脸地纠缠什么,你难道就这么贱吗……犹犹豫豫、恍恍惚惚地,钰慧觉得意识越来越迷糊,伏在被子上沉沉睡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她很久没这么踏实地睡过觉了,一个梦都没有。起床后,腹中空空荡荡,竟有了饿的感觉,下楼到街对面的吉祥粥铺吃了水晶虾皇饺子、八宝粥,居然也没像前几天那样,一吃东西胃里就发堵。
吃完饭,钰慧怕自己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缓步到附近的公园转了转,累了就坐在一个湖边的长椅上休息。太阳暖暖地照着,周围人们三三两两地或在岸边散步聊天,或在湖里泛舟嬉戏……闲适惬意得让钰慧想哭:如果自己不是那么固执、那么在意、那么执拗,容不得一点儿爱的瑕疵,生活是否也会如此美好?
她定定神,从包里拿出抗抑郁的药来,就着矿泉水服下去。微风拂面,阳光从波光粼粼的湖水折射进眼里,刺得钰慧眯起眼,闪闪光波中,她好像看到了旻贤暴躁扭曲的脸……他现在这样对她,其实也不全是他的错。这些天,她一天两三个电话,绞尽脑汁地变着法套他的话,翻来覆去地逼问到底他招惹过多少女孩、和她们发展到了什么程度,究竟有什么样的暧昧关系,过去的现在的,精神上的肉体上的……旻贤一开始还心虚有愧,好声好气地有问必答,后来烦不胜烦,一接电话就不耐烦,粗暴地发脾气,甚至提出要分手;而她却依然纠缠不休,简直像个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的怨妇、泼妇,言语咄咄逼人,面目可憎:
“你怎么老在□□上挂着,不是学习很紧吗?不会是和火车上的女孩又勾搭上了吧?”
“你是不是心里还有白茹?今年过年同学聚会你一看她就脸红,表面上不和她说话,私下里却打探她的消息。你说实话,你们现在是不是还有联系?”
“你和小白兔到底亲热到什么程度了?不会只亲亲额头吧,是不是发生关系了?明明和我在一起了,还以各种借口和她见面吃饭,你怎么那么脏啊!你就那么离不开女的?!你还知不知道羞耻?!”
“台湾女孩还和你经常通信吗?还望月寄相思吗?”
“你现在走路吃饭什么的还没完没了看女的吗?上海漂亮女孩那么多,又开放,这下你高兴了!乐不思蜀了吧?……你怎么那么离不开女人?”
“那个什么阿岚、钟山是女的吧,对你说话的口气那么亲昵……求你不要再骗我了,我不是傻子,你不要再这样解释那样解释地让我乱猜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
……
回头想想这些尖酸刻薄的侮辱话语,钰慧有些不敢都是相信出自自己之口。旻贤无非性情轻浮些,说到底其实也没有真正的出轨劣迹,自己凭什么这样对人家?原来,自己的性格也有这么恶毒霸道残忍的一面……设身处地地想想:自己如果是男人,只怕也不会喜欢这样毫无容人之量的女孩子吧?她痛苦懊悔极了,甚至觉得自己比张爱玲笔下的变态女曹七巧都讨厌!
第33章
可究竟该怎么办呢?要怎样处理和旻贤的关系?分手还是继续,以后如何相处?钰慧茫然无措。她爱旻贤,这份感情经过长时的发酵、沉淀,浸透于身体的每个细胞,根本无法连根拔起,稍一牵动都会痛彻骨髓。可她实在无法接受旻贤对待女性那种轻佻的态度。她有情感洁癖,感情方面太固执、太较真,把爱情看得神圣无比,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可旻贤偏偏是个好奇心重,喜欢体验各种人生追求不同刺激的人,在与女孩子交往上同样如此:他并不好色,却喜欢跟各种女孩子接触,与不相干、甚至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调情、逗乐、玩暧昧,对他来说,不过是游戏一下人生,算不上对爱情的背叛,有时甚至只是兴之所至、转眼便会抛诸脑后的小小娱乐。而对钰慧,他是有真感情的,他从没象爱钰慧那样关心惦念过其他女人,她在他心中永远是排第一位的,但他也不会为了她放弃自己的“小娱乐”。
经过无数次的误会争吵之后,钰慧渐渐明白了旻贤的性情为人。她觉得虽然旻贤跟那些寡情薄意的流氓色鬼不一样,但绝不是那种庄重本分的君子。这跟道德无关,或许只是天性轻浮不安分的缘故。如果自己对此始终耿耿于怀,如果旻贤不愿或无法为自己改变,是不是必须分手呢?一念及此,钰慧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她不愿接着再往下想。好在服药之后,思维不再像以前那样洪水猛兽那样肆虐无度,凭借药力,她勉强能够控制住脑子。她从长椅上站起来,四处走了走,尽力去想学校里备课、考试的事情,心绪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晚上,慧爸慧妈从“农家乐”尽兴而归,不仅拍了许多照片,还带回几箱农民自己种的,绿色无污染的水果。钰慧兴致还不错,孩子似的抢着打开箱子挨个品尝,嘻嘻哈哈地点评照片。
钰慧好久没这么活泼了,慧妈心疼地看着她,说:“你下周末也出去玩玩吧,别整天不是上班就是考研,压力太大不好的,万一那个病又犯了可麻烦了。你看你这几天瘦得,都快成火柴杆了!我听同事说,现在是旅游淡季,旅行社打折,很划算。”
慧爸频频点头:“我看可以。不要用脑过度,出去玩玩学习效率说不定更高。新闻上说考研报名已经开始了,你这次还报上海那个学校吗?蒋旻贤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吧,继续考博还是准备就业?你们怎么打算的?”
钰慧一听“蒋旻贤”三个字,心头就像被针扎了一下,脸上却尽量不表现出来,轻描淡写地说:“还有几天呢,报哪个学校我再想想,不一定是上海。蒋旻贤应该考博……反正都还早,到时候再说吧。”
说完,心不在焉地看了两张照片,转身回自己房间看书去了。
慧妈和慧爸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担忧,但有着上次的教训,也不敢多说什么。
接下来的两周,钰慧积极配合药物和心理治疗,身体和精神都恢复得很快,偶尔还会乱想,但她都咬牙控制住了。她不再主动给旻贤打电话,而是努力备课教学,下载考研辅导班的音频视频拚命学习。她告诫自己:考研之前,不要再想旻贤,彼此冷静一下未必不是好事。外面的世界那么大,考出去闯一闯,说不定能够塑造一个赞新的自我,得到重生。
两周后,学生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了:钰慧教的两个班包揽年级前两名,校长在教学会议上大加赞赏,老师们有的佩服,有的却更加嫉妒。而旻贤,在钰慧三天不给他电话后,反而主动打电话来问好,语气温柔中带着试探,钰慧乍听他的声音,心脏还是激动“砰砰砰”地乱跳,既高兴又难过……原来,她已经爱他到这种程度,经过这么多伤痛之后,她竟还这样地想他念他!
第34章
钰慧痛下决心冷处理两人关系后,即使心里再激动难耐,接旻贤电话也从不多聊,他说什么她就应着,只偶尔讲讲自己工作学习的近况,无非是些无关紧要的生活琐事,两人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竭力避开敏感问题。
这样的通话对双方都是种煎熬:不通,彼此牵念;通吧,尴尬难受,像在演戏。
几次煎熬之后,到了考研报名的最后一天,旻贤终于撑不住先开口了:“……火车上遇到的那个女孩来来回回老发信息,今天又要我□□号……我嫌烦,把她拉黑了。”
钰慧心里猛地一紧,随即轻松下来,轻轻“哦”了一声。
“你考研报上名了吧?听东子说,今年报我们学校文学院的特别多,你好好复习。12月份学院有个考研专业课辅导班,三天课,一共1000块钱。贵是贵点,不过很有针对性。到时候你多请几天假,我请老板帮忙打个招呼,让你先见见想考的导师。”
钰慧迟疑了一下:“不用了。我,我今年报的是××师大。离上海很近,火车50分钟就到。”
旻贤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低沉下来:“××师大?好像连211都不是,报它干什么……不是早就说好在一起读研的吗?”
钰慧尽量平静地说:“你们学校是985,竞争太激烈。××师大容易些,离你们学校也近。前几天,我抑郁症又复发了,精神老是无法集中,今年再考不上就只能放弃了。”
其实,钰慧换学校,最重要的原因是不敢。
她怕和旻贤离得太近,如果考上,只怕会经常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别的女孩亲亲热热的“小娱乐”。上次火车上经历的精神折磨,她至今心有余悸,如果再来一次……她迟早崩溃,而且万劫不复。但潜意识里,她又不想离旻贤太远,她想考完研和旻贤好好聊聊,两人尽量沟通理解,找到一个妥善处理关系的办法,再给彼此一次机会。或许,离得近了,两人经常见面,情况会改善好转呢?
“抑郁症复发?”旻贤有些不安:“严重吗?那天从医院出来我就觉得你不大对头,看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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