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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校草,我吃定你了!-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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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吓了一跳,“已经确定啦?”
  “嗯,对啊。刚才检查了一下你身体反应很不错。就尽早吧。”
  “我很怕疼的!超级怕!”我可怜巴巴地看着护士,“姐姐,一会会打麻药的对吗?”
  护士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肯定要打的啊。不过是局部麻醉。因为是小手术。”
  “啊,局部?!”我瞪大了眼,“不是全麻吗,我怕疼啊能不能全麻!”
  “你真要全麻?”护士怪异地看了我一眼。我赶紧跟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
  “好吧,我去跟主刀说说,”护士换完药回身往外走,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全麻基本都是小朋友才会要求的呢。”
  囧!
  你早说嘛你早说我就不要全麻了!
  可惜那一袭白衣已经飘然离了病房,只剩下坐在一边拼命忍着不嘲笑我的顾玖夫妇,看他们的表情,大概憋得快内伤了。我没好气地哼道:“怎么了,想笑就笑呗,我就是大龄儿童,不行吗。”
  噗!季韵没绷住,哈哈大笑起来:“行行行,你病患,你最大!”
  手术时间定在晚上八点,爹妈去跟医生商量什么了不在病房,说实话还是有点儿紧张的,我只能跟季韵他们讲话缓解心情:“我觉得我跟待宰的猪似的。”
  季韵板了一张脸同意道:“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不管是猪这个字,还是待宰这个词。”
  “你妹!”我抓住身后的枕头作势就要丢过去,顾玖赶紧拦在季韵身前:“别冲动啊,别冲动。病患要保持心态平和。”
  “啧。”我没劲地放下枕头,“又秀恩爱。你们这样对单身狗伤害很大啊!单身狗还是病患啊!”
  季韵眼珠一转,拿手肘就去戳顾玖:“我说你赶紧给介绍个啊!”
  顾玖真就掏出了手机来,把通讯录点开递过来给我:“来来来,挑一个看着顺眼的。我哥们儿,那一个个可都是真绝色。”
  我笑:“怎么跟翻牌似的!”一面拿过他的手机,结果看到通讯录当头一个“阿乐”,瞬间就没了心情,把手机扔回去给他:“我头一个就看不顺眼!”
  顾玖接回去一看,冲季韵苦笑道:“老婆大人,你看小的又不小心踩到雷区了。”
  “真没用。”季韵翻了个白眼,把手机抢了过去,自己浏览上了。
  另一头的凌乐,刚下的士突然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可能昨晚自己也着凉了?管它的,回房间要紧。他大步奔进了酒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飚到房门前,深呼吸了一口气,忐忑地刷了卡进了房间。
  咦?
  苏妍的衣物什么的还好好地放在椅子上,只是这床……这床显然被收拾过了,平坦整齐,跟没睡过似的。***!自己忘了交代了,不用收拾屋子!凌乐转头又赶紧去找清洁人员了。跑了三个楼层,总算找到了在某个客房收拾床的那个阿姨,说来也巧,就是今早凌乐问她要毯子的阿姨。
  那阿姨见凌乐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对这张倍儿好看的脸印象还挺深:“欸?你不是早上那要毯子的小伙子吗?怎么啦?还没找到毯子吗?”
  “不是不是,”凌乐拨浪鼓似地摇头,纠结了半天,艰难地问,“阿姨,那个,512房间是您收拾的吗?”
  “对啊。”
  “那个,您收走之前,那个床上,那个……有没有……”凌乐突然就说不下去了,觉得自己脸发烫得可以煮鸡蛋。
  “有什么呀?你这孩子,说话一气儿说完呀。”清洁阿姨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有没有什么红色的……呃,血迹之类的……”
  “哦哟你是说女孩子第一次流的吧?”清洁阿姨捂着脸咯咯笑起来,“哦哟小伙子还不好意思呢!”
  凌乐脸红到了耳根,支吾着说不出话了。
  “512啊……”清洁阿姨在一堆床单的车上找了半天,翻出一条角上写了512字样的床单,在凌乐面前刷第一下打开来。
  凌乐第一个反应就是闭眼不敢看了。
  “没有啊。”阿姨反反复复检查完床单疑惑地说,“没有啊。小伙子你不会被骗了吧?”
  “没有?”凌乐猛地睁开眼,拽过那床单左看右看翻来覆去看,还真没有!嘿!没有!昨晚他没有越界!他没有和苏妍做!他没有对不起麦小岑!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
  凌乐抓着拿床单感觉整个人都轻盈了,全然不顾清洁阿姨看着他的眼神跟看个神经似的,乐呵够了,把床单还给人家:“谢谢阿姨啊!阿姨您是个好人!”凌乐说完,又一溜烟儿跑了,跑得跟要飞起来似的。
  清洁阿姨在原地愣了半响,抓着床单念念自语:“这孩子是不是魔怔了?被不是处给骗了还这么开心?”



  ☆、第143章 我放你走

  时钟上的指针逼近七点五十分的时候我就开始坐立不安了,手心都紧张地在往外沁着汗。结果该来的总会来的。不一会儿病房的门就被推了开来,一下子围上来四五个人,给我换了手术服,然后当真把我像只待宰的猪似的,平放在推车上推进手术室里去了。说实话,手术服下头是真空的,什么都不让人穿,空荡荡的感觉我一时适应不了,就觉得一阵害怕,而看到母亲他们一群人被阻隔在了手术门外,只有我被单独推进来的时候,那恐惧感就更甚了。
  推着车的几个人一路上一个赛一个沉默,我就这么被推着穿过一道又一道紧闭的门,以至于我脑子里一直在回放着各种什么“手术室杀人”啊,“器官买卖”啊之类的经典故事情节,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重重危险,而我身边一个可以呼救的人都没有。推车到达明晃晃的手术室以后,旁边走过来一个人啪地一下打开了我头顶的无影灯,他带着白口罩,大概是笑了,眼睛微微眯起来,和蔼地安慰我:“别紧张啦。很快就好了。”
  我能认出来这就是我的主刀医生,勉强安下心来地点了点头,感觉手边一直在输着的液体又换了一种,突然流进身体里有种刺骨的冷,我忍不住一个哆嗦,主刀医生解释道:“这是麻醉,一会儿你就睡着了,然后睡醒就发现什么都结束啦。一点都不疼。”
  “真……真的?”我将信将疑。
  “真的,”主刀医生笃定地点点头,“你这个年纪来切阑尾的也是常有的事儿了。小手术,年轻人都不懂得爱惜身体,唉。”
  “嘿嘿……”我无言以对,只能尴尬地笑着。
  “你不是杭州本地人吧?”医生还在继续和我交流着。
  “不是。”我一边回答他的问题一边觉得越来越迷糊,最后什么时候失去知觉的我竟然想不起来了,等我再一次醒过来,已经回到了熟悉的病房里。如果问我当时什么感受……我的脑子一恢复清醒,第一反应就是想爆Chu口。
  因为我突然很想上个厕所,可除了我的脑子,我的身体就像断了似的,根本毫无反应。护士解释说这是因为麻药的药效还没过,等到过了就好了。可她没有告诉我,麻药过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渐渐散去,而一小时之后我简直要憋得翻白眼了。
  其次就是右腹部隐隐作痛。跟剧痛不同,就像随便弯个腰走个路,都能随时感应到肚子上那缝合起来的线在相互摩擦似的,我不由自主地拿手捂着缝合的伤口,生怕一个不注意伤口开裂,肠子就哗啦一下出来了。说起来有点儿恐怖,实际上第一次经历过在身上动刀子的情况……我觉得我的反应还算正常。
  做完手术唯一的好处是我可以吃饭了。不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苦巴巴地输葡萄糖。但是!吃饭有个先决条件,达成这个条件才能吃饭。而条件是我必须先进行排气,肠道顺畅排气了,才表示肠子通了。肠子通了,才能吃东西。排气这个词,说白了就是放屁。所以从手术完之后的那一秒开始,我就巴巴地等着自己放屁,嗯。排气。季韵他们为了刺激我,天天把什么五花肉啊,辣子鸡丁啊,带来病房里当着我的面吃,只求我能奋发图强早日把那个屁给崩了。但是往往你越急什么越不来什么,反正那阵子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做人怎么连放个屁都这么难。
  终于排气的那一天我有一种申奥成功、火箭上天般的自豪感。在我住院的第六天,我终于能喝上一口稀粥了,尝到粥的那一刻我简直感动得要哭出来。太不容易了!
  要说这六天里还有什么不容易的事。那就是我手机开机之后,一共拦截了凌乐七次来电。十二条短信。而我强忍着一个没回,一条没看。太不容易了,我觉得我再坚持一下就能熬出头了,似乎这失恋,也没那么难熬?
  时间倒回三天前。从酒店回来那天,凌乐觉得自己一路是飘着回医院的,就差没飞上天去了。以至于凌睿见到他的时候没忍住:“你吃个早饭怎么跟癫了似的?”
  “啊,有吗。”凌乐嬉笑着回答。
  “小妍还没有醒,你进去看着吧,我去找医生了解一下情况。”凌睿叹了口气。
  “好。”凌乐兴然应允,开开心心推开病房门就进去了。他现在心情好,什么都乐得答应。凌睿不知道他在乐呵什么,瞧他这一脸傻乐的样也没多问什么,只要他不跟自己反着来就成。
  轻松的心情在踏进病房,看到苏妍那张仍旧苍白的脸以后,还是沉重了好几分。苏妍这个样子,大半都是自己造成的,人心不是铁打的,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丝愧疚感。凌乐坐在病床边,撑着下巴静静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此时的苏妍没有一贯高傲冷漠的表情,也没有一脸趾高气昂或是揶揄嘲笑,就像卸下了所有精心维护的面具,只剩下她原来的样子。
  如画的眉眼,小巧的鼻子和嫣红的唇,肤如凝脂青丝如墨,就算是生病的人儿,也带着病态的美,叫人移不开视线。凌乐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曾经和苏妍一起的日子里,他们有过能够想起的美好记忆,也曾坐拥有过彼此心里唯一的位置。如今分道扬镳,也就没有遗憾了吧。
  凌乐将手轻轻覆上苏妍微蹙的眉,将它一点一点展平。额头上灼人的热度似乎下去了一点,女生却仍旧没有醒转的迹象。应该是这几日真的疲劳过度,现在就好好睡吧。凌乐收回手,起身走到一旁的小沙发上半躺下来,心里的大石头落下以后全身轻松了许多,眼皮却也开始犯沉了,自己昨晚也没有休息好,又精神高度紧张,不累才怪,就在这睡会吧。
  这么想着没多会儿就睡了过去。
  凌乐没想到苏妍这一睡居然就睡了整整两天才醒过来。烧是早就退了的,但人就一直不见醒,虽然医生说没有大碍,只是身体还没有得到充分休息。可老妈显然不认同这种说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两天里把自己抓过去好一顿数落的次数凌乐都已经算不过来了。其实他自己心里也着急,可着急也没办法,还是只能继续等着。
  直到今天他早上趴在病床边睡着的时候,被一只手摸着脑袋的第一反应就是:“妈你别吵我,累得很让我再睡会。”
  结果就听到一声轻轻的,软软苏苏的:“阿乐。”
  凌乐猛地清醒抬头看去,苏妍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靠坐在病床上,脸色已经好了许多。
  “你醒了?”凌乐就差没喜极而泣了,“你等我啊我去喊医生和老妈!”说完一阵风似的奔出去了。留下苏妍一个人坐在病床上,手还保持着摸着凌乐头发的动作,好一会儿才垂下来。
  她看得到阿乐脸上乌青的眼圈,没有刮掉的胡渣,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然这些天一直在医院照顾她而没有睡好。苏妍眼眶泛红,有点儿想哭,她现在最看不得的就是凌乐这样关心付出的表情。因为她知道……自己该信守诺言了。凌乐越是这样,她越舍不得。
  凌乐没一会儿就又奔回来了,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气都还没喘匀就说开了:“老妈她们一会儿就过来。你把我们都吓死了你知道吗你整整睡了两天!卧槽,你再不醒我妈都得把我打成二B了。还好,还好。你现在觉得怎么样?难受吗?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东西?”
  苏妍直视着他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凌乐皱起眉头。
  “阿乐,”苏妍凝视了他半响才缓缓开口,“我放你走。从现在起你可以不用再管我了。”
  “啊?”凌乐一时没绕过弯来,“怎么说起这个,现在是你先好起来要紧。”
  “这个比较重要。”苏妍一字一句道,“谢谢你照顾我,所以我决定放你走了。”
  “不是,你不是说你那个什么条件,我不答应你你就不走了?”凌乐不经大脑地问出来就后悔了,这说得好像自己很希望答应条件似的!
  苏妍把头别了过去不再看他,语气淡淡:“我改变主意了。反正你也不会答应。”
  凌乐一愣,继而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你要是早点这么想……就不会住院了。先别想这些了,我给你倒杯水,你先喝着。”说完起身就去倒水了。
  他当然就没有看到身后的苏妍,突然咬紧了唇角狠狠揪住了雪白的被单。
  那个条件……终究是敢做,也不敢和你承认。
  我终究,还是没那个勇气。
  那么就这样吧。苏妍闭上眼靠在身后柔软的枕上,觉得说出那句放你走。已然耗尽了她所有的气力。



  ☆、第144章 尘埃落定

  凌乐倒完水转过身来的时候,苏妍已经把那一脸疲倦失落的表情收拾得干干净净,神情淡漠地接过了水杯,一口一口小小抿着。
  凌乐就这么坐在一边,心里其实有点儿尴尬,怎么说昨晚两人就算没做到最后一步,也是比较疯狂的吧?看床单皱成那样,多少都能猜出来。这种情形发生在现在两人剑拔弩张的关系里,怎么能不尴尬。其实现在苏妍已经没有事儿了,自己也确实没和她做过。凌乐心里早就坐不住了。如若不是良心上的愧疚感一直在牵制着他的理智,只怕在苏妍刚才说完那句放他走的时候,凌乐早就奔出门订机票飞去杭州了。
  但是他不能这么做。所以他给苏妍倒了一杯水之后就坐在一旁,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觉得度秒如年。
  苏妍一边喝着水,一边偷偷拿眼角看凌乐的表情。那一脸坐立难安又必须坐着、想走又不能走的表情,她怎么会看不出来。苏妍别过了脸去,真是不想看了,纯粹给自己添堵。他走也好,自己眼不见为净,兴许还好过些。
  “你怎么还不走?”苏妍不再看他,专注地盯着眼前的水杯开口问。
  “啊?”凌乐愣了愣,“老妈和医生还没来。”
  “你不用担心我没人照顾,”苏妍把空了的水杯递给他,“恺不是也在上海吗。叫他过来就好了。”
  “恺?”凌乐摇摇头,“他现在肯定没空。”说来自己也好几天没和小恺联系了,不知道他和任伊的情况怎么样。
  “我知道,他来上海是找那个任伊的吧。”苏妍笑着,“那正好啦。叫他一起带过来嘛。我还没见过那个传说中把恺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特好奇。”凌乐看着她的笑容一时有些失神,这个单纯明亮的笑容……看来她这一次是真的放下了执念。凌乐心下稍安,她不难过就好,这样自己心里的愧疚,也能下去一些。
  “也对。我也挺好奇的。那我给他打个电话吧。”凌乐说着掏出手机,病房的门此时被推了开来,母亲带着医生护士过来了,凌乐于是让了位置,和苏妍打了个手势,走到门外给张恺打电话去了。
  “啧,还记得我呢?”电话一接通,张恺一贯带着些许清冷的嗓音便抱怨上了,“我还以为你从杭州回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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