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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体诡话系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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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父亲X诡疑
阮得风道:“你们无邪社刚刚协助警方破了杨宏的案件,我觉得你们挺不错的,所以我希望你们接受杜杰的委托,为他寻找到真相。至于酬劳方面,你们自然知道的。”
说到酬劳这件事情,让我又想起了无邪社的运作资金。因为资金方面一直都是邹管家打理,我无权过问,葵若兰和陈秋阳他们的工资都高得吓人,这些资金到底是从何而来,我一直不得而知。问及邹管家,他只是说是我父亲遗留下来的,不多,但是目前还可以维持很久。
所以,我除了帮助协助捍东警官进行调查诡异案件之外,我可以接受民间委托的调查事件。说白了,无邪社就是一间类似于侦探社性质的公司。
我说:“阮医生,你在刚刚说话当中已经解释了,杜杰之所以看到自己胃部有一张老奶奶的人脸,是因为那时候胃镜设备不够精良以及光线、角度等各种因素造成的。或者也可以存在另外一种解释,正如之前杨宏听到自己肠鸣的声音却听成了是有人说话的声音,正是因为他做错了坏事,心生内疚,才会产生了幻觉,把胃镜视频看成了一张恐怖诡异的人脸。我们还需要进行什么调查?”
“你觉得一个14岁的中学生农村学生,会做出什么坏事?杜杰后来告诉了我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一直埋藏在他心里,即使他年纪轻轻38岁就当上了亿万富翁,但是他一直有一个疑问不敢问他的父亲。杜杰的父亲现在已经年迈,并且得了阿尔茨海默病。”
“阿尔茨海默病?是什么来的,阮医生,请说通俗易懂一点的……”
“阿尔茨海默病也就是我们所说的老年痴呆症,是一种起病隐匿的进行性发展的神经系统退行性疾病。临床上以记忆障碍、失语、失用、失认、视空间技能损害、执行功能障碍以及人格和行为改变等全面性痴呆表现为特征,病因迄今未明。杜杰父亲患了阿尔茨海默病,已经忘掉了1990年时候发生的事情。所以这个疑问也就无从查起。”
“阮医师你果然好专业,这个疑问到底是什么?”
“杜杰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天当他说他看到自己胃部有一张老奶奶恐怖的脸的时候,父亲会突然暴怒,凶狠地捆了他一巴掌,捆得他趴在地上。”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了,道:“阮医生,这么正常的一个举止行为,难道存在着什么异常么?杜杰父亲之所以捆了他一巴掌,有着很多的合理解释:例如,第一,杜杰的父亲觉得儿子说出这样的话是迷信,他讨厌儿子说这种迷信的话,一怒之下捆了儿子一巴掌;第二,他觉得儿子在胡言乱语,所以捆了一巴掌让儿子清醒一下;第三,他觉得儿子明明检查结果没事儿子却说有事,是在欺骗他——”
“你说的这个三个解释,我当时也和杜杰说了。可是,他给我的答案是:第一,他的父亲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并且非常封建迷信,平时在家就喜欢拜祭这拜祭那的,也喜欢铰接邻村的一些神棍;第二,在此之前,父亲从来没有打过他;第三,在从医院回来之后,杜杰试过肚子疼,每次当他和父亲说是因为他胃部里面有一张老奶奶的人脸的时候,父亲对他就是一顿虐打,说以后不准再提及这个——杜杰提了三次被暴打了三次之后,从此就将这个秘密深深地埋藏在心里,没有再敢和父亲提起。”
杜杰的这个案件,的确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疑问,我突然来了强烈的兴趣,反正现在捍东警官那边没有什么事情做,我接下这个案件,还可以获得一份不菲的酬劳,何乐而不为呢?于是,我信心满满地说:“那好,我就接下这个调查案件了。”
阮得风站起来,说:“那我回去之后,把杜杰交代的一些注意事项以及一些资料传真给你。感谢你的雨前龙井,很好喝。”
“好喝的话,以后多来这里坐坐。”
“好,同时也欢迎你有空到我诊室坐坐。”
我内心骂了一句:“我呸!我绝对不会有空就去你诊室的,你这不是在咒骂我肠胃有病吗?”
阮得风走后,我打电话叫葵若兰和陈秋阳回来,我把阮得风传真过来的资料发给他们看,并且把杜杰的事情复述了一遍给他们听。
陈秋阳皱起眉头,道:“刚刚走了一个杨宏,现在又来一个杜杰,并且都是腹部消化系统引发的问题,这个阮得风可真是够邪门的。”
葵若兰道:“杜杰的这个疑问就是和十三你解释的那样子就可以啦,分明就是幻觉。杨宏的是幻听,他的是幻觉,这还有什么好调查的。”
陈秋阳狡黠地媚眼一转,道:“虽然杨宏的事件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有点小秘密和你们分享一下。”
我惊奇道:“难道杨宏的案件还没有完结?”
“不不,完结了。可是社长你近来没有上网吗?在一个名字叫惊奇的网站,现在到处流传着一段音频呢。”
“什么音频?”
“据说是杨宏生前发布上去的,当然你知道现在网络鱼龙混杂,非常乱,造谣也多,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的确这一段音频在互联网上火了,我手机播放给你们听听。”
陈秋阳按了一下手机,把音量调整到最大。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咔咔,喀——杨——宏,宏,我——回来了,咕咕——”
这声音从肠鸣声音,逐渐变成了一个女人阴森森的恐怖声音。这声音说不出的怪异,让我汗毛都全部竖起来了。
“你说,这是杨宏录下的自己肠鸣的声音,然后上传到了互联网的?那么,他其实是真的听到了自己肚腹传来的肠鸣声音,是,是人声?”
陈秋阳妩媚地抿嘴笑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声音可以吓到别人。不过我想其实很有可能是一些无聊的网友根据杨宏自杀的事件而自己制造出来吓人的。网上不是经常发生这种事情吗?我过去还曾经在网上听到过一架飞机失事前机长的对话录音呢,怪吓人的,不过后来新闻里说那段音频是网友自己录制出来吓人的。”
葵若兰幽幽地说:“不,飞机失事的那段黑匣子录音,是真实的……”
我打断他们的对话,说:“现在不要去理会这杨宏的音频了,他那案件已经结案。我们现在要来考虑杜杰的事情。我已经答应了阮得风医生,接下来这单生意。首先,根据杜杰的要求,他希望我们可以去他的老家进行秘密调查。”
葵若兰道:“杜杰的老家在山东省的一个很小的村庄。我们要全部过去那边吗?旅途费用可花费不少,可以报销么?”
我对着她说:“你们知道杜杰给出的报酬是多少吗?”我伸出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收回来。
陈秋阳两眼发光,兴奋地数着:“1;2;3……5;6;7,七位数,居然是七位数?”
我点头,说:“对于杜杰这种亿万富翁,这种金额根本不算什么,——他已经事先付了一半了。”
陈秋阳拍案而起,道:“那还等什么,马上行动!”
葵若兰道:“你着急什么?我们出发前要先做好齐全的准备。地图,调查的资料,方向,各种各样的事情多着哪。十三,杜杰这个土豪,到底有没有明确要求我们到底要去调查什么?难道就是解释为什么他会在24年前看到自己胃部有个吓人的老奶奶鬼脸?这种东西怎么调查?”
我从文件夹掏出一张白纸,平摊在茶几上,道:“杜杰要调查的东西在这里——”
白纸上面只有两个字:
父亲。
第十八章:1997年空难X巨婴
自己画的,每个配图里面其实隐藏着巨大线索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们踏上了离开龙城飞去山东的征程。出发前,我对邹管家道:“那我们离开了,无邪社就有劳你打理看管了。”
“放心地去吧,我一个人已经习惯了寂寞。”邹管家弯着腰,在修剪着门口的花草,以弯曲的背影背对着我。
“这是,这是我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
邹管家依然没有转身,他握着精致的银剪刀,将一些旁生出来多余的叶子剪掉。他说:“嗯,一切要小心。不过人始终要学会独立,要学会成长。”
我背着重重的行囊,走到他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嗯,我已经一个人独立生活了那么多年,在外生存能力超强,你不用担心我了。”
说完,我们就离开了无邪社。在去机场的途中,我觉得自己有一些矫情,因为我察觉到当我离开无邪社和邹管家告别的时候,居然涌起了一丝丝的依依不舍。是我将无邪社当成自己的家自己的归宿了吗?还是将邹管家当成了自己相依为命的亲人了呢?
到达机场,办理登记手续,登机,等待飞机起飞。葵若兰的座位靠窗,她和我调换了位置。陈秋阳取笑她,道:“葵若兰,我看到你自登机之后,脸色一直有一些不对劲。你该不会是恐高,害怕乘飞机吧?”
葵若兰脸色非常难看,一副要杀人似的样子,没有理会陈秋阳。
飞机开始在跑道上滑行,加速,起飞的那一瞬间,葵若兰猛然抓住了我的左手,力度非常大,锥心的疼痛。
直到飞机平稳飞行之后,葵若兰才恢复了平静。
坐在旁边的陈秋阳起身去卫生间,我说:“早知道你恐高,我们选择乘坐高铁好了。”
葵若兰把垂在额前的波浪卷发捋到后面,深深地呼吸,道:“其实,我并不是有恐高症,而是,而是我对飞机有心理阴影。”
我望着她,道:“我知道,是不是1997年那场空难,与你有关?上一次你和陈秋阳讨论飞机失事黑匣子音频的事情,我就看出了一点端倪来。我记得那一场恐怖的空难,其实是有一个小女孩生还的,她是唯一的生还者。”
当我说完这件事情之后,我第一次看到葵若兰脸上露出一种异常惊恐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黑暗。她低下头,捂着脸,道:“是的,我承认,我就是那一场空难唯一的生还者。可是,没有人知道我是唯一的生还者。我那时候的身份资料,已经抹去。那,那个噩梦,我不再想提起。朱十三,我和你来一个约定,行不?”
我是第一次看到平时粗鲁大嘴咧咧的葵若兰如此认真诚恳地注视着我,我说:“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我不可以再问你关于那场空难到底当时在飞机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不对?”
葵若兰露出好看的微笑,道:“谢谢你。”
陈秋阳回来了,说:“社长,我看到你和葵若兰好像聊得很亲密哦,我要不要去其他座位?我很识趣的,我可不想当什么电灯泡。”
葵若兰一巴掌打在陈秋阳肥大的屁股上,忍着笑道:“好呀,最好现在就从飞机上滚出去。”
我看到葵若兰终于恢复了往昔样子,于是也放心下来,闭目养神。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飞机突然猛烈地颠簸了一下,一下子把我震醒了。我看了看四周,突然发现机舱里面所有的乘客都不见了,只剩下一排排的座位空荡荡的,如同排列着的一排排的墓碑。
“葵若兰?陈秋阳?你们在哪里?你们都去了哪里?”我大声地呼喊,在通道上狂奔,可是我没有遇到任何一个人。所有人都被蒸发了一般消失无影无踪。
我突然觉得窗外有什么东西在晃动,因为玻璃窗一会儿变黑一会儿光亮。我来到窗边,透过小小的玻璃窗,往外面看。飞机下方是如同绵毯一般的厚云层,却不是雪白的,而是像染上了墨汁一般,黑漆漆的。看着这这一片静止的如同山岚一般的黑色云层,我内心升腾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惧。
这片乌云之中不断地出现闪电。原来在高空看着打雷的云层是如此的恐怖吓人,我正想离开窗边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一个诡异的画面:在那堆漫无边际一望无垠的黑云层之中,似乎有一个粉红色的巨大的婴儿的头颅。这个婴儿的头颅足足占据了整片辽阔的天空,因为他的头部就隐藏在那片云层里面,两块黑云的缝隙之间,露出了他一半的脸。这个粉红色婴儿的脸侧着对着我的,他拥有一只乌黑发亮如同黑珍珠一般闪烁的瞳仁,嘴唇鲜红,有一点像过年时候张贴在家里的那种年娃娃。如果是在地面看到一个正常大小的这样的婴儿,那会是一个非常招人喜欢的娃娃。可是,在这万米高空,出现一只巨大得布满整个天空的粉红色的婴儿,眨着一个乌溜溜的黑眼睛,这画面太吓人了!
突然,飞机又开始猛烈地颠簸起来,我突然睁开了眼睛,发现葵若兰紧张地看着我。
是梦,原来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噩梦!
“十三你没事吧?你刚刚是不是做恶梦了?刚刚你尖叫了一声。吓到我了。”
我发现我背脊居然湿漉漉的粘腻,出了一身冷汗。
我接过葵若兰递给我的纸巾,道:“是的,做了一个有一点怪异的恶梦,还好被这飞机颠簸了一下我醒过来了,不然继续梦下去,我还不知道会梦到什么鬼怪?”
葵若兰拿起一杯开水,喝了一口,饶有兴趣地问:“什么恶梦那么恐怖呀,看你吓成这样。”
我随口一说:“也没什么,只是梦到说我好奇往窗外欣赏一下高空美景,结果居然看到一堆乌云里面有一个粉红色的巨大婴儿。”
我刚刚说完,葵若兰拿着的杯子从她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她身上。
她的双眼再次流露出那种绝望黑暗的恐惧,无边无际如同我梦中所看到的那一片乌云。她的声音有点颤抖,她喃喃地道:“十三,你是说,你看到了云层之中的一个粉红色的婴儿的脸?”
我点头,道:“严格一点来说,应该是我梦中的我看到。”
葵若兰不再说话,低头,没有再理会我。她的双肩耸起来,使得她的头可以陷进去。我知道这是害怕想要逃避的一个举动。
我很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是我知道这事情和葵若兰当年1997年那场空难有关,我已经和她约定了,不可以再提及。
到底,1997年,葵若兰乘坐的那一架飞机在失事前,发生了什么,而机舱里面到底发生过什么,只有葵若兰这唯一的生还者知道。我相信,日后她愿意提及的时候,她自然会和我说的。
飞机在济南遥墙机场降落,从聊城出发往西面出发,一路往一个名字叫柳隆村的地方驶去。我们搭乘的是一个帐篷三轮车,因为只有一条狭小的山路直通柳隆村。
我们坐在三轮车车尾,这一路颠簸得差点把我的心肝脾胃都要呕吐出来了。陈秋阳道:“这种崎岖山路也太难走了,我想不通为毛杜杰这个亿万富翁不捐献点钱修建一条马路?另外他这么有钱,居然还把自己的父亲扔在老家生活?这还真是有钱人真冷血。”
我道:“这是杜杰父亲坚称要住回老家的。老一辈的老人很多都这样,年迈了就喜欢落叶归根,住在再大再豪华的大城市也不及生养自己长大的故乡。”
第十九章:灵异村X杜杰他爹
三轮车颠簸了一个半多小时,才把我们送到柳隆村。本来谈好的价钱是50块,但是我实在不好意思给50元,所以就给了他150元。因为这一段路实在太难走了。
我们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来到了柳隆村的村口。这一片地方不知为何如此荒凉,村口的几棵大树光秃秃的,没有叶子,树干枝桠全部枯黄,几只黑色的乌鸦趴在枯黄的枝头,呀呀地鸣叫着。
村子里面的房屋,居然保留着80年代的样子,大多数是红色砖头,屋顶是平房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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