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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自然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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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过去的。”
  当局者迷,因为她在里面只能看到杨岩和自己。
  在这场一个人的狂欢里,唐夭夭败北。败给了不成熟的爱情,败给了不成熟的自己,败给了不成熟的杨岩。
  唐夭夭看着杨岩沉静如水的眼眸,恍如隔世,像当年一般。
  不能一起的初恋像一种隐痛,唐夭夭不会再痛的刻骨铭心,只是想起来心里会有一种淡淡的失落。
  从18岁到23岁,五年的时光,不短不长。唐夭夭让一个人在心脏里慢慢消失,成为一块空白。
  如果没人打扰,这两个人对视的画面会成为一幅画。
  可惜,不解风情的人太多比如:周淮安。
  “大哥,你又怎么了,往那看什么呢?”
  杨岩把脸转过来,眼神依然平静。
  “没什么。”
  “切,你是看见哪个美女来,你的高冷呢?”
  “淮安,你要是把大哥逼急了,他可以有一百种方法去让你活不下去。”
  杨岩拿起一杯苦艾,生生的灌了下去。
  程泽恩见他脸色不对,连忙把他的酒杯夺过来:“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你原来在医馆里遇到的女孩?”
  杨岩撇他一眼又灌下去一杯酒。
  “杨岩,你这样喝,你觉得你的胃能撑得住。”
  程泽恩冷冷的看着他,“医生的本性是对生命对身体的敬畏,你呢?你既然忘不了人家,为什么当时不要人家?既然是自己做出来的事,后悔了就自虐,你以为你这个样子,会有人同情?杨岩,你别让我看不起。”程泽恩骂起人来阴狠异常,句句见血。
  杨岩一下子颓在那里“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该想的。”
  程泽恩把服务员叫来:“有醒酒汤吗?”
  “有。”
  “帮我倒一杯,谢谢了。”
  程泽恩把杯子推到杨岩面前,“喝了,清醒清醒脑子。”
  周淮安在一边也不再说话了,他知道杨岩心里的这件事,他曾经说过有一个女孩爱过他,但是因为他无法处理两个人的关系,他们两个最后各安天涯。
  张爱玲小说中的“原来你也在这里”那种故作轻松的痛,倒不如烂醉如泥来的痛快。
  只不过让周淮安受累,一路把他扛回家。
  自此,杨岩在周淮安心中的高冷神医的形象彻底颠覆。
  安然那边也不痛快,唐夭夭见到杨岩后就开始沉默,安然逼着撬开唐夭夭的嘴。然后看她喝的烂醉,“喝吧,喝完就忘了。”
  安然没有经历过那种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她只能试着去理解唐夭夭,理解她心里的隐痛的爆发。
  在这场物是人非中,他们彼此都错了,爱情里不是角逐,而是包容与互爱。他们一心想较个高下,没想到却输了自己。
  安然费了好大的劲把她拖到唐夭夭住的公寓,听她说了一夜的胡话。
  凡事,该忘的就忘了吧。安然看着睡熟的唐夭夭,默默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跌进过谁的一池静水中吗?

  ☆、安然被告白

  
  唐夭夭酒醒的时候,安然已经走了给她留了一张纸条:老妖,你单位那里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在家里好好歇歇吧。
  唐夭夭心头一暖,只有安然愿意细心体味她所有的落魄不堪,陪她度过所有的茫然失落。唐夭夭站起身来头痛欲裂,忙躺下去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
  安然刚进到办公室,就发现办公室里的人都在用一种暧昧的眼光看着她。安然正奇怪,却瞥见自己的桌子上有一束蓝色的玫瑰花。
  “小然,我送的。”
  楚衍明走进来,微笑着说。
  “为什么?”安然看向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喜欢你。”楚衍明也不掖着藏着,开门见山的说。
  安然好像一下子蒙了,像被人打了一闷棍似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
  “老楚,别开这样的玩笑。”安然像楚衍明使眼色,示意他不要把这事放到办公室里说。
  楚衍明像没看到一样,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不是玩笑。”
  安然心里快给他跪下了,又想着搪塞不过去。办公室里的人的眼睛都在盯着自己。偏巧楚衍明和自己的课都在下午。这时候拖到上课也恐怕不可能了。
  安然搓着衣角,不知道该怎么说。
  楚衍明微笑着看着她,整个办公室里都寂静下来。
  “答应吧,安老师,我觉得你们两个人太合适了。”
  不知道哪位仁人志士起的哄,办公室里回荡着响亮的口号。
  “答应他。”
  “老楚,我暂时没有那方面的打算。”安然盯着办公室里的万年历,想着什么时候上课,赶紧把这群神助攻弄走。
  “叮铃铃铃……”安然期盼的上课铃声终于响起,一屋子的人散的只有他们两个。
  “小然。”楚衍明走向她,目光灼灼。
  “老楚,你冷静,冷静,这个你听我说啊,咱们俩个是哥俩好,咱俩要是在一起了,世界上就少了一对好兄弟。是不是?”
  “这么说,你是把我拒绝了。”
  楚衍明眼里的神采一点点暗淡下去,声音有些清冷悲伤。
  “老楚,你听我说,世界上有很多种关系,不一定非得是情人。这个陈奕迅不是说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吗?
  这个我们是兄弟,这比朋友还高一级,那个什么情人就更不能比了,你说我说的在不在理。”安然被他吓得舌头打颤,一句话好几分钟才说完。
  “你是不考虑情人,还是不考虑我?”
  楚衍明逼视着她,一字一顿的问。
  “我不考虑情人,更不希望你成为我的情人。老楚,我一直把你当做信任的朋友,可亲的兄长,和最讲义气的兄弟。
  我对你,没有那种厮守一生的感觉。”安然说完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楚衍明的眼睛,她知道她伤了他。但是如果违心的答应,他会伤的更深,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给人希望。
  “说了半天,你还是不喜欢我啊。”楚衍明浅浅一笑。
  “对不起,老楚。”
  “没关系,我们是跨越了情人的初级阶段和朋友的中级阶段,直接向哥们的高级阶段走去了。”
  “老楚,不是所有的情人都能相守,但是友谊这东西可以天长地久啊。”
  “你确定它不会说翻就翻?”
  “那爱情的巨轮还说沉就沉呢?”安然的语气轻松起来,“老楚,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如果你不介意,我们还是好哥们,好不好?”
  “既然爱情的巨轮说沉就沉,那我还是踏上友谊的小船好了。”
  楚衍明语气平淡,掩饰了他的失落。
  “老楚,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楚衍明不说话,我只是太喜欢你,只要能呆在你这里,什么身份都可以。
  下午的课上,楚衍明神色恍惚,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一样。隐藏的失落一点点的显露出来。
  同学们看着失落的楚老师,也没有了平日里开玩笑的热情。
  有个胆大的学生怯怯地问:“老师,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楚衍明才发觉眼神里的失落明显的掩盖不住。
  “老师,是不是我们期中考试没考好?”
  “老师,是不是校长批评你了?”
  “老师,是不是我们的作业做的不好?”
  一石激起千层浪,同学们七嘴八舌的问开了。
  英语课代表站起来:“老师,对不起,我们不应该晨读的时候不好好读书,是我在晨读的时候只顾着自己读书,你说让我检查背诵,我也没有检查。”
  各小组的小组长也站了起来,“老师,对不起。”
  “老师,我错了;我们一定改。”
  楚衍明看着这群不大的孩子,心里满满的感动。
  “是老师不好,同学们期中考试都考的很好,我们班里英语是全校第一,老师最近遇上一些事,心情不好。我很高兴,你们能这么关心我。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来,我们继续讲昨天没讲完的试卷,要不然可就讲不完了,他们一班还盯着我们的第一呢。”
  抑扬顿挫的声音在教室里回响,同学们正襟危坐,听的认真。
  安然在门外偷偷看着,松了一口气。
  希望老楚能慢慢的放下这段感情。
  过了几天,安然的爸妈在和安然的畅谈之下,终于让安然搬了出去。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完全是送羊入虎口。
  安然高兴的把东西搬进程泽恩家里,感叹自由来之不易。她绝对没有想到,旁边这位笑如暖阳的知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安然坐定以后,忽然想到楚衍明向她告白的事,感慨道:“人生果然处处惊吓。”
  程泽恩挑眉:“遇上什么了?”
  “我一好哥们,跟我表白了,你说狗血不狗血。”
  程泽恩眼神冷下来,笑容变淡了,但依然保持着程泽恩独特的优雅:“那你是什么感觉。你喜欢他吗?”
  “我要喜欢他就不说狗血了,我现在挺害怕他想不开,我们刚进学校就教一个班,他叫楚衍明,我平日里就叫他老楚。这么长时间的同事,他什么事都让着我,对我比亲哥哥还好。”
  “那你是答应他了。”
  “没有,我不喜欢人家。答应人家只能是让人家以后受伤更深。”
  “能和你玩在一块的应该心脏都不错,应该不会有事。”
  “嘿,你啥意思啊,不过他平日里挺阳光幽默的人,应该会看开吧。”
  “幽默的人通常快乐,幽默到一半的人通常痛苦,这就要看他是什么样的幽默了。”
  “他给学生上课的时候,我偷偷的看了一下,他原来很不开心,后来因为什么又好了。我是不是应该去安慰他。”
  程泽恩脸色一点点冷下来,脸上的线条开始僵硬,他心里渐渐的郁上一口闷气,看着安然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危险。
  “你不要去,你如果去了只会给他徒增希望和失落,会让他更难过,他甚至会恨你。这种事情,你只能让他一个人去面对。如果你现在跑去安慰他,不是帮他是害他。”
  程泽恩缓缓的说完,平常到让人怀疑不了他有任何私心。
  安然听了他的话豁然开朗:“苗子,你说得对,你原来不是学心理的吧。”
  “这倒不是,我高中时我是理科生,到了大学主修法律,研究生的时候学了点心理学的皮毛。”
  “怪不得。每次听你分析完问题简直醍醐灌顶。”安然一脸崇拜的看着程泽恩。
  程泽恩谦逊的笑笑,心里却想:“我可不希望你崇拜我。”
  “安安,你不要把所有的什么事都认为是自己的错,要不我请客,咱俩去吃饭,怎么样?”
  安然听到他叫她安安,心里有一些异样的悸动,又一想不过是个称呼,随便他叫吧,自己不是还叫他苗子吗?安然又想起来他要请她吃饭,眼神一下子又亮了。
  “走吧,吃什么随便说。我请得起。”
  酒足饭饱过后,安然回到家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程泽恩聊天,心里的阴霾消了一大半,她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这个叫程泽恩的人一点点的让她适应,成为她的一种空落时的依靠。
  “哥,我回来了。”浪了一天的周淮安到了程泽恩那里竟然看见他哥和一个女孩聊的热火朝天。
  娘希匹,今天是什么日子?
  哥把一个女的领到了家里!
  他平日里虽然不厌恶女的但是也很少接触女性,他的朋友都是清一色的男同志。就连他们萌芽的女同事,哥也是除了工作基本上没有多少闲谈。怎么今天,是哥抽风了吗?
  安然看着来人,一脸无措:“苗子,这是哪位?”
  周淮安觉得自己要疯了,苗子这个称呼除了自家老头和哥家里的老人能叫。自己平常叫他都不乐意,所以自己只能叫他哥,这个女的居然没事。奇了怪了,难不成那老头今年真能弄上个小徒孙。
  “你好,我是程泽恩的弟弟:周淮安。”周淮安友好的伸出手,安然笑着握上去。
  “我是安然,幸会幸会。”
  程泽恩冷冷的瞥了周淮安一眼,看的他脊梁骨往外冒冷汗。
  心想:哥,你不至于吧,握个手而已。
  “安安,这就是我常说的周老师的儿子。”
  “原来是你,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我一直以为征战沙场的人一定是黑屠夫,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年轻的帅哥。”安然对于这种军人帅哥一直是青睐有加,加上周淮安又是程泽恩的弟弟,于是对他态度大好。
  程泽恩心里闪过一丝不悦:这个周淮安,就该让他露宿街头,怎么把他弄到自己家里来了。
  “客气,客气。我这回是回乡复员,准备在家乡搞建设。”
  “哟,社会主义的好同志,你和我当个同行怎么样。”
  “敢问安小姐哪里高就?”
  “就是当个教书匠,没什么大出息。”
  安然和周淮安聊得开心,两个人都没有看见程泽恩愈发阴沉的脸。
  程泽恩终于绷不住了,腾地一下站起来,直接走进书房。
  安然被吓了一跳,心里想:“这是人家的弟弟,人家还没嘘寒问暖呢,自己就闲聊上了,人家能不生气吗?”于是捅了一下周淮安的胳膊“那个,你哥是不是生气了?你帮我给他道个歉,本来是你俩重逢,我不该插话的。你去书房看看他,行吗?”
  周淮安忍着笑,满口答应,更想奚落一下他那个传说中的不近女色坐怀不乱的君子哥哥。于是敲响了书房的门:“哥。”
  “进来。”
  程泽恩面无表情的处理着稿件,看都没看他一眼。
  “哥,我记得你老家在山东,不在山西啊。”
  “你想说什么。”
  “你怎么学的跟山西人一样了。”
  “有事说话,我很忙。”
  “得,我是奉那位安小姐之令给你道歉的,她说她打扰我们兄弟重逢她很愧疚。哥,我觉得你挑人的眼光不错。你看那个安小姐吧,长发及腰。不仅温婉秀气,而且热情开朗。我看着都觉得这人不错。”
  “她人呢?”
  “在底下等我给你道歉呢。”
  程泽恩起身,走到楼下,笑容依然柔和优雅:“安安,其实我刚才没生气。我想起来昨天处理的稿子上有一个漏洞,就急了些,你可别多想。”
  安然心里沉甸甸的石头一下子没有了“我说苗子不能这么小气,你没事就行,我还以为我打扰你们重逢,你生我气啦。”
  周淮安在一边看的真是无语到家了,人民教师不需要智商吗?这种说辞你也信,我说哥,你骗这种纯情女生有意思吗?
  周淮安微笑着回到房间里,默默地思索起了人生。

  ☆、程泽恩与楚衍明

  
  什么叫人生无处不相逢,周淮安终于明白这话的沉重了。自己刚从家里出来那边就看到一个人影。
  “那不是那个蛮不讲理的小丫头片子。”
  唐夭夭休息了一天,正准备去上班,结果正好收到打字社的一封信。大体意思是公司放三天假,不要来上班了。唐夭夭心里挺高兴,她正想找个机会放松一下心情。只可惜安然不在身边,要不然唐夭夭能把整个宇宙浪过来。
  唐夭夭吹着口哨,愉快的走在路上。
  周淮安在她的不远处,默默的鄙视道:这女孩真不怎么样,吹流氓哨,穿漏洞裤,就差染个红黄蓝绿的头发,去当杀马特家族的人大代表了。
  唐夭夭觉得后面有人跟着她,行走的步子慢慢的缓了下来。周淮安的特种兵自然也不是白干的,自己照样走路,不过自己刚才好像就是跟着她的,为什么呢?周淮安也想不清楚。
  唐夭夭看已没有人在后面,就把目光投向了刚刚匆匆而过的人身上。
  这种走路姿势不是职业军人走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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