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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之死亡禁书-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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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这事跟钟灵儿说了,钟灵儿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去于封那儿,也别坐火车了。”
  于是,我和钟灵儿上了一辆的士,把地址说了后我就倒在座位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发现我们到了一条较清静的道路上,路两旁全是高大的白杨,我抬腕看了看时间,已是上午十点,便问的哥还有多久到,的哥说还约半个小时左右。我又打了一个电话给于封,说我们快到了,他叫我们去一个叫“大都会”的酒店找他。
  见到于封与沐蓝蓝后,已将近十一点了,于封直接带我们去吃饭,我见他与沐蓝蓝脸色都不大好看,显得极为憔悴,开玩笑道:“你俩一个是经验丰富、老练锐利的私家侦探,一个是破案神速、雷厉风行的刑警队长,还有什么事竟然让你俩被迫留在这里而无法抽身的?”
  “唉!”于封长长地叹了一声,沉重地道:“这次的事,真的很邪门。而且这边的警察不买我和蓝蓝的帐,若案子没破,我们是没法离开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问。
  于封喝下一杯冰啤后,这才向我道出事情的原委。。。。。。。 
  


第308章 无头尸从天而降为于封兄加更

  昨晚,于封开车经过那条两旁都是白杨树的公路上时,车子突然间就失火了。他将车检查了一遍,发现车子并无问题。可是,车子为什么会失火呢?
  也就是在这时候,于封接到了我的电话,那时候我也正被车阴带下了幽灵列车。于封本来是坐在车头上跟我打电话,与我通完电话后,他转身准备上车。就在他转身时,一条黑影突然从天而降,“砰!”地一声,重重地砸在车头上,震得于封这个铁铮铮的男人与不输于男人的女汉纸米蓝蓝也同时大吃了一惊,他们惊讶地发现,那从天而降的黑影竟然是一个人!而同时令他们更为震惊的是,这人的头竟然像西瓜一样从他脖子上断了,并且像球一样从车头上流了下去,一直滚到于封的脚跟下。
  而那颗人头鼓着一双发白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于封。
  于封愣了三秒钟,然后直接一脚踢了过去,将那颗人头踢飞了。
  当然,在踢的时候,于封并没意识到他踢的就是一颗人头,在刹那间他思维短路,出于条件反射才踢出了那一脚。
  沐蓝蓝本是坐在车里的,在惊呆了几秒钟后,她立即回过神来,推开车门跳下车,朝车头上的尸体看了一眼,睁大了眼睛,冲于封叫道:“于封大哥!”
  于封也看清了车头上的尸体,是一具男尸,无头,冒出一股极臭的尸气,想必已死了好几天了。抬头向上望,只看见苍茫的夜空,有一丝月光,显得如此浩瀚、幽深。
  令他们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尸体会从天而降?
  而又这么巧,正砸在他们的车头上。
  于封马上报警,警察在二十分钟后钟到了,当他们看到了车头上的无头死尸后,也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在三天前,有一人开着车经过一幢大厦,结果有一具尸体从厦顶径直落了下来,当场将车里的那名男子给震晕了。
  经警察调查,那无头男尸为一名远方来打工的男子,约三十来岁,生前有怪癖,为同性恋。其从厦顶落下来时,头并没有完全断,像是被刀割了一刀,只割了一半,然后一头栽了下来。经判定,他属自杀。这就非常地匪夷所思了,一个人怎么能把自己的头砍下来?因此也有人怀疑是他杀。
  因联系不到其家人,案子又没完全侦破,只得将他的尸体放在停尸间。可诡异的是,一天前他的尸体竟然不见了,像是凭空消失了。难道有人把它的尸体给偷走了?正在警察局疑惑不解之时,接到了于封的报案。
  警察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尸体是从天而降的,置疑是于封与沐蓝蓝盗了尸体,然后有意称是从天上掉落的,这是对警察智慧与破案能力的挑衅,本来是要将他俩作为重大嫌疑人扣押的,鉴于沐蓝蓝也是警察,多少也是要给点面子,便规定他们不能离开本市,并且手机要开机,随叫随到,要配合这件案子的调查,直到破案为止。
  沐蓝蓝非常气愤,也颇为无奈,因为以前她就是这么对我的,现在终于尝到别人置疑与束缚的滋味了。
  我听到这儿,还暗暗幸灾乐祸了一阵。
  既然不能离开本市,也就无法去西藏。我和钟灵儿也留了下来,待这件案子结案以后,再与他们同行。
  当晚,我决定先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因为酒店里有热水,我是开着温水淋浴,像是行走在雨中,感觉特惬意。正享受,突然感觉水变凉了,接而一只手伸到我的背上,迅速地在我背上摸了一下。我一个激灵,忙转过身,发现后面什么也没有。正惊诧,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两声敲门声。我不由一怔,我是与钟灵儿、于封及沐蓝蓝住在酒店的同一楼,房间也相隔不远,但是,我房间的门是从里面关上的,是谁能进得房里来并敲我浴室的门?
  难道是酒店里的工作人员?我便关了水龙头问了一声:“谁?”半晌后外面没有人回应。我觉得很奇怪,刚才那两声敲门声很清晰,绝不存在我听错了的问题,是真真切切有人敲门。难道来贼了?我便用浴巾包着身上重要的部位轻轻地拉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却发现房间里什么也没有。我又去打开房门通往走廊的门,一打开,便看见一名身穿工作服的女子站在斜对面朝我这方望着,我们目光相撞时,我见她眼中掠过一丝惊讶,我问:“刚才是你在敲我门吗?”
  “啊?”那女子怔了一下忙说:“没……我没。”我问她是否有谁在敲我的房门,她说没有看见。在我要关上门时,一股冷气吹来,感觉有人在脚下将我的浴巾扯了一下,结果,悲剧来了,我的浴巾顿然落到了地上。
  曝光了。
  “啊!”那女子发出一阵惊呼,惊愕地望着我,但立即转过头鄙夷地骂了一句:“变态!”
  我赶紧将门关上了,脸上火辣辣地烫。边捡浴巾边朝地上望,可地上空荡荡地,根本就没人。我意识到我遇上邪事了,这酒店里不干净。我想叫钟灵儿过来看看,但因为我还没洗完澡,这样太唐突,决定洗完澡后再去找她。
  正洗着,突然耳边传来了隐隐的哭泣声,依其声音听来,是一名男子的声音,可又像是女人的声音,哭得很伤心,令人听了感到十分别扭。随着这哭泣声的传来,头顶上方的灯光也忽闪忽闪地,像是接触不良。
  我可以肯定我是遇上鬼了,怒吼一声:“别哭了!”
  哭泣声嘎然而止。
  这时再也没有心情洗澡了,我匆匆擦干身子穿上衣服走出浴室,将房间里打量了一遍,却什么也没有发现。看来这只鬼不简单,我就打了一个电话给钟灵儿,响了很久她都没接。我不明白钟灵儿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便将手机扔到床上,准备叫何硕与冉冉出来给我找找那只鬼,突然从床上传来一阵响动,我心一动,床下有东西!
  难道是老鼠?可这酒店好歹也是四星级酒店,按理来说是不会有老鼠的,可从床下的确传出了声音,窸窸窣窣,就像是老鼠在钻动。我朝床踢了一脚,那声音立即停止。但隔了不到两秒,它又响了起来。我朝床又重重踢了一脚。那声音立马也停止了。可过不了两秒,“砰!”地一声,从床下传来了一阵重响,像是有人在床底踢床。
  我被激怒了。从背包里拿出一只手电筒,跪在地上弯下腰朝床下面照。我想那只鬼必是在床底下无疑了,或许是倒贴在床板上的。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迎接”他。可是我用手电照了一阵后,却发现床下什么也没有。
  若床下有鬼,拥有阴阳眼的我不可能看不到的。
  难道是我疑神疑鬼了?
  我屏气凝神,四周骤然安静观下来,静得出奇。
  “砰!砰!”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神经绷得极紧的我吓了一跳,迟疑了片刻便去开门。我原以为这一次又是鬼敲门,心里已做好了打算,如果那只鬼再戏弄我,我就要去敲钟灵儿的门,请她给我两张辟邪符。
  可是,当我打开门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名清秀俊美的倩影,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茉莉花的清香。竟然是钟灵儿。她问我刚才打她电话有什么事,因为她刚才正在洗澡,所以没及时接,偏偏手机又没电了,她不能回电话,便亲自来我这儿。
  我很惊喜,将钟灵儿请进房里后,将刚才的事如实说了,钟灵儿将房间里放眼扫了一遍,说这房里的确有一股阴森之气,给了我一张符,并将其贴在心口,那鬼自然不敢再来犯。
  待钟灵儿走后,我的心还是七上八下地,我不知怎么了,老是碰到鬼。怎么说呢,我也习惯了,毕竟身为巫医的我本来是想跟鬼打交道的,可是现在这只鬼竟然跟我玩神秘,我心里是特么地不爽了。
  我将符放在心口躺下了。或许是太累了,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在梦中,感觉有一只手在把弄着我那儿,弄着弄着,一股快意涌上心头,我竟然射了。
  射了后,我就醒了。朝下面摸了摸,全湿了。我也并没在意,毕竟像我这年龄的人一无性伴侣二不打飞机,梦遗是很正常的事,我索性将衣裤全脱了,准备去洗一下。
  到了浴室门口,我正要去拉门,但手刚放到门柄上,我立即停下了,从里面传来哗哗的淋水声!
  我记得我把里面的水龙头给关了的,怎么会有淋水声?而现在有既然有这声音,说明里面有人,或有鬼。
  这样戏弄我,我已经出奇地愤怒了,一把拉开了门。
  眼前赫然出现一只怪物。
  那怪物边淋着水边朝我招手:“来啊,来啊,咱俩一块儿洗。”。。。。。。 
  


第309章 给鬼接头为木易和小猫加更

  鬼我见过不少,不乏有凶恶丑陋的,但当我看到面前这怪物时,当真是震得半天没回过神来,估计是以后长时间内我都会被恶梦惊醒。
  映入眼帘的是,是一具尸体。为什么说它是尸体,是因为,它没有头。诡异的是,它这时正双手捧着头在水龙头下淋。鲜血从那颗人头上流下,地下简直是“血流成河”,触目惊心。而在我愣神之际,它已朝我招手,极放浪地说:“来啊,来啊,咱俩一块儿洗。”
  从他惨白如纸的身体看来,是一名男性,可他的声音,却是极为娘娘腔。
  我骤然明白,他就是那具从天而降砸在于封车头的无头尸!
  竟然缠上本尊了!我重重地将门上了。
  就在我转过身,无头尸倏地又出现在我面前,双手捧着头,咧嘴朝我笑,一双泛白的鬼眼肆无忌惮地将我全身上下打量着,阴阳怪气地说:“你皮肤不错哟,挺白挺滑溜地。”
  我一阵恶心,于封说得没错,这厮果然是个搞基的!
  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冷冷地说:“马上滚,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哎哟,我好怕!”断头尸迈着碎步朝我走来,翘着兰花指嗲声嗲气地道:“大家都是男人,你干嘛这么凶?”
  我全身鸡皮疙瘩骤起,抓起一只枕头挡在面前恼火地叫道:“站住,别过来!”
  断头尸哼了一声,极不情愿地停下脚步,我指着他叫道:“马上离开我这儿,马上!”断头尸撇着嘴说:“别赶人家走嘛,人家来找你有事。”我冷冷地问什么事,断头尸说:“我的头断了,好不舒服,听说你是鬼医,我想请你把我的头给接起来。”
  “开什么玩笑!”我立即说道:“头断了能接起来,你当本尊是神仙?”
  断头尸扭着蛮腰又想朝我走来,我忙冲他叫道:“别动!”断头尸立即撇着嘴,极委屈的说:“你干嘛,不喜欢人家吗?我知道你本事大,一定可以帮我将头给接上的,对吗?”他说着便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太恶心了,受不了,又想到他这断头案还没有破,我不如从他这儿了解一下情况,便问他的头是怎么断的,断头尸哭丧着脸说:“我因为喜欢男人,兴趣爱好跟别人不一样,大家都取笑我,歧视我,我自尊心受到伤害,为了追求我的原则捍卫我的尊言,我一口气爬到全城最高的一幢楼上引颈自刎,我要向全世界宣传,男人喜欢男人没有罪,我们有自己选择爱情的自由!”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说你喜欢搞基没有错,可也没必要砍自己的头嘛。断头尸说他在网上看到一张贴子,说男人如果想下辈子变为女人,有两种方法,一是把自己的命根子割掉,二是在死前把自己的头割掉,而他舍不得命根子,于是选择了第二种。
  当我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给警方时,立即在当地报纸上发了这么一篇新闻:一张贴子引起的血案。当然,这是后话。
  我问他哪有那么大的能量,竟然能在死前砍断自己的头,断头尸显得极无奈地说:“决心有多大,干劲就有多强!只是当时用力太轻,结果没砍断,后来反而摔断了。”我说你既然要砍断自己的头,现在又何必要接上,不是多此一举么?断头鬼忧伤地说:“断了头后,要手捧头,很累,而且,没有头,没有鬼跟我玩。”
  变成鬼后还想着搞基,我也是醉了,劝他早日去投胎,他不肯,执意要我先给他头接上。我又想起他从天而降砸在于封车头上的事,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去吓人,断头尸无辜地说:“不是我要去吓人,人家是身不由己啊。”
  “怎么身不由己了?”
  断头尸说:“我的身体被一个人给控制了。”
  我心一紧,忙问是谁控制了他的尸体,断头鬼却故弄玄虚,说我要我给他的头接上后才告诉我。我暗想,我和钟灵儿坐火车,被人引上了幽灵列车,而于封与沐蓝蓝又被人用控尸术控制一具尸体将他的车砸中,两件事同时发生,这绝不是意外那么简单了。也就是说,有人在暗中阻止我们前进。
  会是什么人呢?
  难道对方知道我们要去找死亡*,为了不让我们捷足先登,因此才给我们来个“鬼挡道”?
  我想知道那背后之人是谁,但断头鬼又不肯说,我只得先将它给头接上了。但这事儿我以前从未做过,根本不知怎么接,只得拿出那本《巫医手册》,找了一遍,得知人死为鬼后是可以将头接上的,其有两种方法:一是将尸体的头连上,并且得用银线连,连好后要在接缝处涂上一层尸油,而这尸油也有讲究,必须是那尸体本身的尸油;二是在没法给尸体接缝的情况下,只能对变成鬼后的头给缝接,而这种缝接方法比较复杂,人在变成鬼后,鬼魂是以断头的形式出现,其断头处会有一层浓痂,需要将这层浓痂去掉,然后找七株银线草,将银线草的汁液涂在接缝处,然后需要念一道咒语,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将头接好,时间大概是在一两秒之间。
  第一种方法对我来说不太现实,我一无关系二无权利,根本无法接近断头尸的尸体,更别说给他将头缝接了,那么只有用第二种方法。我需要去找七珠银线草。
  这银线草我也是认得的,银线草,异名鬼督邮,独摇草,鬼独摇草,高20…49厘米;根状茎多节,横走,分枝,生多数细长须根,有香气多年生草本植物。生于山坡杂木林下或沟边草丛中荫湿处。
  要找银线草,须得去郊外。我们这里离郊外并不远,坐车用不了二十分钟。我打电话给于封,将这事跟他说了,于封毫不犹豫地说开车陪我去找银线草。
  看见于封的车时,见车头有一处塌陷,我说那尸体砸得可真沉啊,车头都砸下去了。于封无奈地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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