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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的大根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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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子队长走了进去,里面全是我在教科书上才见得到的中世纪的一些家具。
“这里贩售现世的商品,有很多新奇的东西哦。”平子队长见我四处打量,好心的解说道。
“恩。”我好像看到了那谁谁的油画了,在这里会有人买么?好神奇……
“平子队长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常来么?”
“算是吧,老板带回来的音乐碟片都还不错呦。”他便找边说,在一个角落停下,“找到了。”
我好奇的探头过去,“这是……”
“从现世采购来的乐器,似乎是写错名单了,找不到归属,所以暂时寄放在这里。”
“很麻烦啊,不快点处理掉的话,惣右介会很啰嗦的。”虽然嘴上说着怕啰嗦,但平子队长明明一脸滚刀肉的表情,一点也不痛苦,我想辛苦的一定是负责说教的蓝BOSS吧……
掀起防尘布,一架黑色钢琴冷冷的反着光。
“罗兹那家伙很喜欢音乐,这个给他的话因该很合适吧。”
我一言不发的抬起琴盖,触摸着光滑冰冷的黑白键,一些片断的场景掠过脑海。
好像,可以呢。
随便找了个看起来结实的箱子搬过来,我坐在了钢琴前。
头顶上响起关西腔的疑问:“你会?”
我抬起脑袋对着他的下巴微笑:“恩,一点儿。”
萝卜我在那个鼻涕横流的年代里,学过一点电子琴,其过程各种惨无人道,而且对后来的气质培养没起到丝毫的补救作用。
十指交叉相握,向外伸展拉开,这样的动作,到底有多久没做了呢?
在和式的仓库内弹钢琴,咸菜就咖啡般的奇怪感觉。
刚把手指放上去,几乎是自动的,一些音调就被弹奏出来。
静谧的旋律,缓慢到几乎是懒惰的速度,异常熟悉的触感,我渐渐随着节拍摇晃起来。
以前经常因为摇晃的像鸭子被老师抽打来着。
可惜因为相隔时间太久的原因还是有几个音符弹错了。
停下后,平子队长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
“你这么笨竟然会弹琴?!”
怒值翻倍上升,死光发射。
姐好歹算是一个红旗教育下长大的天朝子女,有一两个坑爹技能很奇怪么!
某人被我谴责的目光逼得转开视线:“咳,那个……这叫什么?”
“……裸体歌舞……吧。”我回忆道,英文名字太长根本记不住,我只记得这个译名……
某人表情变成一脸鄙视。
“您那是什么眼神,不相信么?”
“这是什么糟糕名字,还不如说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啊。”
气呼呼的鼓脸,“就是喜欢嘛,没办法。”
“好了,换首来听听。”
“不会了。”
“啊啊?怎么可能?别告诉我你就会这一首。”
“其他的,都忘掉了。”两只老虎的话可能还记得一点儿,但顾及到气氛问题我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
平子队长无力扶额,“为什么单单记得这一个啊。”
“恩……也许是……名字好记?”我无辜的腆着脸,这个名字多让人浮想联翩啊。
……
您的脸纠结得都快抽筋了,队长。
“呐呐,平子队长。”像是下定了什么重大决心一般,我鼓足勇气开口:“我弹得好听么?”
是的明明弹错了还厚着脸皮讨要奖赏什么的很枣糕我知道……
“这个……一般般。”
“那,有帮我加分么?”扯住羽织的一角,我抬头紧张的问,心脏怦怦直跳,期待着答案。
如若不是肯定的回答的话就请您就去死一次吧,我父上大人是这么说的。
仿佛来自他细碎发丝般的淡金色阳光,盈满我的眼睛,挡住了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大手抚摸着我的脑袋,“也许吧。”
“那算什么回答嘛……”我把红透的脸埋进他的衣服里,呼吸着温暖干燥的气息,还夹杂着烤鱿鱼的味道,恶……
“平子队长。”头陷进他的衣服里,双手也扯着他的衣角,我闷闷的开口。
“恩?”手上的动作停下来,盖住我的后脑勺不动了。
“稍微喜欢我多一点好不好?”
“你现在是在和谁竞争么?”
“有……有情敌。”双马尾的虎牙萝莉,她说不定还带有个青梅竹马的属性。
“嘛,我这么受欢迎也没办法啦。”
“那……要怎么样才能只看着我呢?”
“等你长大一点再说吧。”对待小狗一样拍拍我的脑袋。
不爽,手下用力,狠命掐。
“停手!不要不打招呼就突然使劲啊喂!”平子队长猛打了一下我的头,虽然口气听起来很凶狠,但落到头上的巴掌轻的不可思议。
瘦削男人一边揉着腰一边咕哝:“受不了,你们俩怎么都这么暴力。”
你们……俩?
╬ ̄皿 ̄您踩到我的痛脚了。
用力推开他,踢踏着跑出仓库,回头对着那个万年没精神的男人大声叫嚣:“我长大了的话根本轮不到你!等着后悔去吧!!”
忘记了使用敬语。
因为长时间维持着不温不火的关系,而且没有接近实感的自己,果然还是不可避免的焦躁了,借这句话的契机将过错推给别人,给自己寻找一个情绪发泄的出口。
头脑过于混乱,羞耻与愤怒直冲头顶,本性再也压抑不下去了,一直在尽力维护的好孩子外壳也快要破碎。
好吧其实我本性跟现在没差多少出去,顶多是话多话少的区别。
过于激动的下场就是,自己一脚没注意踩到了鹅卵石,顺着斜坡滑进了院子里的水池,溅起的巨大水花惊走了波纹里的几尾红鲤。
落水前的模糊视线里,好像有男人狂笑状态的定格。
尼玛的姐是在真生气啊难道你看不出来么!
我要是成了黑化妹子你可是要负全责的!
……
……
清和打开门的时候,外面站着的湿漉漉的大根君,乍看下更像是一只虚张声势的饥饿弃猫。
某些方面上讲这个比喻也算是对的,
下意识抬头看太阳,“忘拿东西了?”
“我回来了。”
“约会怎么样?”
“掰了。”
……
裹着毯子,手里捂着杯热茶,挪到桌子和副馆长中间:“副馆长,我很像小孩子么?”
“你丫根本就是个老油条,”男人摸索着自己的下巴,视线半点没有移开书本,“但在某些地方,幼稚的令人发指。”
“比如?”
“挑男人的眼光烂透了。”
喂不管怎么说那也是本文第一男主啊……
“但是,”我紧紧身上的覆盖物,抽噎一声:“我的雌激素只对他有反应啊。”
“只靠本能活着的笨蛋不要靠过来,会被传染上笨蛋病毒的。”保持着眼睛与书的距离不变,副馆长整个人翻滚到了躺椅的另一边,继续看。
扑上去,压住,“mo……不要再看了啦~金瓶梅你已经看了三遍了吧!!”
某人无视。
不死心的伸出爪子挠背。
还是纹丝不动。
毛毯团耷拉着尾巴离开……
难得人家今天表现了一点玛丽苏该有的才艺嗷嗷乃们这些不解风情的刽子手……

得走了

副馆长说,你走不进他的内心。
不可能!
副馆长说,平子队长很难亲近,只有对内心深处认可的同伴或者说,同类,才会敞开心扉,否则,一丝一毫的信任他都吝于给予,而现在的你,与他相差太远。
我不屑,我才不要成为他的同伴。
我的目标,是十分契合的精神与肉体关系,以及情感的忠诚唯一性。
副馆长黑线,你个脑缺。
反击,少女情怀总是美丽而疯狂的。
副馆长说,那个人不会将某个人看的比他的同伴更为重要。
副馆长你描述的这个人好像某个电波系蜘蛛头子哦。
副馆长说,他主动提出过要你直接称呼他的名字么?
他……平子队长会温柔的拍我的头,随便给我拽。
副馆长抽搐嘴角,只要他乐意,对阿猫阿狗都能温柔,那么假的面具你也信。
咬牙,你这是红果果的嫉妒!
副馆长说,别开玩笑了,谁跟你似的天天看猿柿副队长不顺眼。
扭头,我才没有嫉妒她。
副馆长说,你明明知道你这样下去的话在他心里不会比猿柿副队长的地位更高,从以前开始,到今后为止一直都是。
那我不是没有机会攻略他了么。
副馆长说,就现在的你来说,甚至不值得平子队长去反抗一条微不足道的命令。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副馆长说,你的努力,还远远不能填补你们两人之间的差距。
再说下去的话我就要哭了喂。
副馆长揉揉我的头发,傻瓜,要当心被骗啊。
副馆长说,这些到底是我胡编乱造的瞎话,还是你自己故意无视掉的现实,好好辨别一下吧。
梦境在他担忧的叹气中远离。
不知第几次的睁开了眼睛,微微寒冷的清晨,一成不变的天花板,一成不变的风景,已经重复了很多年。
全都在与他相遇后,每天都有说不出的地方在变化着,被副馆长明令禁止了随意外出的自己,期待着他的到来,短暂的相处时间里想尽一切办法接近他的领域,渐渐的也产生欲望,垂涎着一些以前从没有妄想过的东西。
正如自己知道的,自作多情与虚张声势的结合体,必然会伴随着着遭人唾弃的愚蠢,假如自己也成为了这样的人的话,还不如在被揭穿前就去死死掉算了。
自己喜欢的,喜欢自己的,从来都是两码事。
……父上你最近是不是又偷看妇女之友了?怎么写出来的竟是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段子,再这么使用假文艺恶心读者的话会被封杀啊你,日常归来啊快点归来!
在井边打水准备让自己冷静下来,却感觉到身后有人在,熟悉的气息。
回过头,果不其然副馆长喘着粗气在我身后,他一脸的焦急,很久没见过他这么激动过,他表情严峻的对我说:“大根,麻烦了。”
“嗨咦?”我不明所以的望着他,现在这个状况能出什么事情,难道副馆长你又惹事了?
“你的旅祸身份被暴露了。”
啊,糟了……
虽然很废柴,但严格意义上说的话,我也算是旅祸一根。
特么的这么重要的事情父上你要放在一开始就说明啊好不好!掀桌!
身体穿过来的时候,静灵庭当然没有我的记录,说白了就是黑户,副馆长就临时起了个不起眼的名字,因为尸魂界居民众多,在记不清名字的情况下,普通检查很容易蒙混过去。但要是认真核查起来的话就麻烦了。
“那,我先离开这里去流魂街吧。”先躲躲再说。
“来不及了,直接跑,那边怀疑你跟尸魂界最近的夜袭事件有关系,一番队决定要抓你回去审问。”副馆长直接的说出定论,不留半点余地。
不会吧,本来旅祸就是重罪,现在还要让我背黑锅么?
“恩,好。”先跑也行,不要给副馆长惹上麻烦最好。
“那个,先等等,”我想起了一件挺重要的事,抓住他的胳膊,“究竟是谁丫的往上捅的这事儿?”
副馆长表情复杂的看着我,“上交给总队长的那份关于你的调查报告书,署名是五番队队长。”
我手下不禁一紧,也对,我正经接触过的死神除了副馆长就是他了,而且一见他我脑袋就不灵光,说了什么也没肯定没走脑子,算是意料之中。
我又抬头看着他,“副馆长你不骂我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骂你?老子我现在恨不得直接砍了你!大蠢材!”副馆长手指恨铁不成钢的狠戳我的额头。
“恩……对不起……”我不由得消沉起来。
“行了,要虐心待会儿再说,现在先跑!”他把我推搡出去,院子里地狱蝶已经在等待了,副馆长单手一挥拉开了穿界门。
“进去跟着地狱蝶走,别迷路,在现世待一段时间,回头我去接你。”他简单的交代着,就要把我打包往里扔。
“那副馆长你呢?”虽然我现在自身难保,但至少先确认你别因为我倒霉啊。
他一脸看白痴的表情鄙视我:“我当然不会在自己受连累的情况下放你回去,你先跑,我就说你死了。”
这是副馆长的特色我要习惯要习惯都这么多年了没有道理这种时候忍不下来……
“呃……我知道了。”反正灵魂状态的话,没有灵压进食也不是必要的,我准备直接进入穿界门。
然而,理想跟现实的差距总是凌虐人心的大。
“喂,你们,畏罪潜逃的话后果会更严重哦~”一个慵懒的关西腔宣告我逃亡的进程被打断了。
我打心眼里希望此时出现的声音全特么的是特技效果。
可是那个声音还在继续响着,穿透力极强,屏蔽无效。
“清和也是,随便泄露机密文件的话,总队长会生气的。”轻描淡写的诉说着可怕事实,他如同平时一般露出了一口皿字牙。
副馆长眉头微皱了一下,上前一步,不着痕迹地挡住了我的视线,随即回答道:“怎么会,我只是回家嘱咐大根去打酱油而已,平子队长。”
宽大的队长羽织随风飘扬,双手悠闲的插进口袋里,平子队长扬起嘴角质问:“还需要用到地狱蝶和穿界门?”
副馆长毫无惧色的撒谎:“练习。”
那边两人还在皮笑肉不笑的你来我往,我在一边暗自揣度:现在副馆长已经被平子队长看到了,如果我就这么直接走的话,副馆长绝对会被追究责任的。
下定决心吧,反正要跑路了,多背几个黑锅也没问题,先把副馆长的共犯嫌疑洗清了再说,忽悠忽悠的话应该能过吧,其他的玛丽苏同事们都是这么干的。
略微调整情绪后开口,“那个,平子队长您不要白费力气了。”我用大声想引起他的注意,“副馆长他现在是不会听您的话的。”
两人同时看向了这边,我硬着头皮继续编:“在我离开一定时间前,副馆长一直会受我控制帮我逃跑,这是我的能力哦。”
副馆长诧异的想说什么,平子队长则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你控制清和?”
“对哦,要迷惑一个男人的方法,不是很多么?”我努力挺起胸膛,作出一副老成的样子。
“是么~了不起~”平子真子笑的一脸暧昧,看的我心里越加虚了,眼睛瞟向副馆长,只见副馆长捂住脸,浑身散发出‘劳资不认识你少和劳资说话不要侮辱劳资品位’的怨气。
卧槽姐这么拼命给自己脸上抹黑到底是为了救谁啊嗷嗷——
“想让他撇清和你的关系么?还真是善良啊。”带着面具一样的笑容,平子队长迈着悠闲的步伐靠近我;“只是回去做个调查,你又没做坏事,很快就会放出来的。”
虽然我很想相信你,但副馆长好歹是看完审批文件才过来的,他的表情告诉我事情根本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啊一刀平队长。
我皱紧眉头试探的问:“……是怀疑我和最近的案件有关么?”现学现卖,一直宅着的我真的不知道最近发生什么事情。
平子的死鱼眼微微一闪,“你竟然知道?”随后一脸轻松的说“嘛……你的身份暴露的时间和案件和时间太接近,比较令人生疑,是得调查啦。”
“我我……我没干犯法的事。”转变策略,我红着眼睛委屈的看着他,妄图博取同情心。
“一切回去再说,过来,”平子抬起手叫狗一样招呼我,“再不过来我就砍人了啊,”
拜托你也威胁的有诚意一点好不好!
我小小的向后移动了一步,“不要。”
下一秒,本来停在我肩上的地狱蝶变成了两半,飘落到了地上。
狡黠的微笑,掩盖着那双我可能从未看透过的灰瞳,“没有了地狱蝶的指引,这样,你就没办法走了吧。”
“平子队长!!”副馆长急了,他右手放在腰间,做好准备随时拔刀。
平子真子单手持刀,随意而优雅的将刀刃斜斜的指向我。“快点扑过来吧,我会大度的接收你的。”
“向着刀刃扑过去么?”我撇嘴笑了笑,掩饰住内心极度的恐惧,“您的兴趣还真是要不得。”
平心而论我还是比较相信副馆长的判断,但在这种危急时刻,逃也逃不掉,果然还是先保证性命比较重要吧。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口对那个身着队长羽织的男人妥协,五番队果然是盛产腹黑的啊父上大人。
就在我迈出了左脚的那一刻,身后的穿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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