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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同人)少年风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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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副画面,边关防守,陡壁高原,那边是一线天吗?
抬头看天,白云悠悠,只是眨眼的功夫,身后就传来了马蹄声,白玉堂上了马,大灰马则跑过去咬主人的腰带,谭疏哼哼唧唧地爬起来揪了揪马儿的耳朵。
这里的草原不如塞北粗犷,有江南的秀色,也有大漠的豪迈,那绿色融入了天空,回头望去来路延绵,远望前方广阔无边。不管是策马奔腾,还是勒马缓步,没有压抑拘谨,只有自由与随心;大声一吼,没有惊鸟飞燕,只有马群激起尘土,牛羊轻叫。
草原辽阔,任君逍遥。
时走时停,两人逐渐走出了草原。坐在马上回望,看见的是微微起伏的黄坡和远处那一抹绿色。他们刚从那里走出来,而此时天边已经满布红霞,这个小小的草原不大,他们不慌不忙才走了一天,而草原深处,有牛羊,有马群,有牧笛声声。
走着走着,那种发散于天地之间的开阔意境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从心底升起的压迫感。眼前的群山掩面,石壁交错,因为全部是峻岭,看不到那边的情况,而山又实在太陡,已经几乎垂直,两个人只能下了马,小心翼翼地从两山之间的小缝隙中挤进去,凹凸不平的石壁几次差点挂花谭疏的大花袍,白玉堂几次被勾住衣带不得不转头去解。
好不容易从石缝中探出了头,这边又是另一番天地。虽然还是断崖峭壁,但已有了许多夹在山间河渊中的小路,交错复杂,四通八达。再一细看,山间仿佛还有炊烟冒起。
“这真是世外桃源!”谭疏笑眯了眼,“这样看来,肯定有人家了!”白玉堂知道他一心担忧着晚上是该爬树呢还是钻山洞,现在有了着落,自然欢喜非常。
小黑马跳过了一个小坑,谭疏在后面轻拍了一把大灰马的屁股,也跟着跃了过去。白玉堂刚刚听到前面有咯吱咯吱的磨刀声,还有轻微的乒里乓啷的声音,就看到了掩在群山绿树之间的村落。两人加快了速度,摸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前。
谭疏拍了拍马头让它们不要叫,白玉堂整了整衣服敲开了门。两个老人走了出来,从篱笆往外看了看,开开门问:“这位小公子有什么事儿?”白玉堂说了原因,老伯没说什么,老太太却是一声答应了下来,热情地请了两人进去。
在桌旁坐下,老太太把饭端了上来,收拾好东西后就坐到了一旁和两人聊天。白玉堂看老伯坐在门口叹气,心生疑问,便问她缘由,没想老太太也是一声长叹,悲伤道:“小公子远道而来有所不知。因为地远少有外人过来,这儿一直都是很平静的,只是二十年前突然来了个山大王,隔三差五地就带着他的手下过来抢我们的东西,抢村子里漂亮的姑娘,而现在连男子都抓去干活,被带走的没有一个能回来。村子里现在就只剩我们这些老的了。”
两人一听,都是摇头叹息。谭疏说:“那就没有人去反抗吗?刚开始的时候应该还是有能力的吧。”“他们人很多吗?都很厉害吗?”白玉堂又问。
“他们有四五十个,在山头上安了寨子。”老伯闷闷的声音传来,“他们每个人都有刀,我们打不过。而现在能动的也越来越少,或许再过几年,我们这些人死了,村子也就没了。”
老太太抹了抹眼泪,继续说:“我的姑娘也被抓了,我已经差不多十多年没见她了。她被抓走的时候不算小,已经二十五了,但因为还有些相貌,便被一起抢了去,可能被哪个手下的收走了。我那可怜的闺女啊,我可怜的文儿……其他的姑娘他们毁完就不要了,再丢回来,还能在村子里有个活头。起初这些姑娘是嫁不出去的,但后来事情变了,也不在乎了,可我的文儿……一直都没有回来,肯定死了,肯定是被他们弄死了……”
见老太太独自一人落泪,谭疏安慰道:“事情都过去了,好好想着以后吧,那他们现在还来吗?”“来!怎么不来……”老太太抓着谭疏的手,“他们前两天才抢了隔壁小张的媳妇……那姑娘人好,虽然不漂亮,但也挺耐看,就这么被他们抓去了。”
白玉堂想帮他们,可是谭疏功夫不高,村里人也不会,就凭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把整个寨子端掉呢?要是大哥他们在还好说,五个人也有照应,可现在实在是无能为力。
就在气氛如此沉重的时候,一声尖锐地呼喊声打破了沉静。“救命啊!救命啊!抢人了抢人了!”“放开他快放开他!”随即外面亮起了火光,一片红亮和人影晃动。
老伯立刻站起来打开房门,白玉堂和谭疏就率先冲了出去。人们举着火把满脸惊恐地朝着正抓着一个男子的几个壮汉哪儿看去,旁边一个瘦弱的青年正瞪着他们叫道:“快放开我哥!”“要不是你一副干不了活儿的模样,大王我也把你抓去!”为首的冷笑道,“让你哥嫂团聚,你们这些愚民不该还感谢我呢么!好好孝敬大王吧,大王我明日再来!”说着,一挥手准备转身离开,而村民都小心地保持着距离,不敢散去,也不敢上前。
谭疏刚想拉白玉堂,就看他眉头一皱,厉声道:“站住!”或许是铿锵有力的声音让所有人惊了一惊,山大王眯着眼转过头,把目光定在了站在人群前的白玉堂身上。
一片火光中,山大王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那里来的小子……”还没等他睁大眼睛准备做些什么,他一旁的一个小喽啰就自以为有老大撑腰似的神气地往前一站,手一指:“你!说,叫什么!敢管我们老大?你活得不耐烦了?赶快报上名来!”
白玉堂勾起一个冷笑:“你不知道头儿说话,外人是不可以插嘴的吗?你可以试试,再多一个字我就是一刀!”小喽啰抖了抖身子,还没开口,就被山大王一个摆手压了回去,愤愤不平地退到了人群里。“怎么,头儿?你倒是有领袖风范,我喜欢。”山大王亲切地笑了笑,随手扯过一片叶子捏碎,“怎么样,跟着我回去,以后跟着大哥,有饭绝对不会让你喝粥,我是大当家,你就是二当家,虽然你年纪小,不过大哥是不会在意的。”
白玉堂倒是有些意外,这个山大王还真是别有风格。说他识人?或是慧眼辨英杰?只可惜干的不是正事儿。白玉堂突然想起了三国的时候,那时群雄争霸,三方鼎立,山大王算是很会挑人的哪种,但当时的霸主也没有像他这样迫害百姓,又怎么能当“正义之师”呢?不过他自己也肯定没有把自己当成“好人”,真小人就在一个“真”字。
“怎么,还考虑?寨子里美女如云,以你的相貌,你若看不上,再来抓也可以,只是这里的人已经抓得差不多了,可能要再等几年才有合适的,就只能委屈你了。你现在四处望望,要是有顺眼的,只要说一声,大哥立刻帮你带走,怎么样?”山大王说着就走上前来想勾白玉堂的肩膀把他引到人群里面,只是手还没靠过去,一丝危险的气息就从心底蔓延。
迎面就是一道白光劈来,山大王惊异之余连忙躲闪,虽然有些狼狈,却也未伤丝毫。他那手下人见状都来不及反应,有几个被划伤,等他们脑子里有了要一起上的念头的时候,就被他们的头儿制止了。“还是个狠角色。”山大王两眼放光,“这是要为民除害么?真是好小子,大英雄,会被人赞颂的吧?只可惜你不一定成功。赔上自己可不是聪明人的做法,你要知道江湖上永远都会有黑暗,但是光明只是瞬间。放弃吧,现在把那银刀献过来,大王宽宏大量,爱惜人才,还是可以饶过你的,怎么样?”
村民们已经动荡了,所有人紧盯着白玉堂,眼里有期盼有敬佩还有一丝疑乱,生怕他反过来对付他们,那他们就真的没有活路了。谭疏站在他旁边暗地里拉着他的袖子,紧张地瞪着后面一群那火把的小喽啰,怕他们偷袭白玉堂,也怕他们放火烧村。
白玉堂只是轻笑了一声,满眼轻蔑:“你若是不干那伤天害理之事,不做那害人的勾当,安安分分做你的大王,我还能饶你一命,只可惜你执迷不悟,那就怪不得我了。”说着白玉堂一跃而起,挑着大刀在前狠狠一划,只听唰地一声一条泥痕刻入土中。指着这条痕迹,白玉堂厉声道:“给你们一晚,把所有抢走的姑娘和壮汉毫发无伤地全部送回来,然后赶快给我滚出这座山。”说着眼中寒光一闪:“不要耍花招,否则今晚就血洗山寨。”听闻这话,所有人都不能镇静了。村民这边想叫好又不敢,那边的人已经吵嚷起来,骂声不绝于耳。
的确,这实在是实力悬殊。不说个人能力,就看人数,这边也是吃亏的,更何况那边的山贼各个五大三粗,瞧来凶悍无比,而白玉堂虽然气势不输,但还是给人单薄的感觉,人们甚至觉得就算一对一也不一定能赢——白玉堂年龄小,体格更加比不上,更何况山贼一对一打,笑话吧,肯定是群上,要是讲规矩讲道理,还能成为山贼?
白玉堂不是没有见过“守规矩”的山贼,那可比这伙人强多了,人家被逼上山也没见这么祸害人呐!跟这种人打交道就和武林正派一样,而且不用拘束也没有多余的客套。可要是对付眼前这群人,绝对不能手软。白玉堂最不缺的就是狠,只要他认定的事,认定的人,该了结的,该死的,绝对不会放过,管他男女老幼,只要破了那条底线,就杀。
那边的叫骂声越来越难听,甚至已经骂到了白家祖宗,白玉堂眉头一皱,就听一旁的谭疏终于忍不住也对骂起来。这还没打,先舌战?好像好戏开始了。
山大王得意地看着白玉堂,仿佛在欣赏一个即将到手的猎物。他毫不犹豫地肯定了胜利是自己的,因为他从来没有把白玉堂放在眼里。还没弱冠的小子有什么可怕的!虽然在气势上没输,可要是一动真枪真刀,肯定挡不住,那些村民又啥也不会,就他一个人,能奈我何?可惜他不知道古有圣人云:“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不如今?”
谭疏虽然不会功夫,但嘴还有些用,就这么跟小喽啰杠上了。
“俺刨了你的祖坟!”
“我做了你的老娘!”
“俺鞭打你祖宗的尸首!”
“我砍你祖宗的脑袋!”
“俺砸你祖宗……”
“你别老是祖宗祖宗的行不行!没事儿就搞人家祖宗,有没有良心啊啊?小心你祖宗被气活从地底下爬出来找你!”谭疏唾沫横飞瞪着眼嚷道,终于把对方说得发愣了,白玉堂拍了拍他的肩膀,趁时间停滞之时横刀上前,一下子砍断了山大王的一条手臂。
霎时间,血流喷洒染红了所有人的眼睛,断臂狰狞地落在了地上,筋骨弹动。人群发出惊恐的声音,老人家连忙用衣衫挡住眼睛。“大王!”“大王!”“大王!”谭疏吓得往后一跳,吞了口吐沫:“二弟,你还真砍啊……把他惹恼了怎么办。”
“你竟然敢动我?!”山大王眼珠都快爆裂了,血丝满布,“你断我一条手臂,我要你偿命!”说着就举起刀冲了上去。他身后的人也拿着家伙上了。
村民们尖叫起来各自躲回家中,谭疏也连忙用一颗大树遮挡,边四处张望边嚷:“二弟!怎么办啊!”却见白玉堂一脸淡定地从怀中掏出什么,猛的一跃飞身把东西撒了出去,登时一片惨叫声,当当当几声响武器落地。很多喽啰被挡了回去,还有几个漏网之鱼冲了上来,白玉堂一人一脚使劲儿踢开,首先就去对付山大王。
擒贼先擒王,他还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山大王已经乱了,打斗最忌受伤,老伤不碍事,主要就是新伤,而现在他的手臂血流不止,边打边滴血,还要忍着疼痛,更加抵不住白玉堂雷厉风行招招致命的打法,很快败下阵来,被压在了地上。见头儿在人家手上,这群人终于心散了。
“俺操你祖宗!”山大王大骂出声,“要不是你偷袭,我怎么会败在你的手上!”白玉堂冷笑一声:“就算放了你,你也打不过我。”“那你放了我,让我回去养伤,养好了再和你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放了你?我可不是那些迂腐愚钝的人。”“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你还真有脸说,我就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光明正大地举刀你都防不住!更何况放了你,你会和我一对一打?你会不偷袭?还给我说什么公平!”
白玉堂直起身,朝着谭疏叫了一声,村民们又都走了出来,有些人找来了绳子把人给捆上,白玉堂拉起山大王放在身前,对那群手下说:“带我到你们山寨放人,一个也不准给我伤了。要是有什么小动作,你知道后果。”说着示意谭疏拿来两个火把,安抚好了村民,留了一个人开路,独自两人把那些人一个绑着一个拉着跟着他上了山。
“二弟,你就不怕他们偷袭我们吗?我们毕竟才两个人。”谭疏看着前面举着火把的一团人,又望着两边渐窄的山路,不觉有些恐惧。白玉堂从山大王身下扯下一块布塞到他嘴里,然后回答说:“就是为了安全才不让村民们上来。人越多越乱。”想了想他又清了清嗓子,朝前方喊道:“刚才都试过爷的本事了吧,别小瞧爷手上的石子儿,要是有不服气的,尝尝刀也可以,像你们老大一样,反正多一刀爷也是没关系的。更劝你们不要耍花招,乖乖听话,如果敢给我有什么想法,死状如何惨烈我可不管。”
就这么半威胁半震慑下,两人倒是也平安地走完了这段山路,眼看前面就是寨子了,白玉堂四处观察地形,示意让谭疏走到寨子口旁边的柴草边站好。
“快把人都放出来!”那个领路的哆哆嗦嗦地打开了几个房门,就听几声轻微的叫声和脚步声传来,渐渐地多了,还没一会儿,几十个姑娘衣衫不整容颜憔悴地站到了白玉堂跟前,又过了一会儿,几十个壮汉也到到齐了。
站在众人前面,白玉堂大声说:“不管你们是他们从哪儿抢来的,今天就可以走了,赶快自己回家,如果有委屈咽不下的,尽管告诉我,把他们找出来,我一一惩罚。”
火光照着他的脸,俊秀冷冽,却让人感到一片善意,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但那目光中饱含的感激和复杂让人心为之一跳。他们已经太久没有回家,他们的心已经死了。在这里没有快乐,只有无尽的屈辱和顺从,强笑承欢,如同一个躯壳。但是以后,他们会活过来。
被救出的姑娘们在男子的陪同下陆陆续续走了,人多,一小群一小群离开,分给他们的都有火把,也不用担心发生意外。有些姑娘向白玉堂哭诉,那些作恶的也都被抓了出来一刀砍了,等到所有人都走完的时候,山寨真的变得沉寂无比,毫无生机。
白玉堂望了望四周,地上倒着两个人,是刚才砍死的,其他的还都被绑着,惊恐的看着自己。“二弟,我们也该走了吧。”谭疏举着火把走过来,白玉堂抽出山大王口中的布。
“我呸!你个死小子,要让俺找到你,一定把你剥了皮炖着吃!”山大王骂骂咧咧,白玉堂一掌把他打翻在地:“还没找你算账呢,说吧,想怎么死?”
此话一出口,小喽啰都动了起来,有些已经想寻机逃跑了。白玉堂轻轻瞥了他们一眼,冷笑一声:“放心,你们这些五爷还不屑于杀呢!”谁想五爷二字一出口,底下更是惊嘘声一片。“五爷?什么五爷!你是谁?你到底是谁?”看着山大王立刻变得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瑟缩,在一旁的谭疏不禁好笑:“还能有什么五爷,当然是锦毛鼠白玉堂!”
“你是白玉堂?!”山大王浑身发抖起来,“你竟然是五鼠之一的锦毛鼠!”小喽啰们更加乱了。白玉堂冷眼看着这群人如此反应,想着若是早知道一个名号就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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