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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王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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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感觉有些无奈,帝国的政策一向就是这样。帝国采取的是强制性的义务教育和义务兵役制度,不参加就得进监狱。而一般一个帝国人在经过义务教育和义务兵役之后,基本上已经被洗脑为一种典型的种族主义者,同时也都变得进取心十足,或者说侵略心十足。而这也是帝国能屹立不倒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艾丽莎在被女佣收拾一顿之后,再次出现在玛丽面前。与第一次见面那个脏兮兮的小女孩相比,现在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天使。只不过那呆呆的神情叫人有点无语。
“脖子上的怎么没摘掉?”玛丽对着女佣问道。
“她不让摘。”
“恩?为什么?”玛丽对着艾丽莎问道。
“…怕。”
艾丽莎呆呆的回答,叫玛丽感觉很难受。在帝国的法律中,那个枷锁代表着这个人已经成为了奴隶,而随意摘掉的话,任何一个帝国人都可以将其处死。
“去订做一个白银项圈吧。”
玛丽不知道艾丽莎受到了多大的刺激,所以决定还是稳妥些比较好。用一个饰品来代替,这事最好的法子。
不过玛丽的这个决定,却叫阿尔托莉雅撅起了嘴。嘟嘟囔囔说着:‘都没送过过我’之类的话,头上的呆毛也有些不高兴的下垂。
“你怎么了?”玛丽没听清对方那么小声的嘀咕。
“没什么。”阿尔托莉雅生气的扭过头。
玛丽才十二岁,还没聪明道猜出别人心里的事情。既然对方不说,那也只好放弃。
不过,当第二天艾丽莎的项圈送来后,阿尔托莉雅就死死的盯着。这个时候,玛丽就算再笨也能明白,阿尔托莉雅昨天为什么那么沮丧。
于是当天,玛丽叫管家去弄一件东西来。不过阿尔托莉雅必然不会喜欢项圈之类的饰品,送她只能送别的。比如现在这样东西。
“哇啊!!太好看了!!格尼薇儿!是送我的吗?是吗?”
玛丽好不容易才摆脱阿尔托莉雅的双手,再晚点玛丽感觉自己会被晃死。一旁的艾丽莎一脸茫然的看着二人,眼神微微有些羡慕。
“是送你的。”玛丽翻着白眼说道。
“谢谢你格尼薇儿!”
阿尔托莉雅说完就把玛丽扔到了一边,自己去研究那件礼物,那是一把标准的帝国双手骑士剑。
将剑慢慢的拔出剑鞘,一丝冷意从剑身上流出。白银色的剑刃,可以印出人的影子。剑柄上没有太多华丽的装饰,但是镶嵌的宝石却是价格不菲。
“你很喜欢吗?”玛丽看见阿尔托莉雅很喜欢自己的礼物,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恩恩。”
“取个名字吧。这把剑还没有名字哦。”
玛丽微笑着,手里玩着艾丽莎的长发。
艾丽莎则一脸好奇的看着阿尔托莉雅手中的剑。
“叫Excalibur吧。”阿尔托莉雅欣喜的说道。
“Excalibur?誓约胜利?”玛丽对那个名字感觉很奇怪,不过没有说什么。
阿尔托莉雅随手弄了几个剑花,然后将剑鞘扔到了一边。
“你不要剑鞘吗?”玛丽看见那个举动后,微微一愣。
“不需要。”
“剑和鞘选一个的话,你会选择哪个?”玛丽轻声的问道。
“剑!”毫不犹豫的回答。
“…剑是为了战斗。鞘是为了保护自己。”
“我会用我手中的剑,来为你消灭一起敌人,格尼薇儿。而且……”
“恩?”
“你才是我的剑鞘。”
(原来是伊卡洛斯的戏份。现在叫艾丽莎代替了)
第二十五章 日本的生活
少年在大地上奔跑着。压低身子,只是一心向着前方奔跑着。年龄大概是十岁。洗褪了色的衬袄迎着风,藏青色的衣角被吹起,少年只是一心向前笔直地奔跑着。他的脚步快得和年龄不符。速度超过了‘快’这个字的表达范围。在学校里,他大概甚么竞技都能拿第一吧。每迈出一步,那身体都像被风吹起的羽毛一样跃向空中,就连大人也没法轻易追上他的。
他名叫枢木朱雀,日本首相枢木玄武的独生子。在朱雀前方,是被树木包围的神社。在小道旁边是一条静静流淌的神社。小河上架着一座石桥。桥的前方是玩具似的鸟居。红色的柱子被夕阳渲染得更加鲜红。在还差一点就可以伸手摸到那柱子时。
朱雀突然停下了脚步。实在是喘不过气了,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一个和朱雀差不多大的少年趴在地上,周围几个同龄的孩子正不停的踹着他。白色的衬衫上布满了鞋印,但是他依旧死盯着对方。
尽管那个少年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但暴行依旧没有停止。毫不留情的拳头、脚踢袭向少年的侧腹、后背、脸颊和脑袋。
“布列塔尼亚人滚出去!”
“没错,明明就是人质!”
“你这个侵略者!”
尖锐的话语并不让人觉得痛苦。被打的少年连搭理的心情都没有。也没有搭理的必要。身体的疼痛也没甚么可怕的。不可以觉得可怕。只是……
在渗出泪水的视野一角,被踩烂的购物篮让人觉得很可惜。难得买到了妹妹娜娜莉喜欢的梨子。己虽然很讨厌向目光冰冷的店主低头,可为了娜娜莉还是拼命地拜托他,才终于得到的。从篮子里飞出,埋入泥里,破裂的白色果实。被压烂的小小果核。已经没法吃了。没法拿给她吃了。少年不是由于疼痛,而是因为悔恨留下了眼泪。
他就是布列塔尼亚帝国送往日本的人质,鲁鲁修·Vi·布列塔尼亚。而他的妹妹则是娜娜莉·Vi·布列塔尼亚。
“啊,这家伙哭了。”
“哼哼,布列塔尼亚人果然是没用鬼。”
“爸爸也说过布列塔尼亚人只害怕日本的。”
“所以你这样的人才成为人质的。”嘲笑和暴行依旧继续,而鲁鲁修只是死死的忍着,从没有说出过一句话。终于,有了一个不一样的声音。
“到底为止吧。”
那些正在恣意妄为作恶的孩子纷纷转身,表情顿时变得僵硬起来。
“朱…朱雀”
“这么多人欺负一人要是被藤堂老师知道了,你们会被打扁的哦。”
这么说着,朱雀瞥了一眼被孩子们围在圆圈中心的那个男孩子。高级衬衫满是泥污,变得皱皱巴巴,整个人已经没有动弹的力气了。真是笨蛋。
朱雀不禁在心中嘀咕道。穿着那么名贵的衣服出来,当然会遇到这种事啊。而且,那凌厉的眼神也不合适。既然怎样都无法打赢,至少把眼神变一下也好吧。脸上露出点歉意不就好了。
不。他就是那样。第一次和自己相遇时也是这样。
“干嘛呀,朱雀。”
孩子们发出了一些反抗的声音,但夹杂在其中的胆怯明显更多。
“你是站在布列塔尼亚人一边的吗?”
“谁是啊,笨蛋。”
朱雀反射性地回嘴道:
“我最讨厌布列塔尼亚人了。”
“那为什么?”
“但是,我更讨厌欺负弱小的家伙。”朱雀斩钉截铁地说道。
孩子相互对视了一下。就这样闪人实在是很逊,但是,对手周围漂浮着很可怕的空气。
朱雀看穿了他们的想法,稍稍压低声音说:“我真的要生气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得肩膀一抖。朱雀明明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却是个难以管教的野孩子,朱雀也知道有人背地里说他的坏话。最先这么说的,大概是和自己打架时被揍过的家伙的父母吧。现在连同年龄的孩子们之间也已经传开了。不过,因为自己基本上是无论主动、被动都难以合群的性格,在学校和外面都是一个人。所以也没甚么大不了的。只有没用鬼才会需要别人的帮助。
自己可不一样。于是结果很容易猜到,孩子们无言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就这么散开了,或者说逃开了。都是些一个人就不成气候的家伙。朱雀不禁这么想到。
而现在眼前的笨蛋也许反而比他们强多了。至少,这个笨蛋一个人也没有认输,没有屈服。他的眼睛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为什么?”鲁鲁修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但朱雀抢先说道:“我甚么也没做。只是你妹妹一直拜托我,我才过来看看情况。”“娜娜莉?向你?”看着鲁鲁修的样子,朱雀发觉只有谈到那名少女的时候,这家伙的表情才会变化。
“没错。”
朱雀不高兴地点点头,而对方不知为何露出一副更加不高兴的表情。
“骗人。”
朱雀感到无比火大。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啊!
“不是骗人。”
“骗人。”
“不是骗人。”
“骗人。”
两人就这样一直重复着无限循环的争执。直到回去同住的家里为止。直截了当说的话,那就和储藏室差不多。虽然如此,建筑本身是两层构造。而且在本宅之外拥有的这种东西,自然也不会显得寒酸。
不过,就算这样毕竟还是储藏室。支撑四方的柱子因为风雨的侵蚀变得乌黑。模糊的玻璃就好像故意在拒绝外界似的,将建筑阴暗地封闭起来。后面是杂乱地长满树木的小山。
而且,正面也是生长着各种树木的树林。白色的墙壁看来还是经过一定的维护的。但是,那与其说是风景,说是让人不快的表现还比较正确,搞不好还会被当成鬼屋的建筑。
被驱赶到这种住处,说起来真的很过份。而这就是鲁鲁修和娜娜莉二人的境遇。作为人质的境遇。
对娜娜莉来说,世界很狭小。当然,这也有娜娜莉身体状况本身的原因。因为那次袭击的缘故,娜娜莉双目失明,腿也无法活动。而就算变成了广阔的世界,她依旧不敢出去,因为到处都是可怕的事物。而唯一叫她能感到安全的人只有她的哥哥,鲁鲁修。
“为什么连你也跟来了。”
“你是笨蛋啊。我一开始不就说了吗。这地方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哦,对了。还有哥哥的那个好朋友,朱雀。哪怕他们从来不承认是朋友关系,但娜娜莉依旧这么认为着。
鲁鲁修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艰难的生活着,既要照顾妹妹娜娜莉,又要面对各种各样的歧视。但是也就是在这里,他认识了人生中第一个朋友。那个人叫朱雀,枢木朱雀。
三个人的喧闹声从这座破败的房屋中传出,那代表着欢乐和短暂的幸福。
啊。鲁鲁修和朱雀。童年的基友啊!!
第二十六章 叛国者
藤堂镜志朗,军衔中校,日本国军人,枢木朱雀最敬爱的剑道老师。这个男人,现在正坐在书房里。
放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至少增加了三个烟头。当然,这不是藤堂抽的。他烟酒一律不沾。那都是这间房子的主人,眼前的中年男人枢木玄武抽的。
不愧是天下闻名的枢木家,内部装潢可以说是豪华。房间的两侧摆放着厚重的书柜。里面摆满了给人庄严感的书籍。脚下绒毯的绒毛很长,藤堂坐着的沙发也显然是真皮的。非日式的布置,大概是本人的趣味吧。他本来就是个和本土不符,十分西化的人。听说留学经验也很丰富。据说他能够坐上首相的位子,也不是因为家族势力,而是凭借他那种国际化的感觉。至于那到底是不是真的,那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藤堂坐在沙发上终于读完了刚才接过来的资料。他深深吐了一口气。然后静静地开口道:“这情报是真的吗?”
藤堂努力不表现出心中激烈的感情。坐在正面的男人冷冷地点点头。
“如果这情报不确切,我就不得不把我国的谍报部员全都解雇了呢。”
说完之后,男人也就是日本首相枢木玄武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藤堂的想法他知道得一清二楚那笑容像是如此说着。
“你到现在还在惊讶甚么,藤堂。被称作西部军方铁壁的你。”
藤堂没有回答,依旧沉默。
“对方是史上罕见的暴君,极度渴望鲜血的虎狼啊。布列塔尼亚帝国第九十八代皇帝夏鲁鲁·Di·布列塔尼亚。如果是稍微了解那个男人的人来看,这并不是甚么值得惊讶的事。他本来就不是会一直圆滑地进行怀柔工作的男人!”
玄武说道。
“虽然只是一段时间,在我国偏向EU和中华联邦时,就能够看出事态会变成这样了。”
“那么对策呢?”藤堂问道。
“按照对方的官方说法,目前在东印度洋举行临时军事演习。我们也实行与之相应的行动。已经向冲绳司令部增援和发出进行紧急仿真训练的指令了。”
“那可不行。反而会给敌人以口实的。”藤堂直接将对方称为了敌人。
“进行针对演习的示威行动,有可能会成为开战的导火线的。”
“不如说,绝对会变成那样。不要搞错了,藤堂。对方已经过来找碴了。而且是在我们表示可否之前。都到了这个地步,万一什么的早就没有意义了。”
玄武毫不留情的说完,又呵呵笑了起来。
“本来,进行这样设计的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藤堂无言地看着那面孔。玄武止住了笑,用混浊昏暗的眼睛回瞪着藤堂,全身散发着一股阴毒的气息。设计自己的祖国,叫自己的国家处于战争的危险中。
“你还真镇定嘛。你的表情是这么说的啊。难道说你早就猜到了?还是早就有人告诉你了?没错,一旦开战的话,我们日本绝对赢不了布列塔尼亚帝国的。绝对的。就像蚂蚁拿松针做的刀挑战巨人一样。”
玄武继续说道:
“负责军务的泽崎他们相信了我的话,在老老实实强化防卫线。可是,那是事实。实际上,布列塔尼亚明天就将侵入我国,日本将会很快败北。”
藤堂将手放到了胸前,用手指摸着军服的扣子,那是他无意识的动作。然后慎重地问道:“明知会输。那阁下,为什么你要让事态恶化到如此地步?”
“恩?你在说甚么啊?”
玄武耸了耸肩膀。有着皱眉的那张脸上,浮现出阴森的笑容。
“应该说,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哪一点。藤堂,你是说我利用大众传媒制造国内反布列塔尼亚的舆论吗?还是说,简单的听信EU和中华联邦的花言巧语?或者是故意操作樱石资源的分配率激布列塔尼亚帝国?”
“包括那些的全部。”
与其说藤堂现在的目光锐利,不如说是带着杀气。他从全身喷出危险的杀气。
玄武似乎很讨厌藤堂放出的杀气,轻轻扇了扇手,背过身去。但是,笑容没有消失。他把目光望着一旁,嘲笑似地说道。
“你没有资格责备我,藤堂。假装是我的心腹、亲近我的儿子,可一旦瞅准对方就打算暗算我。这样的你有甚么资格责备我?”
“你说社呢?!”藤堂一惊。
“是桐原泰三那老头指使你的吧。”
藤堂宽阔的肩膀猛地一震。桐原泰三,那是藤堂真正效忠的人。同时也是京都六家之一桐原家的首领。
京都六家由日本的六大财阀与名门所组成,以皇家为领导者,桐原家、藤原家、卫宫家、吉野家、鹰司家等五家为重镇。他们才是日本真正的掌控者,也是他们推举了枢木玄武为日本首相。
玄武侧眼看着他。
“那老人的做法还是一样,容易看穿。还是说,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算了。你是跟着我的监视者。你为此才接近我,出入我家。不,并不只是说你,这个国家的历代首相都会背负上同样的包袱的。被迫背负上。”
这时,玄武的语调变得有点厌恶。
“说是自由、民主主义,其实也只是空壳。结果,这个国家和六十年前败于那场大战之前毫无改变。一小撮妖怪似的偏执狂们掌握着权力是的,国家只是这样的结构。可是,那样的话。”
玄武拿起放在桌上的香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了火。在这房间里,玄武吸着唯一算是便宜货的普通香烟,再次笑了起来,面向藤堂。
“那样的话掌握权力者不一定非得是桐原泰三吧?对一对,藤堂。”
一瞬间,可怕的恶寒袭向藤堂的后背。有甚么像闪电一样在他脑海中闪现。
“你、难道说”
藤堂不禁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为了权利,把这个国家日本卖给布列塔尼亚帝国了吗?只是为了扩展自己的权势,就引发无益的战争,作为外国的走狗活下去吗?”
玄武没有回答。他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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