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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妇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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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班是个穿着超短裙的靓女,诚慌诚恐地来到包间,秃头摇摇晃晃地拉过领班,咬着她的耳朵嘀咕一番,瞅着满桌的杯盘,领班面呈难色:“大哥,这个,我做不了主!”
“他妈的,装什么胡涂,”秃头一把推开领班:“去,把你们老板给我叫来!”
老板娘说到就到,名叫莎莎,一个颇有风姿的回族少妇,满脸堆笑地来到秃头面前,非常大方地与秃头挤在一张椅子,又是搂脖,又是抱腰,甚至还陪秃头喝了一杯,秃头搂着莎莎,指着窗外道:“我说莎莎,你也太小垫了,吃你一顿饭,咋这样呐?你的龙门牌匾都快搭到马路中央了,我一个不字也没说过吧,……”
“大哥,”回族少妇依在秃头的怀里,与秃头频频碰杯,唯唯诺诺:“大哥,请原谅,领班不认识你,好说,好说!一顿便饭算个什么啊,权当小妹请大哥喽!来,大哥,小妹向你道歉,再喝一杯!”
他妈的,即然你有如此职权,我也就不花这毫无意义的钱了,看见秃头搂着莎莎,肆意轻薄,还像模象样地喝起了交杯酒,我装着喝醉了,与秃头道别,有莎莎在怀里,秃头对我早已全无兴趣。于是,我搂着小冷,醉熏熏地来到离开了回族饭店。小冷再次把我领进她的简易棚里,她的丈夫正收拾着桌椅碗碟,男童在床上玩耍,见我与小冷亲亲热热地进得屋来,男人显得极不自然,小冷冲丈夫道:“今天多亏了张哥,否则,这点家什都得没收,咱们人生地不熟的,找谁要去啊!为了我,张哥有点喝多了,你去给张哥买点雪羔来,让他解解酒!”
小冷的男人拉着男童的手,很知趣地离开了小棚子,支走了丈夫和孩子,小冷将我推上床去,望着满屋的桌椅,我叹息道:“小冷啊,你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在马路上摆摊,的确不合法,人家管你,也是执行公务,如果都任其乱摆,那是马路啊,还是市场啊!岂不乱了套?”
“可是,张哥,”小冷指着屋里屋外的什物:“这些东西我已经花了好几千块了,这就不干了,怎么办啊,不得赔个精光啊!”
“反正这不是什么好行当,这钱不好赚,太辛苦,还不合法,……”
“那,”小冷将一只手滑到我的下身,隔着裤子紧紧地抓弄我的鸡巴:“张哥,这是好行当,对不?”
“呵呵,”我呵呵一笑,顺势把手伸进小冷的裤裆里,抚摸着她那光溜溜的、总是让我痴迷的私处,小冷顺从在叉开大腿,细手揉抚着我的胸膛:“张哥,我感觉是个平和之人,没想到,你一旦发起火气来,好凶啊,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张哥,你是真正的男人!哎哟,痛!”小冷正奉承着我,一股醉意突然袭来,我浑身无力,抠着肉洞的手指猛地向下滑去,不偏不倚,恰到好处地顶在小冷的屁眼上,小冷惊呼一声,身子哆嗦起来:“张哥,别,别往里抠啊,好痛啊,我受不了!”
“呵呵,好紧啊!”我借着酒劲,将小冷按在身下,不容分说地抠挖着她的屁眼,瘦弱的小冷没有气力拒绝我,于是,颇为在行地苦笑道:“张哥,肛交不能太着急,得一点一点试验着来,要不然,能痛死人啊!慢点,慢点,”在我的抠挖之下,为了减轻痛苦,小冷尤如哄小孩似地,一边说着,一边从她的化妆盒里掏出一个小圆盒来:“来,张哥,先抹点润滑油,滑溜滑溜就好抠啦!”
我把滑润油涂抹在小冷的屁眼上,手指不停地擦试着,小冷则继续给我口交,屁眼缓缓地松张,我见时机已到,从小冷嘴里拔出阴茎,很轻松地插进她的屁眼里。
“啊,啊,好涨啊!”随着鸡巴的慢慢深入,小冷痛苦地呻吟起来。我把润滑油抹在鸡巴上,这样更有助于鸡巴的抽插,我的鸡巴被小冷的屁眼紧紧的筘裹着,像是被一只手死死地抓握着,我试图挣脱这种抓握,于是大加抽插的力度和速度。
“慢点,慢点,张哥,我受不了啊!”
我拔出鸡巴,送到小冷的嘴边重新让她给我口交,小冷皱皱眉头,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来放进嘴里,刚刚吸吮几口,突然丢开鸡巴,急忙跳到地下,痛苦地呕吐起来。过了片刻,小冷重新回到床上,因呕吐眼睛里含着大滴的泪水,她抓起我的阴茎,再次放入嘴里,我问她:“有什么味道?”
“那还用说!”小冷擦了擦泪水:“屎味呗,臭轰轰的,真恶心人啊!”
我把鸡巴再次插进她的屁眼里搅动起来,小冷的屁眼已经松驰了许多,逐渐地适应了我鸡巴的自由进入,她也不再大喊大叫,而是轻声地哼哼着,我一边插着她的屁眼,一边用手摆弄她的肉洞,把从肉洞里流淌出来的淫水塞进她的屁眼里,有时还换换地方,粗硬的鸡巴到她的肉洞里串门,然后再让小冷给我口交。
小冷不想永远操皮肉生意,做小营生又赚不到钱,怎么办呢?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强夺殴斗你推我搡,蔬菜市场好似战场凌晨冷风号,小贩上了道。
为赚几文钱,蹬车满城绕。
贫困压弯腰,重担谁来挑?
嫖客也有情,愿意拉帮套!
大街上摆小摊不合法,自己又不愿意永远卖屁股,思来想去,也不知受到谁人的怂恿,小冷心血来潮地去市场卖蔬菜了。还是像上次做小生意那样,无论有点什么大事小情,总忘不了我这个老嫖客——张哥!这不,小冷又打来电话,一口一声地张哥、张哥后,便言归正题了:“张哥,蔬菜批发市场那个地方好乱啊,好难找啊,我怎么总是走错路啊,孩子他爸比我还笨,一上大街就发蒙,哪也找不到哪。张哥,麻烦你了,帮我领领路吧!”
“好吧,你等着我!”放下电话,我如约来到路口,小冷的丈夫推着小车果然在路边等我,我跳上三轮车,他还是像往常那样,憔悴的面庞泛着难堪和尴尬,我也不太自然。操小冷虽然次次付钱,可我还是觉得欠这个人点什么,无论从哪个方面说,我都欺侮了人家,操了人家的媳妇。
“张哥,往哪走哇!”我正良心发现地思忖着,小冷的丈夫蔫声蔫语地问我道,我转过头来,直到今天早晨,我才看清小冷丈夫的真面目,过去的相遇,我始终不敢正视他,在他的面前,总感觉自己是个做贼的。
他比我小很多,与小冷相仿,也像小冷一样,身材清瘦,肤色苍白,也许是过度的劳累;也许是生活重担的压迫;也许是不堪背负吃软饭的狼籍之名,年纪轻轻的他便已经明显地驼背了,并且,让我尤为惊讶的是,他说起话来,嗓音嘶哑,喉咙管里吵吵作响,凭着经验,他的身体极为虚弱,如果不多加保养,肯定活不了多久,可是,他有什么条件保养自己啊?就靠媳妇去卖屄?
“嗯,嗯,”听见驼背男人的问话,我中断了漫无边际的思忖,环顾一番街路:“往那边走!”
“好的,我知道了!”小冷的丈夫听罢,答应一声,双脚用力地蹬踏起来,只见他喘着粗气,喉咙管发出风箱般的沙沙声,同时,吃力地猫着腰,如此一来,驼峰更加显现出来了。
我迎着晨风,坐在三轮车上,装腔作势地指挥着驼背,前方出现一段陡坡路,望着吃力地向坡上蹬车的驼背,我油然而生感触:啊,生活是如此的艰难,尤其是处在社会最底层的、自生自灭的农民,生活对于他们来说,不就是前眼斜滑的陡坡么?为了活下去,必须用尽全力,拼命地往坡上蹬啊,爬啊!爬啊,蹬啊!
“唉,”经过不懈的努力,驼背终于爬上了斜坡,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举目望去,他看见了什么?依然是没有尽头的街路;喧嚣的车辆;嘈杂的人流,小车还是要向前,向前,也不知前面还有什么,只要不倒下去,那就永远向前,向前,向前吧!
“张哥,做稳了!”小冷一声无微不至的提醒话,再次打断我的思忖,瞅着眼前的少妇,又瞟了瞟蹬车的驼背,我感觉自己即滑稽又荒唐:妈的,我是谁啊?坐在人家两口子中间,我算是什么啊?这是一种什么关系啊?我突然想起农村的一种陋俗来,我大概应该是拉帮套的家伙吧!嗯,没错,就是这样,我是一个新时代的、都市里的拉帮套者!我用自己的微薄之力,拉着这对来自农村的贫困男女走向没有任何希望的远方。
蔬菜批发市场座落于城市的边缘、一个终年喧嚣不已的铁路货运处附近,当我这个新时代的拉帮套者,拉着小冷俩口子来到蔬菜市场时,望着如海的人潮;听着震耳的喊叫;味着剌鼻的腐臭味,小冷一时间竟呆住了:“我的天啊,这哪里是买菜啊,分明是在战斗啊!”
铁路边上泥泞不堪,一脚踏上去,咕叽作响,蔬根菜叶沾挂在鞋帮上,又酸又臭,令人不敢大口喘气。无数辆载满蔬菜的卡车杂乱无序地停靠在铁路边,有的车辆因长途跋涉,又耽误了时间,车上的蔬菜已经开始腐烂,发散着呛人的酸味,冒着枭枭的热气,小老板的脸庞亦呈着一蹶不振的菜色,望着热气升腾的车厢,一脸的绝望,同时,摘下帽子,摇着满头的臭汗:“完喽,彻底完喽,三仟里地,拉回一车烂泥!”
“让一让,”一辆载满茄子的卡车也从千里迢迢的山东赶来凑热闹,菜贩子说起话来侉溜溜的,而车上的茄子则是水灵灵、紫光闪闪的,满车泛着怡人的青香,这引起众人的关注:“这车茄子可真不赖,车老板能赚笔好钱!”
众菜贩正指着车上的茄子议论着,突然,从人缝里钻出几个痦子无赖,毫不客气地跳上汽车,横眉冷目地冲山东菜贩嘟哝几句,尽管山东菜贩不停地摇头,几个痦子还是将一迭钞票强塞进山东菜贩的手心里:“数好喽,你可以走人了,找个消停地方喝杯酒去吧,这车茄子全归我们了!”
“好黑啊!”望着这强买强卖的场面,小冷悄声感叹道,我触触她的手臂:“别光看热闹啊,你准备批发什么菜啊!”
“哎呀,真的,”听了我的话,小冷犯起愁来:“我也不知道应该批些什么菜啊,市场上什么菜卖得快,我也不清楚啊!”
“就你,也想卖菜?比我还要外行,得了,你在这里等着,我批什么你就卖什么吧!”
好家伙,不知是小冷卖菜,还是我做小生意,我挤进乱轰轰的人群里,自作主张,更是随心所欲地批了一筐又一筐的蔬菜,然后,满身臭汗地挤出市场,小冷还是不让我走:“张哥,市场上人生地不熟的,你陪我卖一天吧!”
唉,怎么办啊,那就帮忙帮到底吧!来到市场上,从来没有做过小生意的我,很是为难地徘徊在小冷的左右,还是有熟人认出了我:“哎哟,老张,什么时候下海练摊了?”
“老张,我操,你出息了,卖起菜来了?怎么样啊,赚钱么?呵呵,”
“操,”情急之下,为了把批来的蔬菜尽快甩出手,逃离让我丢人现眼的自由市场,我冲着围观而来的狐朋狗友道:“别鸡巴光耍嘴皮子,如果还承认是哥们,就来点真的,你们几个想办法把这些菜都给我包下来!”
“好办,好办,这好办,”其中一个家伙毫不含糊,大手掌一挥:“不就是这一车菜么,我三舅刚开了一家饭店,我一个人就全要了,呵呵,耗子来历假——多大一件事啊,……”
“谢谢,哥们,哪天我一定请你喝酒!”我如负重卸地长吁一口气,向朋友道过谢,收下钞票,塞进小冷的手心里,便欲溜之乎也:“小冷,再见!”
“张哥,你不能走!”
小冷一把拽住我,说什么也不肯让我离开,当我向酒友们抛售蔬菜时,小冷早已示意驼背买些酒菜,此刻,驼背手中拎着塑料袋,真诚地邀我去他们的家—那个棚厦里—共进晚餐:“张哥,”酒桌之上,小冷坐在我和驼背中间,殷勤地为我斟上一杯白酒,醇厚的酒香绕过小冷,飘进驼背的鼻孔里,只见驼背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酒杯,悄悄地舔吮着干渴的嘴唇,我抓过一只酒杯,斟满酒水,推向驼背,小冷瞅了瞅我,又瞪了瞪驼背:“有张哥在场,给你点面子,告诉你,就这一杯啊!没用的东西!来,张哥,吃菜,”训斥了一番没用的丈夫,小冷又转向了我,立刻改换成另一副面容,细手夹起一条肉片,撒娇地塞进我的嘴里,被媳妇数落一番的驼背看在眼里,难过地低下头去,咕噜咕噜地喝起酒来。
驼背低着脑袋咕噜几口,便将一杯热酒咕噜进肚子里,看见自己的媳妇向别的男人大献殷勤,无奈之下,也许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一贯沉默寡言的驼背突然拉开了话匣子:“张哥,如果没有你,我们什么也干不成,别说在城里混,连饭都吃不上了,张哥,多亏你了!”
不善言谈之人,尤如鳖闷已久的河水,一旦开闸,哗地倾泄开来,令你始料未及,更令你难以招架,酒后的驼背仿佛还在蹬车轮子,说来说去,除了感谢、溢美之词,别有任何新的内容,车轮子话转来转去,听得我好不耐烦,小冷也沉不住气了:“你啊,”当我又将一杯酒水推向驼背时,小冷一把抢夺过来,继续数落着没用的丈夫:“不让你喝,你还馋,让你喝点吧,沾上酒你就变样了!时间不早了,别磨豆腐了,睡觉吧!”
说着,小冷的细手向后伸去,也不知触动了什么,电灯叭地灭掉了,在小冷的训斥声中,没有尽兴的驼背嘟嘟哝哝地钻进儿子的被窝里。黑暗之中,小冷搂住我,恩恩爱爱地相拥在一起,我佯装烂醉地依在小冷的身旁,热哄哄的手掌抓摸着小冷凉丝丝的肌肤,小冷乖顺地脱光了内衣,小手握住我的鸡巴,丈夫近在咫尺,小冷将头埋在棉被里,无所顾岂地给我口交。
我直挺挺地躺在吱呀作响的床铺上,醉眼望着满窗的冰花,突然,白花花的窗前闪过一道剌眼的灼光,好似一把利剑,划过玻璃窗,剑锋直指我的胸膛,我大叫一声:“啊,什么在闪!”
“这是流星雨,”磨磨叨叨的驼背应声而起,醉意一扫而光,颇为在行地向我解释道:“每年最寒冷的时候,地球便来到了狮子座,于是,就要经历几天的流星雨!”
说话间,又是一道白光闪过,混混然间,我感觉驼背悄悄地向我移来,嘴角微微抽搐:他妈的,你敢操我的媳妇,我媳妇再贱,也不能当着老子的面操啊!
“啊,”我吃了一惊,驼背已经挪到我的身旁,哗地抽出一把尖刀,我扑楞坐起身来:“干么,你要干么?”
“张哥,”棉被里小冷那柔声柔气的话语,把我从梦臆中唤醒,我傻怔怔地坐在床铺上,窗前流星频繁闪过,身旁的驼背搂着儿子,呼呼大睡,小冷跪在我的胯间:“张哥,不早了,休息吧!”
“休息,明天还得起早批菜啊!”我挠了挠昏胀胀的脑袋,重新躺下身来,小冷紧贴着我躺下,小嘴亲吮着我的乳头:“你干么,”小冷正亲着我的胸膛,旁边的驼背将手伸进被里,小冷不耐烦地拱了拱白屁股:“滚回去,睡觉,明天还得起早做生意呐,没用的东西!”
我一夜未眠,望着窗上的冰花,听着劈叭的炸响声,联想到前一段时间与保姆小红梦中的遭遇,我有一种不祥之兆:不,我不能参与到一对夫妇中来,不管这对夫妇是什么境况,玩弄人家的女人总是不对的,这种行为对我没有任何好处,说不准哪一天,驼背喝多了点,盛怒之下,一刀结果了我!我咬牙强撑到天亮,借口有事,匆匆开溜,再也不想去批发市场帮小冷批菜,更别说陪她练摊了,不但丢人现眼,还有生命危险,为了一个娼妇丢掉性命,值么?
匆忙离开了小冷,离开了那间简陋的棚厦,我非但没有丝毫的解脱感,反而更加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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