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百妇谱-第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重新坐到餐桌旁,继续与这几个女人以及地八子推杯换盏。
“张哥好厉害啊,那个玩意又粗又大!”李丽咽下一口酒,打趣道。
“是啊,张哥不简单啊,都赶上皇帝啦,一天玩了六个女人,还不算咱们的小冷姐姐。”大梅挟起一块香肠塞进我的嘴里。
“这算个啥呀!”地八子不着边际地帮我吹嘘道:“老张到底玩过多少女人,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啦,嗨啦,成火车皮装!”
“张哥!”二妮慢声拉语地问我道:“女人长得那个玩意不都是一个样子的吗?不就是那么一个眼么?你们男人为什么拼命地四处找女人,一个媳妇还不够你们玩的啊?出来嫖,花着钱,有什么意思啊!”
“嘿嘿,小姐,照你这么说,男人都不用出来嫖啦,那你们也就没有生意可做啦!”地八子冷笑道。
“一样吗?”我看了看二妮,以学者的口吻,缓缓地答道:“我认为可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你没说错,确实都是一个眼,可是,虽然都是一个眼,这里面的说道可多去啦。从古至今,为了女人,为了这个眼,有多少男人抛家舍业,甚至连性命都搭上啦,有多少皇帝为了女人,连江山基业都不要了。我的小姐,你说这个眼厉害不厉害?”
“是啊,”小冷给我满上一杯酒,轻声附合道:“细细想来,真是这样啊!”
“小姐,虽然都是一个眼,可是有很大区别的啊!每个眼长得都不太一样,世界上没有长得完全一样的人,天底下也找不到长得一模一样的屄,每个屄都有自己的特点,……”
“哈哈,张哥,你简直是个屄专家啊!”小冷捂着小嘴嘿嘿地笑个不停。
“不,”地八子补充道:“不,老张是我们这伙人中一致公认的屄博士!哈哈哈!”
“啊,厉害,张哥!”小冷抱着我的腰媚笑道:“张哥,继续努力,争取考上屄博士后!——”
“哈哈哈,……”
那一天,我与地八子在小冷租住的那套二居室里把那六个卖屄的女人以及她们新上任的大姐大——小冷翻过来调过去、反反复复地操个够,直至我那可怜的小弟弟再也无法挺立起来。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卖身的娼妓做老鸨,重操旧业后,不知小冷能否发笔横财,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淫窗事发罚个精光,走投无路贩卖假票我在小冷租住的单元里与群鸡们荒淫无度地折腾了好几天,身体渐渐地吃不消了,珍贵的精血被群鸡们掏得溜空,可怜的小弟弟更是一蹶不振。同时,还有生意需要打理,表哥将第一批菜牛处理完毕,虽然赔了帐,依然不死心,决定从哪里丢掉的,再从哪里找回来,于是,我只好将疲惫不堪的小弟弟草草地塞进裤裆里,又向内蒙古草原进发了。我站在候车厅正等待检票,手机又嘟嘟嘟地叫唤起来,哼,不是小冷,就是地八子!
“喂,小冷啊,什么,你说什么?出事了?”
小冷在电话里哭哭涕涕地告诉我,她们这群鸡被派出所端了老窝,悉数扔进了收容所,警察言称,如果不交出数目可观的罚款,就送她们劳动教养去,最后,小冷还一口咬定,这事准是地八子干的:“张哥,派出所的人指名道姓要找你,你家在什么地方住,房间的格局,室内的摆设,都说得有眉有眼,甚至你贩牛的事情,买了多少头牛,有多少头牛得了口蹄疫,警察都了如指掌,你说,如果不是地八子,谁会知道得这么详细啊!张哥,怎么办啊,帮帮我吧,我彻底完蛋了,出来混了几年,不但一分钱也没挣到,把孩子也混丢了,老爷们也混疯了,我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张哥,你先把我赎出去,日后我想办法赚到钱,一定还给你!”
“老弟,”混了半辈子江湖的表哥提醒我道:“她是不是在搞事啊,你可悠着点,别上了她的套子!再说了,这事与你何关,一个婊子,犯得着吗?你和她还能有真感情?啧啧,真是的,不要感情用事啊!”
“你让警察接电话,我问问他,是什么意思!”小冷将电话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此人一说话,让我大吃一惊,不仅油腔滑调,还满嘴的污言秽语:“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法么?什么,嫖娼而已,你可拉倒吧,你的事情可不小,属于群奸群宿!够判刑了,你赶快过来吧,否则,畏罪潜逃,罪加一等!”
“去你妈的吧,这点事算个鸡巴毛哇,”我忍不住地大骂起来:“就你这副德行,也是人民警察?我看你跟土匪、二流子没什么区别,……”
我与所谓的警察在电话里大骂一番,对方大概是烦了,将电话又甩给了小冷,小冷依然苦苦哀求我,求我把她赎出来,表哥很不理解:“老弟,一个臭卖屄的,你犯得着为她这样么?”
小冷的确是个臭卖屄的,我与小冷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可是,结识这些时日以来,虽然谈不上真情,可也不愿意看她的笑话,我顽固地坚持,一定要帮小冷一把,表哥无奈,只好与我走出候车大厅,临时改签了车票,决定先赎小冷,表哥告诫我:“你千万不能露面,否则一网打尽,事情就更难办了!”
表哥拿我这个小老弟毫无办法,他将我安顿在一家小饭店里,然后亲自出马,仰仗着多年的社会关系,终于打通各种关节,黄昏时分,表哥领着小冷,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冲小冷嘿嘿一笑,小冷哗地涌出一串热泪来,末了,咕咚一声,响当当地跪在我的面前,我急忙将其拽起,小冷仍旧陷在绝望之中:自己在公安局已经榜上有名了,旧业再也不敢重操了,可是,不卖屄,又能以何为生啊?
“先不管这个,跟我溜哒溜哒,散散心,消消晦气!”
我一高兴,索性给小冷也补了一张车票,决定一同前往内蒙古。表哥面呈难色:“老弟啊,你这是旅游,还是做生意啊?”
趁着小冷不注意,表哥委惋地告诉我:出门做生意,带女人不吉利,更何况是个下贱的娼妇!
“张哥,”机灵的小冷早已看出表哥的意思——自己是不受欢迎的人,更是下贱的人!于是,她决定中途下车:“张哥,我配不上你,下站停车后,我下去,张哥,我等着你凯旋归来,贺你发财,腰包揣得鼓鼓的!”
下一站是伊图里河,走南闯北的我对此地并不陌生,此地位于三省区交界处,三教九流,五花八门,不在省城之下。也许是命该如此,重获自由的小冷,无意之中被我抛到了一个更加混乱的所在:“张哥,”下得车来,站在站台上,小冷用凉冰冰的小手拍打着车窗:“我等你,我在伊图里河这里等你!”
隔着挂满冰花的车窗,我手指着车站外一栋颇有气势的旅馆,示意小冷在那家旅馆等我,一股寒风袭来,小冷打了个冷战,拢了拢松脱开的围巾,双眼饱含深情地凝望着我,直至目送着列车缓缓地驶出伊图里河车站。
收购完菜牛,大表哥独自押车回省城了,我兴冲冲地来到伊图里河,小冷果然在那家旅馆等候着我,嫖客与娼女十余日的分别,也颇似夫妇重逢,男欢女爱,鱼之水情,自然不必言表。一番大战之后,我们搂脖抱腰地靠在窗前,嘻嘻哈哈地瞟视着车站广场,突然,我明显地感觉到,小冷雪白的身子突突地抽搐起来,旋即便胡乱抓过衣服:“不好了,出事了!”
“你又出什么事了?”我困惑不解地盯着小冷,自己也开始穿衣服。小冷没有回答我,我扭头俯瞰窗外的广场,几个警察押着一个中年男子正向旅馆走来。小冷面呈惧色,非常麻利地穿戴整齐,而此时,警察和男子已经走进旅馆的大门。小冷挽起我的手:“张哥,快走!”
小冷挽着我的手臂,摆出一对情侣的亲蜜架式,刚刚走到楼梯口,警察和男子也蹬上了台阶,我的目光与男子恰好对视在一起,从颜面上看,此人大概四十多岁,身材魁伟,一脸的络腮胡子粗硬而又密实,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在哪里,哦,想起来了,是在梦里!这是怎么回事?世事难道会如此的巧合?
络腮男子的面庞棱角分明,一双狡诘的眼睛放射着可怖的,同时也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幽光,很是漠然地瞟视着我,看他那眼神,尽管从未谋过面,仿佛他对我也非常地熟识,而对旁边的小冷却是视而不见。小冷低垂着头,与男子擦身而过,同时,用肘腕悄悄地顶撞着我,那意思,分明在告诉我:别乱看,快点走!免得惹麻烦!
小冷连房间都来不及退掉,便买了张站台票,一口气溜进车站,随便跳上一趟火车,待火车启动时,她的一颗心方才放进肚子里:“好玄啊!”小冷感叹一声:“他挺够意思的,装着不认识我,否则,若被他指认出来,我又得摊事了!”
“他,”也不知是怎么搞的,明明知道小冷是卖屄的,看见她面带感激之情地提及那个中年男子,我还是颇生醋意:“他,他是谁?来了一趟伊图里河,就这几天,你也闲不住,又卖上了?”
“不,不,没有,”小冷否认道:“张哥,我向天发誓,以后,就是要饭吃,我也不卖了!不挣钱,还作贱自己!”
“哼哼,”我不屑地追问道:“没卖,那个男的是什么人,所谓的够意思,是他犯事以后,没有指认你吧?”
“张哥,我跟他在那方面没有任何关系!”小冷环顾一下周围的旅客,看见大家都昏昏欲睡,她凑向我的腮帮,简单明了地讲述了她在伊图里河的经历:“张哥,我不能卖了,总得找点活路啊,总不能让你养活啊,在伊图里河这几天,我认识了刚才那个男的,人们都叫他’铁人‘!……”
“呵呵,”我扭着厚嘴唇:“真是脸大不嫌害臊,一个无业游、一个臭无赖,竟敢盗用英雄人物的大号,小冷,你知道铁人是谁么?那是大庆油田的采油英雄——王进喜!”
“不知道,反正大家都叫他铁人,可能是他不怕打吧?在伊图里车站,谁也打不过他,”一个娼妇,哪里会知道王进喜啊,虽然伊图里河与大庆油田近在咫尺:“铁人叫我跟他一起做生意!什么,张哥,你问是什么生意啊,就是卖假票啊!张哥,这可不能随便说啊,否则,我又要摊事了,刚才,铁人一定是摊事了,被警察给逮住了,警察要他交待同伙,他便领着警察来到旅馆,我与他走个对面,他却装出不认识我,你说,这个人是不是挺够意思的呀!是个走江湖的!”
“啊,”我吃了一惊“什么,卖假票?胡闹!小冷,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什么都敢干了,一旦被警察逮住,好不了你!小冷啊,你就不能干点正经事么?”
“干正经事?”小冷反问我道:“张哥,别人不知道,你应该最清楚,我干过正经事,可是,赚到钱了么?”我无言以对,小冷继续道:“张哥,我是想干正经事,想做干净生意,堂堂正正地赚干净钱,可是,没有本钱啊,租不起铺面,只好在街头摆摊,城管不让;去市场卖菜,着天跟打架似的,还把孩子卖丢了,老爷们上了一股急火,也疯了,现在由他老妈照看着,活着还不如死掉。张哥,这就是我干正经事的结果啊,家破人散。”
沉默!
火车一路狂奔,车轮镪锵作响,……沉默!
窗外枯树一闪而过,原野一片昏沉沉,……沉默!
……“嗯,嗯,”良久,小冷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张哥,远的就不说了,就是眼前,我欠你那么多钱,我不想法子赚钱,怎么还你啊?家里的疯老爷们还要买吃药,……”
有了伊图里河这段阅历,一挨回到省城,小冷从此便入上贩卖假票的行当,终日厮混在车站广场,接触各色人等,时尔还流窜到关内,时尔又狼狈不堪地逃了回来,找个公用电话亭,可怜巴巴地央求我:“张哥,我在天津翻车了,男的都收了进去,见我是个女的,警察对我还算可气,按上手印,留下案底,就放了我。张哥,我穷死了,满身只有一块钱了,打完这个电话,便一分钱也没有了,张哥,从昨天到现在,我滴水未见,快要饿死了!救救我吧!”
我急忙赶到火车站,小冷始终守候在电话亭,看见了我,仿佛看见了救星,我冲她打了指响,小冷满脸含笑地跟在我的身后,饱餐一顿之后,我又把小冷领进一家浴池,言称给她接风洗尘,实则要在她的身上大肆发泄一番,酣战之中,小冷搂住我的脖子,深情地说道:“张哥,给我种上一个孩子吧!”
“啥,”我操得正欢,听见小冷这番话,突然收住了鸡巴,咧着嘴巴,怔怔地盯着小冷,小冷拢住光腿,夹住我的屁股:“张哥,儿子丢了,我真想再要一个,咱俩生个孩子吧!”
“不行,”我毫不犹豫地推开小冷:“生活已经够烦的了,我可不想没事找事!”
“我不会拖累的你,”小冷真诚地说道:“儿子丢了,你知道我心里是啥滋味么,张哥,我真想跟你有个孩子,放心吧,孩子生下来以后,我自己伺候着,不会向你要一分钱的!”
“哎哟,”我看了看手表,借故开溜:“我得回家了,你暂时就住在浴池吧,我后天有空,再来看你!”
那是一个何等难忘的、浪漫的、荒唐的时期啊,小冷在火车站讨生活,我也几乎成为车站广场的小混混,身上发散着只有在火车站附近才会有的、黄沙混合着煤粉、蒸气夹裹着汽车尾烟的、极其独特的复合味道。同时,我也零距离地接触到了一种另类的生活!在这期间,我结识了形形色色的人物:与小冷有着相似遭遇的众站街女们;因体育界黑幕而出手杀人的乒乓球高手;身怀绝计,却又不修边幅的江洋大盗;唠唠叨叨,专门在国营饭店拣食残汤剩饭的伪满洲国遗老;倒霉的国民党军官;口吃的二毛子;傻里傻气的象棋残局摆放者,……贩卖假票的非法生活,有难堪,有狼狈,也有收获的黄金季节,春节来临之际,小冷狠狠地赚了一笔,她抽出一迭钞票送到我的面前,偿还昔日的欠款:“张哥,欠你的钱,我分期偿还吧,呶,这算第一期!”
我不肯收下,小冷不允:“欠人家钱不还,吃盐不咸,吃糖不甜!”
“那好吧,”我收下钞票,领小冷走进一家首饰店,小冷知道我的用意,拒绝道:“张哥,我一个苦命之人,没有资格戴首饰,冷丁戴上,真还不敢上街了!”
我用贰仟圆给小冷买了一串亮晶晶的、呈着棱形的人造宝石项琏,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嘴上说着不买,一旦戴到脖子上,小冷冲着镜子反复地端详着自己,咧开不知啃过多少根阳具的小嘴,苍白的脸上露出幸福而又甜美的微笑。
为了躲避警察以及警察设下的线人,小冷频繁地往来在形形色色的小旅馆之间,于是,我几乎住遍了车站附近所有的小旅馆,我们热切地相拥在简陋不堪的,所谓的单间里,疯狂地操屄,操累了,操够了,随便钻进一家小酒馆,一边喝着啤酒,一边便听小冷讲述最新的历险故事!
“嗳,”有时,我会打断小冷的讲述,插嘴问道:“小冷啊,你们的假票,都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啊,品种可真全啊,上至软卧,下到没有座号的散票,应有尽有,并且,想要哪趟车,便有哪趟车的,我想,你们制造假票的作坊,规模一定不会小喽!”
“这个,我不知道,”每当我问及这个方面的情形,小冷便不停地摇头,我不肯相信,入此道也有段时日了,还不知道票源的管道?被我追问急了,小冷严肃地说道:“张哥,这件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否则,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呵呵,听那口气,看那神态,仿佛是一个出色的地下党,为了组织的安全,即使是再亲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