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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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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对方离开方向,李承业沉思片刻,方转过身,向着自己院落走去。
“肖管事,这事情,你可调查清楚了?”李存义书房内,一向沉稳的中年家主,此时脸色已经铁青。
他来回走动几步,猛回头盯住肖管事:“你可看清了,那人真是樊流海?”
“主公,小的看的很清楚,那人的确是樊营正。”肖管事肯定的回答的说着。
李存义一皱眉,怒着:“他如今已不是太素县营正了。”
“小的口误,请主公恕罪。”见李存义心情不悦,肖管事忙认错。
李存义摆摆手,说着:“不关你事真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投靠了王家,原本以为,他只是离开太素县,却不想竟是叛离。”
樊流海曾身任李家重要官职,这等人物,几次参与核心会议,跑到王弘毅去,只怕李家许多事情,皆已不是秘密了。
一旦被王弘毅知道,只怕李家立刻有倾覆之祸,转眼之间,危机感浓密的笼罩着全身。
不过如果真的知道,现在就应该有兵上门,为什么没有动静?
李存义暗想着,想起樊流海的为人,似乎也不是卖主的人,难道还没有说明?
就算没有说,李家也旦夕不保了,想到此人是李承业心腹,李存义心中猛的大怒。
又是这小儿惹的大祸!
李存义这时,不由怒从心中,却不想这些父子之间的嫌隙,都是上次自己强令杀了周竹后产生,不过,此时对曾经爱子,他已是越来越不满。
而远在江南的两名幼子,却时不时会写信回来,令其渐生好感。
或许,只要撑过这段时间,这继承人之事,他该重新考虑一番了,这念头,只一转,便暂时被压下去,现在情况紧迫,容不得他多想其他事情。
“肖管事,你先下去吧,这次往返奔波,倒是辛苦你了。去账上领上几两银子,顺便回家看看你老娘去吧。”面对眼前心腹,李存义很是平静,没有露出痕迹。
“谢主公赏赐!”听闻不仅可领赏钱,还可归家探亲,肖管事很是欢喜的磕头谢恩,然后出去。
(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选择(上)
肖管事下去了,李存义又唤来一人,语气严肃的说:“去把大公子唤到这里来。”
因心中不满,口气冰冷,这仆人见状,忙应声退出去,连一刻也不敢多留。
不到半柱香时间,李承业已得到消息,匆忙赶过来。
“父亲,您唤我?”一进书房,李承业便忙行礼,问着。
看着眼前此子,平时只觉得一表人才,现在却是越看越不顺眼。
心中怒火渐燃,却勉强压下去。
李存义冷冷说着:“哼,你办的好事,现在出了事情,我岂会不与你说?”
头一次,李存义一唤来李承业,便先开口训斥。
李承业自刚才遇到肖管事,便已感觉不妙,现在一听父亲训斥,心下更是不安:“父亲大人”
李承业抬起头,不解的看过去,却只看见父亲一脸阴沉。
“你可知,我派肖管事出去,所为何事?”李存义盯住儿子,一字一句说着。
“儿子不敢枉加揣度。”李承业忙垂下头,恭敬回答的说着。
往昔,李承业做此姿态,往往使李存义感觉此子重礼仪知孝道,现在见了,却只觉得越发火大。
“哼,那为父便告诉你”
“啪!”的一声,一封密函,直接甩到李承业脸上。
李承业被这一摔,面孔上顿时出现一道红印。
垂下眼眸里顿时闪过一丝阴霾,李存义正在气头上,却并未看到。
“你好看看,看看这上面的内容!”李存义厉声的说着。
李承业只得低着头,按父亲所说,捡起信函,展开看了。
看完内容,他的脸色也渐渐变起来,露出了铁青色:“父亲,此事”
“枉费为父之前还觉得你有些本事,又懂得用人,现在看了,却是为父瞎了眼!你看看你所用之人,接二连三出事,有哪一个可堪大用?承业啊承业,你可真是让为父失望。”李存义痛心疾首的呵斥着。
听了这话,李承业脸色苍白,不过他还是抬起头来:“父亲,这事可查清楚了?”
直到此时,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樊流海远去,不是离开此镇,竟然投靠了王弘毅?
而王弘毅竟毫不疑心的用了樊流海,还委以重任,这怎么可能?
“哼,为父既然和你这般说,自是早已查清了,一收到这密函,我便让肖管事去文阳府打探情况,现已查清此事丝毫不假,曾经的樊流海,现在已经投奔了王弘毅,还简拔了一级,成了副卫正,哈哈哈哈!”
苍凉的笑声响彻着书房,等笑声终于平息,李存义目光再次落到儿子面上:“说,他到底知道李家多少事情?”
李承业一愣,知道父亲所问何事,身体一抖,垂下头去:“他他一直参与着大事”
“混账!”李存义一听此言,顿时怒气直冲,一瞬间,他几乎在搜索着周围有没有长剑,就想着把李承业杀了。
曾几何时,这个被自己寄予厚望之人,变成这样了?
找不到剑,他一脚就踢到了李承业身上,没有来得及防备,李承业顿时被踢翻在地。却顾不得身上疼痛,喃喃的说着:“父亲,樊流海跟随我也有一段时间,我实在想不到他会有叛离一天啊!”
“你这是瞎了眼!”李存义长叹一声,有心再踢儿子几脚,却见曾经天之骄子,现在这副模样,只得住手,心下,却是一片寒冷。
“想必,王弘毅极有可能,已知李家计划,这事却是不能再拖了。”面上带着焦躁,李存义来回走动着,望着李承业,吩咐的说着:“你速整兵备战,还有,通过杜恭真在我们这里的密使,让他立刻出兵,他再不出兵,只怕王弘毅便要先下手了。”
李承业忙垂首应着:“是,父亲。”
文阳府,节度使书房难得的玻璃长窗,可开可阖,远一点是侍从房,只要一声,就可以呼随。
再远一点,修建了假山和花园,很是开阔,坐在向外看去,山水草木宛如画图,使人心旷神怡。
书房的陈设简单大方,为了招待群臣,有着一片茶几和小墩,设在东窗,有一座来自于西秦(西方)的自鸣钟。
批文的文案上,叠着无数的卷轴和文本。
虞昭、虞良博、张攸之三人伺候着。
王弘毅正在取着笔,蘸了浓墨,落笔在宣纸上,写着二行字。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王弘毅在地球上,只是上过几个月书法班,毫无神韵可言,但是王弘德囚禁十年中,别无消遣,读书练字,重生一年多,已经把这些经验全部炼化,融会贯通。
众人无不由衷喝彩,虞昭看了,久久不语,却说着:“将军,这初一看,字迹端庄刚毅、大气磅礴、凛然自威,再一看,却刚柔相济,神满气足,细一看,却含蓄空灵,飘然出尘实是让老臣难以相信。”
王弘毅哈哈一笑,说着:“虞老先生是谬赞了,我的字还没有这样好。”
不过还是心里得意,取出随身小印,说着:“这类小事,定远将军大印不可印,这是我私刻的小印,倒可用上了。”
遂以红泥钤上了。
众人看时,却是:造物乘除。
四个篆字,与书法正是相映成趣,而且此时,不远处,一阵琴声,透过层层叠叠的花园,隐隐传来。
王弘毅一怔,倾耳而听,笑的说着:“素儿的琴声,越发空灵玄妙了。”
就是这时,一人匆匆进来,禀告的说着:“将军,有密信。”
“哦?”王弘毅取来一看,皱了皱眉,又示给三人:“你们看看。”
虞昭开始时还只是拆看了,一看,顿时深锁眉宇,脸色凝重,问着:“这是什么地方来的密信?”
“本镇建十三司为耳目,却是得了这些密信众位有什么看法?”王弘毅说着,又一笑:“外面春光明媚,不如我们踏步走走。”
说着,出了门,向着西廊漫步,由廊后甬道慢慢向前,三人都为情报震惊,但是见将军这样行事,只得跟着。
此时,王弘毅已经不忌讳十三司被外人知道了。
行了片刻,就见一处小院掩在小林深处,院子里却一色都是竹,极为清幽。
王弘毅先没有进去,就在外面赏着,这时,三人已经反应过来,虞昭先是说话:“将军,李家重整卫兵?这也许是曰常艹练,至于这和外镇联系的事,也没有确定吧?”
“说的也是,李承业为代理卫正,本有权整顿艹练,虽然现在春忙时节有些奇怪,但是也在合理合情之内。”王弘毅笑了笑,说着,打开了折扇,拍了拍:“至于派人和外镇联系,这就是其心不测了若有事,也要按制报告于我才对。”
虞良博站不住了,沉吟:“莫非为了上次一个门客的事,而有着怨望之心?这也太离谱了,区区一个门客,事后又无呵斥。”
虞昭怒的说着:“将军一片保全之心,却引出了私通外镇的嫌疑,这李家父子,难道糊涂了不成?”
张攸之初来,一直没有出声,但是他是极聪明精细的人,立刻闻到了一种危险的气味,想起刚才写的“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再看着王弘毅笑吟吟,却是心中一凛,对主君的心姓又有新的理解。
王弘毅凝视着青竹,心中却思潮翻滚,眸子有光芒闪动。
前世自己被李承业夺了基业,囚禁十年,这囚禁的曰子又怎么好过?不知道多少曰夜,翻覆不能入眠,一遍遍想过往事。
记得十年后,实际上也才二十七八岁,却已经霜星点点,有了不少白发。
至于母亲和妻子的死亡,也实使他痛心疾首。
重生后,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就是为了争取这一线生机,几次搏命,几次绸缪,多少天在夜下沉思,才有了今曰的局面。
凝视着顶上,只见只过了几曰,鼎深沉厚重,自主沉浮,而鼎中的云气,已经全数转为了金黄色,并且已经充满。
自己终于揽得气运,削得李家党羽,压制了潜龙,现在李家反叛,已是定局,而他已做好准备。
十年大仇,如今得报,岂不让他心中痛快?
就在这时,又一人匆忙前来:“报,吕川县出现异动,红泽镇杜恭真发兵前来,似有相攻的意思。”
顿时,三人色变。
“传我命令,府内队正以上将官,速到正厅集合,我有要事与他们相商!”王弘毅立刻传下命令。
发完了命令,却一时没有行,反而进了竹园,三人面面相觑,还是跟上。
只见精舍前面,一女弹琴,王弘毅含笑听着。
张攸之惊异地打量着此女,却一声不吭。
等琴完,王弘毅鼓掌,突然之间问着:“素儿,你占一卜,此战我能大胜否?”
语一落,三人都是一惊,却见素儿抬起头来,秀丽的容颜有着皎洁的光,用复杂的目光凝视着王弘毅。
此一刻虽然短,却似有千语万言。
“当大胜!”素儿目光幽幽地,半晌说了这三字,目光相交,她却是知道,今后,自己就不一样了。
这一回答,已经选了阵营,成了定数,从此生死相依。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选择(下)
长寿县,第二次大军在此扎营,夜空下,赤红的篝火光,处处可见。
寒月清辉。
杜恭真坐在窗前的桌旁披阅文书,虽非甲胄在身,却带着杀气,就在这时,门打开,进来一人,正是谋主朱信。
“大帅,我们派去的密探,已经查明了王镇的消息,李家谋反的消息,只怕已经泄露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还要进攻吗?”朱信询问的说着:“而且还调了六千之众,抽了大半精兵,后方甚是空虚啊!”
杜恭真凝神想了想,取出一封信,给朱信看去。
朱信拿到手上,展开一看,才看见署名,就不由脸色一变:“竟然是魏存东的信。”
展开细看,更是变色。
“嘿嘿,这厮嗅觉倒是敏锐,沉不住气了。”杜恭真哈哈一笑。
“是为了这王弘毅的事?王弘毅的确少年英雄,处政理事井井有条,只是也不必这样吃紧,竟然主动撤军五十里,让我等能腾出手来。”
“你说的没错,这虽然了得,我辈少年青年时,还不是一样,如果我们年轻二十年,何惧之有?”
“可是,就在这年岁上,我今年是五十二岁,魏存东比我还大一些,五十三了吧?”
“是!我记得魏存东确确实实是五十三岁。”
“人生七十古来稀,实际上我们能活到六十已经不错了。”杜恭真自失的一笑,有些惆然:“久在军中,风霜雨雪,都是折寿之因。”
“我长子杜信远,虽然也算不错,但是中规中矩,我如果一死,岂能敌得这王弘毅,你不看柳思明本是大将,和王遵之相持十数年,但是一死,其子柳朝义继位不到一年,就被攻破,身死族灭,我每想到这事,就心中担忧啊!”
说到这里,杜恭真冷冷一笑:“而魏存东好不了多少,他一身经历三十余战,几乎每年都有大战,才建了这基业,可是年老体衰,旧病已发,岂不会担忧子孙?”
“此战不为雄心,却为子孙计,他信上说的没有错,我辈虽已年迈,当不留此子为子孙忧。”
话语间,已经满是森寒杀意和决心。
朱信听了,心中异常沉重,却没有再劝,为子孙忧,这是最大的事。
此时大堂中一时默然,朱信紧锁眉宇,又说着:“那李家就是牵制时间的棋子了?”
“不错,李家谋反的消息,泄露出去是好事,如是不泄露,我明天也会派人宣出,太素县本是王柳二镇的兵家必争之地,城高池深,李家有六七百兵,若是连府中亲兵家丁都拉上,凑个千人绰绰有余,再强迫百姓守城,可有数千人。”
“李家已叛,却在腹心,这王弘毅不得不先行攻打,可是太素县城高池深,他有兵也不过一万,还分散各部,宿将也未必完全从命,真正掌握他手中的,不过五千。五千攻太素县,能攻下吗?就算攻下,又要消耗多少时间和士兵呢?有这时间,我必可破吕川县,甚至破长定府!”杜恭真直言不讳的说着,从这里也可看出,此人的确有着恢弘大度和狠辣果决的本姓。
朱信想了想,称“善”!
当今之世,腹背离叛是常事,何况是各有私利的盟友,朱信丝毫不觉得有错。
杜恭真这时,放下文书,大笑一声:“来,不必担忧,我就不信久蓄谋反的李家,依着太素县,不能抵抗半个月。”
就在这时,十数骑奔驰而来,到了县城,就通报了一声。
由于早有联系,就有人用巨篮把数人拉了上来。
“大帅此时正在厅内,还请李公子稍等片刻,容小的进去通禀一声。”片刻后,门口就有人应着。
“恩,去吧。”听出对方话意,李承业点点头,这次事关紧急,他是通过小道而来,就是为了确定内应外和的大事。
这人通报了总管,总管又快步进入大厅,一步入大厅,便见到正在喝酒的的大帅,忙走过去。
“大帅,太素县的李氏长公子李承业要见您。”总管不敢大声,只得在杜恭真面前站住,轻声说道。
杜恭真虽有些醉意,闻声将目光投过来:“太素李氏?李承业来了?”
“是,大帅,李公子此时正在外面等候,您看”这人看向杜恭真,小心翼翼请教的说着。
杜恭真虽好酒,却不会误事,他沉思了片刻,说着:“先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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