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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蝶梦文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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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可不是要管你的事情,我已经跟杜明远提亲了,很快她就是我的人了。”
“你一个丧偶之人,杜明远会将嫡女给你做续弦?”
“他愿不愿意,你且看着便是。”
“谢玄,你又不是真心喜欢,何必跟我争?”
“如果不是你看上了,我还不要呢?再说了,你自己为了她跑到岭南来做官,可是王伯父根本不愿意结这门亲事,不然王家怎么没人正式来提亲呢?”
“谁说没有?只是还没到而已。”
“你确定他们不是害怕为你奔丧才来的?以死相逼,就不知道王伯父是不是买账?王凝之,想不到你会使这样的损招,亏得我叔父还曾夸你稳重可靠,不过杜明远这些日子只怕是把你看透了,恐怕他未必喜欢你这样的人做女婿。”
伊人没走多远,就忍不住慢下了脚步,这些事情她从来不知,原来谢玄曾经有过妻子,想不到他年纪看着和王凝之差不多,竟然已经丧偶了。还有王凝之,原来他不知不觉中做了这样的事情,的确不怎么成熟稳重,只要是理智的人,想必都会更倾向于谢玄吧。
哎,轻轻摇了摇头,继续回自己的院子,想着将这盆杜鹃种在哪里比较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填九张机,还请担待。
一张机,年前往事不堪提。凝眸碧塔湖心上。山石榴谢,重唇鱼醉,生死两相偎。
二张机,琴弦未动意先凄。更深又见梧桐雨。空阶灯影,残红摇曳,枝上叶离披。
三张机,落红不扫待重归。却悲小径嫣香碎。收拾艳骨,惜怜香魄,垂泪葬芳菲。
四张机,学人绾柳寄心知。无奈碧缕丝难系。颗颗红豆,珊瑚颜色,弄巧竞相思。
五张机,栏杆倚遍泪偷垂。人间天上无凭寄。梨花院落,秋千孤影,幽恨有谁知。
六张机,昏昏暂卧芙蓉枝。醒来还记当时梦。芭蕉叶上,梅花小字,那是旧时诗。
七张机,卷帘待看露将晞。登楼遥见山凝翠。溪边墙角,廊前架下,蝶影共秋晖。
八张机,流光易逝不需追?香茶一盏人生味。红尘旧梦,湘江水远,心事作烟飞。
九张机,佛说万物有禅机。抛开执念如来现。心经默念,蒲团坐破,来日握菩提。
第44章 祝英齐番外
祝英齐番外
虽然被良玉背叛,我却一刻没有忘记过她,既使美丽如杜伊人也不曾让我心动,当初送她去医舍时,我就发现了她的女子身份,只是不愿多事罢了。
不过同时扮男装求学,她的性子和英台真是差得太远了,离得远些,以为她清高冷情,不易接近;熟悉了又觉得她温柔好性、善良多情。我本意是让英台和她一处住着,只是很意外,英台和她竟然处不来,英台告诉我她喜欢马文才,那个马公子吗?性子暴躁、并非良配,当时英台是这样说的,而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英台明显隐瞒了我什么,她喜欢梁山伯,而梁山伯似乎对杜伊人有些念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了呀?而王凝之的到来更加深了我对她的成见,虽然她容貌美丽、武功极好,听说才情也不错,可我却从未有过任何念头,相信她也从未有过。
只是她的能量似乎比男人都强,她轻易了解了我的经历,也轻易地找出了良玉的落脚之处,我拿自己的内功换了这个消息,终于再次见到了良玉。
心情极为复杂,‘一杯伤心酒两滴相思泪。到如今菱花镜里空憔悴,莫问当年朱颜带绿翠,只怨谁错把鸳鸯配。芳华任谁贪 凭君枝头占。不承望花飞粉谢珠落散。待得来日霜鬓垂肩乱,回头看不见来时伴 ’。
未曾见面时,是想;一旦见面,是怨;再一深思,是恨;又一沉吟,是怜……
待我回过神来,想好好保护她时,竟然让别人抢先赎走了她,我去找她再次帮忙,可她劝我放手,这样对良玉对我自己都好。
放手?你放一个试试?
我看着她因着马文才,时而高兴、时而痛苦,甚至听说她心肺都出了问题,怕是不能长久,只是冷眼看着,从未劝慰一句。我所想的便是等她知道了爱的滋味,才能真正体会到我的心情,从而知道放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直到她离开,我也没能见到她伤心绝望,不免有些失望。
原以为再不会有交集的人,却因为英台的私心,再次联系到一起,母亲接了英台的书信,说我对杜家姑娘有好感,岂会不高兴?况且对方又是士族人家,不存在门第之别,立刻派人去杜家提亲,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追不回来了,但我还是赶去岭南,想要说清楚,这门亲事非我所愿。
半路遇见杜伊人,她却是一点不担心,当时我心里居然有一点失落,我祝家庄就算朝廷也要理让三分,可是杜家竟然是看不上的意思。后来我水土不服生病,却是她精心照顾,虽然不是亲自动手,但那份温柔耐心让我十分感动,所以到了杜家,我反而没有提出跟亲事有关的事,只当做客一般。
曾经英台说过她不少是非,最严重的就是她居然不站在女子一边,当时我听了觉得英台天真,但杜伊人支持男子更加奇怪。可是那些都是因为不了解,做人真的要相互体谅,而非一味索取,到了广州,了解她越多,就越钦佩。
我们祝家有钱是声名在外,可杜家却是一点不显山露水地富有,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座座茶园、农庄居然是杜伊人的私产,另外杭州那些虽然在杜家名下,但实际的所有人好像也是她。
人家的小姐想的是首饰衣裳、扑蝶玩耍,而她却关心田地产出、想着水脉渠道,我看着她的眼光完全不同了。从前虽然明知她美得倾国倾城,却固执地认为自己妹妹最可爱;知道她有才情,却觉得自己妹妹无人可比;别人夸她善良,我默默地想着英台从小就乐善好施、怜贫惜弱……,可是那些都是小善,杜伊人则是小善随手而施,大善装在心里,可以说是关心众生疾苦,别说女人,便是许多男子也不及她。
在广州,提起杜家的小姐,人人都夸,据说还有人将她喻为观音菩萨,可见她多么深入人心。
从那时起,她的容颜和身影渐渐地映在了我的心里,岭南多花,既使是这个时节,身边仍是花团锦簇,每每看到这美丽可爱的东西,就会想到她。可是她每天穿着黑色男装奔波在山间地头,甚至去港口集市亲自参与交易,那一盒一盒的珍珠、珊瑚带回来,却看不见她佩戴。
对广州熟悉之后,我也喜欢自己出去走走,当地人对外来的很热情,既使语言不通,也不妨碍交往。
那天逛花市,见到一盆杜鹃开得极艳,目光便忍不住多驻留了一下,结果那花农一时高兴就送了我,甚至还暧昧地来了一句‘杜小姐最喜欢杜鹃花啦’,她喜欢和我有什么关系?可是看到杜子瑶一脸好笑,我才明白,虽然没明的公开身份,但当地人只怕都当我是杜家未来的女婿了。
捧着这盆花,我默默在花园里坐了许久,最近杜伊人的日子似乎不怎么好过,她喜欢的马文才没有来求婚,王家和谢家却来了,其实我认为王凝之不错的,家世好,也没什么恶习,可惜听子瑶讲,王家看不上他们杜家,这很正常,那么她很可能被谢玄娶走,这是我从杜明远的态度上看出来的,本来他对我是极亲近的,动不动还考校一番,但谢玄,家世显赫、年少有为,唯一处不足是早年娶过妻子,已经过世了,似乎夫妻情深,曾留下一段‘传鱼’佳话。但谢家的门第和他本身的成就足以让人忽略这些。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我很少见到杜伊人穿女装,可她一旦穿上就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纤细的身段、柔软的心肠,明明心中凄苦,脸上却没有半有愁容,就那淡淡地、静静地站在小径上,美丽和妩媚都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好似微雨中的白茶。直到这一刻,我才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如果一家要选择一个女子共度一生的话,也许她真的不错。说不上多喜欢,却也能尊重和欣赏,这样的女子在家里会安静、不闹腾,如果祝家庄再多一个跟英台一样的人,真的就吃不消了。
心中暗自替王凝之捏把汗的同时,又忍不住恶劣了一把,既使谢玄都来了,应该不多他掺和一下。
她果然很喜欢杜鹃,只是为的竟然是这样一个缘由,让人忍俊不禁之外,却也不由向往那样的地方。
面对我突如其来的一问,她既愕然,又平静,一句‘如果你是那个能和我白头到老的那个人,又有什么不愿意的?我相信有缘的终是会走到一起,无缘的就不必挂念’
这得经历多少,才能感悟出来?
小小的年纪竟有了看透世情的心灵,难道佛经真的有这么大魔力?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作品没人气,现在连评论都少了,不过还是会坚持的。
第45章 冲动回应
广州城很轰动,到处都在谈论着杜家的女儿,美丽善良的人果然老天都会降福,中原两个鼎盛的家族,王谢两家同时提亲。因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这样的消息,伊人干脆躲到山上去了,她的茶园风景好、空气好,也没有各种令人厌烦的贺喜声音。
伊人发现自从王家来人后,把中原的坏风气都带到岭南来了,原本岭南人相对闭塞,所以不太玩这些虚的东西。谢玄来的时候很低调,只带了点亲随,而王家却是仆从如云,与其说是来提亲,不如说是来给下马威的。果然,因为王凝之行事不周,令王家人更加厌恶她了吧那个叫王徽之的,应该是王凝之的弟弟,自顾自要了自家一片带着竹林的院子,那原是父亲夏天纳凉的住处。住下来后不是自己出去闲逛,就是和父亲等人喝酒清谈,根本没干正事儿,也不去约束下人,最后还是王凝之出面训斥的。
“含笑?”
刚刚散步回来就见到含笑一脸忍笑的表情,就知道一定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没碰见王公子吗?那一定是走岔了。”
走岔?确定不是她故意指错的吗?云山那么大,他又没武功,本来已行了那么远的山,这要是再绕一圈回来,只怕腿都软了,不过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转念一想,家里有个小间谍,他知道也不算奇怪。
“他一个人来的?”
“是啊,连随从都没带。”
认识这么久,越了解就越觉得王凝之是个大孩子,不过比起他弟弟王徽之来就显得正常多了,瞪了含笑一眼,往来时路上的另一条岔道追了过去。没行多远,就见他踩着石头想接水喝,想必是渴了,只是他还没吃够乱喝水的苦头吗?上前将自己腰里的竹筒递了过去。
“伊儿?”
认识这么久了,每回见面都是这副呆样。
“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啦?”
“我……伊儿,等成了亲,我陪你一起种茶。”
一起种茶?男人们不是得立业为官么?难道他年纪轻轻,就愿意归隐山林?听起来很美好的样子,她甚至都心动了,可是男人一时的情话可以当真吗?况且亲事不是还没定吗?她岂能说好或不好?收回装水的竹筒,转身就走。
“伊儿,等我。”
“用过早饭没?”
“啊?没有,一早就奔着这里赶了,你不提,我还真是饿了。”
耍赖一般地牵起她的手,若是以往,她早挣开了,可现在却放任了,这是个一心一意待她的人,一一回想他做得那些傻事,就忍不住想笑。
‘唔’,伊人瞪大了眼睛,她没有想到王凝之会这么做,其实只要一掌就能拍开他,可是她推拒了几下没有推动,竟闭上了眼睛,任他抱得更紧、吻得更深。原来人的心境不同,滋味也会不同,曾经那整颗心都要化掉的感觉不在了,这吻明明温柔中带着霸道,她却觉得寡淡、无法沉迷。
不过王凝之却很高兴,紧紧抱着她,贴着腮边亲了几下道:“你终于肯让我亲近了,可知道每每对着你,我脑海里总是自觉地默念陶渊明先生的《闲情赋》,想着什么时候可以与你朝夕相对?”
他最近又要小胡子留了起来,刺得她腮边痒痒的,她稍稍挪开了一些嗔道:“不过距离产生美,得不到的总是好的,男人哪个不是喜新厌旧?便是月宫仙子,若得朝夕相对,也总有弃如弊履的一日。”
言语刚毕,就见他撩开袍子跪在地上,指天发誓道:“苍天在上,我王凝之对杜伊人一心一意、不离不弃,若违此誓,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不知道有没有女子面对这样的情形可以不动容的,伊人自己是做不到,她刚才不过随口一说,他就给她来这么震撼的,明知道她容易心软。可是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缓缓跪到他身边,四目相对、良久无言,王凝之这里没有偷袭,而是轻轻缓缓地覆了上来。最初的被动以后,她双手攀上他的肩头回应了起来,原来只要敞开心扉,就变得有滋味了,不过在他想得寸进尺的时候,红着脸拂了他的昏睡穴。
“小,小姐,王公子他?”
含笑见她托着王凝之回来,还以为自己一时兴起戏弄他害他怎么样了呢?吓得脸色都变了,也不再唬她。
“他没事,只是又累又饿,你去把早上的点心热一热。”
把他放到茶室前的摇椅上,看着他的睡颜无奈地摇了摇头,她难道就是侍候人的命?记得小时教自己舞蹈的女师傅曾戏言,她这样的容颜姿色,将来不知多少男人想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着,可她感觉到的却是不停地迁就和照顾别人。
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含笑就已经像点心端了上来,还现煮了点菊花脑蛋汤,伊人状似无意地拂醒了他,身影一晃到了竹楼之上的走廊里,坐在绣花架子前头假装刺绣,明知道他在下面探头找寻,就是不搭理他。
“王公子醒了,哎?您去哪儿呀?还是快些用早点吧,让您饿着了,含笑可担待不起。”
“这点心?”
“怎么啦?还嫌弃不成?”
“那里?我只是觉得这点心很好吃。”
“是王公子有口福,这可是我家小姐亲自做的。”
伊人在屋里将两人的对话听在了耳中,心中嗔怪含笑这丫头,就是嘴巴不饶人,偏又觉得王凝之好欺负。那点心不过是一笼个头迷你的青菜香菇包,她和含笑吃素,里头放的也是豆油,不过胜在天然环保无污染。
因为一时冲动貌似应下了他的情意,静下来想想又觉得有点对不住他,其实她并没有真正放下那段被伤透的感情,什么寄情佛经都是假的。只是因为王凝之坚持不懈的追求,让她还来不及伤心,也没有太多时间伤心罢了,真要思量起来,恨不能生了翅膀飞去杭州当面问他一问,王凝之不过是她能够紧紧抓住的那根救命稻草罢了。
正在她沉浸在伤感中不能自拔时,一阵琴声想起,将她拉回现实,禁不住微微笑了起来,这个家伙,倒还知道发挥自己的长处。好歹他也是大家公子,王家书法的光芒太耀眼,以至于大家忽略了他其实琴棋书画都擅长的,不过弹《凤求凰》是不是有点太奔放了?
走到屋里拿起竹箫,吹起了《化蝶》,才刚开了个头,就听到琴声歇了,不过渐渐地就跟着她和了起来,最后她的箫声歇了,琴声却还成了唯一的存在。她伴着琴声跳起舞来,并没排过这个曲子,却也自然成舞,从楼上舞到楼下。
因为天气不热,她里外都是轻纱软罗,一举一动都更添柔美,又渐渐有蝴蝶在身边围绕飞舞,跳到兴起处悬空转腾、轻踏花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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