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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蝶梦文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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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蓝男看着躲在马文才身后的小人儿,那看人的神态,让他想起在书院交束修时的那人,他早就猜杜子乔是女儿身了,只是和她没有愁怨,便没有为难她,甚至还有过……,只是后来出了王凝之这样的变数,他也就歇了心思,一心帮他对付马文才,只要马文才不好过,他就开心,但他不得不承认看到她伤心落泪时,心里也是不忍的。
“住口,她是谢道韫先生的女儿。”
“谢先生的女儿?”
马文才喝止了王蓝田,又转身哄她道:
“伊儿,这位王大哥也是令尊令堂的学生。”
“王大哥?”
王蓝田和伊儿不约而同地质疑起来,对于伊儿来说这位王蓝田看起来比马文才老,因为他蓄了须,而马文才的胡须剃得光溜干净,看上去比姓王的年纪五六的样子,实际上大约是差不多的,王蓝田则是怪异无比,他私下里和王凝之那是以兄弟结交的,这一声‘王大哥’让他的辈份突地矮了下去,只是他自来聪明,看清楚了王家小娘子的长相和韵致,再联想到关于马文才的传闻,冷笑一声道:“马文才,你要做人家女婿,愿意矮上一辈我管不着,但我可是管王凝之叫大哥的,这小娘子既是他的女儿,理应称呼我一声‘叔叔’。”
本来见到马文才,他心里就记恨从前,这眼看着成了他的长辈,真是心中大快,见他面色不愉,心里冷哼‘如今可不是在书院了,他王蓝田大小领着朝廷官职,再不是他马文才想揍就揍的了’,便是当年,他也一直记得杜子乔说过的‘马文才不过吓吓你,又不敢真杀了你’,后来腰杆子硬了不少。
“你乳名唤作伊儿?我正要去寻你阿爹叙旧,随我一起回去可好?”
“我阿娘命我学习采买。”
“那些琐事让下人办就好了,不然白养着他们?对了,叔叔头一回见伊儿,不能没见面礼,这里正好是卖首饰的,伊儿只管挑,叔叔付钱。”
“那有劳蓝田叔破费了。”
本来这座如意坊就是建康有名的银楼,里头金玉饰品格外受欢迎,伊儿一看就知道自己家女性长辈们的许多首饰都是出自这家。不过她们又不是暴发户,不会满头满身地戴,所以她零星看到的感觉和现在面对集中摆放的奢华精致饰品的震憾完全不是一回事。
“伊儿,这银饰又什么好看的?那里缀红珊瑚的赤金镯子不错,富贵不俗,才配得上伊儿的身份。”
“蓝田叔,伊儿觉得这几个银钿简洁古朴,很有韵致。”
王蓝田嫌弃地看了一看,还想劝她改主意,却已听到马文才吩咐伙计‘包起来’,心里不乐意了,他给小侄女儿见面礼,他也来捣乱。只是买这便宜货,也不嫌寒碜,转身让伙计把自己看中的镯子也包起来交给伊儿的丫环,他偏要和他斗斗,从前在书院,他马文才除了能打,在智计上不也吃了他不少亏吗?反正他也过腻了猪一样的日子,换换生活方式或者也不错,没想到这一趟建康来得真值。
伊儿也突然感觉得到了这个纨绔身上突然升起的朝气,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并未言语,他和马文才是故人,和她又没关系,就算他称自己阿爹一声‘大哥’,实际上她阿爹的性子和这人根本不是同路。
“马文才,不受佳人待见嘛!滋味如何?”
许是当她在车里听不到,两个男人在后面说着悄悄话,呃,应该说是王蓝田故意给马文才添堵才对。不过马文才却没吭声,他隐忍了这么多年,性子磨平了好些不说,便是一想到王蓝田读书习武不行,却一肚子坏水,他和伊儿的事又被他看出了苗头,只怕更多波折,满腹心事、全身戒备,免得一时不察着了他的道。
第63章 后会有期?
不过马文才再如何戒备,防得了阴谋,防得了阳谋吗?
王蓝田明着帮王凝之阻碍他和佳人见面,谢道韫再怎么强势,也不敢顶着这样压力帮他,眼看着假期就快结束了,他不得不离开建康回归驻地,再顾不得礼法,深夜闯王宅,被侍卫发现,而王蓝田一脸得色,他真是恨不能上前打烂他,可这些侍卫明显是挑得好手,而他不好伤了王宅的人,出手重不得轻不得,一时竟脱不得身,情急间却又风回路转如遇甘霖一般听到了她的声音:“都退下,这人是我的武师傅,尔等休得无礼。”
只是尚来不及高兴一下,又听到了一个讨厌的声音。
“伊儿,你要学武,自有为父教你,这位武师傅还是辞了吧?”
“既然阿爹不喜欢,伊儿就听阿爹的。”
伊儿一句话将马文才从云间打到地下,她就那么听王凝之的话?记得从前对自己,那也是近乎千依百顺,幸好他们是父女。虽然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可目光落在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上,仍是禁不住冒酸水,最后高声道:“伊儿,我……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在他即将跃过围墙的那一刻,王凝之的声音再次传来:“后会有期就免了,我说过不想见你,伊儿也是。”
马文才身形一顿,最后又挺直脊背消失在了夜色里,远远看着的伊儿颇为不忍,心口莫名地就痛了起来,虽然只是短短一瞬,她却又感到了熟悉。
“伊儿怎么啦?”
“我没事,阿爹。”
这里虽是王珣的宅子,但王凝之年长,也未曾落魄,倒也不曾慢怠,可到底不是主人,因为她闹出这样的事,仍旧觉得难为情,不过王蓝田和珣年纪差得不多,过来勾肩搭背多谢他配合,一时解了这分尴尬,原来纨绔也不是全无用处。
自从马文才走了,王凝之的心情就开始明朗起来,本来他就生得温文尔雅,这阴郁之一去更加可亲起来,加上伤也养好了,应酬便多了,早出晚归,有时她一天也见不到一次。而母亲对她的教导也更严了,除了琴棋书画,还让跟在婶婶身边学习管家,生活很乏味,但她尽管排斥,却还是在学。只是她学得太快了,管家一个月就令王珣夫人叹她已无可教的,不过人都有优点和缺点,她的缺点就是心太软,已被耳提面命好几次了。
“一一,你如此聪明,想必你阿母管家时耳濡目染也学了不少,只是心地善良是好事,可心软太过就容易为恶仆所趁,切记切记。”
“婶婶教导的是,一一定会谨记。”
“婶婶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收拾一下,今日是七夕,城里有不少热闹呢?”
七夕?那牛郎织女的传说?在现代时她侍弄茶味,所有的爱好都偏文雅,但那时的社会氛围已经越发浮躁,纵是七夕,所能见到的无不是商业化的活动,钱似乎成了活着的目的,不知何时才能突然灵光一闪出现一点纯粹的小浪漫?
七夕夜晚的灯会在小长干,那灯火亮得星星都褪去了光华,她跟着父亲和王珣族叔,母亲牵着七七,乐儿则由婶婶照看。伊儿觉得有点怪异,因为他们中年长的早过了为七夕心动的年纪,年幼的还没到这个理解七夕意义的年纪,看中了一只荷花灯,可是要猜谜,这个她可不擅长,只得求助母亲。
“‘孔雀收屏’打一人物?”
谢道韫略作思量便道出了谜底:关羽,她不说她就猜不到,一旦说出来,又觉得那么简单,谜语就是这样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东西。
“‘夕阳西下’打一地名,这个你们三个都动动脑筋。”
“是洛阳?”
七七第一个想了出来,不愧是阿娘教导的,伊儿感觉自己在这一方面真是不太灵光,不过在玩了几次之后渐渐找到了窍门,而且特别巧的是这个谜底正是眼前的女子们几乎人手一个的东西。
‘有风不动无风动,不动无风动有风’
“阿爹,谜底是不是扇子?”
“正是扇子,刚才七七已得了奖励,你要什么?”
“我想……”
伊儿正要说下去,却一眼瞥见远处的舞蹈,她目力好,见那露天的台子上灯光恰到好处,一个女子身着彩衣跳得很精彩的样子,内心禁不住蠢蠢欲动。
“伊儿可是想学舞蹈?”
忍不住看向王凝之,这个父亲从小就纵容宠溺于她,不知道这种舞蹈肯不肯让她学?只是她还未及看清他的神态,就听母亲轻斥道:“一一,你是大家闺秀,学那个做什么?”
“别责备她了,伊儿最是懂事,既使学些也不碍的。”
王凝之略显不悦地瞥了妻子一眼,王家的女儿的确不学那个,因为学了那个也没有用,根本没机会展示,有多少男人会让嫡妻表演舞蹈?不过既然伊儿喜欢,他还是愿意满足她的,何况他至今都没想好会让伊儿离开他,成为别人的妻子。
“阿爹,还是算了,伊儿只是见她跳得好,想看看,并没有要学,咦?那里还有乞巧比赛呢?伊儿也想参加。”
她是不想父母吵架的,可最近母亲好像总是因为她的事情和父亲呛声,这样很不利于他们的夫妻感情,就算原来感情不深厚,如今却是亲人了,所以很坚涩地转移了话题,王凝之宠她,事事都依她,摸摸她的头道:“那你可得替阿爹挣个头名回来。”
“我看了,只是穿针引线而已,阿爹你只管看着就好。”
许是人家看她的架式颇足,尤其是她家人出行的气派不像普通人家,虽年纪还小,但还是放她加入了。
等主持之人喊开始以后,伊儿这就像鱼儿入了水似的得心应手,此时再不藏着掖着了,轻轻一拍桌案,绣花针自动竖起排成队,两三秒的时间就搞定了。别说主持之人傻眼,便是围观的也傻了眼,这谁家的小娘子简直就是要逆天了啊!乞巧讲究的是个氛围和趣味,乃一招搞定了还玩什么呀?没看其余的姑娘都停下来不穿针线了吗?
“这位小妹妹好技艺,我们是心服口服的,只是这‘巧’字可不能只是会穿针引线啊,不如接下来比比女红吧?”
伊儿回头看了看王凝之,见他鼓励地颔首,便爽快地应道:“比女红自是没有问题,只是刚才的奖励,我还没拿到呢?”
“小娘子莫心忧,方才的奖品便是这柄绢扇。”
“咦?这绣法,好眼熟。”
双面同色绣,这绢太薄了,能够在这样的东西上绣双面真是不易的,只是为什么和她的技法这种像?这枝白茶花绣得巧妙,咦?她好像发现了什么,那花蕊处分明是个字,四朵花组成‘阿弥陀佛’。
“嗯,这个我喜欢,下面女红比什么呢?还有彩头没有?”
“小妹妹口气好大,不知学女红有几年了?”
伊人知道她不服,打量了她一眼,刚才便她提出要比女红,想必技艺不错,这一瞧却见她约年长三两岁,相貌生得不错,而且衣饰光鲜,或也是高门大户的女儿。本来她是个低调退让的性子,可是这一世自小被王凝之宠溺纵容,小脾气给养出来了,见有人挑衅,今日偏要让她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惹的。
“两位小娘子,今日鄙处并未准备女红项目,只因灯下伤眼。”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日日做,妹妹你说呢?”
“就依这位姐姐说的,把绣架摆上罢。”
这主持的人正为难着,便听一男子朗声笑道:“既然两个小娘都已决定了,冯掌柜还犹豫什么?至于这彩头,在下愿出。”
他递上的是个小盒子,见那主持的中年女子带着疑虑打开,然后愣在当场,周围的人声从嘈杂到安静、从安静又复归嘈杂,只因有人惊呼‘夜明珠’三个字。
“伊儿别闹了,这里的灯光昏明不齐,最伤眼睛,之前的彩头你已得了,阿爹很高兴。”
为什么王凝之会极力反对?因为这人是马文才,伊儿也疑惑他不是走了吗?怎么这样快就回来啦?而且还在这个时候架桥拨火,让两个姑娘争斗?难不成他喜欢那个小姐姐?所以才要一心要启动第二轮比试?明明前些日子还说要娶她呢?果然男人的话信不得,但是骗了她还想顺顺当当地讨好别人,哼!
“阿爹,没关系的,你等一下,伊儿一会儿就好。”
伊儿把老爹哄离场,转身就让人将绣架竖起置,众人疑惑地看她如此行事,最后见到绣下的全是黑色的字时方才明白,赶情这位小娘子是要绣字啊!这书法真是不错,而且她这速度到底还是太快了,这柱香刚去一小段,已经完成了,还是首诗:‘乞巧金风里,穿针月下愁。双星何事会?相对月如钩。’
毫无疑问,她赢了,马文才看着自己千挑万选的礼物,就这样到了她的手上,开心极了,只是转眼间,那颗美丽的珠子却转瞬被她扔给了对手。对上她那冰冷中带着嘲讽的视线,总觉得哪里不对了,王凝之或者是王蓝田背地里究竟干了什么,让伊儿对他如此冷漠无情?
第64章 冤家对头
“一一,你很讨厌马文才?”
七夕看灯回来,谢道韫就扯着女儿问了起来,作为旁观者,她觉得一一是喜欢马文才的,可她为何在灯会上故意让他不痛快?
“阿爹讨厌他。”
其实她也觉得马文才有那么一点讨厌,虽然父母未曾明说,可冰儿姐姐悄悄告诉过她,叔公和娘亲都嘱意马文才,所以她已经暗自将他当成自己的了,而且他还明确地说过喜欢她,但是突然间又向旁的女子示好,是觉得她好欺负吗?
“一一,你阿爹那些旧怨都过去多少年了,他犯糊涂,你也跟着犯?眼下俊杰难寻,虽然马文才年纪大了些,但他若是真能对你好,倒不失为一门好亲事。”
“阿娘,人家还小呢?而且我听说过他的事情,他不是对前妻念念不忘吗?”
“一一,虽说地位相仿的世家里也有和你年纪差不多的,可是大多不成器,阿娘是过来人,最是明白其中的滋味。”
谢道韫摸着女儿的脑袋,说话间心内一阵怅然,她是个女中大丈夫,可这个年代,她纵有些愿望也只能通过夫婿来达成,但王凝之是个胸无大志的,成亲十多年才知他一身好武艺竟就这样荒废着。
整整一夜,想着母亲的话,她还是没做好嫁人的心理准备,不过说起来,嫁一个不相识的人,倒还不如马文才,可是……,他究竟喜不喜欢她呀?
“小娘子,老爷替您请了教舞蹈的先生。”
哎?还是请了啊,伊儿心中暗喜,她以前就喜欢跳民族舞,不管男神还是女神,多数都是学舞蹈出身,深刻说明了身段儿的重要性。来到前厅,见到母亲也在,更加不敢表现出太过欢喜的神情,给父母见过礼,才看向这位舞者,打扮很素净,也很特别,半长的曲裾裹着玲珑纤美的身段儿,由内而外透着温婉和妩媚,倒将其七分姿色衬托成了十分。
“云姬见过小娘子。”
“免礼,七夕那晚我看见你跳舞了,那支舞可有说道?”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虽然惊讶,却已经习以为常,知道定是那位杜伊人传开了这首词,如此她更要用心学了,私下里做了好吃的去谢过阿爹,表示学好以后要跳给他看。不过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王凝之得了江洲刺史的任命,江洲,大约就是后来的九江一带了,离家几千里呢?
“一一,你就不要跟去了,留下来和冰儿姐妹做伴,多结识一些身份相当的闺阁女子,于你今后必有益处。”
阿娘要把她撇在作建康?伊儿感到意外,王凝之也被谢道韫弄得一脸惊讶,可她说得不无道理,伊儿太孤僻了些。只是她一个人留在建康?还是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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