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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电力强国-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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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顾”这个字用的很奇怪,意思模棱两可。
  稍微一琢磨,意思出来了,顾,雇。
  但雇字实在太难听,因而用顾。
  至于最后半句话更加突兀,一直半白话半文言的东西,最后半句话突然变成大白话了,我的一切便是先生的一切,这太疯狂了……
  常思平握着这封看似隐讳,实则直白的信,心潮澎湃。(未完待续。。)


327 废品

  常思平澎湃的原因不仅是信的内容,这纸上竟然还有淡淡的,像是水滴过一样的痕迹。
  这家伙哭着写的?
  联想于此,张逸夫若是哭着写出这封还算理智的信,没用什么激烈的措辞,实在不易,不是说书写上不易,是做人上不易。
  若是他知道这信是张逸夫找书法老师写的,然后用开塞露挤了几滴“眼泪”上去,恐怕常思平也要落泪了。
  绕了这么一大圈,用符合常思平的逼格,张逸夫将信息传达了过去,其实就是一句话——
  学校要当混蛋,我求你当个好人,跟我混吧,分股给你。
  对其他人,可以只传达这一句话,但对老教授,必须这么恭恭敬敬地用正楷,并且辅以适当的开塞露。
  人家要面儿,人家有气节,你就得给面儿,还得明气节。
  至于开塞露,表明的是个人情感。
  作为一个在学校渡过了一生,且很可能在此终其一生的人,即便情理上是站在张逸夫一边的,对内容感同身受,但踏出那一步,谈何容易?
  陈延睿同是如此,他收到的信内容与常思平的基本一致,只是措辞用语上完全不同,张逸夫这么干不是为了滥酷,只是为了尊重,不能给两位发一模一样的信。其实第一封信他半个小时就编完了,第二封却用了两个晚上,找到相同的词句描述同样的意思与情感实在是太他娘的难了,还好我们是中国人,汉字特别特别的丰富,意思还都可以模糊。
  在这个夜晚,两位老人都失眠了。
  为了他们和他们学生的坚持。
  为了强国富民精技与厚财。
  更为了不误国、刮民、滥技与贪财。
  往日最安稳笃定的人,内心开始变得动荡澎湃。
  次日。向晓菲又来了,二人看见她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
  于是向晓菲深鞠一躬,自觉离去。
  这是请,不是逼。
  两天后,向晓菲再次来了。过程与结果同上次一样。
  向晓菲虽然面上庄重且不慌不忙,但她每次出了学校第一句话必是——
  “老逼养的!”
  她还是需要这么骂一下发泄的,在没有高铁的情况下频繁往返于京冀两地确实要把人逼疯,也许会像张逸夫说的,她真的这么跑了一个月最后却无功而返,毕竟,张逸夫对这事儿也没有十足把握。
  ……
  树欲静而风不止,张逸夫想将两位老教授拉过来,但他的力气显然是不够的。再有人推一把可就更不好说了。
  “毕业设计还做不做了?”常思平喘着粗气坐在实验室中,不去看他面前的男女两位学生。
  “不是……常老师,这次是校领导找的我们……”女学生同样也不敢去看他的导师,半低着头道,“我们尽量快些赶回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去干什么的。”常思平锤了锤胸口,感觉很难受,他抬头看着二人苦口劝到,“这项目。归根结底是恒电起的头儿,最难办的关键问题他们已经基本攻克了。我叫你们两个一起做,是希望最后半年,你们能学到一些东西,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人家恒电本来是不希望太多人掌握这个技术的,是我帮你们争取的这次机会,你们懂么?”
  “是。常老师,这机会对我们也很难得。”男研究生也低着头道,“您想多了,校领导只是让我们去津隅那边提供一些技术指导。”
  “我呸!!”常思平一口吐沫喷在了学生脸上,实可谓怒不可遏。“一个设备制造厂,如果连最基本的焊接组装都需要指导,那厂子关门也罢!”
  “常老师你息怒……”女生连忙端了杯水过来,“不是有意跟您产生芥蒂,实在是……”
  “你不说,我说吧。”男生心一横,冲常思平道,“常老师,她绩点不够申请国外的全额奖学金,您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那绩点都是我给的!”常思平瞪着一个学生,恨铁不成钢,“我当时就说了,认真做,好好做,做得不好我甚至没急着打分,让你回去重做,可最后呢?胸怀天下先要看你能不能撑得下啊!”
  “是,您严格要求,这是应该的。”男生抬了抬眼镜继续说道,“至于我,联系工作的事情跟您说了半年了,您有动静么?”
  “废话!我是教书的不是搞公关的!”常思平瞠目怒道,“再者说,我说了很多次了,你适合去设计院搞技术,不适合去部里搞管理,你非执意而为!那里不是所有人都该去的。”
  “是,您说的对,我才能不够。”男学生提了口气,同样也瞪着导师,“可那是您觉得不够,有人觉得我够。校领导已经举荐我见系统内的领导了,我们谈的很好。”
  “我呸!!!”常思平怒极,又是一口吐沫星子喷了出去,若不是他身体硬朗,现在怕是已经气倒在地,“我几时说过是因为你才能不够?人性不一啊!!”
  “常老师,现在不是探讨这个的时候。”男学生抬手擦了擦脸,“总之,我自己找到办法了,望您成全。”
  “败类!!败类!!”常思平怒而起身,想给学生一巴掌,却又扇不下去。
  女学生赶紧上前拦住老师,哭腔道:“常老师您别生气了,我们都是迫不得已。”
  “有何迫不得已?条条大路在眼前,只看蜿蜒小径?”
  男生却也不怕,嘴硬道:“你让他打,让他打,打了他就痛快了。”
  “兔崽子你!!!”常思平身体当真硬朗,直接挣脱了女学生,一掌抵到了男学生颊前,看着他,终是没下去手,只沉声道,“你如果去了,就再也别说是我的学生。”
  男生不说话,只侧着头,一动不动。
  “老师……别打了……别打了……”女生已经哭了起来。
  常思平心下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是自己错了么?自己因材施教,严格要求,这有错么?
  带了多少学生,哪个不是终生的良师益友,为什么到了这届,就这样了?
  常思平最终颓然坐回椅子上,无力地摆了摆手:“走吧,你们都走吧。”
  “多谢常老师栽培之恩,我做完厂子里的事尽快回校。”男生听罢一拱手,就此回身而去。
  女生驻足良久,最终红着眼睛冲常思平鞠了一躬,也抹着眼泪跟了出去。
  空空如也的实验室中,常思平第一次后悔了。
  他后悔不该接这件事,更不该带着学生干这件事,太早了,太早了。
  一直精于学术教育,却好像怠慢了思想教育。
  然而抓思想又能怎样呢?老祖宗几千年来的信仰与礼教,不及一份奖学金,一纸聘书!
  此时,向晓菲又来了,像之前每一次一样。
  “容我几日。”常思平最终挥了挥手,没有多说。
  向晓菲鞠躬拜谢后退出,心里又骂了一百句“老逼养的”。
  陈延睿开过校领导的会议后,独自回到了办公室,揉着眼睛仰着头,自己是真不适合干这事儿啊。会议上的意思,以及同僚的暗示都很明显了,校方希望自己主动卸下外务合作的工作,当一名安静的老教授、副院长,该退休退休,该养老养老。
  平心而论,这个省煤器的合作项目,做得不仅好,水平高,而且快,不仅校方得到了丰厚的利益,而且该项目在学术创新上也得到了教育部门的认可。
  可是陈延睿本人,却未得到任何认可。
  校方希望他体面地放下。
  此时,向晓菲又来了。
  “容我几日。”陈延睿说出了同样的话。
  “老逼养的。”向晓菲心里也骂出了同样的话,然后微笑着离去。
  ……
  葆州的事情踌躇不前,蓟京可是一日千里。
  随着局里与恒电合同的落实,恒电与津隅也落实了。整个二修厂,或者说是“恒电集团电力设备制造厂”终于进入了开工季,全厂紧张起来,能用的设备,能用的人全部上马,吴强统领全局,80多台的省煤器生产要在三个月内落实。就工期要求与生产能力来说,这绝对是个难题,厂里也为此设立了特别奖金,突出贡献班组等等。
  往日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工人们,忽然发现此时只要拼的话,竟然可以获得平常的双倍、甚至三倍工资,不少人瞬间来劲儿了。收入竞争在厂里是绝没有过的,都是跟着工龄和级别走,可现在不同了,最最基层的工人,你肯努力,活儿出来了,甚至可以比吴强拿得更多。人们一有竞争意识,一攀比收入,互相促进催化,全厂也都沸腾起来。
  当然,光沸腾是不管用的,生疏的工人不少,尤其是焊工这一块,功力并非一朝一夕练成的,就算有老师傅带也要磨练很多年。根据向晓菲的指示,这次省煤器的生产不仅仅是为了盈利,更要培养锻炼队伍,只要有潜力有意向的,一般焊工都可上手,非熟练工也要给他们熟练的机会,不要因为心疼材料就让人一边看着。
  由此,很自然地,新手队伍制造了大量的钢铁废品,连车间的初步检验都过不去。
  吴强是从艰苦时代过来的,看的心酸,几次找向晓菲反应过,建议让新手多跟老师傅学学再上,向晓菲始终不为所动,甚至亲自上手,将那些“废品”砸烂,堆积在仓库中。(未完待续。。)


328 花式

  论到这些废品,虽谈不上暴殄天物,但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浪费了,向晓菲表面坚决,心里也疼,可他娘的是张逸夫让她这么干的……张逸夫多次强调,人比什么都值钱,现在厂里有一个吴强那是老天有眼,是撞上了,更多的吴强还是要自己培养出来。
  这个培养的过程总是缓慢的,不可能立竿见影,这也就导致恒电的进度相当缓慢。
  好在有数百万的预付款进账,足够恒电撑很久。
  但这笔钱还是要吐出一部分的,那是要给津隅的。向晓菲并没有拖,按照张逸夫的意思,她不仅痛痛快快吐了,还想方设法去捕捉资金流向。遗憾的是,这笔钱流向相当正常,就是公对公,账目材料也都有,在这方面看来是抓不到什么了,对方也不是傻子,不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破绽。
  东方不亮,西方总会亮的。
  一位江湖人称“博哥”的男人,带回了新的消息。
  博哥这段时间,伪装成一个不存在厂子的销售,往返于各大设计院,客串了一把小设备的销售员,并且依靠多年的江湖经验,迅速与销售员这个队伍打成一片,互通有无,在适当熟悉的程度再有一搭无一搭地打听华北设计院的事情,打听袁铁志其人。
  一段时间过后,他从不同渠道收集到的情况出奇地一致。
  跟局里有关系的设计院,你就不要去了,没用的,要去不如直接去局里,想办法见到袁处长,他肯赏脸吃一顿饭。也许还有戏。
  怪不得华北设计院那么冷清,人都直接往上面跑了。
  博哥这叫一个恨啊,袁处长你真的什么都不给人留啊。
  当然其实博哥恨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在打探情报的过程中他不得不伪装成销售人员,但奈何他太能忽悠,跟许多工程师产生了非常深厚的友谊,只要他想。真的可以做成很多笔买卖,如今他已经开始恨自己怎么没早认识张逸夫,开始考虑专业问题了。
  老地方,博哥放下酒杯问道:“所以你们给我个准话,要不要我想办法请袁铁志吃饭。”
  “不用了,到这步就好了。”张逸夫也放下酒杯问道,“那三个厂子,你打听过了么?”
  他说的那三个,自然是被袁铁志淘汰掉的。
  “打听了。骂疯了!”博哥大笑道,“什么袁铁志见利忘义,臭混蛋,干了就走之类的脏话都出来了。那三个厂子花了大价钱做袁铁志的工作,没想到还没等到预想的收成呢,就被花了更大价钱的厂子给挤下来了。没辙啊,权力太集中,只有找他。难免恶性竞争。”
  博哥说着,把一张便签推给张逸夫:“这个是现在跟袁铁志有联系的几个民营厂名单。他们卖同行卖得可真痛快,收好。”
  “多谢。”张逸夫点了点头,“差不多了,你别忙活这事儿了。”
  “你别说,我还真就想忙活了!”博哥哈哈大笑,“这行现在可真好做。我明明什么都不懂,随便跑跑,吃几顿饭,不少工程师就要把资源交给我,我都想开个厂了!”
  “那就开呗。现在确实好干,赶紧吃十年。”张逸夫笑道。
  “得嘞!就开个玩笑。”博哥一甩手,喝了一大口酒,“咱们蓟京人就不是干这事儿的料子,干两天就嫌累,我也不缺那俩钱,还是想安稳啊。”
  “你想回机关?”张逸夫试探道。
  “还是算了,你也知道我的事,名声都臭了,没地方要我。”博哥自嘲地指着自己,“流氓,谁敢要?”
  博哥虽然在笑,但看的出,笑的比较狰狞,心里还是很难受的。
  “流氓挺好,我要是干不下去了,我也当流氓去。”张逸夫大笑道,“博哥你是不知道,我现在打交道的人,不少连流氓都不如。”
  “衣冠禽兽么,我原来也是,现在就是纯粹的禽兽了。”博哥大笑,举杯道,“来,禽兽跟衣冠禽兽干一杯。”
  “……”
  这货也太不见外了。
  如今,手上已经掌握一些资料了,还差一些,差一些关键性的。
  关键性的资料还没来,莫名其妙的事情倒是先来了。
  办公室中,张逸夫接到了只有一面之缘的朋友的电话。
  常江,这名字张逸夫几乎已经忘了,常思平的儿子,电科院的人,同时也是全国大赛电力系统与自动化项目的亚军。
  电话很简单,只是告诉张逸夫一件事——某厂生产的h型鳍片省煤器送到电科院来做检验了,电科院不负责审核专利、资质什么的,只管设备技术和质量是否符合标准,只要送检通过,文件一下,某厂就可以进行该设备的生产销售了。
  为什么是常江,为什么他会直接找张逸夫说这事?
  因为常思平没脸说这件事,让身在电科院的儿子以个人名义传达这个消息,怕是他最后能做的了。
  放下电话,张逸夫皱眉看了看桌上的台历。
  太快了,他们有这么急么,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送检了。
  怪只怪利润太大,这个省煤器并不仅仅是电力系统需要的,有锅炉的地方都可以用。拿现在的合同价来算,500%往上的纯利润,高额的成交价,谁不想要?
  到这里,还不是真正的核心,真正的核心是,这个送检的厂子并非津隅,而是一家名为“鑫明”的设备制造厂。
  这他娘的简直太有趣了,虽然是被侵占利益的一方,但张逸夫已经笑了起来。自己太年轻了,花式竟然能玩到这一步,开眼界了!最后抢我东西的竟然是一个从没见过的家伙!
  也对,也对,国营厂犯不上搞这种事,肉还就得落到民营厂嘴里才更容易下口。
  毫无意外地,鑫明也正是现在的业界公敌,将许多小厂从袁铁志面前挤走的凶手。
  不能再放线了,再放,在大鱼上钩之前,自己的船先翻了。
  ……
  “电话里不能说么?”史道明进了“牡丹亭”,面色不怎么好看。
  “史局长,得当面说了。”张逸夫恭敬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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