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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电力强国-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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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逸夫内心已经开始呕吐,这点儿屁事老子真懒得点你,还派人盯着?
  可他面上还是忍住没有做出恶心的表情,只警惕地回头望了一眼,确保闹事的人都走了,这才把本子扔给侯丰:“这个碎了吧。”
  “嗯,我处理。”侯丰慌忙接过本子,紧张的神情这才有所舒缓,指了指远处的路边道,“车子在那里,局长刻意吩咐等着接你的。”
  “嗯,你也辛苦了。”
  “哪能跟张局长比,张局长化解了大麻烦啊。”侯丰不好意思地说道,“本来想留几个同志配合你工作,但想来想去,还是不方便。”
  那当然不方便,那么搞这些反映的事情就人尽皆知了。
  虽然他原本就人尽皆知,但窗户纸好歹能遮着点不是?(未完待续。。)


556 召见

  已经到了这个时间,张逸夫本也没什么兴趣去宴会了,但侯丰说什么都非要张逸夫去,硬把他推上了车子,张逸夫也知道领导们对这次闹事不放心,非要见他一面说清才行。
  几分钟车子就开到了招待所,张逸夫匆匆走向宴会厅,然而这里却并没有什么动静,进了餐厅他才发现,这里根本没剩下几个人,大多是在收拾残局的滇南局同志。
  “还是来晚了啊。”张逸夫叹道。
  “不该啊。”侯丰挠了挠头,看马钢也在,连忙引着张逸夫过去。
  见张逸夫来了,马钢立即支走了身边正在吩咐事儿的人,上前亲切地搂住张逸夫:“辛苦辛苦,真是太辛苦了。”
  “没那么辛苦,听牢骚就是了。”张逸夫也不废话,直接说道,“那个本子已经交给侯丰处理掉了,那些人也是无理取闹,说的都是跟咱们电力局无关的事情,拖欠工钱那是承包公司干的,关咱们什么事?”
  “对对,这年头闹事的都是无理取闹。”马钢笑着摆了摆手,这个答案他相当满意,他就此引着张逸夫在旁边的桌子坐下,“这桌子菜都是新上的,没动过,专门给你留的。”
  “这也太多了,吃不了。”张逸夫顺便问道,“这么早宴会就结束了?”
  马钢笑着摇了摇头:“安排又变了,张部长得马上回蓟京。”
  “??”
  “组长上面对张部长的工作另有安排,紧急召见,咱们还是不好妄自揣测了。”马钢摆了摆手,说是不好揣测,却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还有这么一出。”张逸夫也是没得说了,这次来滇南真的是一个纯粹的闹剧啊。
  马钢脸上却是一副放松的神情。可算解脱了:“逸夫你慢慢吃哈,我再安排一下其它事情。”
  “您忙。”
  马钢就此起身,冲侯丰打了个眼色,叫他一起出去。
  张逸夫坐在桌前,看了看一桌子菜,心道可惜。夹着筷子狼吞虎咽一番,三两下填饱了肚子后,也没心思多留,就此擦了擦嘴准备离去。
  走到招待所门口,刚伸了个懒腰缓了口气,耳边就突然响起了奇怪的声音。
  “时间不多,部长在305等你。”
  张逸夫浑身一紧,回过头来,说话那人已经抽身走远。看那身影该是张正诚的正牌秘书才对,再看手里,已经多了一张纸条。
  张逸夫感觉自己很麻烦了。
  局势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说清的了。
  你来滇南到底是做什么的?不会就为了跟我聊两句吧?
  这个时间,滇南局的人也几乎都走了,倒也是聊的时候。
  张逸夫现在就怕事儿,事儿还偏偏都找他。
  虽然张正诚现在依然是名义上的顶头上司,他召见人,该是荣幸才对。但在这个当口,怕是没几个人能笑得出来。躲之不及。
  从来访领导名单就能看出来,他真正的心腹几乎都没来,怕是都着急忙慌要撇清关系。
  还是别去见了,就当没听见吧。
  张逸夫这么想着,打开了手上的字条——
  【搞民营,他们不会支持的。我们却支持,莫忘初心——毅昕。】
  先不说前面的话,毅昕是什么鬼?好像在哪里听过。
  张逸夫想着想着,头皮突然一紧。
  他的确见过,在书上。有个人总会在自己的藏书上做标记,自己这辈子也只管一个人借过书,毅昕正是他的“字”,不老到一定程度的人,根本没有“字”这么一说。
  岳云鹤,字“毅昕”。
  这位张逸夫到滇南后就没有见过的老师,除了国家领导人之外基本什么都干过的老妖怪,不知道怎么在这个地方这个时间冒了出来。
  搞民营,他们不支持……他们指的必定是保守派,而相对应的,我们则是改革派。
  坚持中央领导,政治色彩鲜明的保守派,对整个系统影响根深蒂固,马上又要再次巩固权力地位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而所谓的改革派,通过这一天的情况来看,已经明显落于下风,虽然这个趋势始终在,但这一招输了。
  如果说是输在张逸夫身上,输在那份报告上面,显然是太片面太滑稽了,相对于两派而言,这仅仅是一个最不起眼的交锋,有没有张逸夫,有没有那份报告,对事情都不会有丝毫的影响,那份报告仅仅是张逸夫亮明个人立场的行为。
  但在亮明个人立场的同时,一个矛盾也隐隐展开。
  贾府的队伍是要坚持中央领导,像电力这种产业是要严格管控的,这与张逸夫的发展路线和计划无疑产生了某种冲突,比如在滇南建立民营大电站,此举于保守派而言是不可接受的,是“大改革”的苗头,是权力分散利益分散的契机。
  张逸夫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现在情况已经这样,完全没精力没能耐去考虑那么远的事情了,先要活着,活好,再聊未来怎么活。
  因此,张逸夫的内心一直都是包裹起来的,包括与贾峦松谈的时候都保留很多,只有很久以前跟夏雪的那次谈论,才毫无掩饰地暴露了自己坚定的改革意志和民营路线。
  这事儿显然跟夏雪很难扯上关系,只能理解为,一个人已经看透自己了。
  张逸夫实在难以想象,在与岳云鹤有限的交流中,是怎么暴露的。
  他攥着字条,思前想后,最终还是踏上了楼梯的台阶。
  非要说的话,其他话都是扯淡,“莫忘初心”四个字说服了他,走了这么远,其实已经有些偏了,把小本子交给侯丰的那一刻,张逸夫就觉得自己已经偏离太多,这么做,成为这么一个人,是自己想的么?
  门虚掩着,张逸夫提了口气,还是推门进去了。
  张正诚依然像平时那样,不苟言笑,行李箱就在他身前,只是端坐在沙发上。
  “关好门,坐。”他抬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张逸夫遵言关门,也端坐在沙发上。
  “都听到了,也看到了吧。”张正诚默默问道。
  “嗯。”(未完待续。。)


557 工作吧

  “本来还想让你多听听,多看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张正诚无力摆了摆手,“我本人无意跟你说太多,都是毅昕老师安排的。”
  “……”
  “二十分钟后我就要出发了,明天一早,就又有新的安排看。”张正诚淡然说道,“总之,我的任务没有完成,在你眼里直接搞北漠的事情,跳过上面,不谈技术引进,也许是吃了大亏,但相比于推动改革,争取自主权而言,这个亏实在算不得什么。这件事现在也只好放下了,虽然未来多少年内也没人能完成,但绝非不能完成,总有人会完成。”
  张正诚随后望向了惶恐的张逸夫,头一次笑了出来:“放心,我不是在说你。”
  “真不知道毅昕为什么这么看好你。”张正诚对于张逸夫尴尬的表情有些失望,摆手道,“我就负责传话吧,这话从我嘴里出来,更有信服力。”
  张正诚就此严肃说道:“虽然现在情况不乐观,但政策依然会逐渐放开,对于发电,尤其是清洁能源发电这一块,很快会有政策下来,我们需要一个榜样,你也需要一个机会,贾某人也只能接受让一个他信任的人来做。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你有足够的能力按照你的本意来面对这些事情,而不是如现今这样苟且。”
  他说完后,确定张逸夫听明白了,这便起身:“你走吧。”
  “还有十五分钟呢。”张逸夫抬头看了眼表。
  张正诚再次笑了:“给我们十五个小时又怎么样?你太年轻了,说不出什么了。”
  “那我能问么?”
  “问吧,我不一定答。”张正诚又重新坐下,这表情也说不出是期待还是厌烦。
  张逸夫就此问道:“支持到什么程度?”
  张正诚也快速答道:“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张逸夫继而问道:“利益上我需要做些什么么?”
  张正诚回答依然迅速:“你能把事情做好,就是最大的利益。”
  “我如果做不成呢?”
  “那也会有别人做。”张正诚摇了摇头,“我也不认为你能做成。至少不会太快做成,但没办法,只有你了。”
  “最后一个问题。”张逸夫有些苦恼地说道,“我有些搞不清楚,这么做是为了理想,还是为了利益。”
  “这二者没法统一么?”
  “我想统一。但做起来经常会有矛盾。”张逸夫此时也不必有任何避讳,“比如在利益上,我和黄正辉部长有很多共同的地方,但理想上,显然大相径庭。而对于您,也许我们的理想是一致的,但利益上又充满了冲突。”
  张正诚听了这个问题,想了很久,足足五分钟的时间。
  秘书在外面敲门告知准备出发的声音传来。这才将张正诚叫醒。
  “好的,5分钟后出发。”张正诚冲门外吩咐了一声,而后望向张逸夫,“很多事不用想那么明白,因为今时今日,有理想的人没剩几个,做成事,优先于干干净净做事。”
  “那您想明白了么?”
  “不一定明白。也没必要现在说。”张正诚摆了摆手,再次起身。
  “那再容我问最后一件小事。您刚刚说做成事,优先于干干净净做事。”张逸夫露出一抹难得的锐利,“这话可以用来评价巴干么?”
  “……”张正诚眉头微皱,“你们的矛盾有这么严重么?”
  “我只是觉得凡事要有个尺度,在‘做成事’与‘做事的干净程度’之间,要有一个权衡。不然也许事情做成了,但整个环境都变得肮脏了。”
  “我明白了,从今之后没人会再管巴干的事。”张正诚说着提起箱包,一掌重重地拍在了张逸夫的肩膀上,“也请你做好你的事。不要多事,也不要再闹事。”
  “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不想多事,只是容不下眼前的某些事。”
  “呵呵,那单单一个黄正辉,就够你摊上麻烦事了。”张正诚最后又笑了,张逸夫身上的矛盾点比他想象的还要多,这种不断的纠结挣扎,也许正是他成长的动力,也许正是岳云鹤看到的闪光点吧。
  张正诚就此拉着箱子出了房间,把房门关上。
  随后走廊中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有相送的,有一起回去的,毕竟这个时间紧急回京,机票也没法一下子安排那么多,电力部长也还没有配专机的权力。
  张逸夫独自坐在房间里,这一切都解释的通,只有一个人解释不通。
  为什么岳云鹤还有如此高的声望?
  无子无女无后人,年近80,实在看不出他对权力有什么过度的渴求,可为什么他却能轻松地安排张正诚?
  改革派始终是一群遮遮掩掩的人,并没有一个旗帜鲜明的人物出现,不对,也许出现了一位,但他刚刚把座位让给了贾老爷。
  那从今往后,怕就更没人敢出现了。
  毕竟,无论是列宁的宣言中,还是太祖的思想里,资本与私营,都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褒扬,即便近代大哥们已经努力转变了大局,用各种方法重新诠释了纲领,但在某些行业,某些地方,依然充满了敏感,没人会忘记当年“走资派”的下场。
  乱局中,张逸夫好像成为了一个小小的点,一个x,一个变量,局面越乱,他的可变化区间也就越大。
  到此时此刻,张逸夫才忽然意识到。
  自己,好像终于被赋予了改变的使命,有了改变的能力,在诸多目光的洗礼下,自己真正的登台了,迎接他的是掌声或是唾骂,这还不得而知。
  因为此时他自己是最乱的那个。
  他只想跟一个人好好谈谈,好好诉说,吧这些藏着的事情,把眼前的不满,未来的不安通通对一个人说出来,让她把这一切重新梳理,让她来安慰,让她来哄自己睡着,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个夜晚。
  谁都不是超人,谁都会累啊。
  待招待所彻底冷清下来,张逸夫才走小门不声不响地出去。
  他一个人走在街上,无数的场景,无数的人一一闪过,无论是声色俱厉的欧炜,还是既精明又憨厚的牛大猛,无论是死心眼儿的段有为,还是如水般变换自如的秦勇,无论是脑子单纯的文天明,还是眼珠一转就有鬼点子的秦玥,他们都如走马灯一样过去,他们同样目标明确,他们同样热爱生活,他们对于自身的纠结与对社会的烦恼,永远止步于几句牢骚,可为什么,自己脑子里要搅这么多?
  头一次,他有些倦了,也有些厌了,对博哥确实可以大放厥词,吹一吹搞民营水电的利好,但做起来,何尝不是举步维艰。
  好好搞搞微机保护,把线路的,变压器的,发电机的都搞全了,有时间再弄出一套自动化,掌个几亿资产享受人生的繁华,置个私人飞机游览世界的美好,这才是最现实,也最舒服的人生吧。
  没想到,来了滇南,完全没有放松下来,在漩涡的最边缘,水流反而更急,圈子转的更大。
  他回到宿舍,想找博哥喝顿酒,但思来想去,这里面基本没几句话能跟博哥聊,跟他聊也聊不明白,这人务实过头了。
  下意识地,张逸夫按下了“010”,紧接着按下了夏雪家的电话,但最后一位还是没按下去,只要给她家里打电话,应该就能取得她现在的联系方式。
  最后他还是放下了听筒,不能这么没出息,不能为了一时的倾诉而再次陷入这段绵绵无期的感性循环之中。
  还有谁?
  向晓菲?
  这么聊只会给她压力。
  父母?更不能找他们了。
  岳云鹤……不行,现在不想看到他想到他。
  工作……工作……只有工作了。
  他提起包又赶到了单位,翻出了计划处的那些满是尘土的规划,回忆着那些闹事者说的事情,找出一个个曾经的计划,对比电网电站规划,开始勾勾画画,开始计划,分轻重缓急,循序渐进。
  忘我的工作让他暂时清除了那些杂乱的焦虑,至清晨,他已将十几个积压的计划梳理成一个整体,并且起了一个在政治上很好听的名字“村村通”。
  这名字肯定不是他的原创,实际上是后来国家提出的宏观项目,涵盖很多行业,包括通电通水通网通电视,保证边远村县的民生现代化。
  提前打出来,也没有坏处,张逸夫在晨光中眯着双眼,靠在椅背上,终于沉沉睡去。
  这天上午,送走了其余领导,滇南局也很快回到了常规的工作节奏,折腾了这么一堆事,下午的例会都变得懒洋洋的,甚至张逸夫在例会上提出了这个“村村通”的时候,不少人根本就没听。
  “……综上,我认为这是事关咱们滇南民生与供电网完善的大事,可以提上议程。”
  大家都迷迷糊糊听完,根本没意识到这是什么,即便意识到的也并没有太大反应,谁管那几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有没有电用?费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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