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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妾妖娆-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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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认为自己在这侯府中还是受气包一个吗?现如今的她早已经不是刚进府的那只软柿子了。

她但愿欧阳云阔不要看出了她的险恶用心,她可以使出阴谋诡计算计任何人但就是不愿意算计他,也不愿意让他看出自己也曾经是坏到不可饶恕的女人。

“收好了,你和宋妈妈送到京郊去,赶紧的熬成药汤分喝下去,今儿这事儿也不要透露半分去。”

两人连忙点了头快速离开,沈苾芃再也不能平静下来,立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临窗的枯黄枝条。唇角微冷,只要将这最后的眼中钉拔除了,这侯府就安静了。只是不确定君骞会不会插手此事?

第二日一早,天色麻麻亮,初晨的景象才刚刚活泛起来,丽明轩的沉寂便被打破了。

樱桃快步走进来:“少夫人,陈管事在外面候着要见少夫人。”

沈苾芃知道今早会发生什么,已经早早起来简单梳洗了一下,放下了润春捧过来的莲子羹:“叫他进来!”

陈宏神情紧绷,一股压抑着的愤怒即将要蓬勃而出,看到一边润春焦急的眼神后才稍稍平缓了许多。

“少夫人,果然是张管家那厮遣了人将米换掉了!”陈宏年轻的脸因为被那只老狐狸的无耻激怒而显得有些发红,他恨少夫人也就罢了,竟然赔上灾民们的性命,要不是昨天沈苾芃那救命的草药,此时一夜过去说不定早已经死了许多人了。

“换掉米的是谁?”

陈宏躬身道:“被我抓了一个正着,是赵管事身边的王三。这贼子真是胆大包天,昨天已经被人发现了霉米,昨天晚上这贼子竟然要在新米中投毒。”

沈苾芃脸色一冷,冷哼了一声道:“不是胆大包天,而是狗急跳墙吧!”

张管家借着这个机会一定要让自己背上用霉米毒死灾民的罪责,那样的话安惠夫人借此机会便可以拿回靖安侯府当家主母的权柄。现如今侯爷已经病人膏肓,自己若是闯下了这样的大祸怕是已经难堵悠悠众口。为了自己的那点儿权柄,安惠夫人也着实着急了些,以至于蠢到家了。

“走!我亲自审问王二!”沈苾芃将一件物事拿在手里,“他现如今关在哪里?”

“关在前面的议事处,”陈宏忙回话道。

“带我去!”沈苾芃心中有了计较。

刚迈出丽明轩的门便碰到了准备进宫的君謇,沈苾芃不得不示意陈宏先行看着那贼子,自己停下来冲君謇福了下去:“世子爷早!”

“霉米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君謇极力隐忍着憎恶,即便是给父亲行善积德的事情也被这帮子人为了争权夺利弄得乱糟糟,整个靖安侯府平白被人笑话。

第240章 圈套

沈苾芃脸色滚过一星半点儿闪烁缓缓道:“世子爷不要多虑,今天便给世子爷一个答复。”

君謇一愣,眼眸中的伤痛更是一晃而过,果然安惠和沈苾芃都拿着这件事使出了阴谋诡计,他厌恶的别过头:“随你折腾去吧!”

沈苾芃脸色平静的看着君謇转身而去的高大身影:“妾身恭送世子爷!”

“呵!好一个夫妻情深啊!”身后传来君骞调笑的声音,沈苾芃忽然觉得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缠上了一般,心头一冷,忘记这个家伙还住在府中。

她猛地转过身对上了他危险的凤眸:“二弟怎么会来望月堂?既然来何必鬼鬼祟祟的躲着,也不同你大哥大嫂打一声招呼,着实不知礼数的很。”

君骞今天穿了一袭白色锦袍,袖口绣着精致的梅纹,做工自是无可挑剔。只是他惯于穿玄色和铁红,这样的纯白非但没有衬托出他几分儒雅来,反而让他身上与生俱来的邪气更是嚣张的厉害。

“礼数?”君骞负手缓缓向前走了几步,沈苾芃不知道为何竟然后退了两步,和那些贱人斗狠斗勇斗计谋沈苾芃不怕,唯独怕的是和这个无赖斗无耻,她真的不能将无耻做得像他那么的纯粹。

君骞站定了,看着面前那张精致的脸,狠狠盯着她掩藏在那张绝色容颜下的满腹心机:“怎么?芃儿你怕我?”

沈苾芃抬起头轻笑嫣然:“二弟也太自信了吧?谁怕谁还不一定呢!”

她有当紧事务不愿与他多饶舌,刚要走被他挡了去路,身后跟着沈苾芃的几个小丫头自是敢怒不敢言,纷纷远远避开假装没看见。现如今三殿下监国,老侯爷病重,靖安侯府就像唱着一出盛大热闹的戏。谁得势,谁倒霉,就像笼在雾中的谜题解不开摸不清。

沈苾芃一愣抬起眸子瞪着他,只可惜君骞身材高大站在她这朵伪白花面前就像一堵威严的墙壁。

君骞弯下腰笑道:“怕我就对了。没了我你怎么能在这侯府中顺风顺水的走下来?我一直对你的好,你偏偏看不见,是不是找错靠山了?”

“我谁也不靠!!”沈苾芃有点儿被激怒了。

“哦?”君骞一笑,“那么你是不愿意我帮你找宣平侯府的晦气了?”

沈苾芃脸色一白。随即指尖抖了抖,不禁握成了拳,抑制住了内心的激动。这君骞的手脚倒是挺快的,宣平侯府这桩子心病要解决了吗?

“呵!”沈苾芃压制了下去,“二弟,如果没有我的那块儿牌子,没有我之前在怡妃娘娘那里的煽风点火,你以为你能轻易动得了宣平侯吗?怡妃和九殿下保着,你绝对动不了他。”

“可惜,”君骞摸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沈苾芃,“可是现在多亏了你的功劳,怡妃估计恨不得要尽快借三殿下的手处死宣平侯呢!芃儿,你喜不喜欢这个结局?”

沈苾芃突然愣住了,至从徐钰和她腹中孩子死了以后。她不知道为何突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厌倦。

她眼角的那抹疲倦让君骞脸上的嬉笑渐渐抚平了,他突然抬手抚上了沈苾芃怔忪的脸:“乖!一切都会过去,到时我给你一个清明世界。”

沈苾芃退后一步躲过了君骞的冰凉的指尖:“君骞,我求过你没有?”

君骞一愣,突然怅然若失的垂下了头:“你一向倔强的很,我哪里有这样的福气等着你来求我?我倒是巴不得你来求我,每天求我百八十遍。”

沈苾芃听他扯得越来越远忙道:“我求你放过宣平侯府的李玥母子!”李玥曾经对她有恩。她不想做人做得太绝。

君骞一愣,这当儿她竟然给宣平侯府的少夫人小世子求情?

“芃儿,你应该知道斩草除根的道理,何苦给自己找敌人培养着,小崽子一并杀了不就没有后患了?”

沈苾芃苦笑:“我不想杀孩子!再也不想了!”

君骞一顿,突然同情的看着她:“芃儿。你这辈子做不成纯粹的坏人,做坏人应该像我这样纯粹,不留余地。你这样子会让我看不起的,本来你和我还挺像的。”

“好吧,既然二爷不答应。我也没办法,到时候我自会找别人……”

“听着!”君骞一怒将她的胳膊拽住,“是不是找那个狗屁欧阳云阔?”他身上怒气登时发作了出来,“你要找他?”

“这个就不用你管了,”沈苾芃挣脱开了他的束缚。

“欧阳云阔是吗?”君骞冷笑,咬着牙道,“那小子充其量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不过他骨子里却还真不适合坐在那个位置上。芃儿,你还是乖乖求我好了。”

听他如此一说,沈苾芃心头的石头落了下来,李玥母子无碍了。虽然不会再享受那富贵荣华但是乡野之中,粗茶淡饭倒也能平安度日。

“芃儿,”君骞的凤眸渐渐变得赤红,“终有一天我会将那小子拉下神坛,暗门又怎样?总瓢把子又怎样?多少草莽成了朝廷的走狗,所谓一个好汉三个帮,我就不信失去了单浔老爷子的庇佑,他这个毛都没长齐整的义子还能折腾出什么浪花来?”

沈苾芃心头一跳,她脸上的担心恐惧狠狠刺伤了君骞的眼眸,他忍着愤怒冷笑道:“心疼了?担心了?呵!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倒是将我气着了。我若是放过李玥母子,你给我什么好处?”

他眼眸中不自觉的涌现出一抹渴望来,沈苾芃冷笑道:“年底我自动退位,将靖安侯府当家主母的权柄交给你娘怎样?”

君骞脸色一变,她的回答太意外了,他猛地向前抢了几步等着沈苾芃:“你想做什么?你不是很喜欢掌权的感觉吗?”

沈苾芃暗道年底靖安侯府的那些钱财都被她折腾光了,大哥也去了涿州,她太累了君謇答应她自由,那么她就要求一个自由给自己。那时候她还守着靖安侯府这个四分五裂的空架子做什么?爱谁要谁要去!

君骞的指尖刺进了肉里,前所未有的恐慌袭来,“莫不是……你想要逃?!!”

沈苾芃不屑一顾道:“这样的繁华我还没享受够呢,逃了做什么?”

“你真的想要逃?”君骞的眼神猛地缩了起来,他真的怕了,之前也许这个丫头逃不出他的掌心,但是现如今不一样了。欧阳云阔那个混账却是厉害,这几天的布置让他处处捉襟见肘,加上他身边陡然多了很多暗门的高手护着,越发的嚣张起来。不行,他要好好谋划,这个关键时刻千万不能乱了阵脚。

“二弟那么紧张干什么?”沈苾芃掩饰着笑了笑,“我逃与不逃和你有什么干系?况且我身为靖安侯府的少夫人,生是靖安侯府的人,死是靖安侯府的鬼,我逃哪儿去?呵!君骞我看你最近心力交瘁,肝火上升,小心猝死!”

君骞脸上堆满了黑云一把将她拉过来,按进了自己冷硬的怀里:“丫头,别太过分了!你晓得我的手腕儿!想要逃?呵!没那么容易的,欧阳云阔吗?我一定会让他死的很难看,你且等着。”

沈苾芃推开了他的手臂,冷冷笑道:“还不一定谁更难看呢?”

君骞看着她缓缓移出自己的视线消失在枯黄芭蕉林的暗色影子中,心头的怒气终于爆发了出来,一掌拍在了院子中间的青石鱼缸上,名贵的墨玉扳指碎末飞溅。

前院议事处,沈苾芃端坐在椅子上,心头暗暗调匀了呼吸,刚才也被君骞气的够呛。也真是奇了怪了,这一世最让她捉摸不透的便是自己和君骞。他们前世的记忆与这一世的恩怨纠缠着早已经分不清谁对谁错?

王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少夫人……”

“大胆贼子,用心如此恶毒?你可知道现如今的你的罪行可是要拉出去千刀万剐的!!”沈苾芃猛的一拍桌子。

“少夫人饶命啊!小的……小的冤枉啊!!”那王二心头纠结害怕到无以复加,张管家将那包毒药交给他时,保证过这一次绝对没事儿。陈宏小子太嫩了一些,加上他是赵管事的亲戚,陈宏等人绝不会想到是他做下的事儿。等到沈氏这个贱人被推下当家主母的位置,安惠夫人允诺让他坐陈宏的位置。

都怪自己的鬼迷了心窍听了张管家的撺掇,才招来这杀身之祸?谁能想的到陈宏那小子竟然给他设了一个空城计,昨夜看守粥棚的人基本都撤出去救助中毒的灾民了。陈宏只留下了两个小厮看着,自己以为机会来了,刚要下毒没想到被陈宏带着几个小厮管家婆子当面拿住。

“来人,将这个小贼送到官府里去!”

“少夫人,不是我干的,是……”王二惊慌失措,知道若是收拾在府里还好说,若是被报了官,自己这条小命可就真的报销了去。

“陈宏还不动手将他拿去官府?”沈苾芃声音清冷没有半点儿温度。

“小的招了,小的全招了,是张管家让小的这么干的,少夫人饶小的一命啊!求求少夫人不要报官,不要报官啊!!”

沈苾芃心头吐出一口气,不过这小子招的也太快了,安惠夫人越来越不长进了,都用了这些贪生怕死之辈。

第241章 字据

深秋的风扫过了宗祠前屹立了百年不动的歇山顶牌楼,厚重的楠木门缓缓打开,院子里依然是上一次处置环碧时候的布置。唯一的不同是,这一次沈苾芃同君謇坐在了正位,安惠夫人坐在侧位,尽管她想极力保持住哪一贯的尊严。但是尊严犹如老去的容颜,是会随着时间的蹉跎而渐渐流逝的。

君骞好不容易在这祖宗的威严下,整了一个行迹,变得端庄起来,但是这端庄却是难看得紧。

张管家跟过老侯爷,又跟着安惠夫人,还跟着二爷,可谓靖安侯府的老人了。对于他的处决,既然不能报官留他一份颜面,但是也要惊动了宗族中的其他族亲做一个了断。

王二哪里见过这阵势早已经吓的瘫软,不停磕着头:“不是奴才,不是奴才,是张总管让奴才这样做的!”

各个宗族的老人们厌恶地看着他,本来好好的一个赈灾粥棚偏偏被一两个屑小搞得如此乌烟瘴气。老侯爷已然是不成了的,这帮不肖子孙能不能消停一点儿?

张管家铁青着脸,却看向了一脸平静的沈苾芃,暗道好贱人,竟然设了这么大的一个套让他钻进去。怪只能怪自己之前被夺了通宝钱庄的权柄后气昏了头,竟然没想到这可是这个贱人安排的一出好戏。

“少夫人,老奴从来不曾指使过王二做下这伤天害理的事情,王二心胸狭窄嫉恨陈老弟年纪轻轻做作了管事,故而陷害啊!”

沈苾芃冷哼了一声,这张管家不做戏子真是屈了才了。

“也是啊!王二,无凭无证的,分明就是你贼赃陷害,血口喷人啊!”安惠夫人淡淡挑了眉头。

一边的君骞嗤的一笑,沈苾芃脸色难看了几分,只希望这家伙能遵守之前彼此之间的攻守同盟不要插手此事为好。

“二弟有话说?”君謇沉着脸转过头。这是他第一次开口同君骞说话。若不是看在那夜父亲苦苦哀求他两兄弟要和睦的份儿上,他恨不得一刀宰了这个臭小子。

君骞一愣忙摆手:“没事大哥,你们接着说,接着说。”他重新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让宗族的人好一阵子郁闷。

安惠夫人叹了口气,自己的亲生儿子已经被那狐狸精迷得死去活来,这样子的表态怕是不愿意帮着自己了。

她的话语中不禁带了几分怒气:“王二你这贼子,自己做下了这丧尽天良的祸事却还要罪加一等贼赃陷害不成?来人!将这人拉出去杖毙了,还问什么问?”

君謇脸色一沉:“慢着,母亲所言差矣!霉米一事已经给靖安侯府的门面上抹了黑,给祖宗抹了黑,想我靖安侯府一向光明磊落却不想此间成了京城的笑柄,给人唾弃。”

安惠夫人冷哼一声:“难不成靖安侯府的笑柄还少吗?”她细长的凤眸看向了沈苾芃嗤的一笑。“少夫人去花楼喝酒这件事不知道世子该如何自处?”

沈苾芃微微一笑,也来不及同窘迫的君謇解释,更对一边冷了脸的君骞不屑一顾缓缓站起来冲安惠夫人笑了笑:“谢母亲挂念,能处处操心芃儿的闲杂事务,不过芃儿这样做全是为了谈生意。拓宽靖安侯府的财路。所谓君子谋义,小人谋利。世子不屑于利,这件事只能由芃儿这小女子代为处置了。不过那一夜,能同二弟把酒听曲儿也着实是一笔意外收获。”

君骞咳嗽了一声,这丫头真是混账!难道要将自己那夜被她编了艳曲儿辱骂的事儿也讲出来吗?她能丢得起那个人,他君骞以后还怎么混?被一个女人骂的毫无反手之力,还砸碎了多宝阁。这件事已经被他尘封在记忆中了。这丫头莫不是要全部抖落出来吗?

安惠夫人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也参合到其中,这一下不小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倒也郁闷的无话可说。狠狠瞪了君骞一眼,小畜生你要活活气死我吗?

他凤眸一挑笑道:“今儿好似商量的不是花楼的事情吧?”

君謇冷冷道:“内子的事儿先不做论断,过后一定给母亲大人一个交代,”他将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他淡淡看了一眼沈苾芃道:“芃儿。你既是君家当家主母,处置家务,执掌家法是你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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