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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 我的同学佩妮-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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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工小组的队长表扬了我和佩妮,他表示非常能理解斯内普一家的心理,还和我说,很多社会底层的人因为无法承担生活的苦难,所以不自知地选择封闭自己的世界来自我保护,这样的自闭既在一定程度上隔绝了外界的伤害,可同时也隔绝了外界的帮助,有时还会显示出攻击性,所以他们的任务一直都包括努力让受助对象打开心扉,重新接纳这个世界。
  我把他的说法转达给佩妮,佩妮沉默一会儿,说,
  “这样想来,斯内普的,呃,骄傲,恐怕也是他用来拒绝外界的方式吧。”
  我想一想他对除去莉莉以外的人一贯的无视和轻视,那种你们都是低等动物,不配和我交往的眼神,也点点头,
  “有道理!”
  我又不由自主叹一口气,忽然深刻感觉到有个好父亲是多么的重要,如果小孩子从小解除的世界,包括他的父母,都总是给他带来伤害,那他又怎么能学会爱这个世界呢?
  我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做一个好父亲,我又看看佩妮,她也一定会是一个好妈妈的!
  这时又听佩妮说,
  “这件事我决定不告诉莉莉了。”
  我点点头,支持她的决定。莉莉难保不会在斯内普面前透露,对于这个倔强的男孩来说,被自己瞧不起的人同情,只怕会是更大的伤害。
  这件事情告一段落后,我和佩妮开始选择性的参加社会工作者小组的活动。我们虽然有意避开了蜘蛛尾巷,却一直关注着事情的发展。据说社工小组并没有直接接触斯内普一家,而是想办法将附近社区小学派送牛奶和洗牛奶瓶的工作承包给了蜘蛛尾巷的妇女,工资并不高,却吸引了一些生活艰辛的主妇们,其中就包括斯内普夫人。
  佩妮还是有些担心,我却要乐观许多。劳动,收获,有时候是树立自信心和改善生活的不二良方。我一直觉得斯内普夫人有些太软弱了,用我姑姑的话说,夫妻之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如果她能强硬起来,也许一切就不一样了。
  这一天,我又和佩妮一起参加去孤儿院派送物资的活动。我们请小朋友们帮忙搬箱子,和她们一起做游戏。我还结合自己熟悉的工分制度,提议将游戏、学习和打扫卫生都划分成分数,最后按照分数给小朋友们发奖励。这个建议得到社工小组成员一致的赞成,他们以前也会给劳动积极的小朋友奖励,却没和分数结合起来。显然这种方法更能调动小朋友们的积极性。嗯,还得感谢祖国!
  等我们离开孤儿院,天又快黑了。我们本来要乘坐的公交又因为修路临时改变路线,不再经过我们要到的站台。于是我俩只好多走一段时间,徒步穿越正在修建中的马路。
  我还好,佩妮倒是有点儿累了,整整半天的活动她一直积极参与,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我看见她小脸都有点儿发白,就和她说,
  “佩妮,要不我背你吧!”
  这段路人比较少,两边房屋都黑漆漆的,周围连一个长椅都没有,不好停下来休息。
  佩妮先是瞪我一眼,逞强又走了一段,脚步声却越来越沉。于是我再次提议,她犹豫一下,说,
  “你也累了吧?咱们要不在路边坐一会儿?”
  她一边说,一边犹豫的看看地上,这两天雨水多,修路的泥土和水混在一起,路边都有点儿脏兮兮的。
  “我不累,你知道我一直练中国功夫,这点儿体力还是有的。”我笑着说,这倒是实话,这些年练武别的收获没有,就体力明显比一般人好。
  “来吧,上来吧!”我半弯下腰,佩妮犹豫一下,看看我现在脸不红气不喘,也就顺从地跳上我的背。
  “走喽!”我喊一声,用手扶住她的腿,把她整个人往上颠一颠。佩妮被吓了一跳,抱住我脖子的手臂又紧了一点儿。一边恼怒地用手拍一下我的头。
  我感觉她软软的身体伏在我背上,只顾着傻笑,一边快步往前冲,不一会儿穿过了黑暗的街区。
  我们没走多远,佩妮就担心的问我累不累,我自然说不累啦,事实上也没逞强,我巴不得多走一会儿呢。
  又过了两条街,路边房屋的灯光渐渐亮起来,昏黄又柔软。我和佩妮一边说笑,一边向家的方向前进。
  可在这时候,一声求救忽然从不远处的小巷子里传来,
  “有没有人,帮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  佩妮就是个爱操心的姐姐~

☆、倒霉的男孩儿

  
  前章说到我正背着佩妮愉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一声求救从路边的小巷传来。
  我止住脚步,扭头看向小巷,那里正是通往蜘蛛尾巷的方向。小巷黑漆漆一片,没有一点儿光亮,就像是一张洞开的大口。
  我犹豫一下,把佩妮放下,说,
  “佩妮,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进去看看就出来!”
  我们现在所走的路上还有些灯光,显然比小巷里要安全一些,
  佩妮犹豫着说,“我还是和你一起进去吧。”
  我往巷子里看一眼,又看看现在身处的这条大路,决定还是不要让佩妮陪我冒险了。
  “不用,你还是在这里等我吧!”我一边说,一边从背包里取出手电筒,交给佩妮,“如果遇到看起来像坏人的人,你就忽然打开手电照他的眼睛,知道吗?”
  佩妮点点头,我想一想,又把随身带的刻刀取出来,塞进佩妮手里,
  “这个,我觉得应该用不着,你拿着以防万一!我给你的幸运符带了么?”
  “戴了,在这里。”佩妮将袖口掀开给我看,桃木的幸运符正被一条红绳栓着,松垮垮挂在她圆润的手腕上。
  我这才放下心来,又说,“你别怕,那条小巷我记得,并不长,遇到问题我一个人也能很快跑回来。你有事就叫我,我一定能听见。”
  佩妮还是有点儿犹豫,不想一个人留下,又有些担心我;想和我一起去,又担心遇到事情拖累我。我看她为难的样子,胸口一热,将她紧紧抱了一下,才转身往巷子里走去。
  这里虽然黑,可我毕竟练武,视力比较好,倒还能看得清楚。
  “Help!”
  我又听见一声呼唤,这次声音要小一点儿,透着些有气无力。我于是加快了步伐,不一会儿走到小巷中间。一个黑色的身影半靠着墙坐在地上,我又警惕地注意一下四周,没有其他人,略松了一口气。
  “伙计,你还好吗?”
  我向那身影喊。那人愣了一下,有些艰难的向我扭过头来,
  “这里!帮帮忙!”
  我快速走过去,才发现这是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金发年轻人,他虽然做在地上,却依然可以看出身形敦厚,大约是个高个子,脸上秘密麻麻的汗珠,显得特别虚弱,但他意识还清醒。
  我绕过地上的几个碎酒瓶,来到他身边,半蹲下问,
  “你怎么样了?”
  他看见我,笑得艰难又开心。这样的傻笑一看就不像坏人,嗯,再看看面相,这么暗的天色都遮不住他脸上暗淡的霉运之光,一个倒霉的普通人,鉴定完毕!
  “嘿,多谢啦,我的腿动不了了。我刚搬来这里不久,在这附近迷了路,遇见一个酒鬼,那酒鬼追着我跑,还冲我砸酒瓶子,嘿,你可小心点儿,路上都是碎瓶子。”
  我点点头,这哥们比我还倒霉,在这附近迷路还遇到了不友好的酒鬼,尤其还是快晚上的时候。
  我用手轻轻捏捏他满是尘土的膝盖,也不理他他的“嘶”一声叫出来,我说,“看样子是脱臼了。你被拌到了?”
  那男孩一脸晦气的说,“让你猜着了!那酒鬼好不容易不见了,我又自个儿摔了一跤,这可真是倒霉透顶了!”
  我想想,接骨不难,我也脱臼过,是舅舅给我接的骨,我虽然知道怎么做,却从来没试过,我又看看这倒霉的大个子,
  “我们得快一点儿,我背你出去吧,我女朋友在路口等着,我不放心他一个人。”
  “辛苦你啦!你行吗?我家就在附近,嗯,似乎没什么诊所,你。。。”
  只听“咔吧”一声,男孩儿“嗷嗷”两声干嚎,我说,
  “好了好了,我把你骨头推回去了,你这两天先别吃力,歇几天就好了。”
  他深吸一口气,自己用手小心碰碰那痛处,
  “唉?好像真的好一点儿啦!这可真是,啊,谢谢你啦!不过我说,你动手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啊?”
  我不接这话,难道我还会解释我为什么听到那句“你行吗”就不由自主的动了手?
  我半蹲下来,扎个马步,说,
  “来吧,上来!”
  他倒又犹豫了,
  “我挺重的,你背得动吗?”
  还挺有自知之明,嗯,不过看他样子,身上虽然肉不少,但恐怕都是虚肉,也重不到哪儿去。当然我也没矫情,只说,
  “我先试试,背不动了再扶你,你的腿不能吃力,别又脱臼了。”
  他犹豫一下,还是尝试着趴到我背上,我一手抓住他没有受伤的腿,将他斜背了起来,嘿,这重的。
  “哥们,你至少一百五十斤吧?”
  我一边跟他说话,一边小心往巷口走去,
  “哪有,挺多一百四十五!”
  他小心调整一下受伤的腿,还顾得上辩解他的体重,
  “我叫弗农德司礼,今天真是谢谢你啦,你叫什么?”
  “维尔李!”
作者有话要说:  李维不要有怨言,你背他是应该的!

☆、结识新朋友

  
  “李,你是香港来的吗?你看起来不高不壮,没想到这么有力气!”德司礼趴在我背上,一边没心没肺的说,
  “我中国大陆来的,我们那儿的男人都力气大!”我面不改色的吹,反正现在大陆出来的人不多,料想德司礼也无法识破我的谎话。
  “真的吗?太不可思议啦!还有你那一手,刚才我腿那么疼,现在居然好很多啦!”
  “那当然,你骨头错位,我给你安回去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德司礼一抖。
  这时我们已经接近了巷口,我看着佩妮逆光的身影,连忙喊道,
  “佩妮,这里!我来啦!”
  佩妮也看到了我,她先小心把手电打开,斜冲着墙壁照顾来,刚好帮我们把路照亮,然后举着手电快步跑过来,
  “维尔!”
  她看到我背上的人又吃了一惊,
  “啊,你是。。。”
  弗农德司礼到很热情,他赶紧说,
  “你好你好,我是弗农德司礼,我腿脱臼了,幸亏你们路过!真是太感谢啦!”
  我心里暗自不爽,没想到他还挺会讨好女孩子的。不过这能有什么用?佩妮已经是我女朋友啦。果然,就听佩妮客套地说到,
  “没关系,维尔也是举手之劳。”
  我适时地插话,“德司礼,你家在哪儿啊?这附近还真没有诊所,先送你回家吧,骨头我给你接上了,等明天再让医生在看看吧。”
  德司礼笑着说,“多谢啦,我家就在这条街过去,左边的那个小区。”
  没想到居然和佩妮家顺路,两家离得貌似还不远,我不知为何有些烦躁,口上却会说,
  “那正好,我们顺路送你回去!”
  佩妮只听着我们说话,并不开口,这时候才说,
  “维尔,我来拿包吧!”
  我俩的包一向我来拿,不过因为之前背了佩妮,所以一只挂在我胸前,这时候背了沉重的德司礼,还真有点儿吃力,不过我想想佩妮今天已经够累了,就拒绝道,
  “没事,我还不累,等累了再给你吧!”佩妮很少在人前和我争执,只是小嘴微微一抿。
  我们快步穿过了街道,不一会儿回到小区里。
  在德司礼的指路下我们顺利找到了他家,把他放下时我头上都沁出了汗,佩妮先按了门铃,在等待开门的时候拿出随身的手绢来,一点儿一点儿给我擦汗,我心里别提多美了。
  果然,德司礼看得羡慕嫉妒恨。这时他半坐在自家的围栏上,橙黄的灯光下,一头金发缭乱间杂着灰尘,被汗水浸湿的脸上更是一道一道的污迹,之前光线暗还不觉得,现在一看,还真是一张花猫脸。
  我对他一笑,他也对我一笑。
  他倒是一个开朗大方的人,不一会儿就合我称兄道弟起来,我们互相称呼对方名字。一报年龄,他居然比我大两岁,这下由他身高带来的不爽就烟消云散啦。他还是我们学校12年级的转学生,不过他说不准备读大学,只想在A…level阶段读一些专业知识,毕业以后就进自家开的工厂给他爸爸帮忙,他说他父亲总是特别忙,所以在家的很可能只有他妹妹玛吉。
  我们没聊几句,门就开了。果然是弗农的妹妹玛吉,这个棕色头发的姑娘看到她狼狈的哥哥,立刻惊叫起来,
  “哦,天哪,弗农你这是怎么啦!”
  弗农赶紧安抚自己的妹妹,“哦,玛吉,玛吉,没事儿,我摔了一跤,膝盖脱臼了,幸好遇到维尔李,是他背我回来的。”
  德司礼小姐这才看到我和佩妮,她激动地就想来给我一个拥抱,我眼明手快地把佩妮推了过去。刚松一口气,就看见德司礼带点儿奸诈的憨笑。
  他们家大人还没有回家,德司礼兄妹一定要求我们到家里喝杯热茶,我和佩妮推拖不过,只好恭敬不如从命。我们又喝了一杯暖呼呼的红茶,吃了两块玛吉做的小姜饼,坦白说,佩妮比她做的好多了。
  德司礼家还有一只三条腿的卷毛狗,毛茸茸胖乎乎的样子,据说已经七岁了。这狗看到我们进来只打量两眼,也不叫,只是继续在客厅的垫子上舒服地躺着。我和德司礼聊起了校足球队的事,他知道我是球队正是队员后狠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又说,“难怪你力气这么大!”
  佩妮和玛吉也发掘出了共同语言,他们从小姜饼谈到话剧,在知道佩妮是学校话剧社的编剧之后,玛吉的热情明显高涨了一大截。
  等到实在不早了,我们才在主人的挽留中告辞离开,再不走只怕他们家大人也要回来了,届时难免又是一番寒暄,久等女儿不见归的伊万斯先生只怕又要把他的宝贝手枪拿出来了。
  果然,等我把佩妮送回家的时候,伊万斯先生用压迫性的阴沉目光谴责了我们的晚归,还是佩妮一边撒娇一边将德司礼的事情解释清楚,伊万斯先生的脸色才好转起来。伊万斯夫人这时惊呼,
  “德司礼!我们知道他们,亲爱的,”她转向伊万斯先生,“不就是小区新来的那一家吗?你还和德司礼先生约好了一起去狩猎俱乐部。”
  这样的巧合使我未能将佩妮即使送回家的罪行减轻不少,我又被温柔热情的伊万斯太太灌了一杯茶水,这才姗姗踏上回家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德司礼一家出场!

☆、生活

  
  从佩妮家回来不久,舅舅也下班回来了。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错,还开了一瓶珍藏的五粮液,自己炒了花生米,和着琼斯太太准备好的烤鸡、蘑菇汤和小蛋糕一起享用。
  舅舅还说我现在也大了,酒要慢慢喝起来啦。酒量不急,可以慢慢练,但是见识确要培养。他倒和我师傅异曲同工,师傅前一段还嫌弃我对茶知道的少,硬是拿出今年的明前龙井和小雀舌让我长见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国内弄来的,还教育我说,“不要在英国呆两年就只知道印度产的红茶!”
  我和舅舅一边吃晚餐,一边小酌几杯。舅舅还关心了一下我的课外活动,对我做义工的事情提出隐晦的表扬,他指导我说,
  “功德不可强求,强求了就刻意,刻意就落了下乘,做事尽量把眼光放得远一点儿,别拘泥眼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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