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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 我的同学佩妮-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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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忙绕过茶几给我师傅打电话。
  “师傅,我是小维,我舅说这里有个人需要你急救?”
  “什么?在哪儿?”
  “就在我家,你快点来吧,他就挺急的。”急的连电话都没法亲自打,到现在手还按在人家心口呢!
  “好,难得你舅求一次人,我和阿木马上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居然要工作!!!存稿不够用了,所以更新可能会推迟一点儿~但是一定会更滴,请看我真诚的眼睛!

☆、年龄的秘密

  
  等师傅和阿木师兄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这期间舅舅的手一直贴在女士的心口上,我再蠢也知道舅舅这是在给她输送灵力,养护心脉,顺便化解养心丹的药效。
  师傅和师兄也是土遁过来的。修士们并不常用这种遁法赶路,只有紧急情况下,配合符咒,才会这么做。
  等我家客厅墙上老旧的大钟“叮,叮叮”响了三声,时针开始散发出一道蓝一道青的光芒,我按照舅舅的吩咐从壁炉上的盒子里取了一直木杆的钢笔,拆掉笔帽,在壁炉上经年不干的朱砂墨水中沾一下,又快速在壁炉上的圆盘里画下三个符文。这时时针上得光芒照射在符文上,闪了一下又灭了,师傅和师兄已经出现在客厅里。
  “师傅!”
  “嗯。”师傅对我摆摆手,径直走到沙发旁,右手往那位女士胳膊上一搭,便闭目不动了。
  过了半响,等师傅睁开眼睛,眼里流光一闪而收。舅舅关切地问,
  “多谢了你了,怎么样?”
  师傅沉吟一会儿,道,
  “阴气迷了心窍,魂也不稳,这些都不是问题,只是。。。”
  舅舅问,
  “是因为她体内的能量?”
  师傅点点头,一顿,又一笑,说道,
  “我不是第一次救治巫师族啦。不过她这种情况倒少见,能量源和三魂七魄被打散,却愣生生聚而不散,可见这巫师族的炼金术也不是完全败落呀。”
  “那有办法么?”舅舅皱着眉,问道。
  师傅笑道,
  “也是她命不该绝,遇上咱们几个。”
  我此时正和阿木师兄立侍一旁,听了他们的对话,心里一紧,然后又是一松。好不容易舅舅抱回来一个女士,万一救不活,我的舅妈岂不是没了着落?还好还好,我发自内心的拍师傅马屁,
  “还是师傅有办法!”
  师傅扭头冲我一笑,说道,
  “放心,也有用的着你的时候!”
  啊?我愣怔一下。这个女士不是巫师族吗?这巫师族和修士不同,天生就有不受控制的能量,需要学习引导来调控,而且元寿也比普通人高出一截。
  我舅舅和师傅偶尔讲到巫师族,都把他们和半妖做比。好在国内修真界如今已不是从前了,对半妖什么的也没那么排斥,何况西方这边数目还不少,又聚落而居,很成气候,所以修士们也只将他们当成一种特别的道门,并不很是往来。
  方才听师傅和舅舅讲,这位女巫怕是受伤不清,舅舅用了灵力才给她吊命至今,我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我左右也不过是阳气盛一点儿,修炼的两门内功也不是修行道法,唯一有攻击性的不过是一门太极拳。想来能帮上忙的也就是这旺盛的阳气了吧。
  我想通了,便不再纠结了。
  只见师傅从身上掏出一片灵气浓郁的桃木来,又拿随身的竹刀随意刻了两下,便刻成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新符箓。他把这符交给舅舅,让他往里面输送写灵气。舅舅一手继续护着女子的心脉,一手放在符箓上。半响,符箓慢慢散发出柔和的白光来,而舅舅的额头上也罕见的渗出了汗珠。
  师傅接过符箓,对舅舅点点头,取竹刀在女子的眉心一点儿,便见一个淡红色的血珠飘起来,缓缓落在符箓上,这个符箓一震,白光中竟然散发出了淡淡的青色。
  “开!”师傅打一个手势,那符就飞到了女子的眉心,光芒如水的波纹一样,一伸一收,终于将女子的全身牢牢罩住。
  “好了,你可以收功了。”师傅对舅舅说道,
  舅舅这才闭目缓缓运功,慢慢将手从女子的心口收回来。他的脸上红光一闪,又湮灭下去,这才睁开了眼睛。
  “这就好了?”我问,
  “哪有那么快!”师傅站起来,背着手转转脖子,又走到我身边在我后脑勺上拍一下,对阿木师兄说,
  “阿木啊,准备好家伙什,带你小师弟去把他家地下室收拾收拾。正紧的还没开始呢。”
  我摸摸被拍得有点儿疼得脑袋,嘿嘿一个傻笑,就听师傅又说,
  “我看今儿三十,明天正午刚好阳气盛。也是赶了巧儿了。为师也有三十年没布过大阵了,今天正好让你们开开眼界。”
  阿木师兄欢快地应了一声,“哎!”就带着我往地下室走去,一边还说,“师弟呀,你这儿还有木头吧?我也三十年没给师傅布大阵做助手了,咱们时间紧,要赶明天中午正阳,我得抽空先练练手。”
  “有啊,就是从冥器店里拿来的那些,你等等啊。”
  我先帮师兄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又跑回楼上的书房抱了一堆木头下来。只有桃木、槐木还有柳木。等把木头交给了师兄,才忍不住想到,
  “师兄啊,三十年前你帮师傅布大阵的时候多大年纪啊?”我师兄虽然人高马大,但面相却显得年轻,我原来都猜他不过二十几岁不到三十,也就比我舅舅稍微小一点儿。
  “啊,”师兄漏出一个羞涩的笑来,说道,“我那时候年轻,修为浅,连师父的阵都只能看懂两分,要说年纪,大概是八十岁吧。”
  “啊!”我张着嘴,一时半会儿就合不上来,八十八十八十,“什么,你说十八岁?”我结结巴巴地问,
  师兄特别好脾气的说,
  “是八十岁。我那时候只是练气中期修为,师傅还发愁我不能在元寿结束前筑基。没想到三十年后突破了,也是我的福源。”
  我眨眨眼睛,伸出手来,把快要掉下来的下巴按了回去。心里不断催眠自己,他们修行、修行、修行。。。
  过一会儿,地下室里的杂物被我们清理出去,师兄按一个法诀,一股湿漉漉的柔风在房间里扫荡而过,屋子瞬间干净了。
  然后师兄拿出一个小火炉来,火炉里闪烁的一点白光比我家的灯泡亮多了,不能久盯着,否则会伤眼。只见师兄把师傅惯用的八十一只金针拿了出来,一根一根插在巴掌大的小火炉上,那炉子上正正好八十一个孔,师兄眼明手快,不一会儿全部插满了。
  这时我终于将惊走的神魂收了回来,看着师兄为人温和好说话,就问,
  “师兄啊,咱师傅贵庚多少啊?”
  师兄淹没朱砂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了我一眼,说,
  “我也不知道”他停一会儿,又补充一句,“其实我四十几岁拜师的时候,师傅就是现在的模样了,嗯,这个问题,你还是别问他啦,问了也白问,还会让他想着法儿的整人。”
  我一惊,三十年加八十再减四十,也就是说说七十年前师傅已经这个模样啦!我不自觉的身手摸摸下巴,嗯,下巴还好,有了师兄的年龄做铺垫,我已经处变不惊了。
  这时另一个问题又忽然冒了出来,舅舅平时都叫师傅常老,可是他们俩却平辈论教。万一,有没有可能,舅舅他。。。
  “师兄啊,你知道我舅舅今年几岁吗?”
作者有话要说:  舅舅不容易啊~

☆、治病救人

  
  话说我正期待地看着师兄,希望他能证实我舅的年龄不像师傅那样夸张。忽然头顶一疼,原来是师傅的专拍后脑勺神掌,我泪眼汪汪回过头来,看着师傅笑眯眯地对我说,
  “小维,来告诉师傅,你想知道谁几岁呀?”
  我想到师兄之前的警告,连忙说道,
  “我舅!”
  然后师傅哈哈大笑起来,对我说道,
  “你舅舅年纪不大,不过比阿木年长十岁而已。”
  “啊!?”我双手捂着下巴大叫,“师,师,师傅,你开玩笑的吧!”
  比阿木师兄大十岁,这,这。。。。。。
  只见师傅一双眼睛微微眯起,里面流光一阵,看着我扯开一个假笑,一手摸摸胡子,问道,
  “不过大十岁,你就这么惊讶?”
  我脱口而出“大十岁还不算大?”
  师傅的眼睛眯得更小了,“十岁就算大?”
  我才反应过来有点儿不对,连忙结结巴巴说道,“我以为舅舅只比阿木师兄大五六岁。他到现在还没结婚呢!”
  这句话让师傅的眼神稍稍缓和了一点儿,然后我又听到另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
  “哦?小维这么关心我什么时候结婚?”
  我回头一看,正见舅舅斜靠着地下室的门框,似笑非笑看着我。本来嘛,调侃长辈这种事少不得要被教育的,我笑得更加尴尬啦,还没待说什么,就听到师傅给我解围,他神棍地说道,
  “不用担心啦,这不已经红鸾星动了?”
  我又盯着舅舅看一会儿,还是没能找出红鸾星动的痕迹,难道师傅是开玩笑的?末了,舅舅还用那种无奈的眼神看了我师傅一眼。
  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啊?我还没有理清楚,手里就被师傅塞了一桶鲜红的灵兽血,
  “还不快帮你师兄调朱砂去。”
  我只好收回了遐思,认真帮师兄调起朱砂来。 
  等朱砂和兽血、药材一起调好,我和阿木师兄开始帮着师傅画一个覆盖整个地下室六十平米的大阵。
  据师傅说,这个大小已经是经过精简之后的,阵法原型至少是现在这个的五倍。我只感到目瞪口呆,而后又因为大呼小叫被师傅在后脑勺上再拍了一掌。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阵法主要是由师傅完成的,我只能帮忙画一个小角,而师兄也只是完成边缘一些不重要的地方。我不是我们想偷懒,而是功力不够,这样的大阵,粗看起来没什么,可是一旦用心观察,就止不住的眼晕,我的表现比师兄当年还好一点儿,不过这不是由于我天赋出众,而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入行,故而心神受到的冲击要小得多。
  这阵整整绘制了一夜,期间舅舅一直在打坐调息。据师傅说,这两天少不得舅舅给那重伤的女子输送灵力。
  等到阵法终于绘制好了。我抬头从地下室的天窗上往出一瞧,夏天太阳出得早,至少有六点了吧。
  我看了看还在认真打坐的舅舅,以及一夜下来头晕眼花正闭目调息的师兄,还有完成阵法后闭着眼做推演的师傅。扭扭僵硬的脖子,悄悄从地下室出来,一个人准备了一些简单的早餐。
  牛奶加蜂蜜,橙汁,咖啡,面包,香蕉,梨,以及鸡蛋和培根。
  我把自己的份解决掉。再去地下室时师傅已经睁开了眼,
  “师傅,先吃一点儿东西吧。”
  师傅对我点点头,也出来吃早餐,不一会儿是舅舅,最后是阿木师兄。等到大家都吃了东西,舅舅还取了一颗据说能辟谷三天的丹药给那依然神志不清的女子服下。然后他们又打坐的打坐,调息的调息去了。
  我一看时间,七点半了,便给佩妮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舅舅工作有点儿事,我要去帮忙,差不多10点半左右就走,只是昨天没有去还书,准备今天去。而佩妮习惯了早起,莉莉刚放假又要睡懒觉,所以她正好上午有空闲,就说要和我一起去。
  我心里一甜,只觉得熬了一夜的疲惫被太阳一晒就烟消云散了。赶快换好衣服,拿了书就出门找佩妮去了。
  图书馆离佩妮家大约有半小时路,我们到达以后,随意再借了两本书,就在馆外找了一个咖啡店坐了一会儿。
  “你是明天的船票吗?”佩妮又向我确定一遍,
  “嗯,是的,只是舅舅这事很重要,如果顺利的话应该不会耽误船票的。”我说道,心想这这次八成要赶不上轮船了。不过这个季节船票倒不是很紧张,错过了再买有优惠,损失也不是很大。
  “嗯!”佩妮含着吸管喝了一口果汁,对我一笑,说,“别担心,我爸爸说现在去港城有快船了。实在不行,也可以看看能不能买到打折的机票。”
  我觉得心里一暖,佩妮平时对轮船飞机什么的都没有涉猎,她们家出国旅游的次数也很少。如今了解这些,只能说全是为了我呀。
  我轻轻握住她的小手,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每次都是这样,还没有离开就开始想念了。
  可惜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没过多久,我们又不得不返回去。我把佩妮送到她家门口,和她拥抱一下,又再她额头上留下一个轻吻,这才转身离开。
  等到家后首先换衣洗漱,这是给师傅做助手的准备工作。我一个凡人,自然不像修者那样内外清静,接触病人和正式启动阵法前也该焚香沐浴一下。等洗完澡,再来一杯速溶咖啡,时间已经接近正午了。
  地下室的天窗已经打开,一点儿凉风偷偷溜进屋里来。整个大阵被天窗透过来的阳光一照,看上去就像一对巨大的鲜红色的阴阳鱼。
  舅舅把那受伤的女子放在阳鱼的鱼眼上,他自己站在阴鱼的鱼眼上,而师傅则站在整个阵法的枢纽控制大阵。
  等到正午一刻,阵法被启动了。我和阿木师兄提着装满调好的朱砂颜料的大桶,站在阵法目不转睛的看着。
  师傅做了几个复杂的手势,引动房间内的气流,我只感到阵法上一层一层透出来的压力,而那些鲜红的染料竟然越来越亮,渐渐地变成了一片白光。舅舅和那女子分别被白光包裹着,许久师傅又换了一个手势,白光一震,一层层散开,又绕着阵法流动起来,活像一对流动的阴阳鱼!
  我就这么看着,不知过了多久,只感到脖子都僵硬了。师傅才慢慢收了手势,那些白光慢慢推开,隐匿到阵法符文中去,这阵法又变成了鲜红一片。
  师傅原地做好调息了一会儿,他睁开眼望望窗外的天空,这天罕见的红云密布,夕阳将窗口印染成了橙色。
  师傅对我说道,
  “小维,你站在那里不要动。”
  “啊。”我有些莫名,却听命行事。
  师傅并不看我,只是用眼睛盯着窗口/射进来的一抹阳光,那阳光慢慢倾斜,倾斜,不稍片刻,居然正落在我胸口。
  “小维,你运足了气,对着这女子头打一拳。”
  “啊?”我一惊,有些不知所措,
  可师傅却不再理我,只转过头来一心盯着那女子脸看。此时舅舅还站在阴鱼眼里,紧闭着双眼,只有师兄小声催促我,“听话,时间有限。”
  我想着,师傅怎么说活了那些年,他记说能救,那就一定能救。因此不再迟疑,当下运足了气,冲着女子的头就是一拳。我自从与铜镜相互磨合好之后,练武时也时不时能有一次内劲外放。如今这一拳就是这样。我感到自己的内力如流星般拖着长尾冲那女子的头冲了过去。
  我忽然觉得眼前一片昏暗混沌,只有地上的阵法散发着莹莹白光,而一团黑雾就聚集在面前。近了,又近了,明明四周没有声音,我却听到了“啪”的一声似真非真、似幻非幻的响动。仿佛一块巨石落在了水面,溅起无数水花。那团黑雾竟然散开了。我头一晕,视线又正常起来,忍不住用手摸摸自己的脑袋,觉得有点儿抽抽得疼痛。
  这时师傅已经甩出他的八十一只金针,不一会儿,金针便没入了女子的体内。
  师傅坐回原处,闭着眼睛说道,
  “阿木护法,小维去睡一觉吧。”
  我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辛苦的活儿都让师兄看来,就侧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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