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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你不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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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人一起围坐在圆桌四周,菜式很丰富,也很精致。江菲注意到用大盘子装的炒菜,上面还点缀了一颗樱桃,确实挺像法餐的。
  顾华笑着对江菲说:“阿开说你对大蒜过敏,这点和我倒是挺投缘,家里的菜式不光没有大蒜,什么葱啊姜的一律没有,你就放心吃吧。”
  季度不满的说:“人家过敏那是没办法,你是挑食,看你多娇气。”还在为刚才没破纪录耿耿于怀呢!
  顾华眼一瞪,说:“你嫌弃啊!”
  季度忙赔笑脸:“哪儿啊!不敢,不敢。来来来,快吃菜吧,再不吃就凉了。”说着,便夹了鱼眼睛旁边的肉给顾华,顾华这才满意,招呼大家吃菜。
  季云开眼明手快立马把鱼腹肉夹给了江菲,江菲脸上微微泛红,嗔怪似的看他一眼,低头吃鱼。
  言伯约看着对面的两人,心中酸涩,深深觉得不该回来。而季静看到自己的丈夫神思不属的望着弟弟的女友,却没有对自己表现出一贯的关心,心里更是难受的食难下咽。若是平时,在双方父母面前,他总会给自己三分面子的。今天,江菲正式成了季云开的女人,即将成为季家的儿媳,他受不了了吧?连装,也装不下去了。
  午饭过后,顾华兴致颇高要打麻将。季云开看了江菲一眼,说:“妈,高人面前你还是别卖弄了。”之前带江菲去打麻将,陈卫东的技术是最好的,结果差点儿被江菲赢得脱裤子。唐竞尧的牌技也不错,可还是江菲的手下败将。之后,他们几个再也不带季云开和江菲打麻将了。
  季度也说:“你要打麻将就去找你那几个牌搭子,还是玩玩切水果好了。”然后又兴致勃勃的打开了IPAD。
  言伯约看向季云开,低声说道:“阿开,去楼上聊聊?”
  季云开挑眉,知道他忍到现在不容易,安抚似的拍了拍江菲,和言伯约两人去了二楼书房说话。
  江菲和季静同时看着这两个男人走上楼梯,言伯约的脸色阴沉,而季云开依旧是那副毫不在乎的模样。
  不知道,他们会说什么。
  季静看了看江菲,江菲也看了看季静,两人都默不作声。可是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准确的,似乎,有什么她们无法挽回的事就要发生了。
  顾华亲自去厨房切了水果,是真的水果,可不是季度在IPAD里玩的水果。却只看到两个女人,便问:“阿开和伯约呢?”
  季静道:“去楼上书房谈事情了吧!”
  顾华撇撇嘴,嘀咕:“他们俩能有什么好谈的!”顿了顿,问季静:“你婆婆不会又游说你让伯约担任华度的CEO吧?”当初言氏要和华度联姻救公司,顾华是不乐意的,伯约的母亲太精于算计了!无奈季静对伯约一见钟情,还非卿不嫁了!也是伯约还算个好的,要不然她才不会跟言氏联姻呢!
  季静面上显出几分尴尬,垂下头说:“爸爸要卸任CEO的事一传出去,言家的人确实有几分心动,不过伯约并没有这个意思,妈你就放心吧!”
  “哼!”顾华心里不屑,就算现在没意思,被家里人撺掇着,谁知会不会生出异心。还是要劝季度尽快找个可靠的人,她捅了捅季度,谁知季度一心沉迷在切水果上,哪有心思管她。
  江菲听她们讨论到华度的营运上,自己毕竟是外人,不方便听,更不愿意听到言伯约母亲的只言片语。便笑着说:“我去送些水果给阿开。”
  顾华忙道:“不用你去,让佣人送上去就行。”
  江菲笑了笑:“没关系,只是楼上楼下而已。”然后端着切的漂漂亮亮的水果上楼去,顺着说话的声音找到了书房的位置。
  她刚准备敲门,却听到里面言伯约激怒的声音:“你是故意接近江菲的!”她的手顿在那里,竟没来由的紧张起来,鬼使神差的,她把耳朵贴在门上,想要听听季云开是怎么回答的。
  季云开看着眼前这张盛怒的脸,不知怎地就是觉得心里十分快慰,挑眉,飞扬跋扈的笑道:“对,我就是故意的,故意接近她,让她爱上我。”
  江菲的呼吸一滞,仍没有出声,又听言伯约气急败坏的说:“你引诱她,就是为了报复我?”
  季云开大笑:“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我引诱她,无非是想看看她是什么样的女人罢了。”
  片刻的沉寂过后,季云开缓缓说道:“小时候我爸忙着生意,我妈忙着演出,上学之前都是我姐带着我的,上学之后我才跟唐竞尧玩到一块儿,可我姐对我还是很迁就。那时候我就想,将来一定要让季静幸福!她遇上你,整个人都跟发了光似的,我以为她这辈子会永远都开开心心的。可是有一天,我看到她哭!我从没看过她哭,她说你心里有别人,根本不爱她,跟她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还在叫别人的名字!
  还记得那次我把你灌醉了吗?没错儿,就是为了套你话呢!你也算酒后吐真言,告诉了我许多有关江菲的事。呵,你不是还专门辟了个保险箱,里面全放着有关江菲的一切吗?就是那个时候我知道,有个叫江菲的女人,抢了应该属于我姐的幸福!所以我让人找她,可她却跟失踪了似的,没找着。直到几个月前,我在‘小江南’看到她。
  我找了她两年都没找着,她却忽然出现了,跟你给我看得照片上差距很大,真的很大。照片上的她扎个马尾穿着格子裙,可我眼前的她呢?跟妖精似的!我就想,是不是这才是她的真面目,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结了婚也不知道收敛。所以我帮她解围,帮她的忙,故意接近她,追求她!无所谓,反正她漂亮,横竖我也不会吃亏。
  我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有什么比我姐好的,值得你这么念念不忘?没想到她还挺难追,不过,从前玩儿了那么多女人经验丰富,她还是被我追上了,还是跟我上了床!”他眼里的邪气那么重,看得言伯约恨不得冲上前揍他!
  言伯约越生气,季云开越痛快!江菲和言伯约的过去,永远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每每回想起言伯约酒醉跟他说起曾和江菲的种种,他就会发狂。
  而现在,要发狂的人不是他,而是言伯约。
  这个虚伪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得到江菲最初的爱!
  江菲靠在墙上,极力捏着盘子才不至于坠落,她的意识好像离开了她的身体,整个人都痛到麻木,眼眶生涩、发热,想要大口呼吸,四周的空气却仿佛被抽干,窒息的感觉、心痛碎裂的感觉、浑身血液逆流的感觉接踵而至,她不得不扶着墙,不让自己倒下去。可是方才季云开说的话,像打在她耳边一声又一声的焦雷,她的耳朵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想听了。
  原来他接近她,真的另有目的,她竟然傻到,认为自己的魅力足够大,可以征服他。
  他对自己的好,那些温柔的、细腻的过往,那些信誓旦旦的情话,如今看来,不过一场笑话。
  原来,他们都不是什么单纯的人。
  她放下盘子,擦掉眼角的泪,转身走下楼。
  言伯约极力压下怒气,问他:“你得逞了,她上钩了,够了吧?放过她吧!因为我,她已经受伤太多,不能再承受你的欺骗了!我会试着爱季静,你可以放手了吗?”
  季云开笑了一下,反问他:“我为什么要放手?的确,她上钩了,我费了那么大的心力得来的女人,为什么要放手?”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又道,“为了她我不惜赔尽自己的时间和精力,连自己的心都赔进去了,为什么,要放手?”
  言伯约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季云开笑着继续:“这么多年我从没喜欢上谁,更没爱过谁,江菲是我爱上的第一个人,也是唯一一个。我把她带回家,已是最好的证明了。你知道她骨子里有多好,所以,爱上她,一点也不奇怪。”他拍了拍言伯约的肩膀,说:“以后看到弟妹,别再用那种眼神了,我会不高兴。”
  季云开越过他,打开书房门出去,脸上的笑容重新变得温暖。这样的温暖,只会给予江菲,而他却没找到她,只找到了,角落里静静放着的水果盘。
作者有话要说:  

  ☆、真情

  季云开惊慌失措的跑下楼,问楼下的三人:“江菲呢?”
  顾华也正奇怪,指着门口说:“她刚才说家里忽然有急事就走了,我看她脸色不太好的样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季云开的心直沉到谷底,想起墙边的水果盘,声音都颤抖了:“她上去给我们送水果?”
  “是啊,我还奇怪怎么去了这么久,谁知就慌慌张张的下来了。”顾华觉得儿子有点不对劲,他的脸色好像一下子就变白了,一丝血色也没有。“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季云开愣了好久,在想江菲,她一定是听到了什么,一定没有听到全部!他想回忆自己刚才到底都说了什么,可是脑子里好像塞满了棉絮,整个儿混沌不清。顾华的话好像隔了很久才传进他耳朵里,他点头,又摇头,还没等顾华皱眉,他就冲了出去。
  江菲站在空旷的马路上,冬日午后的阳光何时变得这么刺目,她每走一步,都像害了大病的人,摇摇晃晃。哆嗦着掏出手机,打给江禹臣,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只来得及唤一声:“哥”便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决堤而下。
  季云开开着车缓缓的沿途寻找,这儿地处偏僻,她应该没那么快就打到车的。可是转了一圈却始终没有看到江菲,他不死心,又返回去,重新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他颓然的呆坐在车里,点了一根烟,却没有抽,只是让烟一点一点的烧完。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才敢给她打电话,而电话那头依旧无人接听。
  把烟蒂摁灭,他一脚油门飞驰而去,直奔他的公寓。
  门一开,他便呆了。
  所有与江菲有关的一切,都没有了。
  他不相信似的冲进卧室,她的睡衣、她的洗漱用品、她晒在阳台的运动鞋都不见了。连今早放在餐桌上她最喜欢的情侣马克杯也没有了!
  季云开大口喘着气,眼光落到垃圾桶里,他弯下腰,看清楚里面正是马克杯的碎瓷片。他仿佛被人开了一枪,胸口的血管一根根的断裂,他感觉到喉头涌上一股血腥味,舌尖亦是咸腥——他自虐似的咬着,却感觉不到痛,反而是胸口的痛,被无限放大、放大
  电视墙下的CD柜上原本放着一个相框,是两人的合照,那还是季云开偷偷去洗的。可是现在,照片里原本相依相偎的两个人,被人从中间撕开,江菲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他,对着毫无生气的房子孤零零的傻笑。
  江禹臣用热毛巾帮江菲擦脸,江菲声音嘶哑着说:“我自己来。”江禹臣没说话,继续帮她擦脸,动作轻柔,仿佛她是一尊易碎的瓷具。
  水壶发出刺耳的“呼呼”声,江禹臣把毛巾放在热水里,去厨房关了火,冲了一杯热可可给她。
  江菲捧着杯子,定定的出神。
  江禹臣看了一眼客厅里的行李,说:“你这个样子回家也不好,暂时在我这里住一阵子吧!”这是他在外住的两居室,并不常来,有阿姨在固定时间里打扫,收拾的干净利落。
  她依旧出神。
  这个样子,让江禹臣又是心疼又是气恼。翻了一下行程簿,说:“三天后我要飞一趟纽约,预计会在那里逗留一个礼拜,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
  江菲没有立即回答,江禹臣皱眉,正要说什么,就听她低声应道:“好。”
  叫了阿姨来做晚餐,帮江菲收拾好行李,铺好床,江禹臣又出去了。
  季云开去了陶然那里,江菲不在,又去了“瑶池”,江菲还是不在。他记得以前调查江菲时,也查过江家大宅的地址,找了半天才找到,正准备过去,江禹臣的电话来了。
  两人就在最近的广场见面,彼时,天已擦黑,广场的灯光星星点点的亮起来。情侣们手牵着手走过,偶尔在喷水池前驻足拍照。
  季云开等了一会儿,就见江禹臣大步走来,他迎上前去,问:“江菲在哪儿?”话还没问完,江禹臣一记左勾拳就将他打倒在地。他没有躲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擦掉嘴角的血,又问:“江菲在哪儿!”
  江禹臣阴沉着脸,冷冷一笑,松了松领带,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对着季云开的俊脸又是一拳。
  季云开踉跄着坐倒在地上,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指着江禹臣骂道:“你他妈别以为我不会还手,江菲到底在哪儿!”
  “你有资格问吗?”江禹臣又欺上前去,准备对着他的鼻梁骨再来一下。
  季云开这回避开了,爬起来脱下风衣扔在一旁,怒道:“要打架是吧?行!老子正想打一场呢!”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也有人准备报警。季云开的武力值比言伯约高出不止一个等级来,所以江禹臣没有四年前揍言伯约揍得那么痛快,自己脸上也挂了彩。但季云开比他伤得更重,一个是从小动真格儿打到大的,一个是假期在军队里练军体拳的,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到最后,两人鼻青脸肿的被JC叔叔带回了附近的派出所。
  片区派出所,没人认识季云开,也没人知道江禹臣是谁。
  给他们做笔录的年轻警员快被他们气死了,不管问什么两人都不吭声,也不理别人,只管跟仇人似的对着瞪眼。
  “我说,你俩是比谁眼睛大还是怎么回事儿?先老实交代了再接着瞪成不?快说,姓名!”警员敲着桌面不耐烦的催促道。
  可两人依旧置若罔闻,大有用眼神杀死彼此的气势。
  小警员快hold不住了,向一旁的同事求助:“指导员在不在?这没法儿处理啊!”
  同事爱莫能助的说:“指导员和所长在接待上头来的姚副局长。”
  “大晚上的接待什么!”
  “听说是姚副局长的女朋友在这儿被偷了钱包,咦?他们出来了。”
  小警员转头看过去,就见所长笑眯眯的陪着俩俊男美女走了出来,男的自然就是姚副局长了,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那女的,还气鼓鼓的呢!嘴撅起来都能挂油瓶儿了,眼睛冒着火,随意瞟着。
  这一瞟她就呆住了,站着没动,姚晔拉了她一把:“看什么呢?”
  她指着这边儿颤巍巍的说:“季云开?江禹臣?你们”原来姚晔的女朋友,竟是陶然。
  姚晔也傻了,顿时脱口而出:“我靠!你俩被狗撵了?”
  在得知他俩是因为打架斗殴进来的,又笑了:“妈的你俩不是郎舅吗?这都能打起来,还要不要成一家人了!”
  江禹臣冷笑:“谁跟他是一家人?”
  陶然刚在一边给江菲打完电话,听到这一句,觉得话里有话,忙问:“到底怎么了?你们这样菲儿看见了得气死!”
  季云开一听这名字就活过来了,捏着陶然的肩膀来回晃:“江菲在哪儿?她在哪儿?快告诉我!告诉我啊!”
  陶然差点儿被他晃出脑震荡来,还好姚晔把她拉开了,不悦的对季云开说:“有话好好说行不行?你以为演琼瑶剧呢!还有你那一脸血,先去洗洗行不行?”
  就在季云开洗脸的时候,江菲来了,摸摸江禹臣破了的嘴角,皱眉:“多大了还学人打架,这三天你也别回去了,爸爸看到又得上火。”
  江禹臣竟像个被大人教训的小孩子一般没有吭声,只是点了点头。
  陶然觉得,有生之年能见识到三件事:一、江禹臣和季云开打架;二、季云开被打得头破血流;三、江禹臣被江菲训得不吭声。她的人生,圆满了。
  江菲好像对陶然已经和姚晔在一起这事儿没多大吃惊的,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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