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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你不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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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碎片收拾好,放进盒子,将盒子重新放进行李袋的最深处。
  永远都别去碰这个盒子。
  永远都不要再想季云开。
作者有话要说:  虐虐更哈皮,这几章写得我热血沸腾,就一个字:爽!

  ☆、新年

  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江菲正在大宅里看老爸放烟火、发红包。老爸依次把红包发到她手里,似乎是最厚的一份。她摇摇头:“我这么大,就不用了吧?”
  江大道却把红包硬塞进她手里,说:“没结婚的都有,你哥也有!”
  果然,江菲看到江禹臣手里拿着红包尴尬的站着,不由莞尔。捏了捏厚度,笑道:“看在爸爸每年都给红包的份儿上,我就不结婚了。”
  江大道连忙说:“那不行!你过了年就二十六了,哪能不结婚?爸爸还想抱孙子呢!”这两个月女儿下了班就回来陪自己,以前她总不回家住在外面的时候,他担心;现在她整日里往家跑,他更担心——担心她嫁不出去啊!他拿出手机,打开相片簿,斟酌着说道:“这里有几个青年才俊,都是不错的”边说边偷瞧女儿的神色,就怕她不高兴。
  江菲破天荒的凑过来看了看,说:“你觉得哪个最好,安排了见见面吧!”
  江大道和江禹臣都吃惊的看着她,前者很快高兴的一拍大腿:“好啊!等过了春节,立马安排你们见面。”而后者皱皱眉,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回房休息时,江禹臣跟了过来,站在她房间门口问她:“怎么会忽然同意相亲了?”
  江菲笑了笑说:“难道我真的能不结婚?就当安老爸的心了,见一见也不要紧,若真的合适,相处一下也好。”
  江禹臣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片刻后才说:“只要你真的开心就好。”
  江菲关上房门,靠在门背后,闭上眼轻轻叹了口气。她真的会开心吗?对方不是季云开,她怎么会真的开心的起来呢?
  一晃,竟已是两个月过去了,最初的心痛之后,她以为会慢慢适应,就如四年前那般。可是没想到,这次的痛虽不剧烈,却缓慢,仿佛是骨缝一点一点的裂开,倒不若直接折断来得干脆。
  没人再在她面前提起季云开这个名字,老爸是不知情,哥哥是刻意回避,陶然和姚晔正如胶似漆,她不便打扰。
  也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想起那段甜蜜的过往,想起彼此的伤害,继而,痛彻心扉。
  窗外的爆竹声还在继续,江菲彻夜难眠。
  同时难眠的依旧还有季云开。
  年夜饭照旧是唐家加上季家的人回顾家过的,顾老爷子又说起小儿子和两个外孙的婚事,唐竞尧的妈妈顾新和双胞胎妹妹顾华完全截然不同的性子,十分温柔和顺,笑了笑说:“随缘吧,遇不上合适的,强求不来。”
  顾老爷子不悦的说:“都多大年纪了还随缘,难道圈子里就没女人了?一个个的安排来相亲,不怕没合适的!”
  唐竞尧看了一眼顾迟,说道:“还是先紧着小舅舅吧!”
  顾老爷子闻言就瞪着正摆弄手机的顾迟:“一个任务出去就两三个月,回来屁也不放就知道玩儿手机,手机能帮你找老婆啊!”
  顾迟充耳不闻,季云开一个劲的喝酒,顾老爷子又数落上了。顾华心里也不好受,嘟囔着说:“之前还以为这个年能喝上媳妇茶呢!谁知道竟然黄了!喝喝喝!这两个月就知道喝,你想醉死不成!”
  顾老爷子哼道:“没出息!不就是个女人嘛!”然后给唐部长和季度下达了命令:“你们一个是政界的,一个商界的,明儿就安排人来,一个一个的相亲!把这仨混球推销出去!明年要是过年还是这么几个人,看我不拿你们是问!”
  亏得唐正还是部长级的人物,在老爷子面前,也只能点头应诺。
  唐竞尧老神在在的把玩着水晶酒杯,顾迟继续玩手机,季云开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嚷着:“我谁也不要,我就要江菲!我就要江菲”然后跑到角落抱着垃圾桶吐个没完。
  顾迟这时才从手机里抬起头,问道:“江菲?”
  唐竞尧道:“阿开的前女友,把他甩了的那个。不过这也怪不了人家,谁叫他先耍手段的,害得人家不敢跟他玩儿真心了。”
  顾华一边帮季云开拍背,一边心疼的骂道:“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先干嘛耍手段啊!活该吧你!哎?你耍什么手段了?”
  季云开才不理她,一手抱着酒瓶一手抱着垃圾桶,喝一口,吐一口,叫一声江菲,再哭两声。
  季度喊顾华:“你别理他了,看他那样儿哪点像我!”
  顾华被他拉开,回到座位上,顾老爷子又发话了,说:“哼,我看这小子就跟你一个德性!都是死心眼儿,当初你比他还会闹腾!”
  季度的脸微微一红,轻咳两声以做掩饰。顾华嗔怪的看他一眼,也低下头不再说话。顾新看着两人,又看了看一贯肃穆的丈夫,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大家都以为季云开醉了,只有他自己知道没有,他还是清醒着。
  听着零点的钟声,望着落地窗外的火树银花,他怀里抱着个酒瓶,自嘲的笑道:“我连从别人口中听到你的名字,都做不到了”
  正月十六刚好是礼拜天,江菲在纽斐的咖啡厅见那位老爸介绍的青年才俊。对方戴着金丝边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上的西装也穿得很严谨。江菲想到了他的职业:会计师,顿时了然。而在对方第七次将咖啡杯摆放的与原来没有丝毫偏差之后,她终于问出:“请问您是处女座的吗?”
  对方一愣,继而点头:“是的。”
  江菲哑然失笑,难怪刚才掐准了时间来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强迫症患者啊!
  她还真是没有兴致跟个总是一板一眼的人度过余生,好像,已经习惯季云开嘻嘻哈哈的态度了。
  总是无意识的想起季云开,这让江菲很不舒服,季云开不仅倾入了她的生活,更倾入了她的大脑,她想忘记,却又忘不了。
  换了个坐姿,江菲露出得体的公式化微笑,接受对方的询问:“江小姐对处女座有什么想法吗?”在得到否定答案之后,又被问:“那请问江小姐是什么星座的?”
  她刚要回答,身后却有人帮她答了:“天蝎座,敢爱敢恨,爱的时候可以为对方去死;不爱的时候,对方死在她跟前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相亲男惊诧的连表情都凝固了,江菲更是讶异,回过头,就见一个西装革履的老熟人站在她身后冲她傲然的扬扬眉。江菲不由笑了,相亲男一看这架势,顿时生起气来,说:“江小姐,既然你没诚意,就不要约出来,何必浪费大家的时间呢!”说罢,拿起自己的包就走,连咖啡钱都没付。
  江菲站起身,对男人微微鞠躬,笑道:“顾教官,您这么一打扮,我差点儿认不出来了。”
  “我早就不是你的教官了,别那么客气。不介意我坐下吧?”说这话时,顾迟已经坐在了原先相亲男的位子。
  江菲笑了笑也落座,又叫来侍应生点咖啡:“蓝山?”顾迟点头,江菲笑道:“这么多年习惯还是没变啊!”
  顾迟用下巴点了点她面前的黑咖啡,说:“你不也是。”
  江菲微笑,并不作答。
  咖啡上来之后,顾迟喝了一口,开始说起自己的经历:“回国之后按我老子的要求进了军区,前阵子出任务去了,三个月,收获颇丰啊!可惜当初你只愿意进‘体能训练营’,要是听我的继续跟我做特种兵训练,这会儿说不定就能跟我并肩作战了。”
  回忆起那段岁月,江菲也颇有感慨:“我那时候一心求死,要不是你屡屡从鬼门关把我拉回来,我可能早不在了。也是在训练营呆了两年才重新振作起来,不过我老爸说了,我毕竟是女孩子,打打杀杀的不好,加上他以身体不好为由让我回国,我只能回来啦!”
  顾迟点头:“打打杀杀的不好,所以就来这儿相亲,准备结婚?”
  江菲一笑:“老人家的意思总不好违背。”又问:“你呢?别告诉我你来喝咖啡的。”
  顾迟向后靠在沙发上,伸展双腿,说:“你也说了,老人家的意思总不好违背,我也是没办法呀!”他的目光落在刚走进来的一位打扮入时的女子身上,那人看了看四周,皱起眉头,掏出手机打电话。
  顾迟轻蔑的笑了笑,没多久,他的电话就响起来了:“喂?小姐你好像迟到了,是啊所以我没有等,我不喜欢迟到的人,也不喜欢听理由,再见!”
  那位刚进门的女子愤然挂了电话,怒气冲冲的又出去了。
  顾迟又向江菲伸出手:“把手机给我。”
  就这样,两人交换了电话号码,顾迟还说:“我最近休假,一个月,找你你可得出来啊!”
  江菲答应了,略坐了会儿,顾迟开车送江菲回去。
  其实当时在调查季云开身份的时候,她就知道季云开和顾迟的关系。顾迟是季云开外公的老来子,是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小舅舅。她也曾听他说过,小时候调皮,被那飞扬跋扈的霸王舅舅痛揍的故事。
  她不知道顾迟知不知道她和季云开的事,可见面聊下来,顾迟没提,她自然也不会主动开口。
  而接下来几天,顾迟果然频繁邀约江菲,江菲逢约必去。江大道以为女儿相亲成功了,高兴的幻想在不久的某一天能喝上女婿孝敬的茶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甥舅

  正常男人约女人无非吃饭逛街看电影,抑或打牌喝酒KTV,顾迟不同,他约江菲除了吃饭正常些,其余尽是搏击、散打和射击。
  两人谁也没提季云开。
  直到有一晚,顾迟带江菲去荣叔那里吃饭。荣叔看到他俩一块儿来了,奇怪的问:“这不是你外甥媳妇吗?”顾迟说:“这是我学生。”荣叔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难怪她会你的擒拿手,敢情你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把学生发展成自家人啦!”他还在误会江菲和季云开。
  江菲笑了笑,没有解释,顾迟扬眉,更没有点破。
  吃饭的时候,顾迟问江菲:“你和阿开怎么样了?”
  江菲一愣,以为他永远不会问呢!既然问了,她自然会说:“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真的?”
  “真的。”
  “那就好。”顾迟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江菲不明所以,吃过饭,跟他去了一家会所,上了三楼的台球室。
  顾迟说:“跟人约了赌球,可我今天不想动,你帮我赢一局就行。”
  江菲点头,问:“赌注是什么?”
  顾迟抬眸想了想,不确定的说:“好像是让他玩儿一把狙击枪吧!”
  江菲失笑,不过这确实是他能做出来的赌局,顾家人的性格还真是跳脱的很!
  都说外甥肖舅,季云开的确如此。
  两人到时,房间里已到了几人,或坐着喝酒,或弯腰击球,也有人站着,怀里不乏香艳美女。
  有人看到他俩来了,说了声:“咦?少帅来了!”那声“咦”是看到江菲之后发出的,似乎意外顾迟会带女人来。
  顾迟冲几人点点头,解开大衣扣子,慵懒的靠近沙发里,修长手指一指江菲,说:“我今天懒得动,她代我打一局。”
  站在桌边正等他开球的痞气男人笑着说:“少帅,这可不合规矩。”
  顾迟懒怠和他废话,接过侍者递来的酒杯,押一口酒,说:“我的话就是规矩。”
  那人被他噎得瞪起眼睛,随即目光看向江菲,微微点头:倒是个美女。
  这时,通往另一间包厢的门打开,唐竞尧和季云开一前一后走了出来。顾迟瞥一眼,对那不服气的人说:“你要真觉得不爽,那就加点赌注。”
  “好啊,加什么?”他倒也爽快的应下了,只是目光在江菲精致的脸上上下流连着。
  顾迟嗤笑,道:“把她加上去好了。”
  男人素来瞧不起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总觉得是花瓶,靠一张脸蛋傍上一个二代三代,能有什么真本事。
  “行!”生怕顾迟会反悔似的,那人立马答应了。
  江菲原先还纳闷儿,在看到季云开之后,微微皱起眉,不悦的看向顾迟。顾迟却冲她笑了笑,似乎是在说:“你不是已经和阿开是过去式了吗?在乎他做什么?”
  江菲叹口气,脱下大衣交给侍者,拿起了球杆。
  季云开从进门就一眼看到了江菲,然后听到了那段话,他本以为江菲会拒绝,没想到她没有。他胸前凝聚了火焰,冲过去一把夺走球杆,喝道:“不行!”
  除了顾迟和唐竞尧,设也没料到会半路杀出个季云开来。
  唐竞尧坐到顾迟旁边的沙发上,目光望着季云开和江菲,低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迟懒懒的答道:“等着看好戏。”
  唐竞尧默了默,忽然说道:“幼幼又从大哥身边逃走了。”话音未落,他已瞧见顾迟浑身僵住,他微微一笑,放下心来。
  顾迟心里还有幼幼,所以,他不可能对江菲动情。做这一出戏,无非是想让季云开重新走进江菲的世界里。
  江菲看着怒目而视的季云开,平静的说道:“拿来。”
  季云开气急败坏,恨不得折断球杆。跟顾迟打赌的痞气男人催促着:“季官,别捣乱呐!我还等着抱得美人归呢!”季云开忽然转过身瞪着他,他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季云开跳过台球桌扑向了他,把他扑倒在地,冲着那张痞气十足的脸就揍了下去。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不超过三秒钟。
  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众人反应过来上前拉架的时候,那人的脸上已经开了花,正骂道:“季云开!你他妈打人不打脸你懂不懂!”
  季云开火冒三丈,吼道:“她是我女人,你敢跟我抢,我他妈打死你!”
  大家都呆了。
  舅舅带着外甥的女朋友一块儿来,还把她当成赌注,这是什么节奏?
  似乎信息量太大,全场都肃静了。
  唯有顾迟唯恐天下不乱似的低笑声。
  江菲看了眼顾迟,拿起大衣头也不回的走了。
  季云开还被人驾着不能动,顾迟却追了出去,远远的冲她喊:“你就是这么对你教官的?”
  江菲猛地顿住脚步,回过头说:“你早已不是我的教官了!”
  顾迟走到她面前,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更何况,我还是救了你那么多次的救命恩人呢!跟你开个小玩笑而已,当真了?”
  江菲的指尖在颤抖,顾迟叹了口气,说:“过两天我又得回部队了,走之前,送你份大礼。”
  “什么?”江菲本能的问道。就她对顾迟的了解,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迟狂放的一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这人向来帮理不帮亲,知道季云开那小子之前玩弄了你的感情。放心,你可是我的得意弟子,我会帮你报仇的!”
  江菲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连忙说道:“我们的事你别管!”
  顾迟故作好奇的问:“‘我们’?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江菲咬牙,瞪着这个把一切都不放在眼里的男人。
  顾迟哈哈大笑,回头看了一眼,竟揽着江菲强行把她带走了。
  趴在阳台上向下看的季云开恨不得现在就从阳台上跳下去!
  当晚,季云开去了外公家守着,结果守了一晚也没等到顾迟回来,他外公珍藏多年的特供茅台却被他喝了不少。
  早上五点多,顾首长起来晨练,就听到客厅里季云开鬼哭狼嚎的声音:“你连自己的外甥媳妇都抢,你还是不是人啊你!你缺了大德了你!”
  顾首长匆忙走下楼梯,就看到顾迟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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