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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推倒你没商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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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早。小懒虫不要睡啦,起来我们去吃早点。」
  出小区就有好吃的早点摊位。她都是习惯一杯鲜榨豆浆和一碗牛肉面。易长洲也吃了一样的。他吃相很好,一点看不出以前的痕迹。
  「说起来,易家的生活应该很舒适吧?」
  易长洲拿筷子的手一顿,苦笑道:「对有些人是吧。」
  瞧他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她也不好多问了。吃了几口面,忽听他又说:「其实,我小时候没住在易家。」
  她抬头看着他。
  「我,」他顿了顿,「跟母亲单独生活,当时并不知自己身世,过得很艰苦。我不是说过我没上过大学吗?因为没钱,我连高中都没读完就缀学了。」
  「喔。」心情有点沉重,真不知如何应答。头顶忽然被拍了一下,抬头看他正看着自己笑,「都是过去的事啦,提起来也没什麽。快吃面。」
  「嗯。」拿起筷子重新吃。其实他也许并不像易宪治说的那般不堪,各人有各人的无奈,一个高中缀学的孩子,没有钱,你叫他如何生存。
  只不过杀人还是过分了。
  因为时间尚早,健身房里人不多。易长洲从器材室拿了一副网球,两个人就并排站对着墙打起来。
  不到一刻钟就累得她不行,浑身都是汗,跑步跟不上节奏。往地上一坐:「不行了,我打不动了。」
  他哈哈大笑:「你体力太差了。」
  她一边拧水一边翻白眼:「我就是体力差,怎麽了?」
  「还有理了?」
  「没理,怎麽了?」
  他摇摇头笑笑,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看不出你挺刁蛮的。」
  「我就是刁蛮,你才知道啊?」
  他抬起手来,似想捉她。
  她反射性往後一缩,满脸戒备。
  「反应挺快啊。」
  「那当然。」
  玻璃门外是一条走廊,偶尔有人经过。她忽然将他的脸一扳,自己倾身躲在他胸前。
  易长洲:「干什麽?」
  「别动。」她小心朝窗外看去,并没注意到细软呼吸拂在他运动衫领口露出的j□j皮肤上。她的两只手亦完全触着他的脸,手心因为运动而发着热,而她的手又软又细,令他不知为何想到夏日里艳阳下绽放的桅子花。
  「呼——」她忽然喷出一口长气,气息痒痒地拂过他的脖子,令他心神一颤,低下头,却正见她秀气饱满的额头与俏立的鼻梁,还有一张粉嫩的微张的嘴。
  他的喉头滑动了一下,只见她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是沈秘,差点就看见我们了。还好我反应快。」
  易长洲:「」
  「喂喂!」她用手在他眼前晃动,「发什麽呆。」
  「没有。」
  「我说要不是我反应快,我们的关系就被沈秘发现啦。」
  「喔。」
  「还不表扬我!」
  易长洲愣了一下:「很好。」
  「就这样?」
  易长洲忽然看她一眼,眸色一变,欺身上前:「还要怎样?」
  她又连忙往後缩了缩:「不想怎样。」
  他再往前:「不是要奖励?」
  「你丶你别再往前。」
  他偏要。
  她用双手抵住他双肩:「你干嘛啊?」
  他看着她,终於低低笑出来:「我发现你一紧张就好严肃。」边说,边退後身体。
  她扒了扒头发:「哪有。」
  「休息够了,起来,接着打。」
  又打了一会儿,她实在累得不行,往墙边靠坐:「不行了,实在不行了,你一个人打吧。」
  「我带你来当然是要两个人打的。」他收起拍起走过去坐下,「你的体力实在不行,要多练。」
  她点头:「慢慢来。」
  他拧开水递过来,她去接,却突然发现他的手凝住了,还没问出口,就见他忽然转过头来,与她几乎鼻尖对着鼻尖。
  距离这样近,都感觉到他的灼热呼吸。
  「你」
  嘘!
  他将中指举到唇边,作出噤声的手势。
  此时走廊外正走过一位一身黑色运动装的高大男士,短发消瘦,面如寒冰:易宪治?才刚看到,就被易长洲把脸扳了回去,重新与他鼻尖对鼻尖。
  即使这麽近距离观察,他也还是帅得一塌糊涂。高挺的鼻染,标双大眼皮,几乎是雕塑的模体。
  周围的气氛好像在升温,这诡异的感觉是什麽?
  「易」
  「你知不知道,这种眼神对我来说就是邀请?」
  他在说什麽?哪种眼神?
  他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拇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唇:「你想诱惑我吗?」
  屁啦!
  她用力将他推开:「你走开。」
  他跌坐在地上,哈哈笑了两下:「逗你玩的,当真了。」
  真讨厌!
  「你说,」他若有所思,「易宪治和沈秘同时出现在健身房,会是巧合吗?」
  咦?
  她摇摇头。
  「他们有问题。」
  「但是沈哥,」江小小皱眉,「他一心想平安退休,不会做出卖你的事吧?」
  「易宪治最喜用金钱收买人心。可惜这世上不被金钱收买的人又太少。」易长洲将拍子一扔,「不打啦,被他们搅得一点兴致都没有。我们走吧。」
  出来时才十点不到。两个人上了车一时都找不到事情做。江小小提议去超市买菜,她今日心情比较好,想炖汤。
  易长洲笑:「可有我一份?」
  江小小:「你出钱,我出力。」
  「成交。」
  买了排骨与萝卜,又买点蔬菜。回到家江小小邀请易长洲在沙发上坐,倒了杯白开水给他:「我家只有水。」
  他接过来,居然表情很是愉悦,往沙发上一坐,还试了试弹性。
  「你自便,我去做饭了。」
  「嗯。」
  在厨房里忙起来,洗排骨放进高压锅里,一边洗切蔬菜。忙了大半天歇下来,悄悄出去看,发现易长洲正站在她的梳妆台前,神情格外认真地研究着她的一些日用品。
  她笑:「你干嘛啊?」
  易长洲有点被发现的微窘,转过身走到电脑前面:「可以开吗?」
  「随便。」
  排骨差不多快好了,打开盖子将萝卜放进去。闻到排骨的香味,她把口水都流了一地。外面易长洲也叫了一声:「好香!」
  嘿嘿,真是有成就感呀。
  炒好蔬菜,将汤盛在锅里端出去。考虑到易长洲大少爷的身份,决定还是把饭给他盛好。没想到刚把菜摆上桌,他就过来了,并进了厨房,自己拿碗盛了饭,动作娴熟。
  「你」
  他正在盛汤:「怎麽了?」
  「没什麽。本来打算给你盛饭的。」
  「呀。」他把碗递过来,「那再来一遍吧。给我盛饭去。」
  「切!」她坐下来,夹了片胡萝卜放进嘴里:果然,自己做的永远比较好吃。
  易长洲也吃得津津有味,足足添了两碗饭,末了一放筷子叹了口气:「好饱啊。」
  她点点头:「是真饱。」刚想站起来收拾,就被他按住肩膀,「你坐着,我来。」
  就跟变戏法儿似的,他速度飞快地收了碗筷,在池子里洗碗,抹桌子。一切有条不紊。完了她进厨房一看,乖乖,收得比她还乾净。
  「怎麽,觉得我不错吧?」他挺得意的,「要不要重新考虑?我可是样样全能。」
  她笑了笑:「那好啊,下次我吃你做的。」
  他这回脸色一变:「做饭啊」
  「怎麽,不是样样全能麽?」
  他笑得腼腆:「除此以外。」
  「切!」
                      
作者有话要说:  




☆丶告白

  「你说,易宪治会怎麽对付你?」
  易长洲靠坐在沙发上:「不知道。」顿了顿,「应该是这次的大单。」
  「」
  半刻後。
  「那你打算怎麽应付?」
  他看过来,目光坚硬如海水中的黑色礁石:「你确定要我告诉你?」
  「」她笑了笑,「吃过了饭,要做什麽活动吗?会长肉的。」
  「你说呢。」
  「我通常会洗碗,不过你已经帮我做了。然後我就要睡午觉啦。」
  「喔?」他笑,「那你睡。」
  她摇头。
  「怎麽?」
  「睡不着。」
  他坐过来,挨着她:「怎麽睡不着?」
  江小小往後退:「别这样。」
  「别怎样?」他步步紧逼,身体的热气涌过来。
  她站起来欲走,被他一把握住手腕,一股大力将她向後扯去,等反应过来,已在他怀中,抬头就是他的俊脸。
  「你!」用力推他,脸上发烫,「离我远点。」
  他嘴角笑容越来越深,猛地低头,双眼发亮:「紧张?为什麽?喜欢我?」
  「你想太多!」站起来,防备地退後。
  他亦站起,一步步走向她。
  「易长洲!」
  「嗯。」
  「别耍流氓。」
  他顿住脚步,神色惊讶,下一瞬嗤笑,猛地一步上前搂住她的腰:「耍流氓?这才叫耍流氓!」说完,已低头亲下去。
  温热嘴唇触到自己,像两条肉虫在上面蠕动。他张开唇,用牙齿轻咬着。力气不及他,挣脱不开,下巴亦被他一只手扣住,动弹不得。
  幸好清醒,紧闭嘴唇,不让他有可乘之机。
  他亲咬片刻,放开来,黑眸深沉,里面有一片浓浓雾霭。
  啪!
  挥手抽了他一个耳光。
  「我不知道我为什麽会让你觉得可以吻下来,但我真的非常讨厌。」
  他脸色一白,伫在原地,忘记言语。
  江小小转身,走向房间,并上门。
  易长洲拨了拨头发,悔之不及。走到房门前,犹豫地抬起手,数次要敲下却又未敢,终於烦燥,换鞋离开。
  生气了一整天,完全不懂易长洲的脑回路。晚上却接到了易宪治的电话,要求她将明天会收到的加工单偷天换日。
  单子由邮箱发过来。
  看了一眼,与原来的几乎一模一样,不细看,根本不能发现差别。
  「这张单子是连云子公司接过的最大客单,如果出问题,易长洲一个新任总经理,恐怕就要引咎辞职。」
  易宪治的笑意在话中藏都藏不住:「是吗?」
  「有你这样的哥哥,可真是他最大的不幸。」
  「江小小。」
  「嗯?」
  「给你一个忠告:如果你还想入总公司一展拳脚,永不要提起我与他的关系——我们之间丶什麽关系都没有。」
  果然是仇深似海,两个人谁都不愿承认这血缘羁绊。「多谢提醒。」
  嘟——嘟——
  看来真的惹恼易宪治,他连再见都不愿说直接挂上电话。
  翌日偷天换日十分轻松,因易长洲实在信任她。只是看见他,到底有几分尴尬。而他亦闪躲目光,到下班时才突然从办公室出来:「江秘,把客户单原件给我。」
  乍听他叫江秘,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听他要原件,心里吃惊不小:「请稍等,我找到立刻送过去。」
  一抬眸,正正撞进他的视线里,还是如昨日般深沉双眸,黑暗如海底礁石。只不过短短瞬间,他已转身,走入办公室。
  找到原件,忐忑地敲门走入。他正坐在椅上,面朝窗户,背影沐在夕阳之中,温暖安静。
  将原件放在桌上,打算退出,却见他突然站起来,几大步走过来:「江小小,我喜欢看你工作专注的样子,喜欢跟你一起吃饭。我想我是喜欢你。」
  江小小:「」
  他又走上来一步,已快要碰到她的胸:「我不要你现在回答,给我一点时间,你会喜欢上我,因为我知道自己很优秀。」
  江小小:「」
  「好了,我说完了,你走吧。」
  江小小转身,朝门走。
  「喂!」
  她顿住脚步。
  「听见我的告白,你的反应是不是太平淡了点儿。」
  「啊?」
  「最少要答应我会仔细考虑。」
  「唔。」
  「再不说话,我就抱你了。」
  「会考虑!会仔细考虑。」说完,逃似地出了办公室。
  不多久他又出来,手里拿着客单原件递过来。
  她去接,他却又缩回手,笑看她。
  僵持半晌,他总算玩够,将文件放下,却又在她拿文件时按住她的手。
  他掌心炙热,像要将她烫伤:「晚上一起吃饭。」
  她摇头。
  「那加班。」
  她眨了眨眼:?
  「跟我去人多的餐厅,还是单独待在公司,你选一个。」
  「餐厅。」
  吃的是韩式烤肉。
  热闹极了的大厅,易长洲从选料到烧烤一手包办,熟练得像个服务员。他一边放调料一边说:「以前在这种店做过。别吃惊,我不是告诉过你小时候和母亲相依为命丶日子很苦吗?我什麽工都打过,端盘子丶倒垃圾丶送快递。那个时候就想每个月的工资能多点,够我们交房租付水电还能存一点钱。这个差不多了,你尝尝。」
  接过来,尝了一口。味道真的很不错。
  「你不是说不会做饭?」
  「骗你的。」他笑了笑,「你真是太诚实了,别人说什麽都信,要知道这个世上,从人嘴里说出来的东西都不可信。」
  「」
  「吓到了?」
  江小小摇头:「各人有各样。有的人都不能信,有的人就可以信。」
  他不再争辩,又递了一串烤肉过来:「你要不要自己烤着玩?」
  「不要。」
  「为什麽?」
  「有人代劳的事情,我为什麽要自己做?当然是吃更爽。」
  「懒虫。」
  「谢谢你对我的赞美。」
  他哈哈大笑:「你真是太可爱了。」
  「我一把年纪了,别这麽夸我,会起鸡皮疙瘩。」
  「好吧。接着说,」他将新鲜的肉放在炭火上,「我跟你说这些,就是想说我并不是你以为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少爷,我苦过,所以更懂珍惜。」
  「你喜欢我什麽?」
  「一切。」
  「说具体一点。」
  他沉吟片刻:「最开始,是因为你跟我一样,孤身一人,後来发现你跟我不同,心里很乾净,几乎没有灰色地带。这实在太难得了。」
  「我就把它当成是赞美了。谢谢你,让我知道我还有人喜欢。」她轻叹了一口气。
  易长洲眼睛一眯,突然将工具一扔。
  啪地一声沉响,引得她抬眸去看。
  却只见他双眉紧锁:「我说为什麽你不动心,原来是心里有人。说,是谁?」
  江小小:「」
  「谁?」
  「我不需要告诉你。」
  他咬了咬牙,嘴唇抿得很紧。突然站起来往外面走。
  炭火将肉烤得呲呲响,青烟腾起,卷出油腻的香味。她将肉一片片挑出来,沾上酱汁,慢慢地吃进去。
  过了一会儿,他重新走进来坐下,神色虽然不虞,但没有发怒的迹象。
  「是我唐突了。」他说着,夹了一片肉放进嘴里,神色一松,「真的很不错。」
  吃完出来,华灯早已亮得荼蘼。
  易长洲将她送至楼下,楼房边白色的路灯稀薄地打在他脸上。他脸上一片朦胧的安静:「我不会放弃的。」他看过来,「他不懂你的好,我懂。」
  回到家,觉得浑身乏力,明明吃得很饱,可心里还是很空。空得厉害。有人知道她好,懂得喜欢她,为什麽那个人不行?为什麽他不会看一看,一直候在他身边的自己有多麽值得人爱。
  铃——
  是易宪治。
  工作就是这样,连伤感的时间都吝於给。
  「易总。」
  「一切顺利?」
  「嗯。」
  「很好。半个月後,等他滚出公司,你就来我手下做事。」
  「多谢易总。」
  「你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呢。」
  「是吗?最近有些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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