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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武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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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是星期五,晚上来的人挺多,我是当然的主角,但是这个主角当得很是窝囊,因为我要找他们 结帐,只有陪着小心陪他们喝酒。现在这年头真的穷人翻身把歌唱了,杨白劳是大爷,黄世仁是孙子,何 况是建筑公司这样一群如狼似虎的杨白劳们,没有一盏省油的灯。口里叫得甜蜜蜜的,“江经理,来,我 们兄弟伙的,喝一杯。”意思就是想看我出洋象。没办法,谁让我年前要找他们结帐呢?把四张桌的酒敬 完后,我已是踉踉跄跄,不胜酒力了。接下来,我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因为那天我终于被喝醉了,醉 得人事不省。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第一感觉是头好痛,胃难受,睁开眼一看,才知道我居然被送到医院来了,可 能是我在床上的动静惊动了趴在我身边打盹的飞飞,他睡眼惺忪,看着我醒了,对我笑了笑,“你醒了, 你怎么那苕咧,喝那多酒。”他一提酒,我的胃就开始翻起来,他看到我要吐,连忙从床下拿出盆来,我 翻江倒海地吐了一回,人才开始慢慢清醒过来,“你今天吐了多少回,你晓不晓得?”飞飞有些戏谑地看 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2004年的最后一天居然是这样渡过的。“你今天喝得太多了,又是白酒, 又是啤酒,那还有不醉的,再以后少喝一点。”他的关心无微不至。
“唉,人在江湖,人不由己啊。”我说的是大实话,看到他皱了皱眉,我想这句话可能让他心里不舒 服了,连忙转了个弯,“这还不是为了今后我不再叫你和香平‘哥哥’而苦练杀敌本领吗?”这话倒是把 他给逗乐了,“现在又活了,刚才我和香平把你送过来的时候,你象个死猪一样。跟你喝酒的都是一些什 么人?把你喝这样子就都不管了,那还叫朋友吗?”飞飞显然对这些人十分不满,“他们是我生意上的客 户,那是我的衣食父母啊,不能开罪他们,算了,不谈他们了。走,我们回家吧。”
我酒还没有完全醒,却怎么也不愿意再在这个医院呆下去了。虽然头还有点痛,但是我一想到2005年 我会从医院开始,太不吉利了,就嚷着要走。一起来却是头晕目眩的,几乎就又要倒下,但我还是挣扎着 站起来,飞飞一把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么样,怕不吉利?”现在这个飞飞对我那是真的了如指掌了 。我冲他笑了笑,就在他的搀扶下告别了这家医院,告别了令人心痛,也令人心醉的2004年。
2005年的元旦还是明媚的。早上醒来的时候,飞飞已经走了,我想起我的车还停在五里新村,洗漱完 毕后,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到五里新村去把我的车拿回来,我现在越来越离不开车了,其实想想也可笑,真 不敢想象原来没有车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回首2004,往事如昨。
我到五里新村时,已近中午时分,由于快到春节了,林老板的生意异常的好,心情也就异常的好,她 兴奋简直有点亢奋的样子,高声叫嚷着忙进忙出的,脸笑得象一朵菊花似的。看到我来了,她舍下正在打 抬呼的客人,对我说:“江总,你还真是扎实啊,一个晚上就还原了啊。”我给她让了一支烟,“我是来 拿车的。”我把来意给她说清楚。“等会莫走了,我有点事要和你谈一下。”果然有事,她的性格是这样 ,只要一看到她兴奋无比,那就是有事,又是什么事,是不是飞飞出了什么事?
我心里一惊,趁她招呼客人的时候,我到厨房里去看了看,飞飞和香平都在里面配菜,因为太忙了, 我也没和他们打招呼,就准备退出来,“你们后面是么样搞的,六台的‘京酱肉丝’和‘炝双冬’怎么还 没有上,客人都等得不耐烦了。”林老板咋咋呼呼地跑了进来叫道,飞飞看了一眼挂在砧板前的配料单, 就对林老板说:“马上配,马上配。”放下手中正在配的菜,去配京酱肉丝。
我看着有点心痛,拿人的碗服人管,我亲爱的飞飞就这样被别人呼来喝去的,心里多少有些不爽,可是 这在餐馆厨房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幕了,看不下去的结果就是动手帮忙,由于我的加入,后台的速度加快 了许多,香平一边配菜一边看着我笑。
“笑么事,有么事好笑的。”看到他奸笑的样子,我没好气地对他说。
“我笑我的,关你么事,我笑昨天有个人喝得人事不省的样子蛮好玩。”这个香平总是在别人的伤口 上撒盐。
“香平,你好好切菜,小心莫把手切了。”飞飞在旁边帮我解着围,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唉,你们两个么时候结成统一战线的啊,好啊,飞飞哥,你胳膊肘向外撇啊。”香平不服气地叫道 。
“废话,往里面撇,你手上拿着刀,那不是在自裁。”我也帮了飞飞一句。
“好,今天我认栽了,你们两个二打一,不和你们说了。等你们两个分开就小心一点。”香平不得不 服输了。
中午忙完以后,我人都快散架了,可能昨天喝多了,再加上长时间没有站后台了,手也有些生疏了。 林老板叫我们吃饭的时候,我一动也不想动,勉强坐在桌上,林老板还拿出一瓶酒来,笑着对我说:“江 总,这是你昨天放在这里的酒,今天和老白把它喝了,么样?”我知道他是在聊我,现在不要说白酒,我 只怕连啤酒都不能喝了。我苦笑着摇摇头,一桌人可能都见过我昨天的丑态,看到我今天无奈的样子,都 是哈哈大笑。
我不想就我醉酒的事的和他们纠缠,就问林老板:“你有么事找我?”她看了看一眼桌上的人,一副 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这是不好在桌上说,但我更急切地想知道答案,就走进包房里,她也跟了进来 ,“铃子,给江总倒杯茶进来。”我一边喝着茶一边听她说事,“江总,幸亏你没有接我们这边餐馆,昨 天老付的一个同事告诉我,明年开年这里就要拆迁了,我想你现在和他们也熟,帮我问一下,看什么时间 动手?我也好有个准备。”
我一听这句话,心里一惊,倒不是什么庆幸,而是我开始有些担心,刚刚理顺的生活秩序又要被打乱 ,她这里一拆迁,飞飞和香平肯定又要重新找地方做。我的思想有点走神,女老板看到我这副心神不宁的 样子,问道:“江总,你么样啊?”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掩饰道:“没什么,我在想一个问题。” “么问题?”“你们家老付的这个消息准不准?”其实我想了屁问题,只不过我的一句推词而已,听到她 穷追不舍,我急中生智答了一句。
“千真万确,是昨天另外一个项目的经理喝多了说的,那个项目经理在这家公司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是哪个经理?”“就是那个在桌子上一直和你称兄道弟的沈经理。”是他,提起这个沈经理,我有些 印象了,一副矮矮墩墩的模样,说他在这家公司手眼通天,我还真不相信,不过这事虽然是林老板的事, 但是也有我飞飞的利益在里面,我决定元旦过后还是去问一问,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好早作安排, 就答应了她。
出来后,我勿勿地吃了点饭就准备回家,飞飞拦住我,对我说:“今天晚上香平要到我们那里去,我 跟他晚上不在这里吃饭了,你回家去买点菜。”“么样,你们还准备打病老虎?”我开了句玩笑。
“你还是病老虎,在我们面前,你就是一个死老虎。那天是哪个喝输了叫哥哥啊?”飞飞也笑起我来 了,我们最近是越来越随便了,这也是我想要的结果。
“那晚上我来不来接你们?”我问了一句。
“算了,你不来了,就我们两个人,我们坐公汽算了,也方便。”“香平那个如胶似漆、如花似玉的 铃子不一起来吗?”我有些惊奇。
“她不来,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我让香平让给你咧?”飞飞笑着看着我。
“我不敢要,你自己找香平要过来,你自己留着玩吧。”我也开了他一句玩笑,这时我们俩都远远地 看见香平走了过来,我们一起大笑起来,他还不知道我们笑些什么,也跟着笑,看到香平不知所措的笑容 ,我们差点笑得背过气去。
晚上飞飞和香平如约回来,我早做好了几个菜等着他们,经过昨天的折腾,我不敢再放肆了,就买了两瓶 干红和一瓶白酒,准备他们两人喝点白酒,我喝点干红。在桌上,他们也知道我昨天喝多了,没有勉强我 ,他们两人把白酒分了,我倒了一杯干红陪着他们慢慢喝、慢慢聊。
“江哥,明年林老板这里准备么样搞啊?”香平首先说道。
“你还叫他江哥,叫小峰,他应该叫我们哥才对,你是不是喝多了?”飞飞说道。
“是的哦,那天是他喝输了,今天如果不服气,我们再来。”香平听飞飞这么一说,嘴里马上也没有 正经话了。
“我真是交友不慎,跟你们这两个心如蛇蝎的人坐在一起了。好,你们两个今天有狠,兄弟我认栽了 ,哪天我一定会找回这个场子的。”我也笑道,他们两人都笑了起来,2005年元旦的夜晚是如此的幸福。
“说正经的,林老板明年是么样打算的,我们也不好问她,你和她熟一点,就帮我们问一下,其实我 们还是蛮想跟王师傅一起做事的。”飞飞说道,香平也在旁边点着头。
我浅浅地抿了一口酒,本来想把这话缓几天再对他们说的,等我问过那个沈经理后再对他们明确的, 既然他们今天问了,我还是告诉他们算了,“明年林老板这里可能不好搞了,她这里明年要拆迁了。”“ 怪不得今天早上她的脸就一直苦着,脾气也大了起来。”香平说道。
“是的,原来配菜的后台她从来不管,今天也开始管了。原来是这回事。”飞飞也附和了一句。
“你们两个不用担心,要想跟王师傅,我明天和他说一声,要他还是把你们带起来。”我劝他们,他 们现在的手艺还不是那回事,还必须有个人带他们。
“算了,你不去说了,要说,我们自己会说的。”飞飞把我拦住了,然后又对香平说:“8号那天王丹 那里么办啊?”仿佛天上一个炸雷,炸得我目瞪口呆,这个飞飞他们还和那个王丹有联系,按说不可能啊 ,他这段时间天天和我在一起怎么可能和她还有联系呢?我紧张地一把拉住飞飞,“么事,王丹那里么事 么办啊?” “王丹昨天打个电话来,说她哥哥8号娶嫂子,她们家想就在家里办酒,要我们去帮忙。”香 平在旁边说道。
“那林老板这里哪里走得开咧?”我不想飞飞再和那个什么王丹有一丝联系,就想打破这件事。
“是沙,就是为这个事着急,实在不行,就让香平一个人在这里顶着,我去那里帮忙。”飞飞象是为 朋友两肋插刀的样子。
“你一个人忙得下来?”我有些吃惊,“她们家准备几桌啊?”“试下看,不行叫陈哥也帮下忙咧, 我们还个同学在那里也可以帮忙。”飞飞说道。
这是人多的事吗,小陈的手艺我没有见识过,但你那个同学既然和你们一样,也高不了哪里去,就你 们这样还出去办酒,那不是糟蹋东西。但这个话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出口,但是看来他们的决心还很大, 那就是不管怎么样,王丹这个忙,他们是一定会去帮的,既然无法阻止他们,那么就顺着他们,但是要按 照我的意愿,就对他们说:“小陈只怕也忙,我提个建议,让香平跟我去王丹那里,你在林老板这里么样 ?”我把自己掺和起来主要就是为了飞飞。
飞飞却不懂我的这层意思,“为什么让香平去?”“飞飞哥,你就听江哥的,我去可以帮江哥出凉菜 。”香平插了一句;“那先谢谢你了,江哥,王丹是我们一起蛮好的朋友,差一点和飞飞哥还谈成朋友了的 。”香平说完望着飞飞坏坏地笑。
飞飞站起身来,把夹在筷子上的泥蒿(一种野菜)塞到香平的嘴里,然后笑着说:〃把你这张臭嘴给堵 住。〃说这话时,我满以为他会看我一眼,哪知道他连在乎的意思都没有,我放心了,看来那场伤害在他心 目中已经越来越淡,越来越模糊了。我也笑着站起来,夹了一筷泥蒿往香平嘴里塞去,只塞得他求饶为止 。
“那叫不叫周川也去帮忙?”香平问道。
“叫不叫由你,不过你就是不叫他也会去的。”飞飞说着神秘地一笑。
“为么事?”香平有些不解的样子,我更是一头雾水:怎么半路上又出来一个什么周川?我也问了一 句:“周川是哪个啊?”“周川也是我们同学。”飞飞对我说道。香平又急着追了一句,“为么事啊?飞 飞哥。”“你去了就晓得了。
三十
林林餐馆果然是要拆了。这个消息经过了沈经理的证实,我第一时间告诉了女老板。我心里多少有些 感伤,毕竟这里也承载过我的感情,那间令人心醉的红砖瓦房,那就是飞飞和香平的宿舍,是我和飞飞曾 经激情过的地方,也将随着这里拆迁,而只能永远残留在我的记忆里。
7号早上我把飞飞送到五里新村时,香平正在和他的那个铃子吻别呢,不就是分开两天吗,搞得象生离 死别似的。我看着他空着手,就问他:“你是不是昏了头,你的刀咧,你是去玩还是去做事。”他这才想 起来,又回去拿他吃饭的工具。看着他拿着一套刀具跑过来,我不由自主地又摇了摇头,幸亏有我来帮他 们,不然可能真的是要出丑,有的厨师在外面办酒,连餐具、炉具都是自带,我们没有那么复杂,不过该 带的东西还是一定要带齐。
车到了蔡甸王丹家里,王丹、她哥哥都过来了,十分客气,我对那个王丹没什么,不过她哥哥还是长 得可以的,大约23、4岁的样子,猿臂蜂腰,身材十分匀称,皮肤黑黑的,看起来很健康的,可能我天生就 对帅哥有好感,一见她哥我就想:这个面子不是冲你王丹,就当是我冲你这个帅帅的哥哥吧。
王丹后面还跟着一个大男孩,看起来和飞飞他们差不多大,有点面熟,长着一副娃娃脸,但一时想不 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我下车,香平就介绍说:“这是江哥,是我和飞飞特地请来帮忙的。”“谢谢您家 ,江哥。”王丹给我打了个招呼,她哥哥也给我上了一支烟,又拿出二盒烟来,对香平和我说:“我也不 招呼你们两位了,这两盒烟,你们自便。”烟是“蓝楼”的,算是一般吧,但我看不上眼。
在农村里就是有这样一个好处,可以在家里办酒席,又热闹又体面又自由,还能节省不少钱,所以这 里的人一般都选择在家中办酒,如今办婚事,什么都拼着,就是在家里办酒,也是要拼厨师实力的。说实 在话,我真的不想来这种地方办酒席,办得好,了不起一个谢字,办得不好,人家还要怪你。也只有香平 和飞飞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才敢接,这一次如果不是为了我的飞飞,我才不会来这种地方办酒席。
对于一个厨师来说,办这种酒席也是有讲究的,主家对我好一点,我就让他少费一点料,主家要是对 我不是那个事的话,我就对不起了,让你多背一些料不说,还让他不好看。今天我决定这么做了,这都不 是我要争什么好处,只不过是我要争些面子而已。他们今天居然给我和香平上这种烟,我有种被轻视的感 觉,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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