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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运上上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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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可想,今天一定是霉运集中日,从平时的小打小闹升级到了狂轰乱炸。今天一天经历的事可谓是水深火热。冰库里关了大半天,现在又被割到脚。不是说不相信就不会不幸吗?不是说不粗心大意,就不会倒霉了吗?为什么只是倒杯水,还会——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得江凌宵时她的心头犹如被刀割一般的疼痛。
  
  “毛巾,干毛巾!”江凌宵大叫着,戴领班连忙跑着拿来干毛巾捂在陈可的脚上。白毛巾慢慢变红。
  
  他二话不说,抱起陈可去车库。他把车子开得飞快,她却一脸麻木得捂着脚踝处。“对不起,江总,我总是你最忙的时间给你添麻烦。对不起”她低着头,泪水啪答啪答落在她自己的膝盖上。
  
  “别哭了!”江凌宵确实很烦。
  
  “我,我明天就会交辞职报告,我、我不给江总添麻烦。”陈可一脸哭腔,心比划伤害脚踝还要痛上百倍。
  
  “我不准你辞职!”江凌宵一句话,把她给吼了回去。
  
  “噢、噢”陈可弱弱地点头。
  
  “叫你不要去,你还去!”江凌宵板着脸说。
  
  陈可愣了一下,这说的是哪门子事,再一想,应该是跟着冯少威走的事吧。干嘛好端端的突然提起来。
  
  “那么冷,也冻不醒你。”
  
  陈可偷瞄了眼江凌宵,这个人,应该是在关心自己吧,虽然嘴巴上说话不好听。她感到心里暖暖的。“谢谢你噢,江总。”
  
  “无药可救。”江凌宵说了她一句,她反而笑了出来,“笑什么!”
  
  “没有没有,我没笑什么。”陈可摇摇头,她怎么会是无药可救呢,眼前不就一颗吗。“你就是我的灵丹妙药。”她很轻很轻地嘟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
  
  “没什么。”
  
  陈可觉得她可能跟医院是结缘了,要不这段时间怎么老是光顾医院呢!此时的她坐在急诊室的护理台上,医生把碎玻璃从她的脚踝处取出之后,又会伤口做了消毒处理。光光是这样就痛得她要死,但还有件更严重的事,缝伤口,还是不打麻药的缝伤口。
  
  陈可瞪着眼睛一脸哭腔望着江凌宵,随即马上问医生:“医生,可不可以上麻药。”
  
  “不会很痛。”医生说完直接拿起针往她脚踝上的活肉上缝。
  
  那么一针,两针,三针——痛得陈可两手紧紧地揪着护理床的被单。这、这也叫不痛,那什么才叫痛啊!痛死了痛死了。她额头是豆大的汗往外冒,“医生,轻,轻点,轻点。”她很想把脚缩回来,可是江凌宵那个家伙紧紧抓着她的脚,不让她乱动,不然她早就一脚踢出去,把医生给踹开了。“很痛的,轻——”
  
  “别吵!”
  
  陈可突然瞪大眼睛,因为江凌宵那个家伙听得烦了,干脆用嘴封住她的嘴。不单单是嘴唇贴着嘴唇的那种,他的舌头——“唔!”陈可马上挥着双手往他肩上推,想把他推开。可是不管她怎么样用力都推不开,不但如此,还被他一手按住后脑勺,强迫她和他亲亲嘴。“唔,嗯嗯!”陈可连摇头也摇不了,只好眼睁睁任由他胡作非为。
  
  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那么的安静,静到后来有人说了声只:“我说,伤口处理好了,可以回家去了,记得三天来换一次纱布。两位!”医生无奈地看着那两个人上演亲密剧。他还蛮善解理人意地自行回避,留下那两个人,卿卿我我——不对,不是卿卿我我,根本就是江凌宵占陈可的便宜,趁火打劫。陈可还没糊涂呢,听到医生说好了,连忙呜咽着想说自己的脚缝好针了,无奈江凌宵那个家伙仍不肯松手松嘴。
  
  “好,好了!”再亲下去,今晚上又得因为窒息直接留在急诊室过夜得了。陈可双手不知该往何处放,脸红到了脖子根,眼睛更是看也敢看他一眼。
  
  江凌宵呢,见她不好走路,直接一个公主抱,将她送到自己的车上,还给她系上安全带,待他自己坐下之后才说了句:“咳,嗯,听着。我不准你辞职。你胆敢再动一下辞职的念头,我——”江凌宵没说下去,只是转过头有些稍稍生气地开着车。
  
  陈可摸着她自己裹着纱布的脚踝,又偷看江凌宵。“江总要送我回家吗?”
  
  江凌宵阴着脸看了她一眼才说,“去我家。”
  
  江总家!陈可的头顶上瞬间出现十六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一点即燃!陈可此时的脑袋瓜子转得飞快:“江总,送我回家就可以了,不用去江、总、家——过——”后面的不用说了,因为江凌宵瞪着她,让她自动闭嘴,乖乖接受他的提议。
  
  江凌宵的床铺哎陈可卷着他的被子,都到了可以睡他床的这步了,是不是说明两个人的关系可以突飞猛进,虽然彼此都没有说过喜欢之类话,可是,可是捏——陈可一想到也许今天晚上及有可能会发生的亲密接触,不由脸红心跳。不行了,不行了,光想想也快要透不过气。她站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隙透透气。
  
  “你不躺着起来干什么。”江凌宵出现在房门口,手里还拿着一个杯子,冒着白蒙蒙的热气。“喝了睡觉。”陈可很听话得接过杯子,原来是杯热牛奶。她一边偷看他,一边喝,还不忘傻笑。“喝好了。”陈可伸手把杯子还给江凌宵。她没发现自己的嘴唇上有一圈白白的牛奶渍留在上面。
  
  这要人命的牛奶渍,在江凌宵看来有着致使的吸引力。他只用两秒钟的时间作了思想斗争,决定无视残留在她嘴唇上的奶渍。“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明天不用去上班。”
  
  “噢,好。”陈可想,好吗?就这么留了下来,连个说法也没有。她到不是矫情,想想不是很妥。“江总,为什么不送我回自己家。”
  
  “我忘了你家在哪。”
  
  这、这也算得上是理由吗?她本人在,问她本人就是了,竟然也不问。再不然住在酒店里也可以啊,凭什么非得住到他家里来。“你可以问我啊。”
  
  江凌宵被她烦得,放下杯子转身捏起她的鼻子:“小妮子,回去好好给我睡着。我叫你起床之前,你不准离开这个房间半步!还有,晚上睡觉,把门锁上。”
  
  把门锁上,把门锁上!“为、为什么。”
  
  “我不保证——”江凌宵不想说了,拿起杯子,出去时关上门。
  
  这个晚上算是陈可睡得最舒服的一个觉了,没有人会半夜来敲门,也没有各种嘈杂的声音,就连早晨也是寂静。因为江凌宵家这边的住宅楼是封闭式的高档小区,里面环境好,还很安静。陈可喜欢他的床,喜欢他床单上阳光的味道。她可以忘了脚踝上缝了四针的疼痛,皆因为他。
  
  醒来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陈可揉了揉眼睛,想看看几点,才发现手机没电了。看看外面的天,怎么还是灰蒙蒙的,不知是天还没亮还是到了第二天的傍晚。她只开了一条门缝,就听到外面有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圆宵的妈妈

  “不行,我不同意!”听声音,应该有些年纪的女人在说话。是保姆,还是——陈可打量座在沙发上那位老妇人的打扮。一身黑色的锦缎面料旗袍,身上还套着一件毛毛的皮草,脖子上有串显眼的珍珠项链,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的精神气很好,腰板直,对江凌宵时说话时中气十足。
  
  再看江凌宵,也没平常众人之上高昂着头的样子,反而是低着头说话。他的表情很纠结,好像这个老妇人说了什么让他感到为难的事,江凌宵对着老妇人说:“妈,这件事,真没有商量的余地,你看看舅舅做的事。他把天悦当成什么,说难得听点。天悦是我爸的心血,是我家的心血,他把天悦当成一个卖——”
  
  “闭嘴!”老妇人听不进江凌宵的话,“好歹你也喊他一声舅舅,他为江家做了那么事,从没有功高自傲。这点事算得了什么!”老妇人的手指戳着放在旁边的一份报纸,“你不是号称自己认识的人多么!难道这点事,你也不会先打点好。年底是什么时候,该收的要收,该送的要送!,绝不能手软。现在什么社会,我没教过你怎么样做人行事吗!”
  
  “妈,这件事对酒店的影响很不好,再加上报纸上一报导。”
  
  “报纸是今天早上才出的,你昨天晚上都干什么去了!你不会去报社说吗?我们家在报社又不是没有认识的人,只要在报导中不提到天悦这两个字不行就了!现在到好,天悦酒店那么大的字出现在报纸上,你叫我的老脸往里搁!”
  
  “这件事对酒店的影响很大,早上我还去了警察局里去解释,我已经够烦了。再怎么说,都是舅舅——”
  
  “够了!”江凌宵的母亲,这位身穿价值不菲旗袍的知性女子,高傲,冷酷的眼神,从容不迫地站起来身来。
  
  那一刻,陈可想,这样的人如果做了婆婆,对儿媳妇的要求也会很高吧。一想到这样,陈可就浑身冒冷汗。她甚至可以想象她跪在江凌宵母亲面前认错时的样子,纵使她没有过错,也能被她挑出毛病。千万不要和这样的婆婆过招,她会必死无疑。
  
  江凌宵的母亲,徐维婉,就是一个这样的女人。江凌宵有时跩的样子跟他的母亲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徐维婉有很强的控制欲,对她自己的先生,对她的儿子都是如此。但有一点,虽然她嫁在江家,但却时时不忘是她自己的娘家人。她很听她哥哥徐乔富的话,因为徐乔富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
  
  江凌宵在今天早上会议上做出了决定,开除徐乔富。这个决议无异于是一个重磅炸弹,但其他管理人也有点心知肚明,江凌宵看徐乔富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徐乔富在私底下做的事,很多程度都是挖酒店利益,填饱他自己的私囊。这些事,很多人都知道,碍于他是总经理,又是江凌宵的舅舅,再说挖的是酒店的利益,于是谁也不会对江凌宵提起。
  
  徐乔富不肯,马上把他的决议告诉他的大后台,也就是江凌宵的母亲,徐维婉。徐维婉当然不同意,抽出时间直接赶到酒店,才知道江凌宵已经回了家。她又马不停蹄赶到江凌宵家要推翻他们的决议。
  
  江凌宵肯定不同意,如果他同意,不就意味着他在他的下层管理人员面前一点的威信尽失。两个人才这争执了几句,把陈可给吵醒了。陈可想想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她没什么发言权,还是不发表任何言论为妙。才想着,她就往后退了一步,不想手肘撞到一边的柜子角,发出咚的一声。
  
  那边江凌宵的母亲马上转头看着江凌宵的卧室。“谁在里面?”
  
  “我的一个朋友。”江凌宵犹豫着说。
  
  “朋友?”徐维婉朝着他的卧室直接走去。
  
  门后的陈可顿时慌了神,怎么办,怎么办,就这么见面了,说什么,说点什么。天气还是家俱,夸她漂亮还是有气质,快,想点办法出来。可是陈可整个人早就被人隔门点穴给定住了。点她的人,自然就是徐维婉。
  
  门咣当打开,陈可尴尬地望着江凌宵的母亲。“呃,妈。”陈可犯了最大的错误,竟然在这个时间叫江凌宵的母亲为妈妈。
  
  “谁是你妈妈!凌宵,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是谁!”徐维婉用一种看残次品的眼神看着陈可。谁叫陈可现在的样子,真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虽然她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可她的样子,衣着不整,蓬头垢面,一只脚光着一只脚穿着拖鞋,傻气傻气地干笑。
  
  “她是我——”江凌宵正要说。
  
  徐维婉的话却像连珠炮似的喷了出来:“凌宵,妈是怎么教育你的。想结婚就认真找个对象。”徐维婉被气得呼吸急促,“找个这样半点品味都没有的女人怎么行。你这么缺,妈给你安排,比她强上多少倍!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我姓陈。”
  
  “陈小姐,你也是有父母的人,一个女孩子家善自住在别人家里过夜,不怕被父母说。”徐维婉一句话戳中是陈可的死穴,她就是一个没爸没妈的人,从小被她奶奶带大。但她也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什么是尊老爱幼,做人的最基本的道理,良知和底线,她还是懂的。突然被一个人说自己是缺少父母管教,她很不好受。
  
  “对不起,打扰了。”陈可如同惊弓之鸟,慌慌张张抱起自己的外套和包包,朝外面挤了出去。她在她经过江凌宵时,他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她却甩开他的手。
  
  他看着她走路仍有点跛,心疼万分。“你不能走!”
  
  “谢谢,江总的照顾。”陈可点了一下头,带着受伤的脚和刺痛的心。
  
  “别走。”说话的人,不是江凌宵,而是另一个出现在江凌宵家中的来客。
  
  陈可惊讶地说:“是你?”
  
  出现在混乱局面的人,是张必玺。
  
  陈可不知道张必玺和江凌宵的母亲是什么,可是看她的样子对张必玺很是尊重,是那种满怀着敬意的尊重。张必玺说陈可之所以出现在江凌宵家过夜是因为她的脚受了伤,而且这个伤还是因为江凌宵造成的。徐维婉低头看到陈可脚踝上缠着的纱布。“可,可就算这样,也不用让她住在这里。”
  
  “阿姨,没关系。陈小姐这个很特别的人,我看到她身上有很旺的福运。”
  
  吔?陈可和江凌宵同时看着张必玺,这个人,在胡说什么。她可是标准的倒霉蛋儿,晦气鬼加灾星,怎么说她是旺福运的人呢?这谎说得也忒离谱了吧。
  
  “请问你是——”江凌宵对这个人有点面熟,但确定不认识他。可是看陈可的样子,她是认识他的。
  
  “噢,你好。”张必玺很礼貌地与江凌宵握了握手。“我叫张必玺,是徐乔富的大侄子。”
  
  “是我带他来的。”徐维婉说。
  
  张必玺的脸上带着无可剔挑的笑容,如同是被雕刻出来的,找不出半点的瑕疵。唯独有一点,让江凌宵觉得不舒服,当他的嘴角展示出笑意时,他的眼睛却闪过冰冷的光芒,一瞬间的事,江凌宵注意到了。他礼节性的与张必玺握了握手。
  
  陈可差点要啊出来,当这个人说他是徐乔富的“大侄子”时,陈可马上就想到了,她还是徐乔富的“大侄女”呢!这“大侄子”和“大侄女”难道有异曲同工之妙。搞不好,哪天再弄出一个“大长今”,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不行,不行,现在不是开小差的时候。陈可盯着张必玺,这个人,在打什么鬼主意。难道是看她三个月时间快到了,又找了一个倒霉蛋儿接替她的位子,嗯极有可能,陈可暗想。她不知道,她的思维再次开起了小差。
  
  看样子,江凌宵的母亲很给张必玺面子,他说这样就这样了。“侄子,阿姨是给你面子。凌宵。”说到底徐维婉毕竟是个母亲,自己的儿子在想什么,她会不知道?也不能说她老古董,只是年轻人做风比她想的要开放,让她一时不能接受。她算是为自己找个理由,她故作轻松的撸了一下头发,“你不让徐乔富作总经理呢,妈是坚决不同意。就让他停薪停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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