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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你没商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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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亏是省级的重点中学。大门口修得跟衙门口似的金碧辉煌,还弄个警卫穿着制服像模像样地站岗。
小勾拎着俩破口袋直楞楞地往里闯,让警卫轰乞丐似的撵出来了。
“这不是信访办!市政府在对面呢!”
小孩一梗脖子:“我又不傻!知道这是学校。我哥在这读书!”
警卫嘿嘿地乐。这虽然标榜的是公立学校,但高额的学费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支付起的。能接受国家一流教育的,绝大多数还是那些有钱有权的阶层。
就眼前这位的打扮,也不像能有亲戚在这儿就读啊!
门卫不让进,小勾干脆就在门口守着。
口渴了,到对面花一块钱买了瓶矿泉水,喝完肠子都悔青了——什么味也没有啊!还不如花2毛钱进公共厕所接点自来水喝呢!
一直守到下午6点多。小勾肚子里叽里咕噜地翻腾着,他吃了点榛子然后猛灌水。一分钱也不肯乱花了。
正在这时,学校的大门开了。上晚自习前,学生们习惯出来到附近的餐厅买点吃的。成群的学生如洪水般地涌了出来。
小勾抓紧手里的口袋,瞪大了眼睛找寻庄严的身影。
可惜人实在太多,最后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也没找到人。
突然,门口传来嚣张的摩托声。只见几台重机车肆无忌惮地开了出来。在最前面的赫然就是庄大少爷。
小勾心中一喜,正要喊的光景,却扫到在庄严的身后坐着个女孩。那女孩太漂亮了,被合身的校服紧紧裹着的胸部贴在庄严的背上。
小勾的眼睛都要冒火了。声音含在嗓子里就是吐不出来。
机车擦过他呆若木鸡的身子,风一样的过去了。
等了一天的腿发酸,眼角也跟着发酸,脑子里乱哄哄的。偏巧警卫过来凑趣。
“找了半天,有你哥没?”
小勾也不吱声,拎起包袱就走。那警卫用鼻孔哼了一声:“下回看清楚了门牌!”
这时,已经消失的摩托声又传了回来。庄严疑惑地看看着小勾的背影,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小勾!”
19
小勾身子一僵,回过头来看着去而复返的庄严。
庄大少本怀疑自己看错了,可鉴定完小勾这正宗准字号的小黑脸后,一时竟也无语。
倒是坐在他身后的女孩打破了僵局。
“他是谁啊!”
庄严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姥爷那头的邻居。”然后又对着小勾问到:“你来这干吗!”
小勾从小就是看着人家的脸色当饭吃,能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怨气吗!
等了一天热乎乎的心,被当头浇个透心凉。
此时他就想抽自己俩个嘴巴。
妈的,别人对你好点就找不到北了。不知道庄严最要面子嘛!
其实从以前发生的种种,及方才门卫的态度中,小勾已经明白庄严最顾忌的是什么了——自己实在是不够档次。
可他偏偏总是屁颠屁颠地送上门丢人家的脸。
低着头,用磨薄了底的鞋踢着小石子,小勾粗着嗓子说:“进城卖榛子!”
庄严听了挑了挑眉毛,没说什么。那女孩乐了,摇着庄严的肩膀说:“既然认识,就捧捧场吧!正好我想吃榛子。”
那些跟在庄严身后的人也围了过来,都嚷嚷着要买。小勾干脆把口袋打开,两手拢到一起,10块钱一小捧地买开了。”
那些大声嚷嚷着买的人心里一惊,看起来挺老实的小农民心怎么这么黑啊!城里的美国大榛子一斤才十几块钱。他倒好,破山榛子都卖出天价来了。
不过庄严能特地转回来给他说话,说明这人有点分量。想讨好庄大少的小喽罗们,挨刀子也要硬挺着。
结果没等庄严掏钱呢,一袋子榛子卖没了。有那没抢上的,生怕自己跌份,又把那袋子蘑菇给分了。
小勾一数手中的票子,好家伙300多元钱到手了。自己在大地里苦干了10多天才赚了200多元,可在高等学府门口不到10分钟就有300元入帐了。真邪门!
揣好钱,小勾朝大家一挥手,转身潇洒地走了。
从头到尾,没再和庄严说一句话。
腰包鼓了,走路都忽忽带风。
路过夜市,给姐姐挑了件衣服。顺着香味摸上了大排挡的桌子。要了碗麻辣烫,再来10块钱的羊肉串,脑袋左右开始晃,这顿撸竹签子——香!
吃饱了,打着饱嗝到客车站,坐上了回家的车。窝在车座里,全身的血都往胃那流,人就开始犯困。美美地睡了一路,什么梦也没做——香!
人嘛,吃得饱睡得香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吗?一天唧唧歪歪,长吁短叹的那是老娘们。是爷们就要拿得起,放得下。
谁离开谁不能活啊?
他庄严有城里小姑娘大胸脯蹭后背,我小勾就有乡下小媳妇老粗手摸脸蛋。
咱们各调各的情儿。以前的那些混蛋事儿不想了!
到村口时,天已经全黑了。小勾路过一棵老槐树,树上有个碗口大的洞。就老人说,对着树洞许愿准灵。
小勾都走过去了,又折回来。想了想,对着洞口小声说:“我希望庄严的‘老二’他妈的断三截!”
说完了,心里舒坦!手插着兜,回家了。
20
回到家里,姐姐看着新衣服欢喜得不得了。鲜艳的颜色衬得黝黑的脸明亮了不少。好几天没着家的老子也回来了。知道小勾赚钱了就骂骂咧咧地说他乱花。直到小勾掏出100多圆给他,才有点笑摸样。
不过小勾藏了心眼,卖榛子的钱没告诉别人。家里十天半个月的断粮是常事。这钱得留着应急的。
一家人难得和气地吃了一顿饭。
小勾不饿,吃了几口后,就回到他的小屋里躺下了。
家里的平房有两间,都是小勾爷爷那辈攒下的,到了他老子这代就没怎么修缮过,外表已经显得破败不堪。正房有俩个屋,阳光充足,给他老子和姐姐住。小勾一个人住在偏僻的厢房。
也许是在车上睡足了,在小破床上像煎鱼似的翻着也睡不着。脑袋一空下来,就有点糟糕。不该想的也在那瞎想。想到生气的地儿就踹两脚床,小眼睛瞪得溜圆自己彪着劲。
到了下半夜,终于有点迷糊了。忽然感到床前有黑影在晃,紧接着,黑影一下子串到了床上。小勾被这一压,吓得清醒了。正要喊,就听见那人低低地说:“别叫,是我……”
小勾一楞,这不是庄严的声音吗?
庄大少爷趁小孩发愣的工夫,扒衣服解裤带,忙得不亦乐乎。
小勾都要气抽了,脚丫子一抬,把庄严踹下床。
那庄严像抢占上甘岭高地似的,被踹下去了也不屈不挠,接茬上。眼看着小倔孩被扒得光了屁股,马上就要被料理了。
小勾一张嘴,冲着庄严的肩膀,热乎乎地来了一大口。给庄严疼得低叫:“啊!”可都光荣负伤了,手里的活也没闲着,揉着小勾的那一团软肉说:“够野的啊,有狂犬病没?”
接下来的流程,庄严做得那叫一个熟练,小勾毫无招架之力。
就在庄严一挺身进去的时候,小勾一肚子的委屈全化成了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庄严没防备,被喷了一脸的鼻涕眼泪,就这样他老人家居然还能“性”致勃勃的。要不是太悲痛了,小勾都能笑出来。
小破床被弄的嘎吱嘎吱直响,好半天功夫才平静下来。
那边小勾也哭得差不多了,抹抹眼泪,吊着嗓子对庄严说:“我跟你彻底掰了!你爱找谁玩就找谁玩去!”
庄严拽着小勾的胳膊擦了擦脸上的鼻涕,恬着脸说:“你不跟我玩,准备找谁去啊?”
“村里大姑娘小媳妇有的是!”
这孩子也是被挤兑急了;什么话都往外扔。
庄严把脑袋埋枕头里,深吸一口气,然后一脸凝重地对小勾说:“我豁出这130多斤的肉了,也不能放你这个小淫魔去荼毒广大妇女。”
小勾头一次领会不要脸的最高境界,一时竟被震得没词了。
“白天明明是来看我的,干吗装得跟路人甲似的?”
提起这个庄少爷就一肚子的气。本来是他先甩了小勾的,一个多月没联系,虽然有时候脑子里会蹦出个小黑孩,但对他的印象却在渐渐淡忘。19岁的生活本来就很精彩,更何况像他这样的人物?能对一个农村孩子长情嘛!
可小勾就这么冷不丁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还是那么黑黑瘦瘦,拎着俩大袋子山货,挂着一脸的希望在大门口等着自己。
当时的他是真的起腻了,怎么到处都是甩不掉的膏药啊!
可没等他发威呢!小破孩倒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还吆五喝六地做起生意来。最可恨的是,身边有一群傻逼在那配合着。眼看着小勾数着钞票,头也不抬的走了。他妈的,自己整个一个低智商人群的首领。
被小勾这么一闹,记忆中那个既天真又死倔的孩子又清晰了。
这么个人儿,自己怎么说不要就不要呢?
庄严的心开始痒痒了。跟那帮子人越玩越没劲,刚泡到手的校花看着也不顺眼了,干脆连夜奔到姥爷家。
临走的时候,校花拽着庄严的胳膊一脸不乐意:“你撇下我干吗去?”
庄严眼皮都没抬,一甩手:“你不爱吃榛子吗!给你买去!”
说完就跳上摩托走了。
等到了村里,已经是深夜了,庄严干脆来个夜访。趁着黑摸上了小勾的床。
21
庄严又玩起了倒打一耙的把戏,小勾冷哼了一声:“我原来也以为是找你去的。可没找到我认识的那个庄严哥!”
庄严在小勾脸上啄了一口:“吃醋了?”
小勾烦得不行,干脆坐起来,拿手背使劲在脸上蹭:“你他妈看清了,我不是娘们儿,没工夫跟你酸啊咸啊的!”
看着小勾满脸的厌恶,庄严的少爷脾气也起来了:“你不是娘们儿?那刚才是谁在我下面哼得跟母狗似的……”
话还没说完呢,小勾的拳头就飞过来了。庄严心里骂了句:“我操!又打眼睛上了!”到底是练过的,拳头还在眼窝里杵着呢,反射性就给小勾回了一个大嘴巴子。小勾的脑袋“梆”的一声撞在了墙上。
等庄严回过神来,就看见小勾抱着脑袋不动了。庄严一下子扑了过去。“怎么了?脑袋又破了?”仔细一看脑门上除了有点红,还有上回留的一道疤。
想起小勾受伤时的情景,庄严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自己真他妈混蛋,老跟小孩叫什么真啊!
“小勾!疼不?说话!”
“……”
“哥不对,刚才不是故意的,你现在再打,哥肯定不还手!”说完握着小勾的手在自己脸上拍。
小勾使劲把手抽回来,非常简洁地说了一个字——“滚!”
庄严可能也觉得自己挺没意思的,很干脆地滚了。
小勾套上裤衩子,拣起一地的衣服,忽然蹲在地上,捂住了心口。
疼!真他妈疼!
第二天,饭桌上,吴越问:“你那屋闹耗子啊?折腾半宿!‘
小勾胡噜着稀粥,点了点头。
“那赶紧下药啊!别把衣服什么的啃坏了!“
放下碗,擦了擦嘴。小勾说:“不用,屋里没“它”吃的食儿,以后不会再来了。”
吃完了饭。小勾在院子里磨着斧头寻思着一会砍点柴。
正磨得起劲的时候,大耗子溜溜达达地进来了。
小勾的斧子差点没扔过去。
“你怎么还没走!”
“我来看你姐,你忙你的啊!”
“你离我姐远点!”
正说着,吴越从房间里出来了,看见庄严立刻靠在门框上深呼吸。
庄大少爷拿出平易近人的嘴脸,特耐心地跟个胖丫头聊起了东家长李家短。
这给小勾恨的!
握着板斧在俩人身边直画圈。吴越纳闷了:“你不是要上山砍柴吗?”
这时庄严适时地来句:“用不用哥帮你啊?”
小勾磨着后槽牙说:“用!”
来到半山腰,小勾拽着庄严的脖领子问:“你要干吗!”
庄严一脸落寞地说:“哥让人甩了,想要寻找点安慰。”
小勾听得牙都酸倒了。心里这个不是滋味:我说的,昨晚怎么扎回来了,敢情是让女的甩了,回来找平衡来了。
“你不挺厉害的吗!滚回城里再找个!”
庄严更忧郁了:“像那么黑的孩子不好找,我费半天劲才从煤堆里翻出这么一个来。破孩子,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小勾眨了眨眼睛,有点听明白了。哦!说自己呢!
“你说说啊,我就放学带了一个女同学,好家伙就不依不饶的了。都不让我解释,就把我抛弃了。”
小勾眯着小眼睛看着庄严:“我就是个农民,别跌了您的身份。你不用在那两面三刀的狡辩。以后咱们谁也别想谁!”
庄严有点诧异,说实在的,他一直拿小勾当小孩似的逗弄。可是他忘了,苦孩子都早当家。人情世故小勾看得比他透。不愿意点破和不明白是两个概念。
庄严有点没词了。
第 22 章
庄严哪让人这么挤兑过?缺少应战经验。只能瞪了小勾一眼,然后回家去琢磨词去了。
小勾自己拿着斧头砍柴,下手狠、稳、准。拿树枝都当姓庄的,效率那叫一个高。
砍完了就捆成一捆往山下背。
走到村口,远远就望见一群人在那搏斗。正中间让人群殴的那位,怎么看怎么眼熟。
等走近了一看,可不正是庄严嘛!
这庄严从来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儿,得罪人向来是论捆算的。前两天就是为了那个校花,跟学校里另一帮小地痞流氓抗上了。对方老大扬言要庄严好看。
庄大少听了嘴角一撇:听你在放屁!谁怕谁!
他确实有傲的资本,论家世有家世,论钱有钱,论校园势力有一群傻逼成天跟着。
再看对方,就那么几个劳改犯的儿子,除了斗狠管什么玩意没有。和庄严斗,听起来真像梦话。
可庄大少忘了自己也有落单的时候。昨天他和朋友在酒吧玩,自己前脚刚出来,后脚就有人跟上了。一路跟到村里,然后又连夜去搬人马。第二天正好在村口堵个正着。连招呼都不用打,十几个人把庄严围在正中间就开打。
要说庄严也够彪悍的,手急眼快,一上来就放躺下几位。在墙角那摸个两块板砖就开始轮。下手都往人死穴那拍。对方也杀红了眼睛。妈的。十几个打不过一个,以后在道上也别混了。于是有几位从兜里摸出了大型水果刀。眼看着庄严躲不过去,身上开始挂彩了。
小勾正好赶上最精彩的一段,扔下柴火,拎着斧头就杀了进去。
庄严看见他在那轮斧头,脑袋都疼了。祖宗!你不赶紧去叫人,怎么自己还杀进来了。得,看来今天俩人都得交代了。
其实这帮人打架打得这么热闹,自然有人瞧见,可一来打架的不是本村人,二来从没见过真实版的古惑仔。个个端着饭碗蹲在墙头上,拿打架当下饭的作料,津津有味地看着。
不过,看见小勾杀了进来,有几个人立刻放下饭碗去叫人去了。本村的人,哪能让外人欺负啊!
一会的工夫,几个大汉举着板锹、锄头,嘴里吆喝着冲了过来。
这群殴打架讲究的是短兵器,像什么啤酒瓶子,铁棍子,开山刀什么的。这帮土农民不懂行,一上来全是长兵器,一轮放躺下一片,体现不出身体的灵敏和打架的技巧。
小流氓们一时英雄气短,老大骂了一句:“我操,撤!”于是纷纷撤退。
小勾转身看见庄严躺在地上不动,全身上下都是血。
他的脚立刻软了,扑到庄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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