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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著你作者:不曾相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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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瘦了。”
温暖而粗糙的触感带来了往日的记忆。曾经,有一个人,他的手掌也是这样捧过我的脸,他的肌肤也是这样的既温暖又粗糙。
“不要再去那个劳什子餐馆做事了,跟我走吧,我会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
我看向他的身後,咖啡店门口的方向:“咦,那人怎麽那麽象珊珊?”
他的手迅速离开了,回头去看门口。
我拿手遮住眼睛,整个人缩进沙发座里,闷笑到暗伤。
他意识到上了我的当,回转头来,讷讷地说:“其实,我和珊珊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打了个手势,示意他暂停:“我可一点也不想知道你和珊珊到底怎麽样!”
他低下头,无意识地搓著象牙色的花边桌布:“你还没有回答我,愿意跟我走吗?”
点著一根骆驼,我猛吸一口:“不愿意。”
“小维!”他猝然抬头,眼里是我不想见到的狂热光芒!
“宫羽商,我们把话说清楚,我过去、现在、将来都不会跟你发生任何关系,珊珊对你那麽好,你不要做会让自己後悔的事!”
“爱上你我从来都不後悔!”
见鬼!酸得我大牙都快倒了!情愿他象陀陀那样,只用身体和行动来爱我,能够说得出口的,都不会是什麽深挚的爱情。一想到陀陀,心底又是一阵抽痛,离那个我给自己定的最後期限越来越近了,我真的不愿去面对可能发生的一切。
“我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远大前程就在你眼前,选我是死路一条,再说我又不喜欢你,何必呢?”
扔下呆坐在原地的宫羽商,我起身步出了咖啡店。
春天的天气和人心一样善变,刚才还是烈日似火,现在却是阴霾密布,整个一黑云压城城欲摧。
我慢慢地走回小餐馆,因为超过了规定时间五分锺被老板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作为惩罚,他把一个送外卖用的多层饭盒和一张纸条塞到我手里:“十五分锺内送到这个地址去!”
我看了一眼纸条,答:“好的,飞机在哪儿?”
老板的眼珠象螃蟹一样突了出来:“什、什麽?”
我晃一晃手里的纸条:“去这个地方要经过常熟路,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地方堵车堵得厉害!”
“你猪啊!”
头上猛然挨了狠狠一下栗凿,痛得我眼冒金星。
“你是骑两个轮子的,又不是开四个轮子的,不会从小弄堂里穿过去吗?”
我真的是猪。竟然忘了自己早已经不是市长家小少爷,只是一个小跑堂的,哪来的车给我堵?
不知道老板是不是故意想叫我挨淋,反正我骑到半路,大雨就瓢泼似的倒了下来。
有那麽一刻我真想连车带饭盒扔了,自己打道回府去。
想想算了,顶著大雨继续前进,横竖身上已经湿了,不如就爱岗敬业一回。
後面有辆车不识好歹地乱打喇叭,打得人心烦意乱。
我已经靠得不能再边了,丫还一个劲地狂吠不已,听声音就在我屁股後头不到两米。
猛地放下脚踮住地,後面的车猝不及防,差点撞了上来。我抹一把水淋淋的脸,正要开骂,那辆车里钻出一个人来。
“小维,快上来吧!”
一件阿玛尼的黑色风衣被当作雨衣披在了我的肩上。
今天是什麽日子?怎麽我所有的旧相识都守在旁边等著演一出英雄救美?
我最痛恨这种烂俗的戏码!可是满腔的烦躁对著这个人就是不好意思发出来:因为他是甘哥哥,哀求我不要躲著他、为此不惜答应和我做普通朋友的甘哥哥。
雨点击打在我们头上和肩上,他的米色夏季西服的已经被雨水浸湿,颜色变深了。
“小维,上车吧,让我送你去。”
我摇摇头,发梢的雨滴被甩到了他脸上。
“不要,我身上全是湿的,会弄坏你的车。”转身想蹬动踏板,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扳得侧转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倒在那个厚实的胸膛上。
随即,双唇被恶狠狠地吮住,掺杂著快感的疼痛引起全身一阵颤栗。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趁他透气的空当含含糊糊地说著“不行不能在街上”。
他报复地在我下唇轻轻咬了一口,才放开了我:“那就上车!”
坐在车里,看著外面越来越大的雨,天地间已成白茫茫一片,我盯住单调地摆动著的雨刷,没有说话。
甘子期也沈默著,象是有些後悔刚才在车外的举动,也或者,他是在想著下一步应该先做什麽。
“我………”
两个人突然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了。
我苦笑一声:“你想说什麽?”
他张著口,楞了一下,自己摇了摇头,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巨大的身体猛地向我压来!
我吓得大叫:“不要!”
谁能用叫声阻止一座移动的大山?嘴唇再次被覆盖,全身的骨骼都几乎要被挤碎了。
当他终於放开时,我气喘吁吁地问:“你、你不会是真的想在这里干我吧?”
他盯住我的眼睛看了五秒锺,蓦地里露齿一笑:“小维,叫我怎麽能不爱你?”
这句话产生的效果象是有人将我的五脏六腑从里面狠狠搅了一把!那种感觉,很难形容,仿佛我一直在等著他说这句话,又仿佛我一直在害怕著他说这句话,就象少年时的我害怕对我越来越亲昵的谢以文说他爱我。
我惶然举手,几滴雨水从湿透的袖口掉落下来:“其实你的眼光真应该放得高一些,我这样、这样的………”
他宽大的手掌轻轻握住我冰冷的手指,似笑非笑地望住我:“是,你这样的妖精,原不配得到这麽好的爱,可我就是爱上了你,怎麽办呢?”
他问得极认真,倒叫我一时语塞。转开头去,不知为什麽心里极度烦躁:“我不知道!拜托不要问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
事後回想起来,我已经记不起又跟甘子期说了些什麽话,然後又做过什麽事,什麽时候、怎样离开的他,意识回来时,我已经坐在与陀陀同居的房间地板上,膝盖上搁著陀陀的笔记本电脑。
一时间我以为自己又在做梦。在梦中我曾经多少次打开他的电脑发现了那个我不愿知道的事实,又哭著醒来!
然而这不是梦。
陀陀他,从来不知道我考过电脑程序员,他在笔记本上设的那些密码对我来说根本就不存在。
何况,他用的密码就是我的生日。
强按住悸动的心跳,我一遍遍告诉自己:他是因为爱我,他是因为爱我才这样做的。
可是当我真的在文档里看到了那个小罐子时,手指还是颤抖了起来,滑鼠原地徘徊了几圈,才点中了图标。
一组图片破罐而出,充满了整个屏幕,象传说中瓶子里藏著的妖怪被释放了出来。
灼热的液体落在键盘上,我才发现自己哭了。
这些熟悉的画面,相素那麽低,影像那麽模糊,却是谢以文和我之间最後的温存,後来又导致了他的死亡。
那天走出谢以文住的小区,在围墙外遇到陀陀的情景仍历历在目。
当时的他,散著长发,姣好如女子的俊秀面容一如初见,银灰色的风衣里是雪白的衬衣,怀中核桃色的纸袋里露出金黄的法式面包,整个人完美若画。
为什麽,为什麽天使的面孔下却会藏了一颗魔鬼的心?
即使是以爱的名义,他所做的事,却是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
不知这样痴痴呆了多久,门锁响处,他回来了。
轻轻的“啊”了一声,他几乎是扑著来到了我的身边:“小维,你怎麽淋到雨了?为什麽不赶紧换衣服?我都说了,那份工不做也罢………”
或许对我的关切太甚,他根本就没注意到我膝上电脑所示。
我拽过他的头发,拖他到电脑前,直到他的鼻子几乎都要贴到了屏幕上。
“这是什麽?怎麽会有这个?”
我看著那张漂亮的脸上逼真的惊讶,奇怪以前怎麽没发现他的演技这麽好?
“告诉我,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阴沈的语气竟然吓得他哆嗦了一下。“什麽为什麽?我做了什麽?”
“够了!”我用尽全力一个耳光摔过去,“到现在你还要装!当我是傻瓜吗?”
下手比我自己预想的还要重,他倒在地板上,半边脸颊登时肿了起来,鼻子和唇角都渗出了血痕。
他仰面看著我,似乎是在仔细观察我的表情,想知道我是真的生气还是在玩新的SM游戏。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麽啊!”b
我狂笑起来,指著电脑屏幕上的图象对他说:“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上面的这两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知道我和我哥关系的人并不多!是我太蠢,说了太多刺激你的话,所以,你才会想出这麽个办法来整我们,想叫我们彻底断绝关系,是不是?”
陀陀看著那屏幕上的图象,细长的眉毛微微皱著,光洁的额头上现出一条浅浅的细纹:“怎麽会有这种东西?我怎麽不知道啊?”
我哼了一声:“你想把黑锅推给谁?别忘了这房子只有我们两个人有钥匙,你可千万不要跟我说,是一个奇怪的小偷来过,没偷任何东西,却把这个输到了你的电脑里!”
也许是自知理亏,他没有再试图为自己辩解,只是抬眼看著我,冰冷如铁的手指触到我的脸颊,被我冷冷地避开了,他垂下手,苦笑一声:“它终於还是来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会有这麽一天,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这一天的来临,有多害怕………”
“那就不要做出这麽卑鄙的事来!”g
我大叫,怒气不受控制地冲上脑门,猛地一拳打在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上。你这丑恶的家夥,你不配拥有这麽漂亮的脸!
他往後一侧身,躲了开去。我猛然想起,他并不是表面的弱不禁风,而是能够跟甘哥哥都打成平手的技击高手。
全身都在愤怒中难以控制地剧烈抖动,我已经无法看清他的表情,象盲人般伸手摸索著他的脸廓,口中喃喃著:“好吧,好吧,就当我是白痴,骗我啊,假装你深爱著我啊,来啊!为什麽不继续!”
“小维………”
他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带著凉意的鼻唇擦过我的面颊,停留在我的唇上。
体温在那一瞬间迅速升高,整个身体不争气地发烫起来。不知为什麽,我对他的一个哪怕是最轻柔的触碰就会产生强烈的化学反应,无法自控。
这是前世注定的冤孽吗?那麽,前生的我,又欠了谢以文些什麽?
一想到谢以文,我的理智又回来了,抓著他的头发硬生生将四片纠缠的唇瓣分开,透明的液体在我和他之间划出一道银亮的弧线。
他竟然不知死活地动手来解我的衣扣,被我掐住手指狠狠一扳,痛得闷哼了一声。
“你………你快把衣服换下来吧,不然会著凉的………”
我讽刺地笑笑:“你还真是很关心我,嗯?”拉过他的手臂,“跟我来。”
他不知所以,顺从地跟著我来到浴室,直到被我推倒在灌满冷水的浴缸中,才反射性地挣扎………当然没用,早有预谋的我居高临下地按住他的四肢,而人的力量在水中是很难发挥作用的。
这水是因为小区要维修水管通知了停水才接下的,没想到会派上这样的用场。
我看著那丛柔顺的茶色长发在水中飘摇,不知觉间已经泪流满面:“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在我刚刚开始爱上你的时候………”
他没有回答,也不可能回答了。因为他已经放弃挣扎,任我将他按至水底。
妈的,他不会就这样死了吧?我一阵心悸,揪著那一把湿透後变成浅褐色的头发将他拖出浴缸,猛然一拳打在他的胸膈处。
透明的液体从他口中喷出,伴随著一阵剧烈的呛咳。
我松一口气,顺手拿过洗手台上方的工艺剪,喀嚓几下,他的衣服已经变成了几片破布,随便往下一扯,湿布料产生的摩擦力让我轻易捆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踵。
惟恐布片不够牢靠,我又从橱柜里找出一卷尼龙绳子,将他至头到脚捆粽子般捆了个结结实实。
做完这一切,我放心地拉起浴帘,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洗完穿好衣服出来,他已经清醒过来,睁大了眼睛看著浴室的天花板。
见鬼!为什麽他会显得这麽无辜,而我的心为什麽会这麽痛?
忍住了不去看他的样子,低头在地板上那堆曾经是衣服的破烂里找出了他的手机。
宝蓝色的机身反射著冷冷的光,上方那黑洞洞的摄像头象一只怪物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著我。就是它照下了我和谢以文在一起的样子,最终导致了他的死亡。
我扭头看看,那双杏仁形眼睛也在一动不动地盯住我看,金棕色的浓密睫毛下,栗色的瞳仁显得格外深邃,闪著捉摸不定的光芒。
我大笑起来,疯狂的笑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与此同时手机开始频繁闪光,那是我在拍摄他的裸体。
照了十几张後,我揪住他的头发将他上半身拉起来,将刚才拍下的影像回放给他看:“和你的拍摄技术相比如何?还不会太差吧?”
他难堪地闭上眼睛,隐约有滚烫的液体落在我的手背。
“你要我做什麽就说好了,何必要这样?”
我冷笑一声:“是吗?如果我要你死呢?”
为什麽谢以文死了,你这禽兽却活得好好的?
他的身子微微一震,睁开了眼睛看著我:“你真的想要我死?”
我咬住牙,点了点头。
“是这样………”他苦笑了一下,“我愿意为你去死,至少,可以让我知道为什麽吧?”
我恶狠狠一个耳光扇过去:“你丫还装模作样!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丫是死了的鸭子嘴还硬!都到这地步了,你还想骗我!真当我是弱智啊?”
他还想说什麽,我已经拿起他的移动电话按了一个号码:“照我说的做,不然我就把刚才的写真照发到互联网上去!”
他看了我一眼,低声对著电话那端说:“喂?”
简单的声音很有磁性,嗡嗡的连我也能听见他在说的话:“你怎麽还有时间打电话?马上就要开始演出了!你不是说回去拿一件东西就回来的吗?”
我不出声地作出“不去”的口型,陀陀乖乖地照做了:“我不去了。”
不出所料,简单爆炸了:“不去?你知道这场演出有多重要吗?你知道如果不去我们要赔多少违约金吗?”
我又不出声地作了个“照赔”的口型。“那就赔吧,我不舒服,回头再给你电话。”
简单气急败坏地大叫,完全失去了平日的风度:“你这叫什麽话?刚刚还欢蹦乱跳的,怎麽会突然、突然………是不是给那小妖精累得脱了力了?”
听了这话,我当然可以判断出简单是已经知道我和他同居的事了,发狠地在他腋下的软肉处下死力掐了一把,痛得他全身都抖了一下,却强忍著没有叫出声来,才刚含含糊糊地说了声“没有”,我已经把他的手机关上了。
他慢慢抬起眼皮,看著我,长睫毛湿湿的粘成一缕一缕,眼角和鼻翼旁带著泪水流过的痕迹。
年初在三亚的海滩上,第一次见到他的眼泪,我是那样的慌乱,感觉简直是天都要塌下来了。
因为,在我的印象里,陀陀是完美的神,由外及里,他都是具有无限抗击力、足以让任何伤害弥消无形的神祗,神怎麽也会有软弱的时候、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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