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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钓韩姜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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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上课睡觉,没想到睡出了这么一个精彩绝伦的成绩,要知道可不是人人都有能耐拿全市倒数第一的。姜雪估计是悲极生乐,居然觉得有点自豪,好说歹说也是个第一。她调皮地想着,表面上却做出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其实是怕校长真的觉得她病入膏肓,不是个正常孩子,到时候免不得要叫老师做家庭访问,或是叫她把家长请到学校来,两者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她乐见其成的。
她怯怯地用眼角的余晖偷偷瞟了一眼校长的脸色,好像没有生气的样子,不过校长正好也在打量着她,用一种诧异诡谲的目光,然后心平气和地转头对这群学生说:“这次竞赛的数学考试题目中,应用题有一道压轴题,满分十二分,据说市里没有几个学生这道题是能拿满分的,我们去参赛的学生当中有十三个人都没有答对,但是却有一个人得了满分十二分。”
大家都纷纷猜测是谁,只见校长接下来有些欲哭无泪地说:“偏偏那个做对压轴大题的人却考了个全市倒数第一的成绩,19分!”听完,大家都目瞪口呆,难以置信。没有人能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连当事人姜雪也想不通。
不过庆幸的是,姜雪的语文单科成绩排名全市第六,学校奖励了一个热水壶给她,并给她颁发了奖状。姜雪总算能在爸爸妈妈面前交差。
不过当她把这件事告诉韩江后,只见韩江挑了挑眉一针见血地说:“你在考数学的时候,该不会是前半部分时间都用来睡觉,然后一觉醒来正好闲来无事,刚好看到那道应用题比较有趣,就顺手把它给做了吧?”
姜雪佯装回忆了几秒钟,然后继续厚颜无耻地说:“哥,你是不是有千里眼,怎么我在考场的一举一动你都能摸得一清二楚呢?那你知不知道我睡觉的时候有没有流口水呢?”
自从收养韩江之后,爸爸妈妈就要求她必须叫韩江哥哥,并且要真心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哥哥。姜雪自然是求之不得。能有韩江这样的哥哥,简直就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赚大发了!
韩江虽然平时非常宠着她,但关键的时候也不会真的由着她胡闹,任由她在偏科的道路上渐行渐远。因而,此刻心里已经暗暗打定主意,趁着这个暑假一定要帮她把数学成绩提上去。于是他不慌不忙地对还没偷乐过瘾的姜雪说:“我推测你的口水印子一定留在了考卷上,然而味道太重,把阅卷老师都熏得头晕脑胀,神志不清,所以才会稀里糊涂地让你那道题得了满分。别嘚瑟了,这个寒假我帮你补习数学。”
姜雪从小就不喜欢数学,不过六年级以前一直还勉勉强强成绩能看,也就没怎么上心,现在一听韩江说要帮她补习数学,心想这下肯定没法像上老校长的课一样呼呼大睡,敷衍了事了,顿时警钟大作。因为韩江向来言出必行,那么补习数学不就跟板上钉钉一样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么?
果然姜雪的笑脸下一刻就跟被揉皱的考卷一样苦大仇深。而她却依然不忘记进行一番垂死挣扎,于是心有不甘地说:“哥,你不是快要升高中考试了么,学习应该也很紧张才对,这样为我耽误时间补课,不太好吧?”
“你不也快升初中考试了?以你这样的破成绩,想上重点初中悬念还很大,有闲情逸致担心我,不如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韩江不以为然地揶揄道。
姜雪呜呼哀哉地躺倒在沙发上,嘴里哼哼哧哧,念念有词。过了好一会儿,韩江斜睨着她那副兀自纠结的苦恼神色,忍不住走上前去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哑然失笑。姜雪本来正生着闷气,见他动手动脚,更加心不甘情不愿起来,转而似乎心生一计,忽然一把抓过韩江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力道嘛,不重也不轻?姜雪才没那个闲工夫计较呢,咬完人后立刻像只偷吃了猫粮的干脆面君似的扭臀晃腰地跑了起来。边跑还边回头,嚣张无比地喊道:“哥,劳烦你帮妹妹我鉴定鉴定我的牙齿是不是都长整齐了,需不需要补补钙,哈哈哈哈……”说完,还狂妄地仰天大笑起来,活脱脱一个恶作剧得逞的赖皮模样。
韩江看着眼前笑的花枝招展的女孩,被咬过的地方,一圈整齐的齿印,未干的口水印停留在上面,凉凉的麻麻的触觉,十六岁的他心里忽然像是长出了一根羽毛,风一经过,它便轻轻地摇晃,划过他的心尖,一阵微痒。身随心动,韩江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随着她追了出去。
姜雪早就想好了逃生路线,原本打算咬了人就赶紧躲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上的,眼看已经顺利握住房间门的把手,前脚踏进房门后脚也麻利地跟着迈了进去,手腕一收,正要用力把门关上,谁知道下一瞬间,一只有力的手臂已经抵住了门口,她显然低估了韩江田径百米赛跑总是拿第一的速度,心底大叫不妙,心下一狠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把门关上,然而那道门居然纹丝不动,因此这第一回合力气的较量,显然因为双方力量悬殊,而以姜雪失败告终。
于是姜雪果断放弃把守房门,实在也是因为她没力气了。她转而迅速蹬掉拖鞋,跳上床去,伸手把被子一抓,往身上一蒙,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而,她悲催地发现,夏天的被子实在是太薄了,韩江随手抓住被角就顺手把她给捆了起来,然后伸出双臂抱住她,在她身上四处挠痒痒,她被蒙住头,又被捆住,饶是拼命挣扎,也还是处于下风,韩江毫不手下留情,挠得她满床打滚,哭爹喊娘,挠得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水都彪了出来,怕她笑岔了气,才松手放开她。
姜雪一得到自由,便迫不及待手脚并用地把身上的被子给蹬开,大口大口的喘息,光滑的脸蛋憋得红彤彤的,眼角晶莹,明眸皓齿,双唇因为兴奋而充盈着鲜艳欲滴的颜色,韩江专注地凝视着眼前她这幅憨气讨喜,又惹人怜爱的神态,心上忽然掠过了许多片羽毛似的,他情不自禁地用拇指抚上了她的唇瓣,轻轻地摩挲着,她微微张着唇,指尖传来她呼吸的温度。
姜雪拍掉他的手,不满地控诉着他的恶行:“哥,你也太狠了吧?我都快笑断气了,你知不知道!”
被这一拍,韩江瞬间回过神来,收敛了一副青春期的男孩略微染上□□的神态。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径直走出了充满女孩香气的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韩江关上门,身上还带有她的气息,难以形容的味道,甜甜的像是某种他至今尚未接触过的花香,又像是沐浴乳和体香交织在一起的某种芳香,总之,嗅着这样的味道,会让人觉得意志薄弱,沉迷其中,他忽然觉得下腹一阵发热,手移到裤裆的位置,手掌覆了上去,握住那个俨然已经硬邦邦的物体,韩江心里瞬间犹如千万只蚂蚁从四面八方密密麻麻地爬了过来,异常心痒难耐。理智告诉他,一定是天气太热了,他应该走过去,拿起遥控,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于是,他快步走过去,嘀嘀嘀嘀,连续按了好几个键,直到空调显示为十六度。他才走到床边,躺了下来,盯着天花板,努力压抑着那股冲动,有那么片刻失了神,大脑一片空白,好像被放空了。然而下一刻那种冲动又卷土重来,愈加来势汹汹,难以抗拒。周围的温度明明已经降低了,可是韩江却分明发现周围温度降低所带来的舒适感反而让他的身体更加想要随心所欲。他随手抄起床头的一本书,随意翻开一页,想要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无奈却压根看不进去。他苦恼得翻来覆去,心烦气躁起来,索性关了灯闭起眼睛,窗外朗朗的月光侵入室内,这注定会是一个不太平静的夜晚。
隔天醒来,睡裤上一片濡湿,韩江懊恼地冲进了洗手间。
☆、骑虎难下
韩江不负众望,考到了省重点高中,因此开始了他的住校生涯。不过他所就读的高中离家也不会太远,坐车的话一个半小时的车程。韩江每到周五放学就会回家。姜雪经过韩江的地狱式数学补习,也侥幸顺利升上了市重点初中。对此,她还曾经大言不惭地对韩江说:“哥,你说天才这种东西是不是也会传染人的?不是有句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会不会有可能我其实也是个天才呀?”
“你是天才的话,楼下的Ranger会不服气的!”韩江狡黠地朝着她眨眨眼睛,咧嘴笑道。(Ranger是楼下一户人家养的哈士奇)
“居然拿我跟二哈比,我受到了一万点伤害,哈士奇那么二!”姜雪一脸嫌弃地说,完全忘了自己每次看到那只哈士奇就眼睛发光似的跑过去逗他玩。因为哈士奇长得实在是太二了,不过她就是喜欢它那傻不拉几的德性。她还曾经信誓旦旦扬言等以后自己老了一个人住的时候也要养一只,肯定就不会寂寞了。
韩江宠溺地望着她,一把揉乱了她的头发,他总爱做这样的动作,惹得姜雪哇哇大叫:“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她慌忙地跑开去照镜子了。
韩江发现以前她的头发都是随便他揉乱也不管的,不过自从上了初中,她似乎就变得特别注意形象了,韩江对这种变化有着说不出的感觉,不过他并不打算深究,自从升上高中以后,不用再整天同在一个屋檐下,他似乎觉得很是松了一口气,对于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他选择了压抑和逃避,因为对于目前所拥有的一切,他都无比珍视,他不愿意再因为自己的不成熟和鲁莽而破坏此刻的这片安宁,或者说他不敢再冒险,他太害怕失去了。
人心往往就是这样,越是在心里压抑,越是想要逃避,欲望就越是与日俱增地累积;越是提醒自己应该要忘记的事情反而却越是记得深刻。这样刻意维持的表面的平静终于在韩江高三那年被打破了。
高考前一个月,韩江突然生了一场重感冒。升入高三以后,每周都要补课,所以韩江半个月才回家一次,有时甚至一个月才回来一次。韩江平时都有注意锻炼身体,身体素质比一般人都好,常年都没有生过病,然而不病则已,一病一发不可收拾,那场感冒来势汹汹。
韩江在学校旁边租了一间房子,整栋楼一共六层住的都是外宿的学生。此刻他正躺在出租屋的床上发着高烧,对门住着的刚好是他的同班同学高琳,他于是拜托她帮他向班主任请假。
高琳会住在韩江对面,其实并不是偶然。高琳是高二文理科分班后就开始跟韩江同班的,新学期开学第一天,韩江走进教室的时候,她立刻就被这个身材挺拔修长,五官棱角分明,容颜俊美如画的男生深深吸引了,特别是那双眼睛,眼波流转,像是能把人的目光吸进去。就是为了追韩江,高琳才会费劲心机住到了他的隔壁。高琳是个情商很高的女孩,她曾经也有试探过韩江,只不过韩江这个人太过高深莫测,她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加上她平日的观察,他除了学习和运动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社交,生活规律自制,虽然不时有女生向他告白,但是都被他干脆利落地拒绝了。理由无疑有他,对着那些前仆后继,对他趋之若鹜的女生们纷纷留下一句:他不打算在高中找女朋友。因此,高琳选择打持久战,对他有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韩江过来敲门的时候,高琳正在收拾练习册准备去学校,一开门见到是他,她觉得有点意外,不过看到他脸色苍白,神色不振,她原本打算陪他去医院的,可是他拒绝了。于是她只好想着回头给他买点感冒药之类的,下课后顺便去去市场买点东西回去熬粥给他喝。
今天正好是周五,姜雪放学回家后,计算了一下时间,估摸着韩江已经下课了,就打了个电话过去给他。可是电话响了好久他才接,而且声音听起来似乎很是沙哑。
“哥,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鼻音好重。”姜雪担心地说。
“不要紧,只是感冒。”韩江言简意赅地答道。
姜雪回想了一下,距离韩江上次感冒已经整整两年了,他的体质是属于那种一病就很难恢复的情况。上次他感冒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姜雪心有余悸。她想以韩江的脾气一定不会乖乖去医院看病的,现在他又不在家,没有人照顾他,这病还不得越拖越严重,眼看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姜雪急的火烧眉毛,当下就决定动身去韩江的住处找他。怕爸爸妈妈担心,于是她只好借口周末去同学家住两天。
躺在床上,高烧不退的韩江正在做着一个极其混乱的梦。梦里,他目睹了一场车祸,车子为了躲避对面驶过来的大卡车而撞上了路边的岩石,剧烈地翻滚到地上,妈妈和爸爸倒在血泊中,了无生气,这时车子“砰”的一声燃起了大火,汽油不停的往外渗漏,他心里冒出了非常不好的预感,车子也许马上就会爆炸了,于是他拼命地呼喊倒在车里一动不动的爸爸和妈妈,企图把他们从车里拉出来,下一瞬间,他听到姜雪在大声的呼喊他,他循着声音望过去,猛然看到一只五颜六色如拳头一般粗的蛇缠绕在她的身上,正昂头吐信,姜雪的生命危在旦夕,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那一刻像是突然被扔进油锅里一样煎熬。他拼命向她跑了过去,情急之中握住了她悬空挣扎的手,那只蛇像是凭空消失了,而姜雪也已经奄奄一息,他全身颤栗着,用发抖的手去探她的鼻息,竟然气若游丝,于是他拼命回想书上教的急救措施,手忙脚乱地帮她做人工呼吸。
可是,那双唇竟然神奇地开始回应他?!这果然是在做梦么,韩江的意识渐渐回到现实当中,眼眸睁开的一瞬间,是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和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
”姜雪?你怎么在这里!“韩江以为自己发高烧真的烧坏了脑子,越发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韩江的住处,姜雪和妈妈之前来过几次。姜雪出门时考虑周到地把他留在家里那只备用钥匙也顺便带上了,她了解韩江的性格,如果知道她要过来,一定会加以阻止,所以她只选择好神不知鬼不觉地直接出现在他住处。
谁知道一进门,就看到韩江躺在床上,走近一看,只见他满头大汗,眉头紧锁,嘴唇发白,似乎在做着什么不好的梦,伸手一摸,他额头的温度烫得吓人,她准备起身去去倒杯水给他喝,还没来得及起身,却听到他忽然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还没反应过来,他又瞬间猛然捉住她的手腕一扯,另一只手几乎同时按住了她的后背,下一刻她的头被压向了他,以唇封唇,他的呼吸急促地钻进她的喉咙,侵占了她思考的能力,令她全身僵硬,动弹不得。他口腔里苦涩的气息犹如在向她传达着痛苦的讯号,她脑海蓦然联想起他不幸的遭遇,心骤然像被针扎了一下,刺得她一痛,随即有股强烈的念头冉冉升起:即使自己无法做到感同身受,至少能让她替他分担一些痛苦。于是她的身体渐渐柔软了下来,随着他的引领,她鬼使神差地开始生涩笨拙地回应。她像一个游走在窒息边缘的逃犯,进退不得,一边贪恋着他的气息,一边又忍不住自责起来。
直到听到韩江出声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姜雪才猛地一惊,她望着韩江结结巴巴地说:“哥,你。。。发烧了,所以。。。我想给你倒水来着。”她尽量平复自己的呼吸,不敢直视韩江的眼睛。
“你怎么要过来也不说一声呢?爸妈知道吗?”韩江叹了一口气,有点无奈地说。
姜雪偷偷观察韩江的神色,心想他应该是没有发现他们俩刚刚一起经历的事情吧?也许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不过他喊着她的名字应该是梦到了她吧?想到这里,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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