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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艳殇(双性生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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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日子虽然辛苦,但也挺开心的,可能我是个知足的人吧?”他只要存够了娶媳妇的钱,就算是去了一块心病,只要娘抱了孙子他的人生就能圆满了。
  “看来这个话题,我们不适合聊。”他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了解一个车夫的世界的,他一抬眼就看到了熟悉的景致,两人拐进了一条很长的胡同,马上就要到家了。
  佟福来将车子停在了一个三层台阶的院落前,院子门口蹲着一对几乎全新的石狮子,大门的油漆也是新鲜的朱红色,看起来很是气派。
  “扶我下来。”沈老板带着几分醉意说,当然他还没有醉到站不稳的地步。
  车夫来到他身边,礼貌的伸出了手将这位搀扶下来,酒气夹杂着古龙水的香味随着夜风吹到了他鼻翼,令他精神为之亢奋。
  沈钺之迈下一只脚,故意把身子往前斜,顺势就抓住了车夫的胳膊,将这个人完全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他抱着福来的肩膀,笑眯眯的说:“你身上的味儿挺好闻用什么洗澡的?”
  起初车夫并没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就老实的答道:“用胰子洗的。”可当沈钺之的手从他的肩头滑向他的腰际之时,他就开始面红耳赤了,对方将下巴几乎枕在了自己的肩头,还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耳后吹气。
  “让我再闻闻是汗味儿,不过很好闻,像奶糖似的!”他凑近了又仔细闻了闻,就是有那么一股子奶香味儿,顺着棉袄的领口使劲的往上窜,香喷喷的勾人欲望。
  佟福来很不好意思,只得尴尬的劝说:“我送沈老板进屋吧?”
  “好。”进了屋就别想走了,沈钺之乐不得呢!
  他掏出钥匙开门,整个身子斜靠在车夫肩头,就像只癞皮狗似的缠着人家。
  车夫把他搀进院里,便问道:“哪间屋?”
  院子里南北西东都各有一间大房,也不知道这位到底睡在哪里?
  他指指北房。
  佟福来就推开门,把他扶进了北屋。
  “扶我上床。”他打开灯,房里就亮了起来。
  四白落地的墙面,地上铺着讲究的瓷砖,屋里的陈设西洋味儿十足,老实的男人将他掺进卧室,就看到了一张很大的席梦思,被褥的颜色也是淡蓝色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床的外侧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个深棕色的衣柜,衣柜旁还有张写字台,整齐的码放着稿纸,窗台上养着君子兰,文竹盆栽和假山盆景。
  两人来到床边的时候,倒是沈钺之猴急的扯住了他的胳膊,把他压在了软绵绵的床上,他这才使劲一挣,可对方的力气却大得惊人,一抬眼才发现此人的眼底浸着欲望,就像只发了情的公狗!
  沈老板把他压在身下,带着一丝笑意问:“你刚才不是被我迷住了么怎么现在倒是不肯了?”
  福来咽着口水答道:“我不喜欢男人。”
  “那你是迷上戏台上的我了?”他并不生气,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和他勾搭的男人里,十有□都是冲着自己旦角的扮相上钩的。
  车夫没吭声,他算是默认了吧。
  “可惜我只喜欢搞别人,绝对不能被搞我保证让你舒服。”他话音刚落,就去扯佟福来的棉袄,结果差点让人一拳撂倒,还好他躲得快,滚到了床脚。
  车夫有些慌乱的低吼:“别碰老子!”
  “身手挺利索的。”沈钺之迅速翻身,一下子就窜到了他的身上,凭蛮力攥住了他的手腕,迅速的在毫无防备的嘴上“啧”的亲了一口。
  佟福来只觉得又羞又怒,这家伙顶着他胯骨的东西越发的硬,他不由得呼吸急促,下半身发热起来,这种感觉让他不知所措,一时间竟然忘记发起反攻了。
  “你乖乖的陪我玩儿明早我就给你10个银元。”他倒是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哪个窑子的女人一宿能值10银元?尝鲜价倒也不算太贵,想到这儿他就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但车夫却摆出一副死也不从的姿态,飞起一脚就朝他的裤裆击去,这可是他的命根子,他可还没娶妻生孩子呢。不过是个拉车的,竟然敢朝他的老二下狠手,今晚他要是不折腾死这小子就不姓沈。
  




佟福来送羊入虎口

  沈钺之躲过致命一击便张牙舞爪的攻了过去,他想捏住佟福来的胳臂肘,但这小子却像条泥鳅似的每次都滑溜溜的闪开,反倒是每一招一式都能把他遏制住,让他不能自如的发力进攻。看来这车夫确实是个练家子!
  “你有完没完?”福来低吼,他被沈老板缠得心烦,几番折腾已经出了一身的热汗。
  “没完!”沈钺之哪肯轻易放手,就像猴儿一样的敏捷的用胳膊抵住了对方的腰身,麻利的将车夫的棉袄扯开,顿时就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窜入鼻孔,好似奶糖,甜甜腻腻的。
  他一头就扎到佟福来的胸前去了,边闻边用亲吻,碰到左胸的珠蕊便用舌尖绕着胸尖连连吸舔。
  佟福来的精气神儿煞那间就被这个动作击溃了,他不由得抓住了身旁的被褥,咬着牙轻哼起来,一股热气随着沈老板的撩拨向全身扩散。
  看到此人的反应如此激烈,钺之就暧昧的一笑,右手迅速的拽下了福来的裤腰带,使劲往下扒裤子。
  车夫这才惊觉的“啊”的叫了一声,拼命的捂住了裤裆。
  “呵呵,你这么怕干嘛,我又不会咬它!”沈钺之觉得他的样子很有趣,硬是要拉扯佟福来的棉裤,几番挣扎纠缠之后,用腿压住车夫的双手,刷的一下把人家的裤子扯到了膝盖之下。
  “不别看!”憨厚的人惊呼,羞愤难当的扭过头,紧紧闭上了眸子。
  这小子不紧紧是身材好,有着并不夸张的筋肉,腰身还很纤细,而且胯骨大,屁股也圆乎乎的,捏起来手感不错,他继续向下扫视,呵呵,连那个玩意儿也很可爱呢,粉粉嫩嫩就和少年一样的青涩秀气,而且看起来好像只有一个小蛋这倒是有几分奇怪,不过好像听说有人从小就只长一个的,他也就没太在意,继续往下摸索,在会阴和老二之间有个绵软的地带,正是男人的敏感处之一,只要稍加摆弄就能让男人硬起来。
  可他却摸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你?”他惊异的看着身下之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触觉,连忙分开佟福来的腿仔细查看,马上就露出了万分惊讶的神情。
  佟福来咬着嘴唇,耻辱的说道:“看够了没有?”
  “呃你是。”他有些说不出来那三个字,但眼前的这位就是传说中的“阴阳人”啊。没想到他能亲眼见到,这是“三生有幸”。
  “有什么好看的,滚开!”车夫低吼,把他一下子推到了床脚,随后便利索的整理好棉衣,棉裤大步迈出了屋子。
  沈钺之坐在炕头愣神:“我这是捡到宝儿了啊哎,佟福来,你等等!”他这才想起来追出去,要是就这么着放此人走了,他得后悔一辈子。
  他追到院门口,便看到福来拉起车正要离开。
  “我还没给你钱呢。”他笑眯眯的说。
  憨厚的人头也不抬的回道:“明天下午我再来要,你还包车吗?”不知为何他没办法再称此人为您了,不过他却单纯的以为刚才的行为纯粹是因为这位喝醉了。
  “当然包车了,呵呵!”这人不是脑袋里缺根筋,就是真的太缺钱了。
  “下午五点来等你行么?”福来问,他身上的热浪到现在还没退去呢。
  “行,我等着你!”沈钺之眯起眼乐呵呵的说,目送着车夫拉着车慢慢的走远了,那雪白的车棚渐渐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佟福来把车锁好,回到大杂院中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但他家的屋子依然点着灯,母亲还没睡,在等他回来呢。
  他推开门,说道:“娘,我回来了。”
  “我给你下点疙瘩汤去?”母亲正坐在煤油灯前给他缝褂子,看到他回来了,便露出了笑颜。
  屋子不大,中间升着炉子,母亲睡里屋的小炕,而他则睡在外屋的大炕上,家里出了一张饭桌,两个衣柜和三个木箱以外,根本没几件像样的家具。
  “我吃过了,您别忙了。”他说完就从盆架上拿起脸盘,去院子里的水缸里打了点凉水,回屋对上了炉子上的热水,打算擦洗一下就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去天坛和师傅练功呢。
  “哦,我给你把褂子补好了,等过年再给你做身棉衣,棉花我都买好了,就是布料还没扯呢。”瘦弱的母亲头发花白,皱纹已经爬上了面庞,她只希望儿子能早日娶妻生子。
  福来一边洗脸,一边对母亲说:“您别忙了,我不是还有换洗的么,您眼睛不好,别总做针线活,缝缝补补的我自己也能来。”
  “我在没事情做早点睡吧,我也歇着了。”她从炕上下来,从儿子身边走过,隐约闻到了一股刺鼻香水味儿,难道孩子去窑子里找女人去了?可仔细一闻,这味道和女人的脂粉味儿又不大一样,她便没说什么便回屋去了,福来都二十了想女人是天经地义的,她不应该过问太多,只要能顺顺利利在明年之前存够了娶媳妇的钱就好,她和乡下的媒婆都讲好了,三十个银元就能娶个品貌端正,能操持家务的儿媳。
  佟福来洗完脸,便脱下棉衣用热水擦洗身子,他一低头就闻到了古龙水的香味,这都是刚才从沈老板身上染上的,想到这儿他的脸上就一阵发烧,更糟糕的却是他身子的秘密让那家伙窥见了。
  可明天下午还得去给此人拉车,男人说话不能不算话,更何况他还没收到钱呢。至于沈钺之调戏自己的事儿,自当是对方喝醉酒失态吧,反正他也没吃啥亏。
  他抬起胳膊,用毛巾擦了擦最容易出汗的腋窝,忽然想起对方说的话来了“你乖乖的陪我玩儿明早我就给你10个银元”,睡一次就10个银元,他这么值钱呢?呵呵,那多睡几次不是连媳妇都有了,不过,他是男人,定然不能陪有老二的爷们睡觉,再说他也不靠出卖皮肉赚钱。
  但台上千娇百媚的沈钺之,台下竟然是个如此粗野无礼的男人,这也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他原以为沈老板是个彬彬有礼,儒雅有涵养的文化人,却不成想是个贪杯好色的下三滥,想到这儿,他不觉有些失落之情!
  
  




梨园小生搔首弄姿

  第二天下午五点,沈钺之便收拾好步出了家门,刚推开院门,便看到了佟福来正坐在车旁等自己,像是已经来了一会儿了。
  “哟,真等着呢你先拉我去趟胡同口,我得和以前包车的老刘说说,别让人家白等我。”他笑盈盈的上了车,眼睛却盯着车夫的脸看,这小子似乎不敢抬头瞅自个儿,害羞的样子实在是可爱!
  “我刚才在胡同口看见他了。”福来说着便拉着车跑了起来,可车上的人的嘴就和开了闸似的说个没完。
  “为了雇你,我得多给他一月包车费,他也算是帮我拉了小半年的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你长得不壮,力气却不小,每天都练功?”他可是很久没习武了,不是睡懒觉就是搂着美人颠鸾倒凤,真真儿的荒废了不少时间。
  车夫不紧不慢的答道:“嗯,要是不练两下子就没力气拉车,而且现在兵荒马乱的,如果不学点儿防身的本事,以后兴许会吃亏。”
  沈钺之连连点头:“对,对,你确实应该学防身之术。”长着这么奇异的身体,自然要习武才好,不然哪天碰到歹徒就糟糕了!像他这么彬彬有礼,温柔可心的人不多见,要是换了别人昨晚必然成就“好事”,先来一次再说,呵呵。
  佟福来并不清楚沈老板所指何事,把车拉到胡同口的时候,就慢慢的停了下来。
  沈钺之走下车,步行到米店前和等在那里的老刘说了几句,又拿了钱给对方,这才又坐回车上,笑眯眯的说:“去戏楼吧?”
  佟福来“哦”了一声便又拉着车子小跑起来,路过车夫老刘身边的时候,还被对方狠狠的白了一眼,他并没在意就快跑了几步上了大路。
  沈老板把车上的毯子盖在腿上,又饶有兴趣的问:“你就没想过干点儿别的,不用非得靠拉车过活吧?”
  “我就有把子力气,别的啥也不会。”他如实答道,今天这位依然是香喷喷的,这到底是什么香水呢,和洋人身上的味道一样。
  “你识字么?”沈老板并没有啥期望,这些社会底层的苦力,有几个识字的。
  “认识的不多,都是我娘教我的。”
  听到这位识字,沈钺之就更有兴趣和对方聊天了:“你识字就找个店铺当学徒,再怎么也比拉车强吧,你不应该干这种粗活,坐在店里算算账,写写字才适合你。”虽然拉车的人不算完全的女人,但也不是纯粹的爷们,他忽然生出一股怜香惜玉之情。
  车夫淡淡一笑,让过了前面的一辆人力车答道:“当学徒要熬,我娘身体不好,得看病抓药,还是拉车赚钱快些。”
  听到这番话,沈老板才微笑着点头,这位还是个孝子,他喜欢孝顺的人,他就是个孝子哦。
  两人聊着聊着就到了前门外,拐进胡同便来到了庆乐戏院的后门。
  佟福来停好车,沈钺之便走了下来,脚跟还没站稳,就被身后的一个人叫住了:“沈老板。”
  讲话的人肤色雪白,穿着棕色的皮大衣,头戴灰色礼帽,留着时髦偏分,五官俊秀,眉眼细长,说话的语气也斯斯文文的,但举手投足之间却有几分娘们。
  “吴老板,你可是稀客哦。”沈钺之好声好气的说话,这位可是他的老相好,在天乐园驻场的旦角吴璧凌。
  “今天我休息,刚好找你来喝茶,走吧?”他瞄了一眼憨厚的车夫便提着长衫的前襟先一步迈进了门内。
  沈老板连忙回头对福来说:“晚上十点来接我,你可以忙活去了。”虽然佟福来的身子他想要,可眼前这位送上门儿的万万不能拒绝。
  “好。”他连忙抬起车把,打算去附近转悠着找几个活去。
  沈钺之和吴璧凌并肩上了楼,直接便坐到了留位上,庆子手脚麻利的给两人上茶,端点心,然后就到楼下候着了,万一林太太来他还得通知沈老板呢。
  “你换车夫了?”吴璧凌悻悻的问。
  “是,我得换个体面干净的,来,喝茶。”他帮对方倒了茶,便将目光投到舞台之上,大戏没开演呢,台上正有个说书的在讲《三国演义》。
  “我找了陈先生写新戏呢,你要不要也拜托他写一出?”他朝对方挑起嘴角一笑,眉眼间的媚劲儿让沈老板心花怒放。
  “好啊,得你去帮我说了,他那人古怪,我处不来。”陈先生本是琴师,但最拿手的还是编戏,这人本事可大,精通诗文,熟悉音律,手里还有很多前清那会儿的戏谱。
  吴璧凌边喝茶边说:“其实陈先生蛮好相处的,下次我请他去正阳楼吃饭,你作陪就好了,别忘了带上重礼。”
  “好,你来安排。”排新戏自然好,他的班子确实不能再唱那些老戏码了,得有点儿新鲜的,这样才能和其他的场子竞争,拉拢更多的戏迷。
  “晚上去你那儿?”吴璧凌浅笑盈盈的说。
  “成,我还想约你来着,但这个月忙着给小慧她们排戏,就没顾得上。”他这话却有一半儿是假的,前些日子他都在往第一舞台跑,有个唱大鼓的妞儿他特别中意,最近他有空儿就去捧人家场呢。
  “切,谁信啊!”他也知道这人没几句实话,不过他们相好这么久了,脾气秉性相投,换个人伺候,那还不一定对自己胃口呢。
  “我听说你要娶媳妇了?”沈钺之也是听几个票友说的,但他还没证实这消息是否可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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