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第8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却因着他那句不分你我的“妈,大嫂”心里隐隐激动着,脸也不觉一红。抬眼细细端详着子越的妈妈,银发老人,眉目很清朗,有着一股智慧的味道,从茶几上的果盘拿出一个桔子递给我,亲切说道:“吃吧。小薇。”
一句话让我的心里一潮,温暖的感觉让我放下了不安和拘束,我忙接过来,顺口问着:“您身体很硬朗吧。”
“还好,老骨头了。你种的南瓜,我们都吃了,挺好吃。没想到城里的女孩也能有这个心思。”子越母亲看着我笑的暖心。子越大嫂笑道:“你们聊,我去张罗午饭。”
客厅就剩我和子越母亲,我忽然就有些紧张。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吃着桔子聊解尴尬。
子越母亲缓缓开了口:“你看着脾气挺好。”我红着脸点了点头:“还好。”
子越母亲笑笑:“和脾气好的人相处,总能让人舒服。子越脾气拧,从小就这样。现在他也不小了,可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说着叹了口气,“看着他高兴,我心里也跟着高兴。”
我心里不免有丝酸酸的味道。我的父母,也是这般疼爱我啊。可我却把他们伤害的那么深。而对子越妈妈来说,也许也有过挣扎思量,只是最终,她疼爱儿子的心思战胜了其他的束缚吧。
我有些伤怀的接着她的话:“其实做子女的,又何尝不是想父母开心呢。”
子越母亲点点头:“是啊。”思绪似乎回到了很远:“子越对我们,也很孝顺。小时候他父亲忙,都是他帮我干活儿。还总为了我和他父亲拧巴。”说着看了看我道:“其实家庭生活里头,锅碗瓢盆的磕着,哪能那么顺畅。年轻的时候,我也总觉得他父亲拧巴,可老了,两人反倒是个伴儿,日子过得顺当起来。他父亲走的时候,紧紧攥着我的手说这辈子值了。我也值了。”子越母亲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我的心却被狠狠震了一下,年轻时对婚姻的种种不满,也许到了白头回首的时候,都是一种别致的美,这个智慧的老人,是在教导着我啊。我咬咬嘴唇,低下了头。
又随意聊了一会儿。午饭好了,在平静的温和中,吃了一顿让我回味很久的饭,不是因为吃的什么,只是那一起吃饭的人,是他的母亲,他的哥嫂,他和我。这一生,想起那餐饭,竟也是满满的幸福:在一个冬日的融融晌午,我和我爱的人的家人,笑着坐在一起。我已是知足。
饭后子越便要回去,他大嫂把我拉到一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那天去看你,你不要介意。我也不好拒绝她。”
“没事的。”我诚恳笑笑。我本就没有资格计较,能得到她们宽厚的接纳,我已经心怀感激了。
坐在子越的车上,我回味着幸福,看向他道:“子越,我很开心。你给我的,太多了。”
子越轻轻握了握我的手:“小薇,我只觉得时间太短。”我的心猛地就是一抽,他是在抓紧时间给着我想要的幸福吗?方才的温馨戛然而止,我开始心慌:“别乱说。”
“小薇,今天带你来,正式认识一下。以后,”他顿了一下道,“有什么事,你找我大哥就行。我跟他说了。”
“你不要乱说。”我慌乱的打断他,“这都是你的担心,这种事情的走向不是我们能预料的。”
子越牵起嘴角,没有在说话。却有一丝清冷的空气,在我们四周逐渐弥散着。
第五卷 死生同契阔; 静守来生长(末卷) 第一百八十九章 覆巢祸连寻无路
回到家中,子越一如既往的往书房走去。我正要去厨房给他冲茶,他牵起我:“跟我来。”
一起到了书房,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沉声说道:“这是我在银行保险箱的钥匙。保险箱里的东西,都是给你的。如果我有什么事——”他的语气一顿。
我的心忽然像要跳出来一样,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一般无法呼吸,我喃喃着:“不会,子越,你不会有事。”
“小薇,答应我,照顾好自己。”他的眸子有丝痛楚,看着我,定定问着,“你会等我吗?”
“等到死,也会等。”我的眼泪不争气的出来,最残忍的结果,我和他都心知肚明,只是无法血淋淋的说出来。我含泪看着他,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子越,不管多久,我都等着你。你活着我等你,你要是——”我没敢说出那两个字,却更加坚定“我陪着你。”
子越一把把我搂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头顶,有丝萧索的决绝:“好。”转而微微叹口气,“小薇,答应了你的事情,暂时只怕做不到了。”
我摇着头:“子越,只要你能好好的,什么都不重要。”心里却是无比的凄惶。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那晚我和他交缠斯磨了很久。我的吻如梅花初雪般轻点他身,别忘了我啊,子越,飞过忘川,也别忘记爱你入骨的我啊。
暴风骤雨终于还是如约而至,周一的上午,我正在帮他收拾书房,却发现不知何时我把小龟放到了暖气旁,已经到了供暖季,我和子越却都愁云惨淡,没注意到小龟已经缺水加炙烤,告别了这个世界。我的心蹭的揪了起来。连长寿的龟都养不活,心中有丝不好的预兆。
转到客厅削着苹果,心神不宁的眼皮有点跳,我正默念着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还是相反,忽然接到了李秘书的电话:“冯总被请去协助调查了。”我手里的苹果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我颤声问着他:“他说什么了?”
李秘书沉声:“他让你什么都别管,拿好钥匙,等他。”顿了一下,李秘书又说道:“消息不要外传。”说完李秘书挂了电话。
我全身的血涌上头顶,四肢冰凉到发寒。我怎么做到什么都别管?可是我能找谁?那个时候,我才觉到了什么叫无助。大冬天在冰天雪地里找不到一处火苗的感觉。没有一个人,能让我哪怕打听打听他的消息。
我像只困兽一样在屋里走来走去,却没有一点办法。抓狂的几乎要疯掉。直到下午,忽然接到艾云的电话,有些犹豫的问我:“你还好吧?”
我竭力掩饰着:“还好。”攸关着子越,我不敢多说一个字。
“小薇,”艾云似乎在纠结着怎么开口,“冯子越也还好吧?”
我的心一突,很明显她知道了什么,我试探着:“你听说什么了?”
“唉,我绕不来肠子。”艾云一副豁出去的口气,“林育诚听那个华处长说大人物被双规了,冯子越也够呛。”
我眼前一黑,还在硬撑:“坊间传言吧。”
“要是传言就好,要不是,你忘了以前我跟你说过老狐狸有套别墅过给了白萍。行贿也有罪啊。”艾云的声音全是担心。
我深呼吸了口气问着:“林育诚有认识的能探问消息的人吗?”
“他呀,摊子小,认识的官也少,就那个华处长,还是冯子越搭的线呢。”艾云叹口气,“小薇,别傻了,赶紧给自己找好后路吧。他万一犯了事,你也有个招架。”
我沉默了,艾云的后面的话根本没入脑子,只是一个意识,林育诚也找不到路子探问,还有谁能?匆匆挂了艾云的电话。
他生意场上的朋友我又不认识几个,纵然认识,这个紧急关头,谁又能是可以信赖的人,而不会落井下石?我脑子里反复盘旋着。最后也没找到个合适的人,心急如焚,慌乱中忍不住给子越的大哥打了个电话。
急匆匆的把事情大致讲了一下,他大哥想了想沉声道:“我去问问,等我消息吧。别和家里其她人说。”
“我知道。”挂了电话,开始焦急的等着他大哥的消息。
晚上根本没心思吃饭,一晚上抱着手机,眼睛也不眨的盯着屏幕,却仍然没接到他大哥的电话。
直到第二天下午,我已经心急如焚,才接到他大哥的电话:“主要是有套别墅,不过也没过在那人头上,按理能转圜转圜,但是好像有人在施加压力,暂时也没什么办法。”
“那怎么办?”我颤着声音。
他大哥沉默了一会儿,犹豫着说道:“其实,卢南应该有路子。但是他们闹成了那个样子,我找过她,但是看她的样子,十有八九不会管了。”
我被这句话彻底震懵了,卢南,她原来是这么有背景的。神思游离的听他大哥说了句再找找人,就挂了电话。我抱着手机彻底的呆了。
原来,真的有报应,而且屡试不爽。为了子越,我难道要去找卢南吗?而找卢南是什么代价,我不用想也能知道。
卢南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第一次好奇了。如果说以前对她有愧疚,有不忍,却由于畏惧从没对她有过好奇。而现在,我才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能够多向子越打听一下她的消息,也不至于现在这么一无所知的困惑。
又等了一天,我再也坐不住了,我不知道子越现在在遭受着什么,我一刻也等不及了,又给他大哥打了电话,还是没有别的消息。我忍不住问着:“那天您说卢南有路子,能详细告诉我一下吗?”
子越大哥犹豫了下,说着:“她父亲原来是个官员。”接着说了她父亲的职位,我被击住了,果然是很不得了。“不过她父亲前几年去世了,这几年她那边也很少动关系了,但是应该还有些路子能走的动。”
我几乎想都没有想得说着:“我去找卢南,求她帮子越。”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顾忌的呢?只要能救子越,她就是杀了我,我也心甘情愿啊。
子越大哥有些犹豫:“子越说万一有事,让你不要管他。等着他就行。”
“怎么等啊,都三天了,连个说法也没有。他在里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捂着嘴,几乎要说不出话来。有的地方,多待一分钟,都令人心痛不已。
子越大哥听我这么一说,也有点没底了,说着:“那我跟你一起走一趟吧。”
傍晚五点,我们出发,快八点的时候,到了子越在天津的家。我想象过很多次子越的家会是什么样子,但是却没想到他的家,居然在一幢古旧的小洋楼。在夜幕灯晖下,像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昏黄,有几分不真实。
同子越大哥走了进去,绕过一片花园绿树,进了楼里。我的心开始悬了起来,那个清寒的女人,会是什么态度?
卢南在椅子上坐着正看着书,一件浅白的毛衣,一条黑色长裙直拖到脚踝。看我们进来,淡淡笑了笑,那笑容似乎也没有温度,对子越大哥说着:“来了。坐吧。”
转而看看我,唇际泛起个玩味的笑:“你是?”我的心狠狠一抽,她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只是她也许不知道,难堪此刻于我,已经不算什么了。
我介绍着自己:“赵小薇。”
“哦。”她应了声,转看向子越大哥:“大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刚才听你打电话说要来,还吓了一跳呢。”
子越大哥斟酌着措辞缓缓说着:“还是那天和你说的那个事,都三天了,还是没消息。也不知道子越怎么样了。”
“那就不知道了。”卢南客气的笑笑,只是那笑容都有些僵硬:“如果没做过,应该是没事。”
这句话明显是在应付,我有些忍不住道:“你有朋友能帮忙打听到他现在怎么样吗?”
她淡淡看我,没有说话。对子越大哥说着:“如果就这个事,我也帮不上忙。天不早了,要是不赶着回,我让酒店留两间房出来。”
子越大哥脸色有些不好看,沉声:“算了,这会儿回去也来的及。”说着起身要走。
我看看卢南有些冷笑的表情,心中已然明了,不是帮不了,而是根本不愿帮。我对子越大哥说着:“要不您先走,我和她说两句话。”
子越大哥看看我,说着:“我在外头车里等你。”说完走了出去。
当屋里只剩我和她的时候,所有遮掩的面具终于都揭下去了。我静静看着她,恳切问道:“你能帮他的,是吗?”
她冷笑了声看我:“能。可我为什么帮他?为了让他赶紧出来跟我离婚?急着让他出来证明我的失败?”
我的心一阵扯痛,颤抖着声音道:“你的失败,还比不上他的性命重要吗?”
“寡妇和弃妇,你说哪个好听?”她幽幽的说着,目光像尖冰一样扫着我,声音却令我不寒而栗。
第五卷 死生同契阔; 静守来生长(末卷) 第一百九十章 人生浮华是悲歌
我的心狠狠的被她击中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宁肯当寡妇,也不做弃妇?我极力压抑着声音的颤抖:“他毕竟是晓攸的爸爸啊。”
“别跟我说这个。”卢南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阴森看着我冷笑着:“为了个婊子,甩她耳光;为了个婊子,把发烧的她抛下,这样的爸爸有用吗?”
原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她在报复她和晓攸遭受的所有委屈。只是婊子这个词深深的刺痛了我。我的心在抽疼,但是为了子越,所有难听的话,没有我忍不了的。我努力抻出个平静的表情:“都是因我而起,你恨的人也是我。如果你能帮他,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听着真伟大啊。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卢南认真打量了我一番,嘴角抽出个讽刺的笑容,“难怪会勾男人呢,我都要感动了。”转而阴森看我,“那你离开他,救他啊!”
我的血忽的就涌了上来,尽管这个结果是我预料过的,可是当她赤裸裸提出来时,我仍然觉得撕心裂肺的痛。离开子越,我只要一想,心都会像放在刀尖上一样刺痛难忍。眼前一晕,我凄然看着卢南,低声坚定道:“我做不到。”
一句做不到似乎又激怒了她,她的表情变得更加阴冷,一副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做不到,你就等他出了牢房找你吧。”她的声音清冷决绝,毫无商量的余地。
我绝望的长吁口气,悲凉对她说:“那我等他,五年,十年,一辈子,我都等。”如果真像艾云说的是行贿,大不了就是坐牢。我等的起。说完转身要走。
卢南的声音在背后幽幽的响起:“够痴情,我祝福你等到。如果他能活着出来的话。”
我的步子顿住,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我猛地回头:“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他活着出来?”
“坐牢可不是住别墅,他的身体要能撑下来,就是你们上辈子积德了。哈哈哈。”卢南的笑声凉凉的从四面八方袭来,像一个圈把我紧紧箍住。
“他的身体不好吗?”我有些发愣,喃喃自语着。
“你不是他的心肝宝贝吗?连他脑血管畸形都不zhī道?现在活得滋润没什么,进了大牢可保不齐哪天就抽过去了,哦,对了,好像十几年前抽过一次吧?”卢南看我茫然的神色,笑的更玩味。
想起他床头柜里的那瓶只剩几颗的安眠药,我的心腾的一下抽的几乎窒息过去。全身像被揭了皮一样血淋淋的痛。我痛苦的闭上眼睛,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我,为什么啊?
半天,我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几近疯狂的女人,不觉有几分怨愤:“你就是明zhī道他这样,才故意半夜打电话,不让他睡觉,是不是?”想着他曾经受的是怎样的煎熬,我的眼泪早不知不觉涌了出来。
“收起你毒蛇的眼泪。”卢南厌恶的看着我,“你就是拿这幅楚楚可怜相勾搭的男人吧?这就是冯子越心心念念的温柔?恶心。”转而把手里的书放到一边,看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