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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君王,二手皇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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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君王,二手皇后》祁夫人
时常叹息,情冷的我
竟给人安上了狐狸精的光彩雅号
她们声讨我祸害年轻的君王
也有人谩骂我想要一统江山
可恼,惹来事端的他们从未予以澄清
我很郁闷
其实,我是个被人弃了又弃的女子
哪有传闻中的风光无限
烦请你转告她们,若真有情有义,便就带他们走
我断然不会阻扰,豁达的我,更是乐享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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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类型:原创…言情…架空历史…爱情
作品风格:正剧
所属系列:无从属系列
文章进度:已完成
文章字数:145935字
第1章 去南蛮
太子楚煜大婚,同为皇族的我家没有收到请帖。
爹娘惶惶不可终日;整日哭泣吵闹,我躲去了烟花巷,女扮男装日日喝醉夜夜沉迷。
半梦半醒,我瞅见来了个长相倜傥的青布衫,怎么看都是不顺眼,同他打了一架,似乎赢了又是输了。
这厮,撕裂了我的黑衣乱了我的发,散落身后时,他似乎一楞。
我慌不择路地逃离那时常打搅的酒家,一如既往地忘了付银子,自此再也不敢去烟花巷。
之后,我便是躲在屋子里喝酒。
祁门族里的势利眼太多,于是我家门庭凋零,家里的仆人走了一半,爹娘更是心碎。
只是皇上不依不饶,太子大婚后,皇恩浩大颁下谕旨,将我一家全部打发去南边,我又是半梦半醒给爹爹拖着上。
车轮滚滚三辆破车,我家一路滚到了南蛮。
南蛮便是落后,下作,暴力---一切不好词眼的地界,娘吓得不行,没过多久便是一命呜呼,爹爹大受刺激从此浑浑噩噩。
而我的酒,经此却是彻底醒了。
你个皇帝老儿,要想逼死我祁宣,你还没有那个能耐!我怒吼,我愤愤不平。究竟年少气盛缺少经验,倘若杀个回马枪回皇城将这楚皇老儿直接干掉,之后的我也不会那样惨烈了。
那一年我只有十五岁。
你有没有爱过?有没有恨过?一切便是错在我十二岁那年遇上的这段孽缘。
当初,我身子弱,算命的道士说我需要找个尼姑庵辟邪,于是爹娘二话不说送我去尼姑庵。
花下重金,那边的尼姑待我非常的热情。
五岁的我少不更事,日日夜夜地哭闹,老尼姑们经过商量,请来了老和尚,让他做我的授业师傅教我武功。
我对那诗文不感兴趣,可是对着武学却是触手便就痴迷,老和尚有些痴呆样,所以教我的时候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老和尚容我自己琢磨,所以我只能发奋图强,一半自学一半看图,云里雾里的,五年后倒是练得一拳能打碎石头,我的心里挺美的。
那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一只乌鸦在枝头上使劲地叫唤。
我穿了娘亲送来的新衣,怀里踹了两个铜板,独自跑到小镇去玩。
我这一辈子,一切错便是由那个时候开始,所以千万不该走小路,我没有遇上大灰狼,可
这厮比起大灰狼更可怕。
楚煜呀楚煜,你可知,我一个十岁的女孩背个十八岁浑身是血的你,况且你又是很高,这么走了五里地有多累?可你醒来后,便对我心怀叵测,每每想到此,我恨不得拍碎了自己的天灵盖。
尼姑庵里,我照顾遇死未死的楚煜十天,倘若有回忆,只是记得那些老尼姑看楚煜时候的惊艳有贼心没色胆的唐突,其余的事情我一概不想念。
我哄骗楚煜出生贫苦,他却说无所谓,我心里偷偷地高兴,那个时候的他倒也心直,开始就告诉了我他的太子身份,年少无知的我没有想到什么,只是偷偷地告诉上山看我的堂姐。
回头想想,堂姐见他时,吞咽的口水声真是悍然,我日日对着他这个养眼俊男倒是从未如此,即便是我输了,但是我不丢人。
我十二岁,楚煜二十岁,我心动了一下,他笑得风轻云淡,简直是溺毙了我,这样的笑我记得一辈子。当然大多时候,我拿着这样的笑痛恨自己,为何把持不住地喜欢上了他,倒是让他来践踏了我的真心。老和尚算是白教了我十年武功修为,我的毅力真是浅。
伤愈后的楚煜常常来我尼姑庵,而我也是沉浸在美好的憧憬中。
那一天,天色阴沉,我躲在床上看老和尚那支离破碎的回忆录,隐约提及了伽兰宫,正看得入迷,我的爹娘亲自山上接我回去,说是堂姐订婚,我们一家要赶过去庆贺。
订婚宴,办得甚是隆重,楚煜穿着大红的喜袍,风神俊秀的身姿,眉间更是万水千山,他站在人群中,是那样触目,却又无动于衷地撇开我的视线,给了我一道世间最为冷淡的背影,我捏碎了手中的酒杯,他的爹也就是皇帝老儿看见了,严厉的精光一闪,那个时候,便是起了疑心。
我那堂姐,遇上如此美好的订婚之日,竟然是哭着回了家,要死要活地说是遇上个狐狸精迷惑了太子的心,太子的心情不好竟是没有留下她。
按理,订婚之后,堂姐便是可以住进太子殿了。
我那权大位高的叔叔问她究竟谁是狐狸精,堂姐咬着唇死也不说,我在一边冷笑,狐狸精的称号,我可不敢当,我终究是个失败者,哪里能够迷惑了他,恐怕还有别人。
可怜的我,如此混混不清,怎么偏偏看上了风流韵事一身的楚煜!
他许我未来又是娶了我的堂姐,偏偏是我最厌恶的堂姐,山盟海誓转眼成空,千帆过尽近黄昏。
堂姐从小就有个习惯,凡是我的她都要抢着去才能心安。爹娘说她的身子羸弱,估摸着活不过十八岁。所以我从不同她计较争执,在她看来我倒是变成了好欺负的,最后索性连着我的男人也抢了去。
我憔悴一身地回到尼姑庵,他们的婚事一拖再拖,终于到了我十五岁这年才完婚。
我一心想忘记偏又忘不了,所以很长时间,我那颓废的样子,害得娘亲落下了不少泪,可惜那个时候的我不懂得孝顺,也没有认识青布衫,他也没有教我凡事淡定,腹黑些更好,不然的话,我一定强颜欢笑,一定-----只是,一切晚了,一捧黄土娘亲便在那里,再也听不见尘世的一切烦恼。
这样也好,不用再为我心痛,闲云野鹤似地路径,一走了之也好。
后来想想,奉旨成婚的事也属正常,我家别说是五十座城池,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南蛮这块地,压根入不了皇家的眼。
当年的封地,按着各自的军功,可见我的先人同我爹一样窝囊,恐怕还是个逃兵也说不准,怎么就是封了南蛮这个地方。
赋税军粮,什么也贡献不了,不惹事已经是万幸,皇帝老儿自然头疼,或许早就是看着我家不顺眼,不过是找了个托词,赶走了我家。
十五岁,我似懂非懂,不知害怕为何物。
南蛮,果真如传说中,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吗?
第2章 修城墙
那年,落魄的我同爹爹还有娘亲的棺椁,战战兢兢地进入南蛮城,看着残破杂草横生的城墙,我的心凉透无限悲哀。
破旧的街道,来来往往的都是身穿狐狸皮黑狼皮老虎皮,露着大腿汗毛的高壮汉子,我大开眼见,回去对着铜镜看了半天,幸好好没有长针眼。
他们看见身为女子,样貌还算可以的我,眼睛都直了,我不敢再看,一直往车厢躲呀躲,心里头又是把楚煜骂了一通。
我身侧的爹爹吓得脸色更是苍白,我倒是激起了勇气,壮胆走进官邸,那天下大雨,天空乌黑乌黑的,再说这里尚黑,横竖看都是乌黑一片,我猜那阴曹地府也差不多就是这幅摸样。
管家高寒苍白着脸地走了出来,阴沉沉地笑着叩拜“主子,你来了”
事后,我一直拿着这个笑埋怨他,好端端的干嘛笑成那样怪吓人的。高寒满脸委屈,说是好不容易看见主子,自然是高兴万分,只是府里冷清一年到头也难得说上几句话,所以表情有些僵硬。
没顾上吃饭,没顾上旅途劳累,我是急匆匆地赶去了账房,我有多少钱多少粮,多少人----既然来了,还得好好过,不是吗?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生活处处有光彩,看似绝境的我遇上了一条光明大道,原来我有很多钱很多地很多人。
哪个天煞的,竟然谣传这里是个荒蛮之地?
高寒解释,百年来没有人来此收税,我的先祖禁止他们乱走,所以没有召见的命令,也不敢去冒然去皇城找主子。
我南蛮族的子民大多是猎手,各种动物肉皮毛就是他们的赋税,这样长期收着,堆在仓库里岂不是发霉?
还好高寒不糊涂,将之卖给各国的商旅,换取的黄金一分不差地推在我的地窖,好个精明人,有的放矢。我大大夸奖一番,他是如释重负,用着遇上明主的眼光,敬佩无限地看着我,拜了又拜。
好个糊涂的爹,好个更糊涂的爹的老爹,还有上面的几代祖先呀,你们可曾想过,你们眼中的封地并非传说的那样,何必可怜兮兮地靠着溜须拍马过日子。
皇族的穷亲戚,也就是我祁家莫不是遇上这个劫难,会不会也就一直那样了?心里头,释然不少。
也许,同楚煜的山盟海誓成了过眼云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那个时候他是青春年少,一心想要那个,我推说年纪小怎么也不答应,要真是从了他的话,也许我也没有如此高兴了。还好,还好!
高寒的祖上,受了我祁家祖先的莫大恩惠,所以高家一直矜矜业业地守着这份家当。
可见,做人还是要厚道些,指不准那一天,暗花明又一村,曙光之中见未来。
高寒苦着脸告诉我,先别激动,有件忧烦的事。
别人都说南蛮可怕,其实还有个北蛮也可怕,就在我南蛮的北边,那里的人嗜血为乐,狼心狗肺,基本没什么人性。
北蛮一直看我南蛮不顺眼,早就想冲过来吞并,只是遇上高家的大将高筹在边境上守着,十几年来倒是相安无事。
我暂且不去管那些历史遗留问题,借着夜明珠细细看我的地,东西南北加起来,真真是广阔无边,海阔天空一路是蓝,更是有山也有水,我那两眼冒精光,发财了!
淡定一些,别失了身份!我看着高寒那自律的脸色,颇为感动。
吃饭的时候,我的心里已经琢磨了一会,城墙太破烂了,莫不是守着如此凶悍名声话,早就有人来此打主意了,所以当务之急,我决定修修城墙!
没几日,我套上了爹爹的官府,入乡随俗又加了件老虎皮,坐在了高台上,高寒说我廷亲切。
若是换上女装,会不会像只母老虎,我瑟瑟地苦笑。
洗刷干净的衙门,哐当一声地开门,闭门良久处开始了办公,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很多人来看热闹。
此地民风强悍,但是对于他们的主子也就是我祁家,却是极其忠诚,所以我过得还算顺利。
只是,很少有人来此告状,我南蛮解决争端的方法,就是决斗,一劳永逸,死了一个,活了一个,或是两败俱伤,泯却恩仇
我来南蛮的第二年,修城墙的时候,有个女子出门打酱油,却又跟着搬砖头的男子一路走到了城墙头,遇上大风,差点跌落城墙下,恰好让我看见,所以我是漂亮地跃下城墙,当仁不让地救下她,一时间成为美谈,所以我的威望,蹭蹭往上。
城墙一直在修,打酱油的丫头,也是要死活要跟着我过日子,赶也赶不走,我是左右两难,又不能亮身份,要是我真穿了裙子走到公堂之上,我怕我的南蛮真的要乱了,这里的男子心眼耿直,为个女子决斗的事情比比皆是,所以我不敢冒然显出女身。
好在我正犯愁的时候,遇上个身穿青布衫的美少年找上门来,说是我远方表哥。他看我一脸狐疑,很有诚意地拿出了信物,我看看也不认识,爹爹正病着,模模糊糊地点点头。
那个时候的人,绝大多数诚信,所以我也不会考虑有假,自然留下了略显颓废脸色有些疲劳的他。
青布衫来了,也没有闲着,当即解决了我的难题,打酱油的女子再也没有来过,我不明白他究竟说了什么做了些什么,让那痴心的女子如此一遭,倒是有些失落。
只是我硬是忍着没有去问,尚且陌生的青布衫,我不是很愿意同他多说话。他同爹爹倒是合得来,经常陪着爹爹下棋聊天,若是爹爹病了,也是忙里忙外地请大夫熬药,一副孝顺儿子的样貌,我这才稍稍和颜悦色些。
这厮,长得实在太过俊美,我的样貌按着我南蛮男子的说法,呵呵,他们说得有些粗鲁,但是这个形容还是蛮中肯的,他们说拼了性命,若是能亲上一口,死了也愿意,可是,青布衫的样貌,若是红颜我想说,一定能引发数场争夺战争。
所以,我实在有些没由来的忿忿不平,按着他的说话是吃醋是嫉妒,是小肚鸡肠,小心眼。
行,我认可!小,小你个头,世间的小太多,有本事一股脑儿尽数倒出来。
可以想象,你同这样的英俊青年上街,无论男女老少都是频频回头看他,女人们个个对你是怒目圆睁,莫名的醋坛子朝着你身上灌溉,这个滋味实在不怎么样。
我有意避开他,将他的院落安排在东首,同我爹爹的并排,我的是在西首,按着我院子的布局,若是稍稍有心怎么走也不会遇上他。
不巧,我是冷不丁总能遇上他,怎么也甩不开似地,像是牛皮糖。我烦不胜烦,他是乐此不疲,就算是我的闺房他也敢来,就差澡堂了。娘呀,兴许他真的来过,我不由咬牙切齿。
这厮武功高强,我同他打过几次,他是单手轻飘飘地接下,我那脑袋不十分清楚的和尚师傅说过,我的身手若是多多练习,勉强可以挤进一流,看来这话有失偏颇。
时时怄气之下日子倒是飞快,转眼半年。
北蛮蠢蠢欲动,夺了我南蛮的十里果树,又是抢割了我南蛮的麦子高粱。
我南蛮的子民实在,为了一只鸡也能打个半死,何况攸关性命的口粮,所以我召回高筹,用我南蛮的方法解决这种无端寻衅。
至于南蛮一直秉承的精神,我倒是没有想过去改变,反之,我觉得恩怨什么的,用这决斗的方法解决也好,挺不错的!
第3章 青布衫
高筹见我,没有那股居功的傲气,对我这弱冠少年甚是恭敬,也许高寒去信,所以做足了心理准备
我的心里挺受用,也是相当客气地待他。
只是,叫我诧异的是,他也不过二十来岁,十几年的边关如何守得?我倒是开门见山地问了问。
原来,他五岁时跟着他爹去了边关,也算是从军的军龄了,我难得笑着听他认真地讲着。
客叨一番后,言归正题,提及战争他那古铜色的脸,闪过异乎寻常的光彩,这些年只留守没有军令,也不敢进攻,甚是憋屈。他没有慷慨激昂,倒是淡定的说,一定得细细筹谋,到时要杀他北蛮片甲不留。
这个神情,我看着终归是放下了担忧的石头,果然有儒将风范,不像我这样的莽撞甚合我意。
“公子,要不要知会一下朝廷”高筹又是淡淡说道,我的脸色刹那黑暗,这个被人遗忘的角落,谁说它不懂礼数,缪传呀缪传,老鼠钻进了大象的鼻子。
须臾,我心里悲愤一阵又一阵悲哀,脸色恍如北风刮过,待得青布衫从繁茂的枝头落下时,高筹像是看见救命稻草般,开口便道“兄弟呀,咱家的公子,不会是有病吧,这个脸色忒---”
青布衫清淡撇来,嘴角勾上讥笑“她是心病,抽搐过后,便会正常!”听闻此话,我才怒目回神,高筹是连连摇头,他们两人的目光已经遇在一起又是点点头,高筹转而同情看来。
咳咳两声,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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