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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君王,二手皇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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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我,确实有许激动也有些遗憾,微微愁绪侵扰我心。
我的脚步略带迟疑地转身去看东侧的厢房。
“主子,她们统统绑在了地窖”桑榆欣然说道。
我心一沉,那女子的手段虽然卑劣,只是对于仓羽确也情到深处,自然也经历一番山不转水转的情动起伏。
喜堂之上的帷幕后,换上了一身红的青布衫俊朗的眉宇聚敛隐隐焦急,凝静一身的仓羽也是托着腮帮子扭头盯着门口。
“我去看看丫头”青布衫安奈不住,转头看向仓羽。
仓羽笑着起身,解开了白色的外套里头也是一身大红喜袍,他的视线转向青布衫的身上“怎么,你没有告诉祁祁”
青布衫俊脸一红,僵僵看向红艳艳的喜字,之前太过情动,有些话确实没有细说。
仓羽眸子微蹙,瞬即转身走向内堂,青布衫也是大步腾腾跟上,不过子楚的几个徒弟匆匆而来,青布衫的步子顿了顿,便是折返往大堂口走去。
此刻的我手拿喜帕,步履极其缓慢经过小溪,斜对面的那道红光迅速接近,我凝目去看时依然跃过小溪,又是轻声落于我跟前。
耀目的红衬托着仓羽更是超凡英俊,委实饱我眼福养我心脉。
“祁祁,可是在责怪我?”仓羽低敛双眸,与我深深看来,我点点头,便是怏怏不快地扭头看那雕花石栏。
仓羽拉着我手,揽着我坐在美人靠上“之前,若是我出来见你,岂不是让夏云起疑,自然我不会去顾忌她什么,只是今晚是我们的大好之日,我不想让你见那血光?”
临湖的风轻柔地撩动他喜袍的一角,迎风落下的几缕头发像是挑逗的手在招摇。
我勾起他的头发,转头与他说道“此地也是邪教之地,我们在此拜堂,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
仓羽噗嗤轻笑“祁祁,此处便在我出生地,你我的婚事理当在吃举行。当初也是我可怜这对兄妹,便给了这块地界于他们安心生活,可恨他们竟然冒犯了我的祁祁”
出生地!我的心境霍然开朗,可是-----我的眉头又是一皱对着他呢喃道“看来,圣女看上你也是有了这番缘故”
“我可怜是年幼时无依无靠的姐弟而已,这些年未曾见过,祁祁莫非在吃醋?”仓羽笑得很是养眼,我脸面发烫地拉着他起身“走吧,我们拜堂去”
喜庆的乐声适时奏起,吉时已到。
青布衫这厮靠在门口,视线落在我那染上俏生生喜气的双眸,也是淡淡一笑地携起我的左手。
我的心跟着晃晃,看看左右的他们,世间的一切光彩尽数汇聚在了此地,此情此景可谓无与伦比之美,我想对于未来的美好憧憬也不过如此。
三人步进喜堂,帷幕掀开,邪教的人懵了。
桑榆铿锵走了出来,一脸慈祥地开始念叨“一拜天地”
“为什么是祈宣拜堂?教主呢?莫莫呢?”几个冷厉女子快步而来,一连数问。
只是她们没走几步便给斜里出来的力量挡住,仓羽转身看去“祈宣便是我挚爱,天下也唯有她才有资格与我拜堂!”
人群涌动一番,大虾一脸黑沉沉让仓羽的徒弟押解而来,地窖中的圣女也是挣扎着被带出,惶惶不安悲伤地看着仓羽。
“羽,难道你真的对我没有感情?”夏姬苦涩地笑笑,仓羽回头漠漠说道“当初,我便是怜悯你带着大夏那一身骨气”
“我这一生,真真高兴也就是她进来之后,你点头答应这婚事之时”夏云笑了,眉宇之间的孤傲化作了难耐的苦楚,大虾一把拉着她嘶哑吼道“姐姐,醒醒吧,他哪里是你能够得到!”
我那叹息声来不及呼出,便是给仓羽同青布衫拉着去继续拜堂,之后便是送入洞房。
三个人的洞房委实叫我犯愁,仓羽同青布衫与我喝了交杯酒之后,一个坐在了窗台上遥看星星,一个坐在案几上批阅公文,两人的脸色委实有些僵直。
我欣然看着仓羽原本出尘的脸颊上也有了悲喜气息,心头也是高兴。
“你们忙吧,我睡了”我打了个哈气,便要脱下嫁衣,可是金扣子勾上了我的头发,我拉扯几下也解不开,正要开口呼叫,淡淡梨花香已然来我身侧“祁祁,我来解开”
我转身一把抱着他的腰身,仓羽的身子一僵,我干笑一声地解开了他的腰带,转头看看红着脸的青布衫“吹灯,我们去睡吧!今夜是我大好的日子,倘若让我独守空房,明日朝阳之后我对你们两个是一个也不理睬”
圆盘似的明月落在屋顶般,这一夜沉沉浮浮,衣衫褪尽的我们,没有再推拒什么,也没有去纠结世俗那不善的说辞。
既然是刻骨的喜欢,何必去纠结。
青布衫明白,仓羽也明白,倘若真要纠缠不清的话,恐怕结局便是三败俱伤了。
第54章 天下第一丑
天色蒙蒙亮,我便是给青布半拖起床,迷迷糊糊地喝粥吃了点心,我的瞌睡虫方才退去。
我拉高衣襟,身子上的斑斑红点至今未退,昨夜那番缠绵不免又是添上几许。
暗暗一叹,我拖着腮帮子怔怔打量青布衫那桃花夭夭的脸颊,羞涩不已。
昨夜星辰昨夜风,我的蛊毒又是闹心狂乱一回,他们宠我自然是分外温柔,倒是我有些野蛮粗鲁待之,不依不饶地对着他们俩个胡闹也不知羞。
“丫头看什么呢?”青布衫放下筷子直勾勾看来,我的眼眶一红,他赶紧坐来我身侧,视线落在我那脖子上的红淤,柔柔问道“是不是身子疼?我,可是太粗鲁了?”
我摇摇头,拉着他的手哽咽一声“我快变成浪荡女了,什么时候才能驱尽蛊毒”
青布衫的俊脸顿时舒展,暧昧地笑笑“魅惑了我的身子,一辈子受你挟持让我死心塌地想你,确然该好好治治”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又是给他反拽在手心,那股眼泪就要涌出,这厮着急了“萱萱别哭,其实我是打心眼里高兴你有那个念头,不然的话,凭你的悟性我想你一辈子也不会如此随性地同我在一起。若非这样,也许此刻的我正同仓羽奋血浴战来抢你回家,必定是生死无数生灵涂炭”
青布衫喝了口浓茶,继续一味地哄我,他说床榻之间的事乃闺中极大趣事,不该莫名害羞,不该心存芥蒂,倘若这样便是我矫情了。
哼,我脸色一黑地起身又是让他拉着拥在怀里,满口热气对着我的脖子直吹来“丫头,这几日我想你想得很,你也很想我是不是?”
“不想你”我猛摇头,若是顺着这厮的话说下去,恐怕又要滚进床榻了。
这厮脸色幽幽,拽着我悠哉说道“丑丫头,我想你就成,不用你费心思”
我斜转眼风恼怒撇了他一眼,继续拿着水果啃,这样的贪吃怕是魅惑在我体内不断地滋长,需要我给予养分才好作乱我身,也是作乱仓羽同青布衫。
天边传来几声脆鸣,青布衫的眸子一闪,转头与我说道“娘子乖乖地坐着,我出去瞅瞅”
“嗯,夫君忙去吧”我随口支应一声,他讶然回头,狂喜不已。
这一刻,似乎是兜兜转转相逢千年般感知动情,有缘起涟漪之感叹。
青布衫步子轻快走了出去,我的眉头却是皱起,这几日天边往来的老鹰不少,难不成又有什么要紧的事瞒着我?
须臾,端茶小子又是端来一盘瓜果,他笑着低头看来“主子,新婚的感觉不错吧!你可激动”
咳咳,我差点岔气“小子,他们有没有给你红包呀?”
眉开眼笑,端茶小子使劲地点头,我笑着继续啃瓜,他的眼睛滴流圆睁啧啧说道“主子,该不会是有了吧!”
我手里的瓜瞬即跌落在地,腾身而起便是往外跑去。
“慢着点,别摔了”端茶小子急叫道,我更是跑得飞快,眼前浮现一道白影煌煌。
“祁祁,怎么了?”声响刚刚落下,我便是给个熟悉的怀抱深深地拥住。
仓羽的眼眸似笑非笑,我吞下口水缓缓说道“仓羽,我是不是有了,近来的胃口实在骇人”
他的眸子湿湿泛出了珠光,似有静水流动“祁祁,那是毒蛊作乱,我一定会找到良药!”
我心一凉“会不会死?”试问,天底下还有什么事能叫仓羽犯愁,这一刻我也是明明白白地看见了他的忧愁,毒蛊在我身定然是很难驱除吧,若真是死了,我哪里会舍得他们呀!
仓羽的身子一颤,紧了紧手中的力道,深邃双眸满满都是我的身影“也许世间本没有永远,只是我们的路不会这样地短暂,你一定会安然”
“我要去开矿,我要留一大笔银子给我们的子孙后代”我直直看向仓羽。
他点点头便是淡淡一笑。
我的眼眶一红,这厮一味宠溺我,从不会推拒我的任何要求。
如此一来,我反而是笃定许多。
“祈宣,我要杀了你”墙外一声怒吼叫嚣,我皱着眉头看向仓羽“呀,她怎么来了!”
仓羽的眼里已是一派汹涌“大夏倒是心里清楚,怕她伤了你,也就锁在了地窖,这几日怕是给她逃出来了”
大胖子公主将将越狱出来了,听说了我那沸沸扬扬的婚事,二话不说便是来找我拼命。
此刻的无名山处处是仓羽青布衫还有天山子楚的手下,也是难为她这一路遮遮掩掩地来到山庄,恐怕是费了一番周折,攀爬了不少坎坷山崖。
所以,待我见到她时,她的头发凌乱不堪,衣衫不整处处可见破洞,若非那个体型天下确是少有,若非她的大嗓门,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如此狼狈的女子便是华丽丽的公主。
“祈宣,你真的同公子拓锦成婚了?”大胖子公主见我立刻大吼一声。
“诚然你没有亲眼见着我同他拜堂,可我确是成了他的妻”我干笑一声,青布衫已是轻身跃来我身边。
他的眉宇铁冷,说出来的话更是极其冷漠“楚玉,一路放你上来,便是想要彻底了断你的那件荒唐之事,别当我不知道你呈上的婚书是作假”
我恍然,敢情她堂而皇之来此也是可以,何必废那周折。
大胖子呆怔怔看着青布衫,当场被人拆穿谎言的她可知悔恨?
仓羽拉着我坐于一边的树荫下,接下来大胖子是哭是闹是耍赖,便让青布衫去处理吧。
面若桃花的青布衫召来如此烈火炙情女子,这厮委实冤枉。
仓羽那熠熠眸光落在我头颈间的红淤上,玉润似的脸颊一红,我亦是颜面一红,与他小声说道“我们,什么时候下山?”
“祁祁,拜见你爹爹之后,我即刻陪着你去开矿,如何?”仓羽浅浅笑道,我的眼睛即刻一亮“好”
这约定,我却是没能得逞,也是命运于我的锵锵折磨。
很多年后,我一直在念叨这句话,一直在想念他点头答应时的微笑,委实折磨我心!
不消多时,大胖子公主走了,怨恨也好,释怀也罢,此处的庭院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当夜,山庄举行了贺喜宴会,仓羽青布衫携我手,步进了宴会大堂。
人群中,紫衣晃晃夺目,看那巍巍气势,想来是天山派的子楚掌门,没曾想他的样貌竟是出奇地丑陋,五颗硕大的红色豆粒长在他的脸颊上,似乎在流脓,身姿倒是卓越峻拔。
第55章 下山之前
毒蛊在我身作乱,我的吃相委实难看。
不过,仓羽同青布衫一味地劝我多吃些,眼里唯有痴爱的气息,丝毫不介意地为我擦拭那嘴角的瓜果汁。
子楚扭头几次将我打量,眼里的微笑丝丝,我也是盯着他看去,总觉得那几个红疙瘩很奇怪,流脓的样子也不恶心,倒像是装上去的。
“易容术倒是不错,师傅怎么不教我呀”我转头问青布衫,这厮的眉宇一挑“丫头,也是我现学的”他那好看的嘴角瞥向子楚,我跟着他的视线看去,不由皱眉“他这个长相,该不会是易容了吧”
仓羽轻咳一声,我转身朝着他身边挪去,他微微一笑“祁祁,想要学易容?我教你”
青布衫撇撇嘴巴,小声哼哼“之前,你看着我干着急,倒是耐着性子不教我,白白让我受了那厮的勒索”
仓羽微微一笑地端起茶水,我掩着嘴笑笑“我倒是想听听,自从我被劫持后,你们如何找到我的呀?那厮勒索你什么呀?”
“丫头,中间的过程甚是曲折,今后慢慢告诉你,我是再也不能见你这样莫名失踪”青布衫的眸子生疼,仓羽的眸间也是痛惜不已。
我闷闷一声“不行,今晚上必须细细道来”
一边的子楚忽地豪爽笑笑“仓兄呀,新娘子怎么不来与我敬酒”
仓羽浅浅回头“祁祁身子不舒坦,还是我来敬酒,如何”
刹时,二十来位宾客,齐齐起身摇头“不敢,既然是新娘子不舒服,还是早些歇息为好!”
他们是仓羽还有青布衫的至交好友也有昔日的同窗好友,从他们的眼眸间看不出丝毫失当不屑,一律是真心祝福,我心坦然不少。
如此一来,原本的拘谨倒是少了些。
我适时打了个哈气,仓羽挥挥手让玉书带着我回后院。
月光依稀,满月已然遥挂树梢间。
我加快步子,却不是往内院,而是往那个硕大的地窖走去。
玉书一脸疑惑地问道“小师娘,你这是想去哪里?”
“地窖呀”我回头看去,玉书的脸面一白“小师娘别去,光明教不是东西,那里污秽的很”
我甚是坚定地摇摇头,玉书也不敢再坚持。
暗暗一声叹息,忘情若是那般容易的话,我也不会如此纠结了。
夏云眉宇间的孤傲叫我心生了怜悯,此刻的她一定很难过,她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男子在自己布置的喜堂同别人成婚,换做是她人的话,死了的心都是有的。
夜忌守在地窖口,看见我之后赶紧迎来“主子,你怎么来此?”
“谁也不许进来”我锵锵说道,夜忌目光一颤“啊,包括我家公子也不行”
“嗯,还包括仓羽”我肯定点点头,视线落在玉书身上,玉书赶紧点头“是,师娘”
说完,我立马往里面走去。
脚步声消失,夜忌赶紧回头,指着侍卫说道“你快去回禀主子,要是惹出事端,你我的人头还要不要”
侍卫看看里头“夜大人呀,新夫人未必想让主子晓得吧!”
“笨蛋,新夫人是说不让他进去,没说不让他晓得,她是公子的心肝,你懂不懂!”夜忌敲打这侍卫的头,咬牙说道。
篝火燃烧,两侧的道路很明亮,隐隐约约有股藏于地窖的果蔬味道传来,我咽下口水继续往前,当先看见的便是身穿玄衣的大虾,他的头发没有梳,凌乱地披在肩膀上倒是透着狂野的冷漠,此刻的他正托着腮帮子冷冷将我望着,我的后背一阵悚然。
我干咳一声“我要见夏云,她人呢?”
“你倒是胆子大,一个人来此也不怕我要你命?”大虾冷笑一声。
“那个大虾呀,我也知道你确实想让你姐姐忘记仓羽的,是也不是?你要是伤了我,岂不又是勾起你姐姐对仓羽的痴心?我想你一定是要好好保护我才行”我淡淡说道,大虾一愣便是不再说话,冷眸转向一侧。
我跟着他的视线看向小道尽头,细碎的脚步声渐渐走来,当头而行的女子依然是一身红艳,不过是一夜,她的眉宇憔悴不少,虽是阶下囚那个气势依然咄咄。
夏云警惕地看了看我“新婚燕儿,他们倒是舍得你过来此地?”
“我来找你,有话说”我干笑。
夏云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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