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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夫妇同人)[史密斯夫妇]世上最美好的谋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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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学期,正好遇到上届负责人毕业,在学期末的最后一次依旧三三两两零零散散的聚会上,抽签抽到那张用粉红色加粗大写的“LUCKY”字条的人……
    是我。
    文学写作社这种社员漫不经心,负责人漫不经心,活动漫不经心,撰稿漫不经心,开会漫不经心的混学分社团,已经沦落到抽签来给负责人这个帽子找个倒霉蛋接班人的地步。
    看来我不仅长了张拉仇恨值的脸,还有自带黑手技能。
    我思考了一节课。决定出席这次讨论会。咨询师的那句“踏出尝试的第一步是非常重要的……”老是在我脑海里盘旋不去。

    不过。
    现在我很想知道踏出尝试的第一步的重要性究竟是对哪一方而言。
    别人?
    现在长桌那端辩论今年主题究竟是“愤怒的年青一代(Angry Youth)”还是“花园中(In Garden)的学生会社团大小头目……
    或者我自己?
    我手撑着左脸都快睡着了。
    为什么不定为“枪林弹雨(Storm Of Shots And Shells)”呢,我还能免费为全校同学提供枪支租借。嗯,手枪十美元一天,狙击枪三十美元一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有借无还,全家血偿。
    我的头咚地撞在了桌上。




(1)电影《怦然心动》的女主角,喜欢爬树。
(2)电影《怦然心动》的男主角。


05
    我顺势趴在桌上打完今天的第二个盹儿,揉完眼睛清醒之后,拿出手机浏览了一遍最近两天的新闻,看完最新的电影资讯,接着抬头托腮欣赏了一阵窗外风景。
    夕阳的余晖快被耳边的喋喋不休燃尽了。
    “你就不能别总是斤斤计较,尼克?!我们已经很为难了,时间紧迫,任务繁重,至于整个下午都为一点蝇头小利唧唧歪歪!”
    “亲爱的培根先生,这当然是至于的。非常,相当,肯定,绝对至于!您也就坐在椅子上动几下嘴皮子就把计划敲定,我还得屁颠屁颠给您捧上钱。我家是卖炸鸡的,不是卖炸药的!行行好!校门口的鲜花店就能搞定全部!……荷·兰·空·运·的·鲜·花!您以为我家不仅卖炸药还开航空公司啊,要是这样我倒是极其乐意给您空运一群活蹦乱跳的奶牛给您当坐骑!”
    “……都六点半了,不如我们先来点炸鸡,尼克,你家店里的外卖电话是多少来着?”
    培根、尼克:“闭嘴!!阿历克斯!!”
    我打了一个打哈欠,手伸进书包里掏出一个花里胡哨圆铁盒子,之前一直放书包里,我仔细看了看保质期限,还能吃。
    阿历克斯跟闻到鱼腥味的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挪过来。
    “糖?”
    我点头。
    “嗨,兄弟,来点呗。”
    我斜睨他一眼,把盒子的盖子打开,阿历克斯眼疾手快抓起四五颗直接往张大的嘴巴里送。我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咀嚼两下之后侧过头把一嘴巴糖全喷在了地上。
    “咳咳、呕……”他干呕了一阵,苦着一张脸没好气地质问我,“你这什么该死的糖?”
    我举起盖子上的商标给他看:“比比多味豆(1)。”
    “……”
    “你是吃到鼻屎口味了吗?”
    “呕……”阿历克斯继续干呕。

    培根和尼克就像对刚结婚不久发现彼此暴露出来的本性幻灭了内心的美好形象的小夫妻。他们脱离了返校节的话题,开始对彼此进行智商和人品的攻击。
    这样的争吵一直延续到接下来四天的会议。
    在宣传部的阿历克斯把尼克家的外卖炸鸡腿鸡翅吃吐之前,培根和尼克终于各自退让一步。
    他们决定重新选主题。
    被连续四天每天长达三个小时摧残的在座各位一个个面如死灰。
    我决定把培根的电话号码拉黑。

    令人庆幸的是至少本周的最后两天能有点让人高兴的事情。
    在文学写作社的副社长打电话来之后。我决定把上面↑的那句话收回。
    “什么活动?”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接到电话。
    “社团的迎新活动。希望能在返校节之前举行。”
    “什么时候我们社团有这样的活动了?”
    “一直都有。”
好吧,鉴于上学期我只参加过一次社团活动,没错,就是抽签那次。千金难买后悔药。
我问道:“需要租借学校室内体育场办聚会吗?”
    “学校体育场和食堂早都被其他社团包下了。”
    “那下周……”
    “这周、下周、下下周的每天晚上和周末都被包下了。”
    “哈哈哈哈,听上去有点不妙啊。”
    “我觉得最好这个周末就把迎新活动解决掉。”
    “为什么?”我可不想这个周的奶奶家的苹果派活生生打水漂。
    “因为我男朋友下周出差回来了。我每天晚上和周末都要陪他。”
    “啊。”
    “如果负责人你能一个人把迎新会准备好我当然觉得任何时间都是没有问题的。”
    “呃。”
“那就这个周末。”
    我郁结地开口,“你男朋友究竟何方神圣啊?”
    “这个啊,算是个作家吧。”
    “写什么的?”
    “他写过一本《六月的樱桃》。”
好熟悉的名字。
那是青春言情小说吧。
    “……好吧,这个周末。”我扶额:“今年大概有多少个新生?”
    “一个。”
    真是尴尬的数字。
    我挠挠头,问道:“活动当天能有几个人参加?”
    “能有五个以上应该算不错了。对了,活动的照片记得交给社团联合会。”
    “嘿,等等……”我大叫。
    “我绝对相信你,负责人。就这样说好了,等你的活动方案下来请给我打电话,我会一个一个通知到位的。”
    “你的信任太沉重了快点收回去。”
    “你行的,负责人。”
    “NO!”
    “YES。”
    “NO!!”
    “……嘟……嘟……嘟……嘟……”
    现在的青少年真是太没礼貌了!!
    我决定给爸爸打电话,或许奶奶很愿意明天接待一群青春期的熊孩子。

    “这是好事,玛姬。”妈妈听完微笑着说道。
    爸爸也赞同的说:“你奶奶家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麻烦。老爹。这是一个大麻烦。”
    我拿起茶几上的苹果,漫无目的地雕起花来。
    “别那么多抱怨。”
    我敷衍地点头,把表面雕着小兔子和胡萝卜的苹果举到爸爸眼前。
    “看!”
    “好手艺。”爸爸礼貌地回应了我一个敷衍的赞叹。

    第二天我起了一大早,给两个大人做了四个巨型土豆培根鸡蛋汉堡。
    爸爸一边张大嘴巴吃一边往桌上掉芝士和面包渣。在看见妈妈把整个汉堡肢解分开,吃完了面包准备吃第一层的土豆片的时候,爸爸把终于把嘴里的食物费劲地吞咽了下去,他对妈妈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说道:“简,你得知道,从来没有把汉堡分开吃的做法。这样吃和烩菜有什么区别?”
    妈妈根本不理他。
    我喝完牛奶,兴致勃勃地把剩下的两个汉堡推到爸爸面前。
    “再来一个怎么样,爸爸?”
    爸爸瞪了眼盘子里东歪西倒的汉堡,客气地拒绝了我。
    我把剩下的汉堡打包装在保鲜盒里,把保鲜盒同行李一齐放到了越野车的后备箱。
    在后备箱我发现了一个长方形琴盒。拿起来一看,琴盒的拉链锁上了。我以为是放枪的盒子,向爸爸要了钥匙打开,却是一把有些破旧的中提琴。
    “现在的枪有被伪装成中提琴的吗?”
    妈妈回答道:“这就是一把中提琴,你爸爸很久以前的东西了(2)。”
    爸爸接着说道:“嗨,宝贝,放轻松放轻松,谁会在出去玩的后备箱里面放一把枪?”
    ……我就在行李袋子里面和身上各放了一把。
    妈妈开车沿着早晨安静的街道行驶,到了约定的的十字路口。
    副社长在内的几个人已经到了,他们靠着一辆车身粘贴着当地啤酒厂广告的蓝色皮卡,手里都拿着不远处热狗车刚出炉的新鲜热狗。我把头伸出窗口向副社长打了个招呼,副社长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对我说:“要热狗吗?”
    我瞄了眼她手上剩下的那半个,说:“我吃过了。”
    她指了指蓝色皮卡,向我介绍道:“车上的那个是这届新生安德烈的哥哥,安德鲁。他是啤酒厂的,这次借的车真是酷毙了!你绝对想不到,车上有一打免费的啤酒!”
    我窃喜,嘴上却说:“你到喝酒的年龄了吗?”
    “得了,玛姬。我们可不是苛刻的父母。”爸爸朝主驾驶探身过来,笑着说道:“适量,克制,我想烧烤的时候来一点是不错的主意。”
    副社长惊喜地哇哇大叫:“你老爸长得真帅!”
    “嘿!”我朝她瞪眼。
    “你家的车不错,”副社长看上去颇有涉地的说道,“大众?”
    “不,悍马。”我说
    “嗯……跟你爸爸一样酷。”她对我爸爸目露凶光。我记得你还有个言情作家男盆友啊少女。
    我无奈地转过头向妈妈吐舌头,岔开话题,对两个大人说道:“这是索菲亚·麦克莱恩,我亲爱的副社长。精通复兴时代文学作品。她的诗歌写得棒极了。”
    “我那首《烧死猎鹰的傍晚》上过小镇的周报。”她补充道。
    “你坐我的车吗?”我问她。
    “不,我的行李都放在皮卡上面了。佩妮洛浦·格维格坐你的车。剩下的坐安德鲁的车。”
    “那快上来吧,我们出发。”我摇上窗户。
    妈妈给后备箱开锁,我靠里面挪了挪,把小枕头搁在脖子后面。
    后备箱被打开的声音。行李放进去的声音。轻微的脚步声。车门拉开了。
    金色短发的高个子弓着腰一屁股坐了进来。
    我瞪直了眼。
    他找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向前面的两个大人自我介绍道:“初次见面,我是杰维·席安。”
    “佩妮洛浦·格维格呢?”我惊诧地叫道。
    席安斜睨我说道:“她想跟男朋友艾伦坐一个车。”
    我的上帝,至少一个礼拜前佩妮洛浦和艾伦还在走廊上大吵了一架,因为对方不小心撞了下自己这种小事情差点大打出手。他俩果然是是蒙太古和凯普劳特(3)。
    “你什么时候加入的文学写作社?”我皱着眉问席安。
    席安懒洋洋地回答:“报告社长小姐,当我进学校的第二天。”
    “我从来没有在社团活动上看见过你。”咳咳,我说完才想起我基本没怎么参加过社团活动。
    “因为我从来没参加过社团活动。”席安回答。
    哈哈,我听得心里大笑。又问:“那你为什么又参加这次社团迎新会?”
    席安不耐烦地偏过脸看窗外:“不得不说,所谓迎新会,人数真是寒酸地要命。”
    “真是感谢您大驾光临。”
    “不用谢。”
    我顿时噎住,悻悻地抬眼,前排的两个大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们该出发了,妈妈。”我说道。
    妈妈这才点燃发动机。
    爸爸颇有兴致地看了看我旁边的席安,开口朝他问道:“你也写过诗,上过小镇的周报吗?比如,烧烤的鸟类什么的?”


(1)《哈利·波特》里面有各种猎奇口味的糖果豆子。TB有卖,据说是英国的一家很有名的糖果公司用天然植物原材料做的。
(2)还记得约翰是艺术专业的吗?结果毕业之后开始研究杀人の艺术。
(3)罗密欧家族的姓氏和朱丽叶家族的姓氏。这两家族是仇家。

06
    车子在平整开阔的马路上奔驰,两旁的树木呼啸而过。太阳从稀薄的云层间探出头来,怏怏的像是无精打采的中年人,但阳光落在脸上仍然令人不快。
    我把塞在脑后的小枕头顶到脸上,这样也刚好能挡住哗啦啦灌进车里的风。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恨死西方人的立体脸了。我刚眯好,放下手,小枕头就跟着歪到了一侧,随即滚到了地上。
    “妈妈,你有多余的发圈吗?”我捂住飞扬的刘海闷闷地出声。
    “很抱歉没有,亲爱的。”
    我放下手,面无表情地任由左面窗户灌进来的风把头发吹得风中凌乱。转过头,头发乱飞地盖住视线,我也懒得拂开。“能不能把你那扇该死的窗户关上?”我恶狠狠地对席安说道。
    席安一声不吭,伸手按下了关窗钮,左车窗开始缓缓上升。我接着说道:“顺便帮我捡一下你脚边的枕头,谢谢。”席安居然真的乖乖弓下了腰。我心里啧啧个不停。
    妈妈突然按下油门大喊:“玛姬!”
    我随着惯性一头撞向前排座椅。尖锐的撕裂声划过空气割向耳边。我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瞬间压低身子并支出左肘狠狠地将席安的背部压了下去。子弹倏地一声嵌入了厚厚的防弹玻璃,以射入点为核心四周瞬间裂开细密的蜘蛛网裂痕。
    左车窗终于关紧了。风被阻挡在外,车里的空间顿时安静下来。
    妈妈继续踩着油门。爸爸看了看反光镜,安抚地说道:“定点狙击。已经没事儿了。”
    “能把窗子打开吗?”席安还被我死死按住,声音闷闷地从身下传来。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你还敢开窗?”
    “我晕车。”他推开我直起身说道。“喏,你的枕头。”
    我一把接过就塞在屁股底下。
    “你的保镖们呢?”我问席安。
    席安皱着眉疑惑道:“什么保镖?”
    “就是像芬格先生那样没事儿就喜欢在离你二十米的范围内转悠,或者像杰昆·西克塞斯那样掏钱买热狗都能顺便掏出裤兜里一把零钞和子弹,总是出现在任何能随时随地被你欺负的范围之内的动物界脊椎动物门哺乳纲灵长目人科。”
    “你脑子有病吧,”席安像神经病人一样看着我,“别把电影里烂透了的情节往现实生活里面套。可笑。”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拍了拍前面的座椅。在开口发出第一个音节之后,我又在惯性的作用下一头栽向前方的座椅后背,并且随着猛然偏转的车头倒在了席安的身上。
    越野车像奔跑中的瘸腿的野马,妈妈稳住方向盘,险险避开路边的树木,轮胎与路面挤压出刺耳的摩擦声并上拉出长而弯曲的黑痕,在一次越过路面槛道的颠簸之后,车开进了麦地里,终于停了下来。
    “胎爆了。”爸爸说道。席安还保持着双手护头靠向车窗的姿势。妈妈这时才发现我捂着嘴脸色铁青地一声不吭。
    “咬到舌头了。”爸爸有经验地帮我解释道。
    我很快缓过劲儿来,从腰际把枪拔出来。爸爸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妈妈从容不迫地把备用枪从坐垫下的空格里拿出来上子弹。
    席安从兜里摸出一把多功能瑞士小军刀,不悦地瞪着我:“每次看见你都没好事儿。”
    “那就离我远点。”我拉开车门准备下车,席安迅速拉住我的小臂把我拖回车里。    “你疯了!”席安气急败坏地嚷道:“着急送死也没见过你这样腆着脸送货上门的!”
    我恍惚想起杰维·席安在他那个臭味相投的小团体里面有个牛B哄哄的小绰号。被一群靠家里的产业在外面耀武扬威的二世祖捧起来叫一声“席安少爷”,对于他来讲可能真的是一件可以拿来当做点缀的谈资。可是为什么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是在叫MB呢?
    我真想摸摸他的头,据说笨蛋的头会很好摸。出门不带枪和保镖的大少爷,对于随时找机会下手做掉他的杀手来说,这跟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羊羔没什么区别。
    “用你手里那把可怜的小刀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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