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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占爱,总裁结婚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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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传来“碰”地一声闷响,这个世界的嘈杂似乎戛然而止。
  南宫墨这才缓缓地收回视线,眼中的不满却依旧浓烈。他拧眉,开始不断收紧扣在她腰间的手臂,低愠地附耳出声:“舒沐晚,我说过我有安排。”
  她没有答话,只是无声而用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倔强地试图自己站好,却因为脚腕的痛楚,再一次重重摔入他的怀抱——
  她几乎整张脸都贴上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属于他的温度和硬度。鼻翼间顿时也充斥着属于他的清冽味道,强势、熟悉她竟不自主地红了脸。
  还没等她重新站稳,他低沉傲然的声音便从头顶传了过来:“四个方位都安排了狙击手,轮不到你来逞强。”
  他刚刚进来,只是给狙击瞄准的时间。
  舒沐晚没有搭腔,她执拗地推离南宫墨的怀抱,始终低着头,懊恼着在他身上竟又产生对南宫辰的错觉。他的怀抱,是她贪恋不起的!她抿唇,目光在窗口停留了一秒:那个人可惜!却又不值得同情。
  “舒沐晚!”她这种形同陌路的态度,不禁点燃了南宫墨的怒火,他转身目光追上她,“你是不相信我的安排,还是不相信狙击手的实力?”
  她一瘸一拐的脚步停住,回身淡淡地看他一眼,平静又清晰地回应:“我不相信你。”
  对他,她不敢有任何的信任!
  刚刚那一瞬间的错觉和脸红已足以让她恐慌,如果她再对他有信任或者顺从,那么她把南宫辰放在什么位置?
  “墨少,那个人已经”翌雷在这个时候冲进来,兴奋地想要汇报,却在察觉到屋里诡异的气氛时自动噤声,目光忐忑地在两人之间游移:这又是怎么了?
  *
  南宫墨的拳头不断收紧,因为那句“我不相信你”怒火燃到最甚,他完全无视翌雷和跟在他身后的一干下属,视线始终紧盯着那纤细倔强的背影,几乎咬牙切齿地出声——
  “舒沐晚,你信不信再往前走一步,我让你成为狙击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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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2 这是他的命令

  “舒沐晚,你信不信再往前走一步,我会让你成为狙击的目标。”狂傲、暴戾,他愤怒的眸紧锁住她的背影,每一个字都充斥着冷冽而实在的威胁。
  舒沐晚的脚步不由一停。
  她没有转身,只是背对着他,用这种无声的方式两两僵持着。
  “呃,其实狙击的枪是”门口的翌雷讶然地张了张嘴巴,正想插嘴劝和,被旁边机灵的下属一拉立马又闭了嘴——没看到面前火药味正浓么?谁凑上去谁就是找死!
  见她停住,南宫墨的唇角才满意地勾了勾,正想走近,她清清冷冷的声音倒先传了过来:“南宫墨你真幼稚!”
  这叫幼稚?
  南宫墨的脸色一沉:那他就让她看看什么叫“幼稚”!
  翌雷和一干下属的表情早已扭曲,差点就想跪求舒沐晚听听忠告:火上浇油的事情做不得啊!否则——
  看着她执拗地继续往前,南宫墨眸光一冷,果断动了动耳畔的微型耳麦,低冷命令:“开枪!”
  舒沐晚一怔,在他说话的同时,她便听到空气中有“乒”地一声破风的闷响,接着她只觉得小腿上一痛,整个人便失去意识栽倒在了地上
  翌雷看着插在她小腿上的麻醉针,暗暗松了口气,在心中不停默念:幸好射的是腿!幸好射的是腿哦,不对!幸好这里是市中心,狙击手没用真的子弹。
  “墨少?”
  他请示地抬头,只见南宫墨一脸煞气,高大的身影径自绕过她便往门口走:“把她带走!”
  “是!”翌雷忙不失应声,上去一把拔掉了舒沐晚小腿上的空针管,撸了撸袖子便想俯身抱人,只是,还未来得及弯腰肩膀却又被人拉住。他疑惑地回头,诧异地发现——竟是南宫墨,折返回来止住了他。
  “我自己来。”
  俊逸的眉头依旧紧锁,脸上的表情依旧阴沉,手臂却果断地拨开翌雷,捞起轻盈的她抱在怀里,然后大步朝门口走了出去
  “雷哥,您看?”不明真相地下属凑过来,用手肘捅了捅翌雷小声开口,“这算怎么回事?”
  翌雷无声地横了他一眼——TNND!他也是看不明白啊!怎么看都觉得是墨少在闹别扭!!真没想到他们的墨少闹起别扭来竟是这样的啊!!!
  “要是舍不得,干嘛真的要开枪呢”遥望着南宫墨的背影,下属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临了还不忘捅捅翌雷求附和,“你说是吧,雷哥?”
  “咳咳试试枪不行啊!”
  *多多收藏啦!多多留言啦!!太空虚寂寞冷了~~~**

  ☆、063 你压好了!

  “嘶”
  舒沐晚吃痛地抽了口凉气,从昏睡中醒来。她的手臂本能地抬起,想要触碰额际疼痛的部位,大脑中清晰记得:刚刚在化学实验里,她不小心摔了一跤,全身都撞得很痛,额头似乎也磕到了墙壁
  只是还没碰到,手腕便被人抓住,拉开到一边。
  一只温热的大掌包裹住了她乱动的小手,将它安置在膝上,很快她便感觉到额际被贴上个冰冷的东西,彻骨的凉意让她不由吸气,然后猛地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
  他一愣,眼底的温柔还未来得及褪去,悉心为她敷冰袋的动作也停住但也只是几秒钟的停顿,南宫墨便迅速回神,眼中的情绪尽数收敛,恢复淡然和清冷。
  “自己按着。”按冰袋的力道重了几分,他冷冷地出声提醒,然后直起身子,关上了她那一侧的车门。
  舒沐晚怔怔地压着冰袋,大脑这才开始运转,打量周围的环境——她坐在副驾驶位上,身上系好了稳妥的安全带,干净豪华的车内只有她一人,而他关了车门正绕向驾驶座
  她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对!她听到“开枪”,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记忆完全回归,舒沐晚迅速地低头,检查晕倒前痛过的小腿,却发现那边毫发无伤那么,是麻醉枪?
  他竟真的命令开了枪!!!
  
  “啪嗒”一声,驾驶座的门被拉开,南宫墨弯腰便坐了进来。
  原本宽敞的车厢,因为他的进ru,竟一下子显得窄小拥挤起来——有限的空间内,都是属于他的清冽气息和强势气场舒沐晚看着他,便觉得胸闷得厉害。
  偏偏此刻的南宫墨,和刚刚为她敷冰袋的时候又判若两人。他利落地系安全带、挂档、踩油门、调整方向盘整个过程流畅自然,只是不再转头看她一眼,仿佛把她当成可忽略的空气。
  舒沐晚的手指不由收紧,捏得冰袋里的冰块“咯咯”作响,终于还是先沉不住气:“南宫墨,你真的叫人开了枪?!!”
  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而且,他叫人开了枪,难道就不想给她什么解释吗?
  “恩。”他点头,简短平淡的一个字,便是对她所有不忿的回应。
  不躲不避,光明磊落地承认一切,只是毫无悔意!全然没有歉疚!
  “南宫墨!你不要太过分!”再好的脾气也会被他惹到爆发,舒沐晚忍无可忍地骂出来,咬了咬牙,直接将捏在手里的冰袋重重地砸向他

  ☆、064 幸好

  “南宫墨!你不要太过分!”再好的脾气也会被他惹到爆发,舒沐晚忍无可忍地骂出来,咬了咬牙,直接将捏在手里的冰袋重重地砸向他——
  正中侧脸!
  被坚硬的冰块砸到肯定很疼,因为舒沐晚清楚地看到了他的眉峰重重一蹙,而那个包着冰块的塑料袋子,一溜烟地滚下去,最后又落在了他的尴尬部位,稳稳停住
  南宫墨的脸色瞬间臭到了极点,舒沐晚几乎能想象到他的狂风暴雨。
  舒沐晚隐隐有些后悔:虽然恼他气他,但是她还没有傻到想和他产生正面冲突,南宫墨的为人不是她能琢磨的!他能为了小事开枪,就难保他不会为了争执杀人
  放在膝上的两手紧了紧,舒沐晚别开脸沉默,以这种无声的方式僵持。
  
  “啪嗒!”
  掉在他身上的冰袋被他拾起,轻轻一甩,扔在她面前:“按着。”
  舒沐晚别着脸没理会他,心中却已讶然:他竟不生气么?他不先发脾气么?
  “我不喜欢看到你在我面前逞强。”在舒沐晚胡乱揣测之际,南宫墨的声音已淡淡地传了过来,嗓音依旧清冷,语气却平稳了许多,“我今天安排了狙击手,用不着你动手。”
  脑海中残余的画面,让他依旧惶惑——看她摔落地面的那一刻,脑海中明明有很多情绪闪过,可是他却一样都捕捉不到!当时,他只是本能地冲过去先护住她
  事后,他便更捕捉不到那一闪而逝的情愫了!
  所以,他惶惑,更莫名生气。
  “我怎么知道你竟然能调配到狙击手”舒沐晚小声嘟哝,态度放软地就事论事,心底隐隐有些心虚:如果她没有自作主张的话,那些狙击手射出麻醉枪,那个人是不是就不用跳楼了?
  当然,这个想法,显然是舒沐晚嘀咕了南宫墨的嗜血残忍能力。
  “我说我有安排,你不听。”南宫墨的脸色依旧冷冰冰的,想到她和匪徒说的话,他就不禁来气,“弄得一瘸一拐让你别走,你也不听你在惹我,所以我让人开了枪。”
  “我惹你?”舒沐晚本能地反驳,刚开口却又不禁愣了愣——呃,他说这些,是在解释?
  他也会解释?!
  这个突兀的认知让舒沐晚有些难以适应,说好听点,甚至有些受宠若惊,她略带尴尬地别开脸,声音几乎细如蚊蝇:“我当时怎么知道,你说的安排,是不是安排我和他同归于尽”
  “我会看着你死么?”

  ☆、065 我会让你有事吗?

  这个突兀的认知让舒沐晚有些难以适应,说好听点,甚至有些受宠若惊,她略带尴尬地别开脸,声音几乎细如蚊蝇:“我当时怎么知道,你说的安排,是不是安排我和他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还需要我亲自过来?”握住方向盘的双手不由紧了紧,因为愠怒,他手臂上的青筋隐隐爆起,“我做好了安排,难道还会让你有事吗?”
  南宫墨气急地脱口而出,本意是骂她弱智白痴,可是话一出口,车厢内的两人却同时静了静——
  ‘我做好的安排,难道还会让你有事?’
  听起来反倒像是一种承诺或保证,让舒沐晚的脸色变了变,然后不自然地别开脸,心却跟着他一起乱了。明明无心,却又变成了有心,沉默的车厢内两人不置一词,却有一股难言的暧mei在彼此之中流淌
  “冰袋自己按着。”清了清嗓子,最终还是南宫墨率先打破沉默,返回最开始的话题。
  “恩。”舒沐晚淡淡地应声,拿起冰袋后却又停了停,想到它刚刚掉落的地方,虽然肯定不脏,但
  小脸涌上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她快速地抽了几张面纸,胡乱地在冰袋外围擦了擦,然后重新按在额际——冰凉的触觉化解了淤肿的隐痛,也让她面上莫名其妙的燥热平息了下来
  她回归平静,南宫墨才冷冷地收回眼角的余光。
  只是,因为她那个小动作,他脸色依然有些臭——她嫌他脏?哼!
  **
  单手举着冰袋,小脸侧向一边,舒沐晚从车窗望出去,看着外面那些熟悉的景物——
  因为还在校区内,他的车速很慢,她甚至能看清林荫道两侧树上的枯叶。冬季来临,又适逢寒假,路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落叶无人打扫,车轮碾压上去发出“哗啦啦”的脆响
  而旁边的篮球场也是空无一人,几个天蓝色的篮球架早已掉了漆,看起来斑驳陆离。
  一切都和当年不同!
  不像是当年盛夏,她坐在他的单车后座,小手紧搂着他的腰,经过热闹非凡的篮球场时,高年级的学长总会停下来朝他们吹口哨起哄,然后她便害羞地把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背上
  原来沉淀许久的记忆,一经想起,画面还是如此清晰。
  她能记得他宽厚的背、记得他穿的T恤、记得他修长的手臂、记得他手背上清晰的血管舒沐晚的唇角微扬:她曾坐过他的单车,走过最美好的17岁。
  如今,他依旧在她旁边,只是
  她慢慢地回头看向南宫墨:只是他已不再是他了。

  ☆、066 你还要多久才能出去?

  舒沐晚慢慢地回头,看向驾驶座上的南宫墨,原本扬起的唇角,却添了几许难言的苦涩——四年之后,他还在她身旁,只是他已不再是他了。
  依旧是俊逸逼人的侧脸,依旧是皓然深邃的眉眼,依旧是感性的薄唇,甚至连手背上血管的走形也依旧只是他不再对她温暖地笑,眼底也徒留冷漠和凉薄。
  “看什么?”她的视线太过专注,引起了南宫墨的注意。
  “没。”舒沐晚慌忙别开眼,尽量忍住眼底的酸涩,一出声却发现嗓音早已沙哑,泄露了自己的情绪。她清了清嗓子,连忙扯开话题,“还要开多久才能出去?”
  她不敢给他时间揣测,就像上一次她把他错认为是南宫辰,他会回馈给她多恐怖的盛怒
  这次,南宫墨确实也没有时间多想,他的视线还停留在中间的车载导航上,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电子地图,眉心因为烦躁而蹙紧:“不知道!我不认识校区里面的路。”
  还是因为放寒假,学校的几条出口都用铁门上了锁,难怪南宫墨找不到。
  “从这里往前,前面有棵广玉兰那边左拐,放假东校门通车”舒沐晚不由失笑,主动给他指了路,然后重新靠上椅背,眼底却多了一种旁人难以解读的失落和空洞。
  是啊,他是南宫墨,不认识这里。
  他不是她的南宫辰,曾经用单车带着她,走过这个学校的每一个角落
  
  车子一路平稳向前,到达东校门的时候,门卫穿着军大衣跑出来,手里还带着登记的小本子。
  “南宫墨,你等一等,从这个门出去要签字。”舒沐晚回头向他解释,然后主动放下自己那一侧的车窗,朝着外面熟悉的面孔问好,“丘伯伯!”
  正蹙眉翻着登记本的老人不禁一愣,盯着舒沐晚几秒钟,才欣喜地喊出来:“这不是舒沐晚吗?怎么,毕业这么多年,终于舍得回来看看啦!”
  “是啊。”舒沐晚微笑,避重就轻地应他,伸手接了登记本签字。而丘伯也正好在她的窗口探来探去,当看到主驾驶位上的南宫墨时,他更激动了——
  “这不是那谁小辰嘛!你们还在一起啊?毕业谈恋爱终于能光明正大啦!”丘伯接过签字本,看着明亮的车身,乐呵呵地搓手,“你们该结婚了吧?唉!发达了!果然是有出息了!”
  “丘伯伯”舒沐晚听得有些慌,而旁边的南宫墨早已是一脸墨色,不给他们继续“闲聊”的时间,他便猛地踩下油门,强大的惯性让她重重地撞上椅背

  ☆、067 南宫墨,你别过分!

  强大的惯性让舒沐晚重重撞上椅背,她还没来得及呼痛,车子便已飞射出去——车轮扫起遍地的落叶,而丘伯的身影也很快消失在后视镜中
  虽然看不见丘伯的表情,但也足以想象,他此刻是何等的愕然!
  舒沐晚愤怒地回头,想也没想便发泄出自己的不满:“南宫墨,你怎么能这么没礼貌!以前丘伯可是帮了我们”
  话说到一半,他未阻止,她却先噤了声。
  丘伯的确帮过“我们”,只是,不包括他那句“小辰”,已触犯了他的禁忌!
  “亏你还记得,我是南宫墨。”自嘲一笑,他轻蔑地勾了勾唇角,稍稍侧身,目光冷然地从她身上扫过,然后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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