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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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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忠满目含泪:“主公“
之后,诸将一则继续收拢兵马,二来整装准备去收复失地。
次日,带上公孙度父子到府中,日前意气奋发的二人此时却是有些颓废,公孙度见了吕布等人沉默不语,那公孙康则是大骂。
侯成等人听得公孙康难听骂声,本想动手,却见吕布阻止:“让他骂,如今他也就只剩下一张嘴了。”
公孙康又骂得几句,终觉无味,只得停下。
吕布这才道:“骂够了?”
公孙康欲言又止,公孙度则道:“既然成了你的俘虏,要杀便杀,何必如此折辱我父子。”
侯成大骂:“你父子二人兴兵侵略,还联合外族,杀我幽州子弟,居然还有脸说这等话。”
公孙度大笑道:“不过是些成王败寇的陈词滥调,何许再说,落入你吕布手中,便请给我一个痛快,只求吕刺史放过犬子性命,公孙度在此三拜叩首。”
“父亲何必如此”,公孙康拦住公孙度哭道:“孩儿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岂能让父亲这般受辱,吕布你若是够胆就立杀我,否则他日寻得机会,定要杀你,以报今日之辱。”
侯成呸了一口,面上满是不屑。
吕布却道:“本将何时说要你们的命了?”
公孙度二人惊疑不定,但还是无法相信吕布不会去他们的性命。
吕布笑道:“公孙度,你是朝廷所派辽东太守,此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我不会杀你,但要送你二人到洛阳,交由朝廷处置。”
初时公孙度二人闻听吕布之言,还未能留下一条性命高兴,但等他们听全之后却是暗道吕布其心之狠,大骂道:“吕布,你好生狠毒,是要将我公孙一家从辽东连根拔起吗?”
原来此时吕布借用乌桓之罪,完全可以给公孙度一个里通外敌的叛国之罪,也可堂而皇之的进攻辽东,而被朝廷责醉得公孙一家只怕再难受到辽东军民的支持。虽然公孙度并不是智谋高绝之士,但久在高位自然是懂得这些阴谋,故而片刻之间就明白过来,大骂吕布心狠手辣更甚战场之斗。
“拉下去”见公孙度二人只顾大骂,吕布也不想再多言,便叫人将他二人收押,择日送往洛阳,并上表其罪。
此役还有三万余辽东军俘虏,都被关押在石门。
吕布战时嗜血,但战后却是不会多加杀戮,而是言明愿意留在军中为其效力者,吕布一视同仁,不愿为其效力者也可自行离去,当然回去辽东路上所有事情自己处理。
告示一出,竟然有两万余人愿意投靠吕布,剩下的人直言家中尚有亲人,待回去之后再作打算。

吕布也按照前言,果真放过他们。

其后,吕布又是从本部人马挑选一万人马从石门开始反攻,一路上连克多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辽西各地收复,之后令公孙越,严纲人马屯守平岗,以防辽东。
此前吕布就与军师田丰分道扬镳,自己领了五千人马疾驰石门,田丰则是去北平安定民心,处理军务。
“虽击退敌军,俘虏了公孙父子,但我军也是实力有损,你二人须得小心谨慎,遇事要多加商议。”
因为击退了敌军,吕布也是准备回北平去,因此留下侯成,吕忠二人协作公孙越防御辽西。
侯成道:“主公尽管放心,我等知道事情厉害的。”
吕忠最近有了自信,此时闻言也是笑道:“主公威名在此,谅他们不敢再来。”
吕布又是猪粪几句后,带了三千人马偕同戏志才先行回北平去,因为要做的事情实在有些多。
一路上,越是离北平近,吕布脸上越是殊少见到笑容,即便是这场大胜。
戏志才见此,少有的率先开口:“将军在想些什么,似乎很是不开怀。”
吕布叹了一口气,方将邺城之败以及皇甫郦之死说与戏志才,恨道:“若不是我执意要攻,皇甫郦也不会为了来援救与我而遭到不幸,哎,我无颜面对皇甫老将军。”
皇甫嵩来到北平时间不长,与其子皇甫郦相处的时间更是短暂,却不料冀州一战居然天人两隔。
虽然吕布未见过自己的父亲,母亲也去世甚久,但此时想到皇甫一家,无端的感同身受,多有悲伤之意。
戏志才劝道:“战事无常,岂能将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身上,将军此时要做的是如何应对南皮那的袁绍与高览之敌,而不是拘束于此,况且皇甫老将军也是开明之人,未必会责怪与你。”
吕布道:“等到了北平再说吧。”
戏志才也是忆起当年自家过往,想到伤心处不由沉默,与吕布一路无话,直到北平。

第七十六章:不想红昌隐胎儿,惹得奉先笑开颜

入得城中,先行之士将石门大捷早就传遍城里城外,百姓又见吕布亲自领军而来,无不欢庆,只是也有不少人哭啼,不知是否还能再见出征的乖儿。
先回自家府中,吕布向任红昌报个平安。
任红昌此时已经怀有胎儿六个月,肚子已经可见鼓起,人也微微胖了,只是满脸忧色,直到看见吕布完好,方才安下心来,轻抚吕布脸庞,含泪道:“今见夫君安然回府,心中安然。”
吕布亦是安慰道:“虽有些麻烦,但别人还伤不得我,只是让夫人担心,实在是吕布之过。”
任红昌抹掉泪珠,展颜道:“我倒是没有什么,只是腹中孩子想他的父亲想的紧。”
吕布俯身贴近任红昌,旁听腹中胎儿,笑道:“还真是的,我方才好似听到他在踢你,红昌,你可感觉到?”
“胡说”,任红昌满心幸福,问道:“夫君可是要个男孩,方才有这么一问?”
吕布又是正色道:“红昌,跟你说多少遍了,男孩女孩都可以,我都一样喜欢。”因为现在吕布贵为幽州刺史,不但身份显赫,自身相貌也是英俊不凡,却只有任红昌一个妻子。而任红昌到底是古时女子,虽然也希望吕布只属于自己一人所有,但是历来的思想却告诉任红昌不能独占,若是生个男孩倒也罢了,但若是生个女儿却是担当不起吕布的大业,故而时有担忧,常常询问。
吕布自然知道任红昌心中这点忧思,故而岔开这个话题,改问道:“今日怎不见紫凝,少了她的吵闹,倒是不太习惯。”
“哼,哥哥又在背后说紫凝的坏话。”说紫凝,紫凝就到,却原来早在房外。
被人当众抓住自己在背后说人坏话,吕布面上却是无半分羞色,反而笑道:“为何在那躲着偷听,什么时候有了这个习惯?”
“还不是见你们二人你浓我浓的好不恩爱,小妹怎么还好意思出来打搅你们,不然的话日后等哥哥出征,姐姐又得欺负我了。”紫凝酸酸道。
“你啊”,任红昌拉过妹妹,亲昵的捏了一下她那精致的鼻子,轻笑道:“如此调皮,看来还是得早早与你找一家婆家才是,省得让我跟你姐夫担心。”
任紫凝闻言急忙道:“妹子还小,再说了,婚嫁之事,还是让妹子自己决定,哥哥以前也是这么说的,对不对,哥哥。”说完,任紫凝赶忙来到吕布身边,一受牵过他的衣袖,连连摇摆,面上更是做出哀求之色。
虽然任红昌在旁,吕布却也只得道:“好了好了,这事便依你自己,我与你姐姐听你的就是。”
“还是哥哥对我最好”,任紫凝这才展颜,又见任红昌便急忙加上一句:“还有姐姐也是。”
任红昌笑道:“别贫嘴了,还是早些准备饭菜,你哥哥他这些日子在外可是受苦了。”
“哦”
总算是回到家中,吕布感觉道久违的安宁,与任家姐妹好好的吃上一顿,睡过一夜后,次日只身一人前往皇甫嵩居住的地方。
府前无一人,大门紧闭,也不见人声,若不是吕布从守卫那知道皇甫嵩等人在家,还以为他们出去不在。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所以吕布上门轻叩数声,等了良久方才见到一人开门,素布白纱,面色悲伤的问道:“你找谁啊?”
吕布叹道:“老伯,皇甫嵩老将军在吗”
老人道:“我家老爷是在,但家中此时多有不便,请这个大人下次再来吧。”说完此人便欲关门送客。
吕布阻止道:“请老人家告知皇甫将军一声,就说是吕布求见。”
“你便是吕布”,老人闻听吕布之名,却是面色大改,似怒似悲,但终是说道:“大人请稍等,老儿去通报。”
待府门关闭,吕布暗叹一声,想来是老人将皇甫郦之死怪罪在吕布身上,方才有那种表情。
片刻之后,那老人有开了府门,对吕布道:“老爷说了不见客,请大人回去吧。”
吕布心中苦闷,对其道:“老将军真当不愿见我?”
老人点点头,却是不语。
“请告知老将军,今日吕布当面见一次,若是不愿见我,我便在府外等候,直至老将军愿意。”
“随你”老人丢下一句后便又关了府门,终至听不到任何声响。
吕布在外果然如其自己所言那般站立府外。
“老爷,那吕布还在府外站着,怎么办?”
皇甫嵩闻言叹道:“多长时间了?”
老儿回答说:“差不多两个时辰了。”
“请他进来吧。”
“是。”
待得吕布入府,只见厅中安置一副柃木,四周挂上白布黑纱,皇甫嵩与其夫人正在。
吕布上前道:“吕布见过将军,夫人。”
王氏还是在盘默默哭泣,皇甫嵩则回答道:“奉先啊,恕我招待不周了。”
吕布接过旁人递过来的拜香,三拜之后来到皇甫嵩身旁,言道:“将军可是怪我?”
不等皇甫嵩说话,那王氏就起身作了一拘道:“义真,你与吕将军说话,我先下去了。”
待王氏走后,皇甫嵩长叹一声:“奉先啊,此事怪不得你,先前不愿见你,只是因为老妇痛失爱子不愿见客,而且其母也需清静。”
吕布点头表示理解,又道:“皇甫郦不该死的,都是吕布之责,若不是”
“说这些干什么”,皇甫嵩打断吕布道:“男儿能战死沙场也是福气,难道要等到日后死在病榻上吗?况且战事无常,多少大汉子弟战死,我的儿子难道有什么区别不成?”
“老将军”
皇甫嵩又道:“不必多说了,你能来就够了。”
吕布更觉愧疚,想起皇甫郦临终之言,便道:“皇甫郦临死之前,曾叫我传一句话给老将军。”
“何话?”
“他让我传话:是否也是您的好儿子,不曾丢了皇甫家的脸面”
皇甫嵩闻言老泪纵横,连连言道:“是,是我的好儿子,我皇甫家的好儿子”
纵然皇甫嵩乃是天下知名的大将,但终不过是孩儿的父亲,架不住老年丧子的悲剧。
吕布二人沉默多时,才道:“时候不早,吕布便告辞了,请将军放心,我定会为皇甫郦报仇雪恨。”
说完吕布便要回去,因为留在此处让他非分气闷,不为别的,只因为看到老人哭子,当中却是自己的缘故所致。
“奉先,你且慢步。”
吕布回头道:“将军您还有何吩咐?”
皇甫嵩道:“逝者已矣,还请奉先记住一言,都是汉家子弟,你万万不可忘了当日之言而多做杀戮。”
闻言如此,吕布竟是一愣,思考良久,方才拜而退走。

第七十七章:乌桓峭王苏仆延,幽州刺史吕奉先

石门之战后,吕布军大胜辽东乌桓联军,更是活捉了公孙度父子二人,送往洛阳,交与朝廷处置。
里通外族,这可是大罪。
天子刘和下令诛杀二人,将他们的恶行传于四海八州,而对吕布则是大加赏励,只字不提吕布擅自对冀州用兵之事,这便是成王败寇。
其后,尚在北平的吕布又是接到一个极好的消息,乌桓峭王领了两千人来北平面见吕布。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吕布稍有疑虞,之后召来戏志才方才明白,原来当日戏志才交代吕忠的第三件事情就是去乌桓大本联系乌桓峭王。
乌桓峭王自然不会如此冲动,而是坐等事情的发展,若蹋顿胜则出兵协助,若蹋顿败则趁势收服,无论如何他皆是百利而无一害,当然他对吕布的信心更大些。
果然不久就传来蹋顿战败,公孙度父子被活捉的消息,趁此机会,乌桓峭王顺利说服族中长老,发动政变除去了蹋顿留在大本营中得势力,等他回来后,使用雷霆一击将其数万人马尽数收服,逼得蹋顿自杀而死,其后为了缓和与幽州军的关系,乌桓峭王更是带了万只牛羊亲自前往北平。
此多事之秋,乌桓的示好,可算是幽州的大幸,虽然出战冀州只是折损了三万人马,但对吕布来说,同时跟并州,冀州,北海袁绍,乌桓,还有内部的辽东军作战,即便吕布有三头六臂也是难以应付。
幸得南皮高顺仗着地势,又趁袁绍心急,突使暗兵,令精锐陷阵营于半个月的某一夜杀入袁绍本营,挫其士气。
袁绍攻城不得,反被高顺偷袭以致损兵折将,于是便想借助平原高览之力。不料高览只道说是身受韩馥重任,不得轻出,故而不愿出兵,惹得袁绍不快。
再攻十日后,袁绍只得率军回北海,留下副将在渤海招募兵马。因高览冷眼旁观,袁绍怀恨在心,不怪高顺反而对高览恨极,于是派人在韩馥说高览坏话,希望平原能调任另一名将军,若是他袁家故吏最好,即便不是相信凭借自己四世三公的身世也定可说动他们出兵,到时候袁绍便要再次出兵,以此争斗南皮乃至整个幽州之地。
可惜,袁绍的如意算盘却是没有得逞,平原主将依旧还是高览。
袁绍退兵之时,正好是乌桓峭王来到北平见到吕布之日。
还记得当日张纯,张举反叛,吕布为救管子城的公孙瓒,与张颌,阎柔二人领军偷渡徐无山,曾与乌桓峭王有过一战之缘。当时吕布没有诛杀乌桓峭王,原因有二,一来不想遭到乌桓的疯狂追杀,二来也是敬佩乌桓峭王是个好汉,故而放他一条生路,想不到今日居然在北平可以与其相见。
多年不见,乌桓峭王似乎苍老了不少,但是气度却是更加内敛,见到吕布之后立于堂中,洪声道:“乌桓峭王见过幽州刺史大人。”
吕布请乌桓峭王坐下后,笑道:“峭王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乌桓峭王道:“特来请罪。”
“哦,这倒是有趣了,峭王你做了何事居然要到北平前来请罪?”
乌桓峭王道:“前番我乌桓叛将蹋顿假穿单于之命,与辽东太守公孙度起兵反叛,虽最后走脱,但本着乌桓与大汉的友好,此人所作所为却是为我乌桓不容,为了表示我乌桓对大人的真意,特来北平献上蹋顿的人头以及牛羊一万三千头,请吕刺史忘记从前的不愉快,重归于好才是。”
吕布起身走了几步,蓦然转身道:“如今这乌桓怕是你一人之物了吧。”
乌桓峭王初时一愣,随即冷笑道:“吕刺史这话是何意,莫不是要强留我在北平?”
“你知道本将不会这么做”,吕布逼近乌桓峭王道:“所以你才敢只待两千人就来北平。”
“不错”
“为何你能如此肯定,万一我吕布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因为你是英雄”,乌桓峭王也是起身对视吕布道:“与我一样的英雄。”
“哈哈”,对视良久,吕布蓦然大笑,随后乌桓峭王也是大笑。
至于堂中的其他人却是难以理解自家的主公与这乌桓人怎么如此对话,又是如此大笑。
笑的一阵,吕布对诸将道:“尔等先下去,安排好我们远道而来的乌桓朋友,至于你,乌桓峭王,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与本将独自对饮?”
乌桓峭王笑道:“早有此意,可惜却始终不得机会。”
众人散退,只余吕布与乌桓峭王二人在厅中用食,待送上酒菜后,便屏退所有人。吕布先敬乌桓峭王一杯道:“想不到你居然如此胆大。”
乌桓峭王满饮一杯后道:“将军千里驰援,对阵十万军仍旧出战,颇有你们古时的项羽风范。”
“我却是比不得楚霸王。”
乌桓峭王道:“当年被你抓住,却万万想不到你居然会放过我,算起来我还欠你一条命。”
吕布道:“看起来你还是很不服气。”
“如何能服气,不过今日却是能报仇。”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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