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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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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都觉得言之有理。
卢植微微点头,表示对吕布的赞同,心中赞叹,提问道:“那奉先的意思是
吕布继续道:“布觉得如果这不是黄巾内部争权,那就是有人要搞垮黄巾。”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通过联系那个人或集团,与我们互助。”太守张扬忍不住打断道。
吕布笑道:“正是如此。”
卢植道:“是啊,丁刺史远道而来,邺城久被围困,我们的力量已经不够充足。既然他们要内讧,我们就给他们机会。”
卢植下令道:“我等准备一下,韩太守准备物资兵员,丁刺史,奉先休整人马,其他各部静观其变,着重注意张宝张梁黄巾军的动向。”
而此时在广平张宝府,张宝,张梁两兄弟却是不住的争吵着。
张梁刚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起先的诧异渐渐变为愤怒,言语间已经对张角多有不满。
张梁道:“二哥啊,我是他亲弟弟啊,他居然相信外人的话,就要把我给押解回钜鹿,他想怎么样,想杀了我吗?”
地公将军张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的大哥为什么突然派来书简要押送张梁回钜鹿,信中更是没有透露半点消息,只是自家兄弟情深,自然得安慰张梁道:“三弟啊,大哥他怎么会想杀你呢,说不定是其中有些误会,去了便知道了。”
“去钜鹿”,张梁急得摇头道:“那二哥你说,大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那钜鹿说不定早就安排好刀斧手,等我入甍呢!”
张宝信中着火,却也只能笑道:“二弟你尽管放心好了,大哥这是以退为进啊。”
张梁听张宝这么一说,果然冷静不少,忙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哼,那张力是大哥的干弟弟,深的大哥器重,是我黄巾军中颇有声望的人,可一直以来的确与你我二人不合,如今被传言说被你所害,大哥不能不给众将士一个交代啊。”
张梁气道:“那也不能通告全军啊,我堂堂‘人公’将军,可丢不起这个脸。”
张宝道:“三弟,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发性子,你真的以为大哥会糊涂到发布这么个不利与我们的消息吗?”
张梁诧异道:“二哥你的意思难道是有人要挑拨我们兄弟?”
微微点头,张宝表示认可,眼中满是担忧:大哥去年时候,身子已然不行,勉强渡过,却也只能原地休息,不得转战,若有大哥之名望,战事又怎会如此胶着。
“到底是哪个混蛋,敢诬蔑我!”
张宝从案上拿起一份竹笺,递给张梁道:“大哥的军师柴志戏来信说是张仓,韩迟那两个奸贼被官军给收买,居然想谋害大哥,还散布这种消息,挑起事端,好让我们没时间去注意他们。”
张梁怒道:“怪不得呢。对了,二哥,那柴志戏信上说大哥正在气头上,叫我先不要回去,暂时在广平帮你,那我是要到大哥那去还是留下来?”
张宝想了会道:“留下来也好,我先写封信给大哥解释解释,然后你再回去。”
“那就拜托二哥了。”
张宝坐回席子,提笔书写,然后叫来心腹张憨,嘱咐他:“张憨,你去选上几个可以信任的人,一齐去钜鹿,记住万事小心,一定要亲手把信交给天公将军。”
张憨锉声道:“主子,信在人在,信失人忘,你就放心好了,小人这就去了。”
张宝勉励几句,有派人送上金银让其安置家人。
张憨也是知道要穿越官军的封锁将信送到钜鹿,大致如同送死一般,但他决心已定,便把信藏在贴肉处,拜别张宝后,从容的离开。
张梁道:“二哥,许昌那皇甫老贼最近有动静吗?”
张宝一摸脑袋,烦心道:“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们正好休养生息,断时间内是不会对曼成用兵的。不过我不担心许昌皇甫嵩,倒是冀州的局势。”
张梁满脸的不解。
张宝也不想解释,只是心中觉得隐隐有不对劲的地方,却又想不到是什么地方。
也许是我太累了吧。
让张宝没有想到的是此时的钜鹿确实已经在一片腥风血雨中
第九十一章:千里河床崩于内(四)
张仓,韩迟的突然死亡让其他的“大方”感到很不寻常。就在数日前,居然在张仓,韩迟他们的府上找出跟汉朝廷的通敌书信,而“天公”全权托付的柴先生竟然根本不听取他们的解释就很快决定把张仓,韩迟处死。
刘辟,严政,龚都以及手下十余位亲信将领都已经是烦躁不安,多年以来的沙场直觉告诉他们这次天公召集他们回来,恐怕是有事情要发生了。
沉默许久,“大方”严政开口道:“事态紧急,各位就不要再犹豫了,当断则断啊。”
龚都却道:“严大哥,我们不是不知道事已危急,可是这样做,若是让兄弟们知道了,‘天公’会怎么想,其他的将士会怎么想,这都不得不考虑进去的,毕竟还有十数万的官军包围着冀州。”
众人听了龚都之言,深感有理,都是点头赞同。
严政眼见如此,心中大急,又道:“我何尝不知道这样做由有着怎样的后果,也许结果会很坏,可再坏也坏不过我们全被害死啊。‘天公’将军现在把权力通通交给了那柴志戏,我看那柴志戏肯定包藏祸心,先是张仓,韩迟,再来就是我们,说不好最后就是‘天公’了,我黄巾大业就要坏在此人手中了。”
手下头目闻言无不变色。
龚都道:“严大哥,此言太过了,想那柴志戏再怎么有胆也万万不敢动‘天公’的。”
“不敢动‘天公’,那我们他也不敢吗?那张仓,韩迟怎么说都是屡立战功的大方,如何只是一夜的时间就能斩杀,他们的部下如今已经动荡不安,若不是我等安抚,说不定就要激起兵变了。”
龚都听严政这么说,一时间无言以对,想起另外一个“大方”刘辟也在这里,忙向刘辟问道:“太初,你怎么看?”
刘辟道:“你们是否真的要拥兵自立?”
龚都道:“太初,我等不是自立,而是要清除‘天公’身边的奸人。”
严政也道:“不错,我等是万万不曾想要自立门户,我们只想着为‘天公’的大业尽力而已。”
刘辟道:“可那日‘天公’让柴先生负责一切,你我都在场,你们要杀柴先生,与造反何异?”
严政大怒:“刘辟,莫不是你已经被那姓柴的收买了,一口一个柴先生,我看你早已经投靠那个人了吧!”
刘辟也是怒道:“严政,你辱我太甚。”说完,就欲与严政大打出手。
龚都与其他人连忙拉住二人。
龚都大声道:“此生死存亡之际,我等怎么还能互相猜忌。”
正当众人劝架的劝架,争吵的争吵的时候,突然有龚都府上的护卫闯进来。
“将军,外面被人包围了。”那护卫急急闯来,好一会儿才禀告完毕。
什么
众人不由一惊,急急走出屋外,只听得屋外人声沸腾,看来是来了不少人马,而当前就有一队人马与自家护卫对持在一起。
只见两帮人马对峙着,手中刀枪已然在握,情势紧张不安。
龚都身为主人,自然率先发声斥道:“你们想干什么,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身为一军大方,龚都自有一番气势,一声呵斥若是放在平时,自然早已发作。
不想那对方领将确实轻蔑道:“不就是龚都府吗?,有什么来不得的?”
龚都性子本就急躁,如何能受的这般鸟气,不由怒道:“好胆”,便要抽出佩刀,砍了那将。
那将领见状,口中急忙道:“奉‘天公’之命,龚都密谋反叛,及其家属全部押解进牢,若是反抗,就地处决,龚都,这可是天公将军的命令,难道你要违抗吗?”
与龚都交好的严政闻言,想起刚才议论,心中已是不耐,率先拔出佩刀,怒道:“放屁,龚都,刘辟现在别人欺负到我们头上了,还不动手吗?!”
龚都知道今天已经不得不为之了,大喊道:“柴志戏包藏祸心,欲害‘天公’,尔等随我杀出去。”
刘辟,严政,龚都及其部众百余人尽持兵器火拼对方人马。
不想那将领口上说的咄咄逼人,手上却是没有半点能力,所率人马一触便溃,迅速退出府邸,反而被砍杀了几人。
刘辟等人得势不饶人,一并杀出去,却不想只见外面是密密麻麻的一群人,当先一堆便是弓箭手,其他房屋上头也是布满弓箭送,领头之人不是戏志才又是谁呢。
仇人相见分为眼红,这龚都见了戏志才,恨其想要自己的性命,只是碍于对方忍受众多,只能是大怒道:“柴志戏你这奸人,意欲何为?”
戏志才坐在马上,淡然道:“只是‘天公’听闻龚将军聚众密谋,所以下令让柴某来请将军去解释一下。”
严政素来与龚都叫好,此时自然是大骂戏志才道:“‘天公’久病在身,前有宰杀张仓,韩迟之事,现在又怎么会下令擅杀我等,我看定是你这奸贼假借‘天公’之令,想先排除异己,再行谋害‘天公’之举。”
戏志才听得严政所言,从怀中拿出一物展于人前道:“此乃‘天公’虎符,是不是我所能伪造的。”
眼见‘天公’虎符,龚都等人不由迟疑起来。
趁此时机,戏志才发号施令:“‘天公’有令,龚都等人密谋反叛,一律抓捕归案,同者共罪,反抗者就地格杀。”
严政见众人迟疑不决,率先发难:“事已至此,死就死矣。”说完,严政已经是带着本部人马冲上前去,欲突围。
没想到一阵箭雨之后,严政与手下数十人就这样被射成了刺猬一般。
戏志才道:“我再说一次,反抗者就地格杀。”
闻言,手下的弓箭手已经再次拉弓上箭,齐齐对着龚都等人。
龚都一方,除了剩下数十余名心腹之外,其余的将士大多都放下兵器,企求留一条性命。
龚都眼见如此,大感挫折,只想与戏志才玉石俱焚。
刘辟急忙拉住龚都道:“龚都,不可鲁莽,我等皆是对黄巾有功之人,天公怎会要我等性命,不若先行放弃抵抗,等见了天公再做辩解,到时候真想自然大白。”
“太初,现在也在只能听你所言,这般做了。”
刘辟道:“‘天公’之令只是抓捕,而非宰杀,军中尚且有我等亲信,可尽快派人通知张牛角将军,到时候自然无恙。”
知道自己这方已经处在极其不利的局面,看着追随自己的心腹,不忍他们白白送死,龚都只好丢弃兵器对戏志才道:“柴志戏,龚都愿降。”
刘辟等人也是如此,纷纷扔掉兵器,只等他们押解。
戏志才见状,笑道:“既然如此”
“放箭!”
龚都万万没想到戏志才竟如此奸诈,大叫:“无耻小人”
数轮箭射之后,龚都与刘辟及手下百余人尽皆被射死当场。
看着满地的死尸,戏志才转头看向张角府邸的方向,冷冷想到:张角,现在到你了
第九十二章:千里河床崩于内(五)
天公将军府邸,张角亲卫遥遥看见军师戏志才前来,急忙迎道:“见过军师。”
如今在钜鹿已无第二人可比戏志才的权势,天公久在家中不曾露面,其他大方不是投靠了军师,就是保持沉默,因为刘辟,龚都等人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由几名亲卫随从,戏志才边走边问道:“恩,‘天公’今日情况如何?”
有亲卫悲痛道:“虽用的药石,但还是不见起效,现下刚刚睡下。”
来到张角休息的地方,戏志才对他们几人道:“你们先下去吧,准备好药石,随时伺候,我有事要跟‘天公’讲,不得让外人靠近。”
“是。”
随着关门声响起,房间里就只剩下张角跟戏志才两个人。
戏志才慢步走向张角,端详了一会,终是坐在张角的床边,看着张角,冷笑不已,面上一片狰狞。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铁针,戏志才刺向张角最为疼痛的几个位置,迫使他苏醒过来,以此为乐。
剧烈的疼痛使昏迷中的张角不得不回到现实,看着眼前的戏志才,张角的眼中再以往没有对他的信任,有的只是愤怒以及疑惑。
而戏志才看着张角苍白的脸,忍不住冷笑,还把一些“好消息”也一并送上道:“昨日刘辟,严政,龚都及其部下密谋反叛,我已经奉‘天公’的命令把他们全部宰杀,一个不留。”
因为疼痛,再加上气愤,张角全身颤抖不已,但是虚弱的身体却让他没有办法手刃眼前这个要加害于他的人,甚至想要起身都已经做不到了。
五石散虽然可以暂时让人体放松,但是过量的食用不但会使人失去活动力,而且对身体也会造成极大的伤害,像张角这般病体更是危害甚大。
只可惜虽然张角现在贵为天公将军,但以前终究不过是一个落榜的秀才,如何知道只有富贵人家中才有的五石散,在戏志才送上的一两次后,便已经上瘾了,而最终结果则是病入膏肓,大全旁落。
张角勉力开口,痛苦道:“柴志戏,我张角虽然不是明主,但也自问对你不薄,信任有加,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戏志才冷笑道:“是啊,你对我不薄,而且很器重我。”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难道你是为了钱,为了权吗?”张角眼中全然不信,为何一个自己如此信任的人会这般对付自己。
“哈哈哈”,戏志才闻言不觉笑道:“钱?权?对啊,它们都是好东西,可惜啊,对我来说,他们根本不算什么。”
张角问道:“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戏志才直直的盯着张角,眼中蕴涵着的杀意,就算是久战沙场的张角也是不由得感到一丝冷意。
戏志才轻轻说道:“张角,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瞒你。我原名戏志才,颍川郡人,少时出游求学,本想学成以后,谋一份仕途,可以好好的侍奉我的双亲。张角啊,张角,本来我可以奉养我的双亲,可是,可是我没想到你张角为什么你要造反?为什么你们黄巾军要劫掠我的家?为什么你们连老幼也不放过?为什么,为什么?”
张角看着几近疯狂的戏志才,心中顿时明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黄巾起义,初时声势极为浩大,百姓因为是自己起来的部队,自然也是支持,只是军队中大部分是由农民组成,家中没有什么存粮,军队的补给基本上是杀到哪里便抢到哪里。可是发展到了后来,整个冀州差不多有五十万黄巾军,光是靠官府那些粮草辎重,如何能够。因此黄巾军们只好把那些富家商户洗劫一空,以保证大军的需求。而戏志才的家族刚好也在内。
“你知道当那日我回到家,看到满地的尸体血流成河,残木碎瓦,好像人间地狱般,张角,你说,我该不该找你寻仇?”
“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张角闻言却是大笑,似乎很是痛快。
戏志才见张角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大怒道:“你笑什么,都快死到临头了,你还能笑什么?”
张角好不容易停下,还是笑道:“我张角一生不曾看错过人,对你戏志才也不例外。本以为你是为了权利,为了钱财才背叛我,那我只能说是瞎了眼,而你戏志才也不过是平庸之辈,只是个中还有这般缘由,倒不负我对你的看重。”
说了不少的话,张角感得很是疲倦,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说,恐怕再也没办法说了。
“戏志才,我现在知道你为了报仇,可以天天对着仇人帮他出谋划策,隐忍至此,哈哈哈,你果然是个人才,而我张角称得上是伯乐吧”
戏志才万万没想到张角居然会怎么说,他想过张角会辱骂他,会沉默不语,却不会相信张角会以伯乐,千里马相称。
一时间,戏志才居然忘了他的大仇之恨,想起来的是张角对他的器重,张角的雄才伟略。
想到这些,戏志才渐渐平静下来,看着张角道:“‘天公’,要是没有失去我的家人,也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张角道:“不能与你把酒言欢,人生之憾啊。”
说完,两个人都是沉默下来。
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打破了两人之见的沉默,戏志才迟疑了一会,还是过去安抚张角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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