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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情以时光-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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绩做得好。所以很多人看我不顺眼。
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我不想跟不熟的人解释谁对谁错,但就算天大的错,我觉得看在同在一家公司工作的份儿上,她们好歹也照顾一下我的心情吧?
但是没有,我真的想太多,因为她们很快回到自己的公寓,将门‘砰’的一声甩上,感觉门外的我就像是死老鼠一样惹人恶心。
我哭着乘电梯下了楼,找到物业那里。
强忍着哽咽,我出声说:“麻烦你们找人帮我去一栋803收拾一下吧。”
物业里面坐着三女两男,他们看我的表情像是在看戏。
我话音落下,他们竟是没有人接话,一直等到五秒之后,一个男人开口说:“一栋803是吧?今天接到很多业主举报,说是有人过来闹AA事,泼了很多油漆闹得鸡犬不宁的。”
我说:“你们找人去收拾一下,我给清洁费。”
一个女人意味深长的开了口,说:“这么晚了,上哪儿找人去啊?你先回去住吧,明天白天再说。”
我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哭着道:“门口有死老鼠,我不敢进去。”
所有人都看笑话似的,另一个女人喝了口水,道:“那我们也没办法啊,物业没有闲人去给你弄死老鼠。”
我说:“你们找个男的去帮帮忙。”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说:“谁去啊?”
我又气又怕,不由得出声道:“我住你们这里,出了事你们物业不管谁管?这么晚了没有人,你们不是人吗?”
几人见我发飙,皆是沉默。不多时,之前喝水的女人看着我说:“我们物业也不管除油漆捡死老鼠,这么多年还没遇见过这种事儿呢,你自己的私事儿自己找人解决,上我们这儿来闹什么?”
说完,她眼睛一瞥,嫌弃的说:“这种事儿还好意思找物业,闹得人尽皆知的……”
如果我不是被吓得浑身发抖,如果我不是一个人,如果我身后但凡站了个可以给我依靠的伴儿,今天我不会任由他们肆意欺负。
满脸眼泪,我不想再站在这里让他们看笑话,所以我转身就走。
快九点的夜里,寒风阵阵,我的脸被风刮得生疼。一边往回走,我一边掏出手机打给纪贯新。
如今我只想让纪贯新回来。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在我有印象以来,纪贯新的手机好像就没怎么关过机。而偏偏是在现在,在这种时候。
心底的委屈兜头袭来,我忍不住边走边哭。
在路过大门口拐弯回一栋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身后抓住我的手臂。我如今就像是惊蛰的猫,但凡有一丁点的动静,整个人就竖起了浑身的防备。
我猛地转过身,整张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
在路灯的照射下,我看清楚身后的来人,竟然是骆向东。
骆向东见我满脸眼泪,他直接蹙眉,出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脸,或者说是看着一张熟悉的面孔。二话不说,我只是一下子没忍住,放声大哭。
委屈,我是真的委屈。
骆向东拉着我的手臂,站在我身前,我哭得很大声,只隐约听到他问:“出什么事儿了?”
我哭得快要抽了,而骆向东干脆将我往他身前一拉,我的脸贴在他胸前,哭声也被迫变得闷闷的。
他紧紧地抱着我,一手揽在我腰间,另一手扣着我的后脑。他像是说了什么话,可我完全听不清楚。
良久,当我哭得哭不出来,只剩下全身微微发抖的时候,骆向东稍稍往后退了一点,低头看着我,轻声道:“怎么了?”
他不能这么柔声跟我说话,不然我会觉得自己委屈的要死。
好在无论多害怕,多绝望,情绪总有发泄完的那一刻。如今我哭不出来,只是不停地吸鼻子。
骆向东抬起手来,我整个人都是木的,没有动。以为他顶多帮我擦一擦眼泪,谁料到他竟然伸手捏了下我的鼻子,帮我……擦了鼻涕。
哪怕在这种时刻,他的行为还是让我感觉到了‘羞耻’。
我下意识的脖子一扭,脸侧了一下,别提多尴尬。
而骆向东却兀自淡定,看着我说:“哭什么?”
此时我的内心极乱,因为骆向东的一个小动作,我竟然忽略掉死老鼠的事情。如今想来,更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资格跟他这么亲密。
所以我微垂着视线,淡淡道:“没什么。”
骆向东说:“你非要我自己去查吗?”
我眉头一簇,说不上是不爽还是什么,想吵架却没力气,所以只是无力的回他:“你来干什么?”
骆向东说:“纪贯新不在夜城吧,他走了也不找人看着你,让你有事只能一个人哭,这算什么?”
心底一疼,好像某处被他给戳中了。
我说:“无论他走不走,你不都应该来。”
说完,我抬头看着他,出声道:“伊扬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这一次,我不是故意刺激他,只是伊扬就像是横在我心头的一根刺,无论我最后跟骆向东怎样,我总归不能放任他不管。
骆向东俊美的面孔上带着明显的无奈,沉默一会儿,他开口说:“正在想办法让他戒掉。”
眉头轻蹙,我问他:“他最多也才碰了一两个月吧?很难戒掉吗?”
骆向东说:“不是戒不掉,而是他不想戒。”
我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感觉就像是哀莫大于心死。
我垂着视线不说话,隔了一会儿,骆向东说:“你不用担心,我想办法。”
再回夜城,这是我第一次跟骆向东如此心平气和的说话,连我自己都想不到。
可如今我们有一致的目的,这种目的不得不推着我们面对面好好说话,把事情解决。
我说:“伊扬才刚出院,你应该让他在家里面好好休息的。”
言外之意,我也有点纳闷骆向东为什么不看着他一些。
可骆向东却说:“他现在最不乐意见我,也几乎不跟我说话,如果我关着他,他就不吃不喝。”
心底一痛,心疼匡伊扬,也心疼……骆向东。
原本他们舅甥间的关系那么好,骆向东既是舅舅也是哥哥,我终于体会到骆向东为什么不要我也要顾及匡伊扬。
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这么做。
沉默片刻,我忍着内心深处逐渐涌起的回忆和无奈,主动开口说:“总不能让他一直这样,始终要想办法让他戒掉。”
骆向东说:“你不用觉得愧疚,是我们骗了你,伊扬最恨的也是我。”
我的软肋再次被他戳中,一瞬间只觉得干涸的泪腺再次变得充盈起来。深吸一口气,我红着眼眶看着骆向东说:“算了,以前的事情谁对谁错都过去了,我们现在想想怎么让伊扬不这么堕落下去吧。”
骆向东微垂着视线睨着我,我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见过他这般温柔且心疼的目光。
他说:“子衿,对不起。”
眼泪啪嗒一下掉出来,我赶紧别开视线,蹙眉忍着泪,开口回他:“别说了,过去的事儿就算了。”
话已至此,我知道,不仅我不追究过去,就连骆向东……他也放弃了。
因为一段错误畸形的爱,我们所有人都饱受折磨。现实中的人没有忍痛也要爱下去的,而且就算是爱……也没有了继续在一起的理由。
骆向东的这句对不起,好像在告诉我,对不起他不能放下亲情选择爱情。
而我说算了,也是在告诉他,我理解他,也认了。
面对面站在小区门口处,说完这句之后,我们都是沉默不语。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骆向东对我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本能的回他:“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可下一秒脑中出现门口死老鼠的场面,我差点呕出来,因此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难看起来。
骆向东很快发现端倪,他问我:“你刚才哭什么?”


 第三百四十八章 终于知道他为何关机

“没事儿,你走吧,我自己回去。”我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一点脾气。
骆向东却说:“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我知道他的性格。今天我要是不把话说明白,他非得刨根问底。
暗自叹了口气,我出声道:“你知道伊扬跟一个叫何熹乐的在一起吧?”
骆向东很快便反应过来:“何熹乐找你麻烦了?”
我说:“你帮我把门口的死老鼠拿走吧。我害怕。不敢回家。”
骆向东顿时面色阴沉,我很快道:“你不用去找何熹乐。她也是替伊扬出气,算了。”
我担心骆向东的行事风格。像是岄州的那一次,把人家弄得倾家荡产。我自问除了惊吓一点之外又没受伤。没必要做的这么绝。
骆向东沉默片刻之后,出声说:“走吧,我送你去酒店。”
我说:“不用了。你帮我把死老鼠拿走。我回去住。”
骆向东却坚持说:“你一个人住这里也不安全。还是去酒店住一晚,我明天叫你帮你收拾。”
我说了好几次叫他帮我一下就好。可骆向东总是要绕开话题。我抬眼盯着他的脸,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
“你也怕死老鼠吗?”
骆向东闻言睨着我。眼中的神情分明就是想否认但又怕我真的叫他去拿,所以愣是权衡了几秒之后,这才出声回我:“我嫌恶心。”
嗐,说来说去,还不是跟我一样的怕。
骆向东见我嫌弃的别开视线,他开口道:“别犟了,去酒店住一晚,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纪贯新不在夜城,半宿半夜我也没处去,只得出门上了骆向东的车。坐上他车的刹那,我心底还是感慨的,什么叫物是人非?什么叫沧海桑田?
车上,我俩都不说话,静谧的车内让我有些紧张不安。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骆向东先开了口,他出声说:“纪贯新不在夜城,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顿了一秒,还不待我接话,他又补了一句:“你叫我一声哥,我没理由不帮你。”
这一句话,让我心酸的眉头轻蹙。
骆向东开车载我去到距离旅行社最近的一家五星酒店,他把车停在路边的时候,我一边解安全带一边说:“你不用下去了,我自己进去就行。”
骆向东说:“我送你到门口。”
说完,他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迈了下去。
我俩一起往酒店大门口走,因为酒店门前是一块儿广场,所以距离还有些远。走了差不多一分多钟的样子,酒店门口已经到了。
骆向东果然没有跟进去,他只是停下脚步,对我说:“以后小心点儿。”
我点点头,转身往里面走。
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去旅行社的时候,社内的人全都知道我被别人泼油漆扔死老鼠的事儿。
许一凡特地没跟团走,就是为了等我。我俩站在茶水间里面,许一凡盯着我问:“子衿,怎么回事儿?谁这么缺德啊?”
我还穿着昨天来上班时的那套衣服,闻言,瘪嘴回道:“最近就何熹乐一个人警告过我。”
许一凡眉头一簇,马上道:“你怎么得罪她了?”
我抿唇不语,许一凡则直接跳过这个话题,出声说:“不管怎么样,她这属于恶意的恐吓和扰乱你正常生活了,你可以去警察局备案调查她。”
我说:“吕聪不说她是冠美的千金嘛,既然她敢做,就一定不会留下证据,我去警察局也是白报案。”
许一凡叹了口气,然后说:“这也是,那帮穿制服的全都是替有钱人办事儿的。”
说完之后,他又问我:“那你现在的人身安全都有问题啊,打算怎么办?”
我昨晚在酒店里面想了一夜:“我换个地方,搬出去住,省的有人过来宿舍这边闹得鸡犬不惊,还影响同事。”
“一凡哥,对不住了啊。”
许一凡很敞亮的说:“嗐,说这个干嘛,我就是担心你一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儿……”
说到一半,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所以定睛问我:“对了,你男朋友呢?你之前说他去加拿大看亲戚,这都走了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回来?”
我说:“他二嫂难产,现在母子都在加护病房呢,他得留在那边陪一阵儿。”
许一凡‘哦’了一声,然后说:“要是你男朋友在就好了,你干脆搬到他那里去住。他那么有钱,住的地方一般人进不去,也安全一些。”
想到纪贯新,我忽然又记起他昨晚手机关机的事儿。跟许一凡聊完之后,我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处。我桌子上放着个文件快递,经过昨晚的事情,我生怕又是何熹乐叫人送来吓唬我的东西,所以叫了许一凡过来帮我拆。
许一凡伸手拿起快递,捏了捏,然后说:“别怕,这么小的袋子装不了什么东西。”
说罢,他当着我的面撕开封条,然后伸手掏出一沓东西。
“是照片。”许一凡说话间很自然的低头看了一眼,见他脸色一变,我紧张的问道:“什么照片?”
许一凡脸色更差了,第一反应就是将照片有图的一面背着我,然后说:“啊,没什么,就是一些恶作剧的照片,我拿走了。”
也许男人永远都不懂,他们自以为是的谎言在女人眼中看起来特别可笑。我几乎在他撒谎的零点零一秒就可以判断,照片上的内容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
所以我马上从椅子上站起身,一手拽着他的胳膊,另一手去拿照片。
“子衿,你别看……”
他抢不过我,我从他手上夺过那沓照片,定睛一看。
心底顿时咯噔一下,像是被人给生生的提了起来。
我终于知道许一凡为什么这么紧张的不给我看,倒不是照片上的图像多么吓人,对,不仅不吓人,而且很漂亮。
我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去面对我眼前看到的。
照片中拍摄的人是一男一女,男的穿着浅色系的高领粗线毛衣,下身浅色休闲裤;女人跟他穿着颜色跟款式都差不多的毛衣,站在他旁边。他们一起从酒店里面出来,而酒店的名字:东京酒店。
许一凡就站在我身边,我面无表情,而他则如热锅上的蚂蚁,大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架势。因为照片中的男人,是纪贯新。
站在他身旁的女人,是周梦怡。
看完第一张照片之后,我又淡定的倒手往下翻。照片是被人用长焦镜头从远处拍摄的,看样子是偷拍。
画面中的两人共同出现在酒店,餐厅,书店,甚至是充满樱花的公园里。
从第一张照片的酒店我就知道,这里是日本。照片的背景充斥着日本的文化色彩,而纪贯新告诉我……他在加拿大,在等他二嫂出院。
我一言不发的看完了不下三四十张的照片,许一凡终是忍不住,喉结一动,小心翼翼的说:“子衿……你别生气。”
我忽然抬起头来,勾起唇角对许一凡说:“没事儿,照片里的女人是他妹妹。”
许一凡看我的眼神,明显的不相信,可又生怕刺激到我,所以不得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声道:“你看,我就说嘛,不可能的事儿……”
我心疼他装的累,所以淡定的说:“一凡哥,你去忙吧,我给他打个电话。”
“哎,好,你们打电话吧,有话好好说啊。”
许一凡劝了我两句之后,一溜烟的跑远了。
我拿着手机进了洗手间,确定里面没人,这才沉着脸打给纪贯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听到关机二字,我气得牙根痒痒,恨不得把手机给摔了。
纪贯新,你狠!
昨晚被人欺负到有家不能回,给他打电话他关机,我还以为他在加拿大那边出了什么事儿,感情他在日本,跟周梦怡在一起!
我气得心突突,恨不得现在联系上他,马上臭骂他一顿。
比起生气,其实心底更多的是委屈和心疼,我梁子衿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损事儿?怎么这辈子就想找个人好好谈一场恋爱就这么难?
想着想着,心酸了,喉咙哽咽了,眼泪也浮上眼眶。
可这里是旅行社,昨天的风波还没过去,如果现在又被人知道我男朋友劈腿的事儿,估计我正要成为笑柄了。
所以我咬着牙攥着拳头,生生的忍着。
从洗手间出去之后,许一凡故意来看我的心情,我努力对他微笑,说:“没事儿。”
许一凡道:“我中午不带团,请你吃饭?”
我心底憋屈,没多犹豫,淡笑着说:“好啊,你请客,我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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