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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情以时光-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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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洗手间出去之后,许一凡故意来看我的心情,我努力对他微笑,说:“没事儿。”
许一凡道:“我中午不带团,请你吃饭?”
我心底憋屈,没多犹豫,淡笑着说:“好啊,你请客,我买单。”
许一凡笑了笑:“你说了算。”
中午我跟许一凡找了个附近的饭店吃饭。坐在包间里面,许一凡开口道:“子衿,其实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但你知道我是个嘴快的人,不说我心里面憋屈。”
我说:“说吧,省的憋着难受。”
许一凡说:“你长得好看,工作能力也强,按理说找个有钱的男朋友是理所应当的。可话又说回来,豪门不是谁都能嫁的,你要是只想谈一场富贵的恋爱,那我就不说什么了,可咱们认识的这段时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玩玩而已的人。如果真想奔着结婚去,有钱人不是首选,最起码不是你现在男朋友这种的,他太有钱了,你管不住他的。”
第三百四十九章 爱的多,伤的惨
许一凡的话莫名的让我想到了我妈,当初纪贯新追去凉城的时候,我妈一眼就看出他对我有意思。当时也说我跟纪贯新在一起会很累。我管不住他。
之前在凉城,凉城很小,纪贯新除了待在我身边也没有其他的去处。这让我觉得自己吃定他了。他是不会出去朝三暮四的。
但是回来夜城之后,我们之间确实是聚少离多。如果不是他主动来找我,我连他的影子都摸不到。
还有。我忘了他这人最擅长撒谎,满嘴跑火车。我都不知道从他嘴里面说出来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我身边的所有人,包括家人和朋友,他们都觉得纪贯新爱我比我爱他多一些。我也一直觉得是这样的。
我甚至天真的以为。就算是某一天纪贯新劈腿不跟我在一起了。我也只是一小点的难过而已,绝对不会心疼到不知如何是好。
但是我错了。有些疼痛是慢刀子割肉,而有些疼痛是利刃快进快出。它戳进来的时候我甚至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直到血流如注,我才发现自己早已遍体鳞伤。
纪贯新用他的行动慢慢渗透到我的生活,让我习惯了有他在的感觉,而如今,他的欺骗于我而言不亚于最深刻的背叛。
犹记得那日商场里面,他当着我的面对别人说,不会去看周梦怡,甚至因为我让他去看周梦怡而跟我翻脸。
哈,那时我说的多自信?我觉得自己很好,纪贯新不会不要我去找别人。
真是说了潇洒的话,回头又被现实啪啪啪的打脸。
跟许一凡坐在单独的包间里面,我心酸到无以复加,又不想当着他的面大哭,只得用纸巾堵着自己的眼睛,咬着牙忍着。
许一凡对我说:“有些事情可以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但感情这事儿,我觉得一次就够了。有一就有二,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还跑去见别的女人,如果但凡想要跟你走到最后,也不会傻的做这种不能回头的事儿。”
“啊……”我被许一凡戳中痛穴,顿时横着胳膊趴在桌上哭起来。
许一凡没有马上劝我,是等我哭完了之后才给我倒了一杯啤酒,然后说:“都活了二十多年了,谁还没谈过几段恋爱,遇见过几个渣男渣女啊?我跟初恋谈了五年,从高二到大三,我爸妈把存了这么多年的家底儿都翻出来,给我们在夜城三环买了套房子,等着我们毕业以后结婚用。后来她们系的人都知道她考了日本东京大学的研究生,就我一人儿还傻傻的在看哪家婚纱摄影拍的最好。”
“是她们班上一个女同学看不下眼,跑来告诉我,说我初恋跟日籍外教私下里谈上了,外教帮她写的推荐信,所以东京大学才能破格录取她。哈,这事儿我都多少年没拿出来说了,今天为了你我也是揭了疮疤了。”
因为听了许一凡的痛苦往事,我觉得心情好多了。
抬起头来,我一边擦眼泪一边问他:“那你现在女朋友知不知道你当年的事儿?”
许一凡笑着回我:“她比谁都清楚啊,当初就是她跑过来告诉我的。”
“……”
许一凡见我不语,他继续笑着说:“当时我跟她都不怎么熟,就是见过几次面儿,也打过几次招呼,我都纳闷这种事儿怎么会是她跑来跟我说的。后来我俩在一起,我问她,她说就是心疼我,心疼我像个傻逼似的蒙在鼓里。”
我忽然想到徐璐,是不是徐璐也跟许一凡的现任女友一样,因为看不过去,所以宁可充当这个坏人。
我闷声对许一凡说:“那你当时一定特别感动吧?”
许一凡说:“可不是嘛,不感动我能一喝多就生米煮成熟饭了吗?不感动我俩能处到今天吗?”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忍不住瞪了眼许一凡。
许一凡笑了笑,然后对我说:“子衿,我举这个例子其实就是想告诉你,有时候找个特别喜欢自己的人,其实也挺好。我跟现在的女朋友在一起,就是她一直在照顾我,我们俩打算明年结婚,但我这头一直很忙,所以就连结婚请帖,选酒店定日子都是她一手操办的。”
话锋一转,许一凡又说:“咱们不是那种大富大贵的人,也承受不了他们那种朝三暮四的心,你要是想奔着结婚去,那就找个跟自己差不多的,踏实本分的,也省的总提心吊胆,担惊受怕。”
我沉默,因为心里面很乱,一时间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想怎么样,所以也没办法马上回复他。
正巧放在包里面的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号码略显熟悉,可却不记得是谁的。
接通电话,我‘喂’的疑问了一声。
手机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她劈头盖脸的骂道:“梁子衿你要脸吗?你做戏给谁看呢?我何熹乐想找人动你,一定敲锣打鼓光明正大的告诉你,你少自己演了出苦肉计还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你怎么还好意思找伊扬他小舅来警告我,你是不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也没能从愣神中回过神来,电话里面传来一个男声,再熟悉不过,是匡伊扬。
他对我说:“有时间吗?我们见一面吧。”
“匡伊扬,你不许见她!”何熹乐的声音也从里面传来,但却明显远了一些。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说:“有,在哪儿见?”
匡伊扬道:“来壹号公馆吧。”
“好,我现在过去,半个小时左右。”
“你来了到208找我。”
挂断电话,我对许一凡说:“我得走了。”
许一凡问:“刚才电话里面那女的是谁?”
我说:“何熹乐。”
许一凡道:“你之前还没说跟何熹乐什么仇呢。”
我说:“现在我都成全民公敌了,如果明天我没来上班也没给你打电话,你帮我报警吧。”
我说的半真半假,许一凡吓得够呛。
出了饭店,我打车直接去了壹号公馆。等我去到208房间的时候,发现里面坐着的不仅是匡伊扬,他身边隔了一个位置的地方,何熹乐也在。
只不过何熹乐眼睛红红的,明显哭过。
见我进门,何熹乐抬眼剜了我一下。
我的视线只是淡淡的扫过她,随即落在匡伊扬身上。如今我见他,总带着一份小心翼翼。
包间不小,我在往他俩身边走的路上,匡伊扬已经看向何熹乐,而何熹乐则愤愤的别开视线,像是在赌气。
我走到匡伊扬面前,在沙发处坐下,然后视何熹乐如无物,直接对匡伊扬说:“怎么了?”
匡伊扬道:“让她给你道歉。”
他话音落下,何熹乐一下子就炸了,她瞪眼道:“我凭什么要道歉?我做什么了我?”
我想到何熹乐刚刚在电话里面说的,她说骆向东去找了她。
骆向东这人还真是有仇必报。
匡伊扬似乎跟何熹乐纠结了不是一时半会儿,此时也只是不耐烦的眉头一簇,沉声说:“你是不是去找过梁子衿?”
何熹乐红着眼睛说:“我找她怎么了?我让她离开夜城,省的你看了心烦!”
匡伊扬面色难看,只说了两个字:“道歉。”
何熹乐气得直咬牙,她抻着脖子说:“我没做错!我凭什么道歉?”
说完,她又扭头看向我,厉声说:“梁子衿你真狠!我不就是骂了你几句嘛,你至于让我这么难堪?!”
我说:“你光是让我难堪也就算了,还搞得我们小区鸡犬不宁,死老鼠吓得我们公司女同事月经都不来了。”
我说的面无表情,但很明显,何熹乐以为我是在向她挑衅,她大声道:“什么死老鼠?我除了给你一张卡之外还做什么了?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何熹乐的反应特别激烈,有那么瞬间,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误会她了。
难道昨天的事情不是她弄的?可不是她又会是谁?
在我兀自琢磨的时候,何熹乐又说了一句:“我是威胁过你,但我从来没找人弄过你,这事儿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了!”
我没出声,替我回答的人是匡伊扬,他依旧是那副冷淡且不耐烦的模样,出声说:“我让你道歉,你听见了吗?”
何熹乐扭头看向匡伊扬的时候,红着的眼眶中更多的不是愤怒而是委屈,她哽咽着道:“你凭什么要我给她道歉?我做错什么……”
“我跟她的事,用不着你管,你去找她干什么?”匡伊扬打断何熹乐的话,声音冷冷的。
何熹乐紧抿着唇瓣,我看得出,她气到发疯,忍到极致。
匡伊扬稍稍侧头撇着她,跟她四目相对,他说:“道歉。要不然再也别跟着我。”
他话音落下,眼泪大滴大滴的从何熹乐眼眶中涌出。
她是那么的绝望且委屈,作为女人,我都有些心疼她了。
但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我这个受害者也没什么立场去解救别人。
何熹乐定睛看了匡伊扬数秒,然后僵硬着脖颈转向我,唇瓣开启,她低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我一言未发,何熹乐已经起身跑了出去。
待到房间中只剩下我跟匡伊扬两个人,他看着我,忽然说:“能陪我几天吗?”
第三百五十章 物是人非
“能陪我几天吗?”
匡伊扬话音落下,我本能的眼露警惕之色。
他一眨不眨的看着我,面色无异。几秒之后才道:“你不是想让我好好的嘛。那就陪我几天,我答应你以后都不再嗑药了。”
我心底翻腾着,说不出是疼还是酸。手指不可抑制的微微发抖。没有犹豫太久。我很快便说:“你想让我陪你去哪儿?”
匡伊扬道:“我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常常在想。如果你跟我在一起,那我们要去哪里玩。玩什么。我想了很久很久,后来终于发现。我只是单纯的想要跟你在一起。至于去哪里,做什么,都无所谓。”
我看着匡伊扬。因为他轻描淡写的话。眼眶不知何时就红了。
他则旁若无人的样子。径自说着:“你现在不是做导游嘛,应该知道很多好玩的地方。你带我出去玩吧。”
他的声音不大,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之前的暴躁和愤怒。有那么瞬间的恍惚,我觉得他像是从前一样。只是个爱缠着我玩的大男生。
手指不着痕迹的慢慢握紧,我暗自忍住眼泪,深吸一口气,然后对他说:“好,我来制定路线,你想什么时候出发?”
匡伊扬道:“现在。”
如今的我已经有些看不懂匡伊扬的心思,甚至有点点害怕他,怕我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或者动作,都会引发他不满的情绪。
上天是最公平的,如今他要用这样的方式让我把欠匡伊扬的,通通还清。
我说:“市中心的景点,有你想去的吗?”
匡伊扬道:“我想回学校。”
我有点意外,可还是点头回应:“好,我陪你回去。”
我跟匡伊扬一起出了壹号公馆,他迈步往街边走,最后上了辆白色的捷豹。我绕过车头拉开副驾坐进去,系好安全带。
车上,我俩一直无言,直到中途手机响起,我拿出来一看,是骆向东打来的。
余光瞥了见驾驶席的匡伊扬,我本能的挂断,然后用短讯回了他一句:怎么了?
骆向东问我:你不在旅行社?
我说:我跟伊扬在一起。
这条短讯刚刚发出去,匡伊扬的声音忽然传来:“谁的电话?不能当着我的面接?”
我心底本就咯噔一下,因为有点‘做贼心虚’。而匡伊扬偏偏侧头看向我,问:“是我小舅吗?”
我一直以为我挺会撒谎的,可不知是因为匡伊扬看我的眼神太淡漠,还是自己太心虚,总之我是明显的顿了一下,这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回道:“不是。”
匡伊扬却说:“那你给我看看。”
我紧握着手机,一言不发。
匡伊扬似是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他别开视线,一边开车一边道:“原来你们一直都是这样骗我的。”
我心底顿时难受的不行,忍不住微微蹙眉,出声说:“伊扬,你小舅很担心你的,他也希望你好好的。”
匡伊扬面无表情的说:“好好的?我拿他当最亲密的亲人和长辈,结果呢?”
我如鲠在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沉默数秒,匡伊扬又说了一句:“醉生梦死才不会记得亲人跟爱人的背叛,如果我好好的,那就是清醒着凌迟。”
听到这句话,我忽然很理解匡伊扬的做法,或者说是选择。
我们都只在教育别人的时候才能说得冠冕堂皇天花乱坠,可事情一旦落到自己身上,什么狗屁大道理人情世故,全都不如一斤白酒下肚来的痛快。
没有人愿意选择醉生梦死,也没有人愿意选择故意逃避,只是清醒着接受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实在是太痛苦了。
我不想再怪匡伊扬自甘堕落,因为如果我是他,我未必活的比他坦然。
万语千言,满肚子的话汇集到嘴边,我却只有轻声说:“伊扬,对不起。”
匡伊扬没回我,我僵硬着身体坐在副驾,没多久,手机再次震动了一声,我明知道是骆向东,却不敢再接,只得将手机放回到包里面。
从夜城市中心开车回夜大,差不多要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已经很久没回来过了,车子经过熟悉的马路,我侧头看着窗外熟悉的布局和景致,只觉得恍如隔世。
匡伊扬把车子停在校门口,我很长时间没晕过车,可今天意外地晕车了。
整个人蔫蔫的,我无精打采的下了车,匡伊扬对我说:“我想吃牛杂火锅。”
我说:“之前的那家还在开吗?”
他‘嗯’了一声,然后道:“在开,只是换了地方。”
跟着匡伊扬并肩走在熟悉的街道,迎面走来的学生看见我们,竟是都在侧目。我是毕业一年了,可匡伊扬还在上学,所以很多人都认识他,见我们走在一起,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
我一直爱吃,也贪吃,所以读大学的时候,学校周边一千米范围之内的大小餐馆,我全都门儿清。匡伊扬说想吃牛杂火锅,最初还是我带他过来的。
火锅店原来在学校前街,如今搬到后面新建的商业街。店面比从前大了两倍,如今不是饭点儿,所以店内的客人并不多。
见我俩进门,系着小围裙的服务员过来招待。给了我们一张点餐簿,我让匡伊扬点,他说:“要一个大锅,加一盘牛肉和一片火腿,素菜拼盘,还要一份土豆。”
我听着他点的东西,都是我从前来这里的标配。
微垂着视线,眼泪好几次都在眼眶打转,如今真是物是人非,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因为晕车,加之火锅店油腥味比较重,没多久我就觉得胃里面犯恶心,所以还没等火锅上来,我就拎着包起身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此前匡伊扬都没说话,如今他看着我,问:“你要去给我小舅打电话吗?”
我真的没想过,所以脸上本能的露出一丝愕然,然后道:“没有。”
匡伊扬说:“你跟我在一起,能不能专心一点?我不想看见你跟他联系。”
有时候行动永远比解释有用的多,所以我当着他的面掏出手机,关了机。
“我去一下洗手间。”这一次,我连包都没带,空手离开的。
洗手间里面有一块小镜子,我从镜中看到脸色难看的自己,真的是灰败。
匡伊扬如今敏感的不行,生怕我再跟骆向东有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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