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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情以时光-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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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无力跟许一凡讲昨天都发生了什么。如果说人生是场戏,那我昨天一天发生的事情,绝对是整场戏的高AA潮部分。
如今高AA潮落幕,我这个用生命在演出的人,终是不堪重负倒下了。
许一凡是不看好我跟纪贯新的,所以我也不想自找没趣再跟他聊什么感情方面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吧。
跟他聊了一会儿之后,我挂了电话,又给我妈打了一个。
我妈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问问我在夜城这边过得怎么样,跟纪贯新怎么样等等。
到底是昨晚才受过伤的人,我妈如往常一样问,我却没办法做到坦然回答。
赶在声音没变之前,我假借有电话打进来,赶紧匆匆断。
还有几通未接电话,我看了好久都没下定决心是否回给他,因为是骆向东。
我一面怕纪贯新惦记我跟骆向东之间藕断丝连,一面又担心是不是医院那头有什么事。纠结了能有五分钟的样子,我还是给他回了一个。
电话响了四声,骆向东接通:“喂。”
我说:“喂。”
说完之后,我们像是约好了一样,彼此沉默长达三五秒。最后还是我先出声问:“伊扬怎么样了?”
骆向东说:“医生给他开了刀,因为上次的伤跟这次的伤位置重合,所以颅内有淤血,必须开刀治疗。”
眉头簇起,昨天匡伊扬流了那么多的血,我就担心他出什么大事。
“手术成功吗?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骆向东低声道:“手术很顺利,医生说术后也许会出现一些头疼和恶心的毛病。”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是纪贯新这边的人打伤了匡伊扬。
在我沉默的时候,骆向东却出声问:“你还好吗?”
听着他熟悉的声音,我心底一阵酸涩,几乎是咬着牙攥着拳头才生生忍住。
几秒之后,等我压下这股酸涩,我这才开口,努力维持声音的平静,说:“我没事。”
骆向东说:“如果纪贯新敢难为你,告诉我。”
我眼泪直接冲上眼眶,视线一片模糊,压抑着嗓音回他:“他没为难我……骆向东,伊扬不是纪贯新打伤的,你别去找他麻烦。”
我自己都觉得声音伪装的不好,所以骆向东也很快说:“别哭,心里有什么委屈跟我说。”
我倒宁愿骆向东像当初一样,冷漠的对我,最起码这样我不会对他再有任何念想。
如今他越是对我好,我心里越是难受,也愧疚。难怪纪贯新总是疑神疑鬼咄咄逼人,因为他明知道我心里还有骆向东。
想到纪贯新,我哽咽着对骆向东说:“最近我不能去医院看伊扬了,你好好照顾他,如果医院那边有什么事,你再给我打电话。”
言外之意,我不想再让骆向东无缘无故的打给我。
他是聪明人,沉默片刻,出声回我:“放心,伊扬不会有事的。”
我已经攥着拳头,用牙齿去咬拳头上凸起的指骨,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忍住我濒临崩溃的情绪。
最后,骆向东也挂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无论是嚎啕大哭还是抽搐的哽咽,我都肆无忌惮。没有人会看见我如此狼狈的模样,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连三天,我真的除了下床喝水跟上厕所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醒着哭,哭累了就睡,睡醒了再哭。
三天暗无天日的时光,说漫长其实也很快。我知道自己生病了,却不知确定是感冒发烧还是上火之类的,反正我这次回来夜城,我妈特地给我准备了一个药包,里面什么药都有。
我经常是早上起来吃两颗感冒药,中午下床再吃几颗退烧的,如果吃到胃疼,我就再吃胃药。
有多少人在受情伤的时候会理智到说放手就放手?又有多少人能坚强到连自己都骗?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真他么窝囊,无论初恋,暗恋还是明恋,总谈的一塌糊涂。


 第三百六十九章 我还是相信他

从前大学减肥的时候,我还试过十一七天假,每天躺在床上挺尸。一天只吃一个苹果。一个礼拜能瘦七斤。
当时也确实难受,可不会像我现在这般,我才三天没吃饭。至不至于连床都下不去了?
我以为吃了药之后缓解几天病就能慢慢好了。可我这三天吃了不下三十粒药,病不仅没好。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求生,这是人的本能。就算被感情伤的要死要活。总说要不然死了得了,可没有人会真的愿意死。最起码我不愿意。
真的难受到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死掉。我挣扎着拿起手机给许一凡打了通电话。
后来许一凡跟李竺柯赶来的时候,他说听我在电话里面的声音,还以为我是孤魂野鬼。
李竺柯帮我换了衣服。我不撒谎。我真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许一凡背着我下的楼。然后打车去医院打针看病。
医生给我量了体温,都三十九度四了。差点烧成肺炎。我三天除了喝水和吃药之外,滴米未进。所以医生不敢给我打刺激胃的药,让我住院接受治疗。
我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右手挂着输液瓶,李竺柯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在看手机。
微眯着视线,我张开嘴,动了一下之后,这才很低的声音叫道:“竺柯……”
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踩到脖颈的鸭子发出来的,又扁又低。李竺柯抬头向我这边看来,见我睁开眼睛,她赶紧起身走过来。
“子衿,你醒了。”
我口很干,想咽口水却发现没有口水好咽。
李竺柯心细,她看出来之后马上递了个插吸管的瓶子给我。我就着吸管往里吸,在吞咽的时候,嗓子几乎疼得我皱起眉头来。
李竺柯眼带担忧的看着我,说:“子衿,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觉的功夫。
很渴,可是嗓子实在是太疼了,那感觉像是小时候扁桃体发炎,虽然长大后我最起码有七八年没这么疼过。
嘴里面润了一下之后,我低声道:“你老公呢?”
李竺柯说:“医生让你醒来之后喝点粥,不能光靠葡萄糖顶着,他出去给你买吃的去了。”
我轻轻眨着睫毛,因为生病连眼珠子都在发胀似的疼。
李竺柯拉了个椅子坐在我旁边,她看着我道:“子衿,是不是你男朋友那边的事儿?”
她问的小心翼翼,带着试探。
我说:“没事……”
其实是一言难尽。我在家挺尸一样的躺了三天,纪贯新一个电话一条短讯都没有,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只知道他在生气中。
李竺柯说:“你别怪一凡告诉我,他说看见你男朋友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照片。子衿,这事儿你得好好想一想,有钱长得帅固然好,但你跟他在一起,到底开不开心?放不放心?还有你生病住院,他是不知道还是不过问?”
我很低的声音回她:“照片的事,我相信他不会的。”
我当时只是生气纪贯新骗我,至于他跟周梦怡之间,别说我还真不相信。
李竺柯不懂我为何如此笃定,她只是蹙眉,心急的说:“恋爱中的女人总是盲目的,他说什么你都相信。这事儿在我们旁观者眼中就是赤AA裸裸的欺骗,只有你还傻的相信他。”
我微垂着视线,因为每说一句话势必要用到嗓子,而嗓子太疼,所以我珍惜自己的每一句话,有时候不想解释就不说了。
李竺柯以为我被她说的心情不好,她直言道:“子衿,看你平时挺爽朗一人,我是不想看你吃亏。”
我努力勾起唇角,微笑着回她:“我知道。”
李竺柯说:“你给你男朋友打个电话吧,你都这样了,他怎么能不来看你呢?”
这两天生病不舒服,每天都昏昏沉沉的,不过身体不好反倒让我心里平衡了一些,也想通了一些事。
做人不能太想当然,我觉得我没事,就必须要所有人都相信我没事,哪儿有这么强硬的规定?
也许,我对纪贯新的要求太苛刻了,我总希望他无条件的相信我。
我应该站在纪贯新那头想一想,他本就讨厌骆向东,而我又偏偏要跟骆向东和他身边的人牵扯在一起,如果我是纪贯新,我也会不开心。
如此想着,我决定跟纪贯新道个歉,所以让李竺柯帮我把手机拿过来。
李竺柯说:“开外音,我想听听你男朋友的声音,一凡说你男朋友钻石级高富帅,就连声音都超好听。”
我淡笑,拨通纪贯新的号码之后,开了外音。
嘟嘟嘟嘟的连接声响起,我有点紧张也有点小期待,等着纪贯新低沉好听的声音传来。
可让我心下诧异的是,电话接通,里面传来的不是男声却是女声。
“喂?”不是那种普通接电话时的语气,而是明显带着呛茬的口吻。
我愣了一下,然后道:“纪贯新呢?”
其实我该把外音关掉换成听筒的,可我这人又好面子,总觉得这样做就是心虚。我想证明给李竺柯看,纪贯新不会劈腿的。
“你还有脸找纪贯新?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儿,我要是你,我赶紧有多远滚多远,还有脸打电话过来?!”
女人的声音陡然拔高,我几乎是一下子就听出来,所以不顾自己还在发炎的嗓子到底能吼出多大的声音,我只是本能的不甘示弱,扬声道:“周梦怡我给你点脸了是吗?你别逼我骂你,赶紧把电话给纪贯新!”
此时李竺柯脸上的表情完全就是惊讶,我也关了外音换成听筒模式。
周梦怡在电话里面跟我叫嚣:“梁子衿,你是真不要脸啊!半个夜城的人都知道你是骆向东玩剩下的女人,结果你还死皮赖脸的缠着纪贯新,你是真不怕纪贯新跟着你一块儿丢人?”
我气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紧紧攥着手机,声音沙哑干裂的回道:“你他妈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我跟纪贯新的事儿用不着你来插手,你算老几?跟在纪贯新屁股后面这么多年,他正眼瞧过你吗?你少在这儿羡慕嫉妒恨!我告诉你周梦怡,你别惹我,小心我回头告到纪贯新那儿,让他骂的你连哭都找不到调儿!”
想要戳一个女人很简单,尤其当你清楚她喜欢的男人喜欢谁的时候。
我话音落下,周梦怡在电话里头都疯了,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炸了的样子,她大声骂我:“梁子衿,你就是个婊AA子!骆向东玩剩下不要的婊AA子!纪贯新也是瞎了眼才会跟你在一起……”
她越炸我越冷静,我嘲讽的说:“就算我是婊AA子,纪贯新都爱我不爱你,那你算什么?婊AA子都不如吗?”
周梦怡咬牙切齿的骂我:“梁子衿,你他妈自找的!”
说罢,她直接把电话给挂了,我都没细想一个疯子说的话能有什么意味深长的地方。
我也来气,本想给纪贯新打个电话道个歉,结果……
李竺柯坐在病床边,她怯怯的看着我,表情充斥着尴尬和欲言又止。
我心脏气得直突突,但也不好给李竺柯脸色看,所以我特别努力的用冷静的口吻对她说:“让你看笑话了。”
李竺柯也是尴尬,她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最后迟疑了半晌,这才跟我说:“你别生气,好好养病,等身体好了再去斗小三。”
说完,她又补了一句:“我陪你。”
我脸上连虚伪的笑容都做不出。心中只本能想着,纪贯新又跟周梦怡在一起,就算他们两个真的没事,可周梦怡两次三番的找我麻烦,难道他就不顾及我的心情了?
我不想钻牛角尖,只暗自劝自己,算了算了。等我病好之后亲自去找纪贯新,跟他把话说清楚。
……
这次生病不是没有任何前兆的。自打再回来夜城,再看见骆向东跟匡伊扬,我的日子就没消停过。每天的心情像是在做过山车和云霄飞车的结合,惊险程度也堪称国内二线影片制作水准,每一次轮番上场的主要人物都是我生命中的‘克星’,我拿他们无可奈何,他们对我是花样百出。
事到如今我才知道,无论我怎么做,都不可能令所有人满意。尤其是骆向东和纪贯新之间,他们注定是对立的,而我竟然有过幻想,希望能在他们中间寻求一个平衡点。
不过是一个多月的光景,我彻底认输了。我现在已经不想再强求别人觉得我做的对不对,我只想要自己活得舒服一点,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在医院里面待了四天,烧退了又打消炎针,感冒好了又治嗓子。这是药三分毒,许一凡开玩笑说:“你现在就是个毒罐子。”
人在生病的时候真的很希望有人陪在身边,幸好许一凡和李竺柯都特别够意思,没让我一个人在医院里面郁郁寡欢。
我有些生纪贯新的气,因为一个礼拜了,他没有再联系过我。可我在心里安慰自己,他也不知道我生病,可能他现在还在生闷气,等我回头找到他,好好跟他促膝长谈一番就好了。


 第三百七十章 玩失踪

出院的当天,许一凡跟李竺柯请我吃饭。席间我想喝酒谢谢他们这几天一直照顾我,李竺柯说:“你病刚好。喝什么酒啊。以茶代酒得了。”
我也是心粗,她不说我都没细想,果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晚上八点多。饭才吃到一半。我放在桌上的手机‘叮咚’响了一声,余光一瞥。是一条短讯。
我解开屏锁看到是纪贯新发来的,所以心底有些小激动。因为我俩已经冷静了一个礼拜了。
我点开短讯之前,心里一直想的是。纪贯新一定会说道歉想我之类的话。绷不住的人指定是他。
但有时候老天更喜欢用这样的神转来啪啪打我们这种自以为是人的脸,因为我看到纪贯新发来的短讯上,只说了聊聊三个字字:分手吧。
连标点符号都没有。
我拿着手机。有些出神的看着屏幕。天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见我一动不动长达十秒之久。坐在我对面的许一凡抬眼看来,出声问:“怎么了?”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收起手机。心乱了,所以眼神也带着躲闪和慌张。顿了一下,这才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李竺柯坐在我身边,她起身让我出去。我拿着手机快步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还没等走到,已经等不及把电话拨过去。
看到这三个字的第一反应,我的心都吓的停止了跳动。但我很快回过神来,这话不可能是纪贯新说的,他那种人,别说打死都不会跟我提分手,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想分,他也一定会亲自跟我说,不会是发条短讯就草草了事的类型。
我又很快联想到那日周梦怡接了纪贯新的电话,一定是她发的!
我气得牙根痒痒,已经顾不得为何周梦怡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到纪贯新的手机,我只是想把电话打过去,听一听纪贯新的声音。
可是我打通之后,对方很快挂断,我再打,对方还是挂断。我一口气打了不下十个,恨得我站在饭店走廊,脸色比暗黑色的地板砖还差。
最后,纪贯新的手机干脆关机了。
如果不是恰好有人从我面前走过,我真的要骂娘了。
那种浑身怒气,结果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如果周梦怡现在站在我面前,我要是不打死她……
再回到饭桌处,许一凡和李竺柯都问我怎么了,我淡笑着回道:“没事儿。”
其实我心里已经把这次的分手事件定义为周梦怡搞的鬼,所以这不算失恋,充其量也就算个情敌滋事罢了。
我没跟他们说,吃完饭,他们开车送我回到小区门口。李竺柯还让许一凡下车送我,我笑着道:“不用了,新小区很安全,里面总有保安巡逻。”
许一凡说:“你确定不用再休息几天?”
我点头回他:“这几天都在医院里面躺臭了,我都有点怀念之前上班累的脚不沾地的日子。”
许一凡笑道:“给你贱的,上班想放假,放假想上班。”
我笑着回道:“不是你说的嘛,这年头能给人安全感的只剩下人民币了。我得努力向钱看,向厚赚。”
李竺柯微笑着说:“女人自立就好,不需要太要强,你以后找个有钱的老公就好了。”
有钱,老公。我又突然想起纪贯新的事,所以心里不大舒服。跟他们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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