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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名著同人)走遍欧洲拆CP-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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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秋莎在这间哥特式的阴森恐怖暗黑的卧室了转了一圈,生出一种“艾瑞克,我想揍你一顿”的冲动。

——这心情,跟妈妈看见叛逆的孩子染了红毛穿乞丐装挂骷髅项链如出一辙啊摔!

这时,卡秋莎的目光落在管风琴右侧。

尼玛嗷嗷嗷嗷嗷嗷!朗朗乾坤下竟然白日见鬼了!

——玛格丽特·戈蒂埃怎么会在这里!

卡秋莎按捺住夺路而逃的脚步,缓缓挪动着上前,然后哭笑不得的松了一口气:眼前这位“玛格丽特·戈蒂埃”,不过是按照三十多年前的她的模样做的塑像罢了。

塑像有着乌黑如玉的头发和亮晶晶的大眼睛,蜜桃一样的肌肤,玫瑰花瓣一样的樱唇,还有细长的脖子、优美的锁骨以及纤细袅娜的身材……每个细节,每个弧线都与她三十一年前的模样毫无二致。

塑像头戴花环,披着白纱,漂亮的白缎子婚纱裹着它的腰身……

“您是我艺术灵感的源泉,夫人。”艾瑞克谨慎而恭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夜宵准备好了。”

他换上了最正式的燕尾服,和最时髦的荷叶边褶皱的白衬衫,背心上挂着晶光闪烁的银链子,配上白色面具,竟然有一种诡异的温馨和美丽。

“你的地下宫殿里除了艺术外,没有任何与宗教相关的东西。”卡秋莎为了避免塑像带来的尴尬之情,答非所问的说。

艾瑞克的嗓音里有一丝奇异的、自嘲的苦涩:“因为这张脸,我没有办法对上帝保持一丝的尊敬,夫人。”

“别把你的容貌归罪于神明,艾瑞克。既然你不信上帝,那么你还有别的信仰吗?”

“没有,夫人,我不信仰任何神明,我只相信我自己。”艾瑞克傲气十足的回答。

“没有信仰,又何尝不是一种信仰?”她敲打着幽灵的床——那张棺材,“我跟你一样,艾瑞克,去过太多不同的地方,见识过太多不同的生活方式,看到了太多所谓的信仰——天主教的法国,新教的英国,东正教的俄国——单单宣称信仰天主的就有数不清的派别,更别提信奉别的神明的了。每个派别都认定自己是正宗,而斥责别人的异端……而我相信,神明在一个与我们不同的时空,俯视互斥为异教徒的人们争得你死我活的模样,一定像我们看孩子为一块糖果发生争执那样,怀着宽容、理解和好笑的心情。”

“那么您的信仰是什么呢,夫人?”



我的信仰就是——对于信众,神明是心头的指引;而对于不信者,神明无非是精美的艺术品,还有殿堂中的歌声与香烟。”卡秋莎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她睫毛浓密的眼睛微微闭上,好像在逃避什么似的,“我们开饭吧。”

他们来到一张小圆桌旁,卡秋莎胃口大开,吃了几片虾和一只淋了托开酒的鸡翅,艾瑞克告诉她,这酒是他特地到法尔斯塔夫以前常去的肯尼斯堡地窖买来的。而他自己既不吃也不喝。

卡秋莎大嚼特嚼了三分钟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她一脸严肃的面对着艾瑞克,而幽灵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他惊惶得险些要跪下了。

“你给我吃饭,艾瑞克,如果你拒绝的话,我就把沙拉、糕点、肉类和蔬菜强行塞进你喉咙里。”卡秋莎气势汹汹的说,“你已经够瘦的了!”

艾瑞克:“……”

他本来想说,自己只要靠着红酒就足以为生了。但是卡秋莎不管不顾的叉了一块鸡胸,强硬的、不容拒绝的停留在他嘴边,从来做不到反抗女主人命令的幽灵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巴,生疏而笨拙的咀嚼着,然后费力的把鸡胸咽下去。

“很好,再喝点酒润润嗓子,你的喉咙看起来干涩得像烟囱。”卡秋莎霸气模式彻底开启了。

对于不好好吃饭的孩子,哪来那么多废话!

白色的面具下面,幽灵没有嘴唇的嘴巴缓缓上扬——是一个忧伤、惆怅、感动和甜蜜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卡秋莎:好好吃饭。

幽灵:你喂我。(傲娇脸)

卡秋莎(青筋):吃还是不吃?

幽灵(惶恐):吃吃吃……

 第43章

Chapter43 终于获得解脱和自由;

愉快的味蕾盛宴结束后,另一场音乐的盛典就开始了。

他拿起一把竖琴;开始用那天使般的男音;为女主人演唱《黛丝德罗的罗曼史》。

他的音乐似乎蕴涵着一股应力;能让听者忘记一切,完全沉浸在扣人心弦的音符之中。他让人体味到痛苦、欢乐、磨难、绝望、欢欣;还有死亡……

艾瑞克唱着唱着;开始唱起一些卡秋莎从未听过也从未听说的乐章。

卡秋莎的心情越来越平静,眼皮越来越沉重,在音乐的幻境里,逐渐飘进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时,卡秋莎发现儿子不见了踪影。

“艾瑞克。”她轻声呼唤;果不其然;门外响起了幽灵美妙动人的声音:“您有什么吩咐吗,夫人?”

“你把谢廖沙藏在哪里了?”就算艾瑞克看不到她,卡秋莎的嘴角仍然挂着微笑。

“您住的旅馆,夫人,今天早上艾瑞克把他送回去的。”沉默了一小会儿,幽灵闷闷的说。

“哦,三十年不见,学会自作主张了?”卡秋莎推开门,似笑非笑的看他,一脸“好小子翅膀硬了”的表情。

艾瑞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卡秋莎对他膝盖的构造再次表示了深切的怀疑——他卑躬屈膝的匍匐在她脚下,似乎下一秒就会拼命磕着响头,颤抖着吐出“奴才不敢!”……

脑洞开大了……

事实上,艾瑞克只是凄惨绝望的说:“您甚至不肯施舍一点时间,让您的仆人与您单独在一起吗?”他像被捕兽夹夹住的、受伤的野兽一样,不断的哀嚎,祈求,自我责备与自我诅咒,任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会不为之心软。

卡秋莎只好蹲下^身来,捧着那戴面具的、面具边缘滴着泪水的脸,柔声说:“我知道你已经极度厌倦自己漂泊冒险的生活,艾瑞克,我知道你对正常平凡生活的向往,对陪伴的渴望……”

“是的,是的!”他狂乱的说,声音中蕴含着狂风暴雨,“艾瑞克想拥有一座安静的公寓,普普通通的门,普普通通的窗户,还要有一个可爱的妻子,我们一起生活在里面,就像所有的人一样。夫人,您是理解的……艾瑞克要像所有的人一样,有一个妻子,一个我深爱的妻子,一个在星期天可以带着她散步,每天都逗得她开开心心的妻子!和艾瑞克在一起,您永远不会觉得无聊,艾瑞克会玩很多的把戏,是个不容置疑的天才魔术师和腹语专家……夫人,我无权要求您委身于一个离群索居的怪物,一个躲藏在暗无天日的洞穴里的幽灵,只求您允许艾瑞克做您最忠诚的仆人,不要抛弃他……您在听吗,夫人?您还会拒绝我吗……”

就在他抖得像风中凌乱的枯叶一样癫狂的时候,卡秋莎眼疾手快的握住了他的手,像三十年前搂着那个消瘦男孩那样,紧紧的抱住了他。

狂乱的幽灵一下子安静下来。

“做个普通人没什么不好,艾瑞克,但如果能做一个征服法兰西的艺术家的话,是不是比埋没自己的才能更值得称道呢?”她轻轻捏着艾瑞克冰冷潮湿的手,“你不需要面具,也不需要任何人做你的面具。”

我相信,艾瑞克,这会给你自由。

她牵着他的手来到乐谱架前,翻开新的一页,用幽灵最喜欢的红墨水,在第一行上写下:

僵尸新郎。

一个月之后,剧院经理正在为被敲诈走的四万法郎而心疼肉痛,一封火漆做成骷髅形状的信,再次飘到了他的办公桌上。

两位剧院经理忽然明白他们的前任为什么辞职了——绝对是无法承受剧院幽灵的肆无忌惮和任性妄为了!

再这样下去,他们一定会过早的死于心脏衰竭!

剧院经理颤巍巍的打开这封信——尽管他们竭力对自己和对别人否认剧院幽灵的存在,竭力把一系列灵异事件想象成别有用心的恶作剧——可仍然没法停止颤抖。

火柴棍蘸着红墨水的笨拙字体如下:

亲爱的经理:

我知道先生您现在正忙于决定剧院优秀人才的去留问题,重新调整人员的安排等等繁杂的事务。这既需眼明心细,对戏剧在行,懂得吸引观众,迎合他们的品位,还需具备绝对的权威才可以实施这些安排。您的工作真是不简单,让我望尘莫及。同时,我为自己在这种时候打扰您,表示歉意。我已得知您对卡洛塔、索尔莉、小珍丝以及一些您对其特长、才华或天份略知一二的人员所作的安排。(读到这里,您一定已经明白我想说的是什么。当然不是卡落塔,她唱歌毫无感情,像支注射器一样,永远只配留在“大使之家”、“雅肯”这些小酒店里喊喊嗓子;不是把舞台当作汽车制造工厂,舞姿千篇一律的索尔莉;亦非跳起舞来像只草原牛犊的小珍丝;当然也不会是需要跳进湖里洗个冷水澡以便清醒清醒的和声部分)无论怎样,剧院的大小事务还不是由您来作主吗?只不过,我希望我写的新剧目《僵尸新郎》上演时,由那位远道而来的俄国贵妇叶卡捷琳娜·玛丝洛娃·伊万诺夫娜·卡列尼娜担任女主唱,同时,这位夫人将会为您推荐一位天才男歌唱家。

另外,我还想请求您今晚切勿把我的包厢租给别人,以后也不要这样做。在这封信结束之前,我必须告诉您,最近一段时间,当我来到剧院时,竟然发觉有关部门依照您的指示,已经把我的专用包厢租给了别人,我在惊讶之余,感到极为不悦。

我之所以没为此提出抗议,首先是因为我不喜欢把事情闹大。其次,我以为您的两位前任,一直与我相敬如宾的德比恩先生和波里尼先生在离任前一时疏忽,没把我的这些小习惯告诉您。然而,我刚刚接到他们给我的回复,证明您已经知道我拟定的规章制度。如此说来,您是有意与我作对了。如果您还希望我们之间能相安无事,就立刻停止向外租用我的包厢!

最后,亲爱的经理先生,感谢您对我的细心关照。

愿意为您效劳。

F。DEL。O(歌剧幽灵的法文缩写)

“我们姑且顺从这个疯子吧,以免再次发生吊灯坠落事件。”剧院经理瘫软在办公桌上。

第二天同一时刻,另一封同样的信飞进办公室后,他们几乎要失去拆信的勇气了。

当剧院经理用仿佛被过大的戒指压得抬不起来的手指、像得了帕金森综合症那样哆哆嗦嗦的拆开信,以烈士上刑场的态度读起来:

“亲爱的经理:

跟我的乐队说一下,我们需要另一个首席巴松演奏,他每个音都用力过头了。第三长号也得换,我要的不是不是聋子,请一定找个着调的。

另外,有些合唱团团员配不上我的歌剧,务必把他们开除。如果可以的话,请找点有乐感的人来顶替,而我已经明智的给唱功差、演技差的安排了配角的活。

明天下午,卡列宁夫人将会屈尊拜访我的剧院,明天晚上将正式开始排练,请您务必做好接待工作,不要有一丝一毫的礼数不周。

既然提到了排练,那么我不妨善意的给诸位几点指示:

首先,卡洛塔得学会如何演戏,不能像平常那样在舞台上傲慢的踱步;其次,首席男高音需要减减肥,对他这样年纪的男人来说肥胖不够健康。我还必须提醒二位经理,你们擅长的是办公而非艺术。

我想说的就这么多。

您诚挚的友人,

F。DEL。O”

“我可以申请辞职吗,幽灵阁下?”剧院经理脑袋一歪,瘫倒在办公椅上,彻底人事不知。

——幸好他们在下午之前清醒了过来——假如错过了接待卡列宁夫人,不知道幽灵要怎样的大发雷霆、伺机报复呢!

尽管与经理的见面并不顺利——中间穿插了首席男女高音的各种挑衅和无理取闹,不过通通被卡秋莎四两拨千金的打发掉——《僵尸新郎》的排练还是如期开始了。

很快,《僵尸新郎》即将上演。

由于前期做足了宣传,什么“俄国高官的太太倾情加盟”,什么“神秘男歌唱家一炮而红”,总之,有爆点才有观众,剧院爆满,票早早一抢而空。

这一天,人民歌剧院座无虚席。

帷幕拉开了,台上的布景、人物和光线,都是清一色的灰暗色调,看着让人无比压抑,连跳舞和表演的角色们都像行尸走肉。

不过这种压抑感,在穿着白色长裙、呆萌无比、笑话百出的女主角出场时,消散了一半。

她乌黑的秀发做成最时髦的样式,像她随风飘动的洁白的连衣裙那样,纯洁无暇,活泼动人。她的歌喉同样甜美纯粹,直入云霄,直入心田。

鱼贩子出身的暴发户想要一步登天进入上流社会,最好的办法就是与败落的贵族结亲。

“按照计划,我们就能一步登天,进入化装舞会,进入皇廷宫殿,和权贵擦肩往来,与女王共进午餐……”

夸张的唱腔、表情与提线木偶一般的动作,迎来观众一阵阵笑声。

维多利亚被鱼贩子父母赋予了重任,一定要让破落贵族艾弗格拉侯爵的独生子维克特爱上她。

呆萌少女在客厅里弹着钢琴,诉说着心中的紧张、忐忑和对未来的期许。

同样年轻纯洁的维克特对她一见钟情。

“ 执子之手,承汝之忧。愿为甜酿,盈汝之杯。但为明烛,为汝之光。永佩此誓,与汝偕老。”

婚礼彩排上,呆萌少女错误百出,在势利眼、凶巴巴的主教面前连誓言也说不好,一场简单的婚礼演习在气馁中结束。

维多利亚一气之下跑进树林,反复练习这几句誓言。

“用这只手,我要拿走你的酒……”

观众大笑。

“用这只手,我要帮你盛满杯子……啊,又错了。”

观众哄堂大笑。

“用这支蜡烛,我将点燃你的母亲……哦,上帝!练也白练!”呆萌少女以头抢地。

观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维多利亚一屁股坐在地上,凝视着未婚夫送给自己的勿忘我,忽然间福至心灵。她款款站起,饱含深情的唱道:

“用这只手,我将带你走出忧伤。

你的生命之杯永不干涸,因为我会做你的琼浆玉液。

用这支蜡烛,我会照亮你的黑夜之路。

用这枚戒指,我会成为你的妻子。”

这时,舞台上风云变幻——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缓缓升起——因为机关安排的太巧妙的缘故,在观众们看来,这个身影就是从舞台中央破土而出的。

这是一个衣服腐烂破败、身上皮肤与肌肉都在逐步与泥土融为一体的男人。

他缓缓抬起头来——观众席上是此起彼伏的惊呼,接着转为喝彩:

是哪个精妙的化妆师,居然描绘出如此逼真的骷髅头。就连真正的死亡之神,恐怕也要惭愧不如!

他俯下^身子,那露出指骨的手缓缓伸向呆坐在地动弹不得的少女,给她套上了一枚沾着泥土的金戒指。

维多利亚惊叫一声,晕倒在地。

第一幕到此结束。

观众们谢天谢地,有了这样一个缓冲时间来调节他们噗通噗通乱跳的心。

第二幕开始了。

舞台的灯光和布景不再灰暗,彩色的灯光打在舞台上,哥特式的破败、恐怖与颓废竟然消散了大半。

但是,除了维多利亚之外,舞台上的演员和歌手,全部都戴上了骷髅头,衣服上画着骨骼——这里,是死人的世界。

与上一幕灰暗冰冷活人的世界相比,死者的国度却多了几分人情味。

当僵尸新郎开始吟唱的时候,观众心中的恐惧完全消散了——眼前这个可怖的骷髅,这个面孔上的皮肤和肌肉都腐烂了和风干了的、身穿破烂的哥特式男主角大衣、打着看不出颜色的领结的僵尸新郎,竟然如此温情、迷人而神秘。

他的歌喉,只有天使才能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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