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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总裁独宠残妻-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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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娃娃点点头,缓缓闭上双眸;龙腾在逗弄小辰枫之际,侧头看着沐寒墨安抚娃娃睡觉的神情,不禁心情甚好。
虽然早就知道沐寒墨对娃娃的深情,可是现在再次看到他对娃娃的紧张;心情仍然不觉得轻松与开心,为娃娃找到一个好丈夫而开心。
做长辈的别无所求,只是希望晚辈们,都能幸福、快乐、平安!
龙腾缓缓站起身,抱着小辰枫往病房外走去;沐寒墨抬头看着龙腾的背影“爷爷,您要走了,我叫车来接您吧!”方才一家人走,车辆估计都被开走了,现在龙腾走出去,也只能打的。
龙腾缓缓摇摇头,低头看着正在啃手指的小辰枫“不用了,司机在外面候着的。”经龙腾这么一说,沐寒墨方才放松下来,目送他离去。
继而,迈开步伐,来到病房门前,将房门关上;他也缩到了床上,抱着娃娃,只是,他没有睡觉。
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她,充满深情的双眸;转移至注视着她那快陷入梦乡的小脸,情不自禁低头在她的额头上,怜惜的印下一吻。
原本快陷入,梦乡的娃娃被这温热的吻而打乱睡意;听别人说,一个男人第一次吻你的额头,是他珍惜你。吻你的唇代表对你只有欲望。
所以,看一个男人是不是爱你、在乎你,看他喜不喜欢吻你的额头;这也是一种测试吧!
娃娃的小脑袋在他的肩头蹭了蹭,继续任由困意主宰她的意识;有他在身边,就安心了
一家人认识之后,却发现了一些本不该发生的改变;本以为亲人会对她好,没想到也有亲人对她满怀鄙夷,看不起她。
在睡梦之中,娃娃走在浓重的迷雾之中,迷蒙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心泛起一层又一层的迷惑,却坚定的继续往前走。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迷蒙的重雾之中;娃娃抬眸看着前方的景物,是一方陌生,树木林立的森林,也可以说是一个山谷。
密林之中,一缕缕金黄色的阳光;透过树荫缝隙照射如这片圣地,为这阴森的气氛之中增加了几分阳刚之气。
双腿似乎不听使唤般,不停的往前走,直到听见前方挥剑的声音;脚才渐渐回归本体,听从脑部的使唤。娃娃不禁紧蹙秀眉,对于前方的挥剑的声音,很是好奇,却有怕不敢上前。
这时,那挥剑的声音越来越近,是一个八九岁左右的小男儿,全身穿着古代的衣物;光鲜而不失贵气,满目之中从满怨气与恨意。挥剑所指之地皆是满含狠绝暴戾的气息,似乎他的身上有着一股神秘感,让人忍不住探究。
娃娃见那小男孩儿挥剑而舞,离她越来越近;娃娃却不想躲避,这种感觉让她心头一怔,而等她回过神来时,小男孩儿已经挥剑穿过了她的身体。
娃娃垂首看着放在小男孩儿穿过的地方,小男孩儿依然继续舞剑;带着满腔的恨意,将狠绝练到极致“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好像被恨意填满的小孩子?”垂首间,小男孩儿已经使尽最后一招,背手屹立于一颗高大的树木前。
娃娃缓缓的向他靠近,却见他猛然一个旋身;小小的身躯腾空而起,手中锋利无比的剑尖在高大的树木上刻上:血债血偿!
这四个字之中透露着恨意与绝望,小男孩儿伸出手轻轻抚着那四个字;嘴里念念有词“母妃,鸣儿会给您报仇,让父王悔不当初!”稚嫩而带着哽咽的嗓音,深深颤动娃娃的心脏。
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轻轻,想要摸摸他的头;却从他的身体内一穿而过,娃娃抬起自己的手,看了半晌,直到小男孩儿决绝的转身朝着左侧的密林之中走去,娃娃才回过神来。
连芒疾步跟了上去,与小男孩儿并列而行;娃娃感觉到他的熟悉气息,仔细观察他的眉宇之间,这才发现,他眉宇间竟与沐寒墨有九成相似,不禁大吃一惊。
连连倒退几步,小男孩儿走到一所竹园之中;踏进竹屋,将手中的剑放了下来,倒了一杯清水,一口喝掉。想来是方才练剑消耗了大量的水分,此刻已经唇干舌燥,才会如此。
娃娃满目怜爱的看着他与沐寒墨九成相似的脸,心底的母爱泛滥成灾;轻轻走上前一步,与他同坐与凳子之上,看着他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样子,心底开始担忧。
他这样睡会不会着凉?
娃娃扭头环视了一下这个竹屋,只有一间床,一床棉被;和几件简单的衣物,这个孩子就这么点东西?别人家的小孩儿即使再穷,也不止这么点东西。
再扭头,小男孩儿已经睡着了;呼吸轻浅,这时一名年过五旬的老人走了进来。
望着沉睡中的小男孩儿满脸慈爱,来到桌前,抱起小男孩儿;将他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坐在他的床边。静静的凝望着小男孩儿那日渐俊俏的脸,熟睡之时,沉而安静,好似初生的婴孩儿般。
而那年近五旬的老头子,看着沉睡中的小男孩儿重重的叹息一声“等你长大之后,就能个你母妃报仇了;为师也算功成身退了。”轻轻拍着他的胸膛,好似在哄小婴儿一般。
这时,小男孩儿猛然睁开双眸,看着老头子,沉声问道“师傅,陌琳那个贱人,害我母妃的罪证找到了吗?”
被唤作师傅的男子,微微一怔;方才走神,都不知道他已经醒了过来,扭头幽幽的看着他眼底的恨意“都准备好了,等你及笄之日;就是给你母妃报仇之时。”
小男孩儿翻身坐了起来,一脸严肃,满怀感激之情“师傅,谢谢您!如果不是您恐怕我早就死了。”说到死字时,几乎是咬牙切齿,恨意再次在全身上线蔓延开来。
男子温暖的笑了笑,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斯文优雅“鸣儿,别为了仇恨乱了心智,不然你的功力不可能有进步;切记,不可急功近利。”粗糙的大掌,轻轻抚摸着鸣儿的头顶,甚是怜爱!
娃娃看到这一幕时,不禁送了一口气;脑中出现一个女子悲伤欲绝时,喝下毒酒的一幕,再看这个小男孩儿,分明是那女子倒下时,看到的男孩儿。
而他此刻已经成熟了许多,只是眉宇间的青涩,仍然不减;微微叹息一声,抬头之时,便见男子将手中的玉佩交给小男孩儿“这是你母妃出嫁时的嫁妆,也唯有这一件物品是你母妃独有的。”
“师傅,怎么会在您的手中?”小男孩热泪眼朦胧的望着男子,哽咽问道;却将玉佩小心翼翼的收放在怀中,贴着胸口。
男子微微叹息一声“在当铺之中发现的,当时老板说;这件物品是秽物,我一问之下,方才知道。你母妃被害之后,陌琳侧妃便将你母妃的东西都拿去当了。而店家当时不知,后来听一个王府的丫鬟说的,他才知晓;而这件物品自然也就卖不出去了,为师想,它能给你留个念想,便将它赎了出来。”
沉重的叹息一声,继续说道“后来,我又叫下属去查了一下,才知道这块玉佩是你母妃出嫁时所有。”
小男孩儿又哭又笑的将怀中的玉佩拿了出来,双唇颤抖不止“我以为母妃就给我留了一个荷包,没想到母妃还有一件出嫁时的玉佩;我又多了一样母妃所有的东西。”泪水滴落在玉佩之上,缓缓浸入玉佩之中。
男子惊异的看着小男孩儿手中的玉佩“这玉佩怎似活物般?”小男孩儿抬头看了看男子,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佩;不禁破涕为笑“一定是母妃不希望我哭,那我不哭了;母妃在天上看着我。”
男子不可思议的摇摇头,却不忍打破小男孩儿眼底的笑容;从他救他之日起,他便没有笑过,没想到日进却因为一块玉佩,他笑了
怜爱的拍拍他的头,借着他的话头说道“你母妃在天上看着你,若是见到你整日都沉浸在仇恨之后;你母妃该有多伤心?天下的母亲都希望孩子快乐,而不是活在仇恨之中。”
小男孩热似懂非懂的抬起头,望着男子;沉重的点点头“我明白了,以后我会每天笑;让母妃看到我生活的很好。”男子这才欣慰的点点头,牵起小男孩儿的手“走吧!为师带你去泡药浴。”
小男孩儿轻轻挣开男子的手,利落的翻身下床;穿好鞋子,立于男子面前“师傅,我们走吧!”顿时充满激情与兴奋,男子转身走出竹屋。
鸣儿走在后方,小心翼翼的将玉佩转入一个秀有栩栩如生的栀子花图样的荷包里;将他们放入怀中,贴在胸口,暗暗说道:母妃,我一定会每天都笑给你看,不会让你为鸣儿担心。
娃娃脑袋渐渐清醒,意识回笼;睁开那双璀璨的星眸,已是泪流满面,沐寒墨撑在她的上方,怜惜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宝贝儿,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娃娃泪眼迷蒙的看着他俊美的脸庞,下意识的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部轮廓“没想到,你一时的错误;让一个才七岁大的孩子,吃了那么多苦。”口气之中似有埋怨,又似一种难以释怀的情绪。
沐寒墨微微一怔,俯下身,吻去她眼中的泪水“宝贝儿,你又看到了什么?”温柔的俊脸,呈现在她的眼前;泪水已被他吻去,双瞳之中依然不停冒出泪水,让沐寒墨的心,一阵阵刺痛。
娃娃抬手拭去脸上的泪水,吸吸鼻子“没事,你多想了!”他不是也付出了那么多吗?跪求三生石十世,不是谁也能够做到的。
沐寒墨那双略显粗糙,却炙热的大掌轻轻捧起她的脸颊“宝贝儿,不要隐瞒我;我知道你一定看到了什么,不然你不会连睡觉都落泪。”娃娃望着他那深沉而温柔的眼底,脸上的表情转为凝重“是,我看到了!”泪眼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只能迷迷蒙蒙的看着他的脸庞。
连他的目光也看不到,连忙眨去眼底的泪水;沐寒墨及时接收她的泪水,轻轻为她吻去“宝贝儿不要哭,你在做月子,对你的身体不好!”娃娃收住了泪水的趋势,轻轻点点头“我看到了,前世的孩子。”
沐寒墨一呆,动作也停了下来;片刻,等到他回过神来时,娃娃已用探究的目光看着他,让他心中一阵慌乱“宝贝儿,然后呢?”说着,侧身,躺在她的旁边,铁臂却仍然紧紧揽着她的腰肢。
娃娃扭头,目光悠远的望着他“那个孩子,在一片树林之中练剑;他对他父王、陌琳侧妃的恨意已经到了骨子里,连在树上刻的字,也是深刻入骨,饱含恨意。”继而,抬起眼脸,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你知道他刻的什么吗?”
沐寒墨愣了愣,这样的娃娃是他不曾见过的;这般淡定而又好似在报复他一般,故意说给他听的“刻的什么?”此话一出,娃娃微微一笑,婴儿肥的脸蛋儿上满是甜甜的微笑“血债血偿。”幽幽而缓慢的嗓音,将这四个字吐出。
沐寒墨的身体,顿时僵硬了;只是下意识,紧紧抱着娃娃,没了话语。
“后来,我跟着他回到他住的地方,你知道吗?他只有几件换洗的衣物,和一床被子,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后来,他睡着了,他师傅走了进来,将他抱到床上休息,而他师傅幽幽说话时,将他吵醒了。”
“我听他师傅唤他鸣儿,他的师傅,便交给他一样东西;听他师傅说,那是我出嫁时唯一一件嫁妆,当时鸣儿拿着玉佩时。泪眼盈眶,捧在手中,好似最宝贵的东西找回来了。”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娃娃,我求求你不要说了。”沐寒墨全身忍不住的颤抖,听娃娃这般说;也是一种蚀骨的痛,一种永远无法挽回的痛。
娃娃伸出手,紧紧抱着他的身躯;良久,沐寒墨才回复过来,抬起头,眼眶红红的望着娃娃“娃娃,我知道是我的错;那个孩子也是我们现在的孩子,他是来报复我的。”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们的孩子生活条件那般艰苦。
对他的恨,已经侵入骨髓,永远不会忘记。
娃娃也不惊讶,她大概已经猜到几分;脱皮后的小辰枫与那个孩子十足相似,虽然那个是长大以后的,但是那眉宇间的气息,是不会错的。
小手轻轻拍着他的背部,好似在安慰他一般;而沐寒墨也将身体交给她,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他永远是我们的孩子。”娇柔坚定的嗓音,让沐寒墨微微一怔,继而似保证般“对,他永远是我们的孩子!”
娃娃轻浅一笑,白皙细腻的小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我不会离开你,现在孩子也生了;以后让小辰枫来折腾你。”娇笑声之中透露着一股狡黠而调侃的笑意,还带有一抹哽咽。
沐寒墨将心放回了肚子里,脸上勉强牵扯出一抹笑意“不离开就好!”而脑中却开始担忧,若是让娃娃看到了前世所有的事;她会不会还像现在这般,肯定的告诉他,她不会离开他?
到时候恐怕就是一个未知数,希望老天能够慈悲一点;不要让她响起所有的事,一个小辰枫已经够他受了,若是娃娃也疏远他,他就真的没办法了。
这个病房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寂静,沐寒墨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娃娃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好似他才是小孩儿,与她对调了一般。
沐寒墨想着娃娃第一次看到前世,是在几个月以前;为何不是联系的?而是隔了这么久,等到他都快遗忘这件事时,又让娃娃提醒他?
难道是要遇到与前世相连的事,娃娃才会看到前世的某一些记忆?
现在他的身边已经是内忧外患,外患还未解决,内忧又产生了;为何老天爷不能让他一件事一件事的处理好?他不会逃避,只是希望给他一点时间。
赫拉拉家族已经开始行动了,他这些日子都在医院陪着娃娃;外面的世界,都是奉天誉与立法能转告与他,他不知道外面的真实情况。
该死的赫拉拉家族,非要这个时候与他作对;非灭了他们不可。
沐寒墨抬眼间,看到钟上已经显示六点了;不禁微微蹙眉,时间过的真快,宝贝儿做了一个梦,就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微微撑起身子,将她抱了起来;放在洁白的阮震之上,继而,下了穿,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扭头对着娃娃说道“宝贝儿,你再眯一会儿,我去梳洗一下;就来给你整理。”
娃娃缓缓闭上双眸,点点头,沐寒墨放心的转身进入浴室;这时,娃娃睁开了双眸,脑中开始回转方才所做的梦,难怪辰枫与沐寒墨事事作对。
而对她的时候,却很乖,原来如此;那他这些日子以来怪异的举止,也能解释清楚了,方才小敏身上的尿,恐怕也是他故意的。没想到他都是投胎之人了,还会如此顽皮,是她在梦中不曾见过的顽皮。
这样的他才像一个真正的孩子,有喜有悲,顽皮、活泼、可爱;而不是被恨充盈的充气娃娃,想到此,娃娃的嘴角微微上翘。
上天对他们是公平的,让他们一家人团聚;既然小辰枫不想她知道,他的身世,那就不让他知道吧!
“宝贝儿,在想什么?笑的这么开心。”沐寒墨嘴角微勾,一抹温暖的笑意,溜出嘴角;他的手中端着一盆热水,来到病床边,将盆子放在铁柜之上。
娃娃抬起眼脸,看了看他眉宇间,方才的痛楚丝毫不见;有的只是一个温柔、体贴、爱她、疼她的丈夫,快乐而幸福的丈夫“我在想,小辰枫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假装不知道;我们给他一个完美的童年,弥补他前世的不足,让他这一世快快乐乐的度过。”
沐寒墨不禁失笑,无奈的摇摇头,伸手进入盛满温热的清水之中;捞起雪白的毛巾,拧了一把,将毛巾上的水分拧干,为她洗脸“你什么时候能够为你老公我想想?”
擦拭完,抬头时,便见娃娃那双璀璨的星眸之中掩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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