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说案同人)景色此处独好(谈情说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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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新友？旧识！

　　星期五的晚上预约拍婚纱照的有三对男女，除了一对是已有一年婚龄的夫妇来补拍照片，其余两对都是近期准备要结婚的情侣。徐小丽拍完一组挑选衣服，恰巧另一位准新娘也在店员的伴随下进来更换衣装。这位准新娘一张瓜子小脸，个头不高又瘦，第一眼给人的感觉是个娇弱女孩。不过再看她的眼睛就不会这样认为，很少有女人的眼睛能这么明亮有神。
　　徐小丽打量时被对方迅速觉察到，凌厉的视线投来，方向无一丝偏差。四目对上，二女暗暗眼神较量没有退让，就在二女身后的店员们担忧会不会掐起来，二女竟无声笑了。互相交换一抹友好的笑容，二女各自在店员介绍下选衣服。
　　半圆形的长排衣架上挂满各种礼服，只看婚纱已经款式多样挑花人眼。徐小丽走走停停，看见一件长袖婚纱刺绣很别致，扯住一只袖子想看看绣的何种花纹，一股力量反向拉扯。原来是刚才的女孩也相中这件衣服。
　　“我再选别的就好。”徐小丽不夺人所爱，对方也松开手有意成人之美，两人客气的推拒。肢体一接触，二女摸到彼此掌心都有枪茧子，再试探性问警员号果然也是警察。
　　“徐小丽。”徐小丽自我介绍伸手问好，“麦曼，认识你很高兴。”麦曼回握完顺口问徐小丽婚期是在何时，知道是24日啊的一声叫出来。“这么巧，我只比你晚一天是圣诞节，25日是我老公生日，臭男人非要选这一天，也不管我的日程表能不能忙的过来。”
　　谈到男人，二女话匣子彻底打开，衣服也不急着选，叫来店员送茶。两人肩并肩坐在沙发上吐槽男人们做事毫无计划，总是随心所欲。
　　“丽姐，你老公做什么的？”“他在重案组工作，和我一个警局。”“也是警察吗？好巧！我老公和我也在一个警局。”麦曼很激动，现在她非常想抱住徐小丽立刻拜个把子。不过她怕自己不矜持的样子吓到人家，只交换了手机号与电邮地址。
　　女人们聊得投契，那边苦等不见人的男人就不那么好过了，起码卢天恒不好过。一直以来卢天恒都觉得香港这块地方还是很大的，今晚他要收回这句话。拍个婚纱照居然遇见赤腹组的混蛋，香港又小又不安全，他的老婆又和这些人接上头了。
　　“实在想不到去受训居然认识了现在的老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缘分。我还记得逃出集中营的那天，我们各自吃了两大碗叉烧饭，散步回去的路上也有这样一轮明月…”笑容灿烂的青年双手合十状看着背景板上的月亮启动回忆模式，卢天恒被他的白痴样搞得很无语。挥手招来店员，卢天恒压低声音问他的妻子何时出来，如果还要等，那么就来一杯浓茶给他提提神。
　　“我老公那个白痴笨的要死，我让他去偷疯兽教官的虹膜，他居然弄错房间。没办法，我只好亲自出马，可怜我宝贵的初吻便宜了疯兽，那个疯兽说什么一吻定情非要和我结婚，简直神经病。”“什么是疯兽？”“疯子和禽兽的简称。”徐小丽了悟的点头，原来警察的集训这么有趣，下届如果能轮到她就好了。
　　“有趣？丽姐，你吃过‘仰望星空’就不会觉得有趣，恶梦啊，我一生挥之不去的恶梦。”麦曼捂脸摇头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
　　“卢大哥，那个疯兽是不是很过分，他公然抢我的曼曼。还好我的曼曼宁死不从，他才没有得逞！”“小子，你的口水。”“不好意思，我马上你擦干净，哎呀，没带纸巾，我用袖子给你擦。”“甄先生！我们有纸巾！”店员上前阻止已来不及，他家的镇店之宝啊。
　　“甄氏集团的继承人？这么说你不单是嫁一个男人，等于是嫁给一个家族，你的家人不反对吗？”“反对啊，我老爸一开始很反对，他说有钱人玩弄感情，玩腻了拿笔钱出来打发根本不会负责，还说我小麻雀攀高枝，敢嫁就断绝父女关系。这时又要夸我老公有毅力，天天等在老爸下班的必经之路，一路跟到家一路求我老爸松口，老爸怎么骂怎么撵都不走。说的肚子有点饿，小姐，你们这里有没有点心？”
　　“那段日子真黑暗，我只差登报放弃继承权入赘曼曼家，这样曼曼的爸爸才答应我们在一起。等等，我接个电话…亲爱的什么事？你饿了，你想吃什么我马上买，烧鹅腿，马上！”“先生，你身上的衣服不能穿出去！”
　　“打个电话叫外卖多省事，脑筋不会转弯。”卢天恒扫一眼远去的身影眼神那叫一个不屑，下一秒他的手机也响了，不屑撤下换上笑颜。“老婆，你衣服换很久了，等着你拍…你突然想吃巧克力？但是这附近好像没卖，行行，我想办法，很快就来。”
　　卢天恒从皮夹内抽出几张钞票递给店员，“十分钟内我要看到巧克力，什么牌子无所谓。”“先生，我们不帮客人代买…”“还有9分58秒。”卢天恒指着手表提醒时间不多，过点要是东西没到，后果自负。
　　肥美的鹅腿还在炉中烹制过程中，徐小丽已经和麦曼分吃完一块巧克力。擦嘴补妆，徐小丽不想再让卢天恒苦等，与麦曼打过呼，她换上婚纱提着裙摆走了出去。
　　“久等了。”
　　徐小丽披着圣洁的头纱一步步走来，当她挽起头纱慢慢掀开翻去额后，见他一脸的惊艳表情，她双颊绯红侧身低头。头纱垂落盖住半张俏脸，但薄若蝉翼的透纱掩不住粉嫩迷人的嘴唇。
　　“这么漂亮，等再久也值得。”他勾起她的下巴慢慢靠近，轻嗅发香，浅尝唇脂，欲深吻细品她的甜美，他停住了。有个去而复返的臭小子抱着一袋子香喷喷勾人胃里馋虫的烧鸭腿横在两人的脸孔中间盯着，任谁都无法继续。
　　“卢大哥，嫂子，吃不吃烧鸭腿？我买了很多。”“甄有钱，今晚我忍你很久了，马上给我滚！”
作者有话要说：　　

　　☆、备孕？备孕！

　　打从卢天恒将婚纱照摆在办公桌上的第一天起，“卢天恒和徐小丽就快结婚”的消息我传你你又传他，很快警局上下都知道了。徐小丽只要出现在公共区域，总免不了有师姐师妹用艳羡的眼光瞧她。卢天恒可是总区为数不多的几株警草之一，年轻有为刚升任总督察，又深受上司重用，前途不可限量。
　　“刚升总督察不会很快再升的，总局里人才济济，单说梁汉本事就不小，前几日倒卖…军火案就是他破的。”同事之间一些客套话听听就罢了，卢天恒自己这样吹嘘自己，难免让徐小丽觉得太自负，一点都不谦虚。
　　“怎么你觉得我比不过梁汉？”卢天恒停下筷子沉脸不快，自从徐小丽与赤腹组的人聚餐过一次总是找机会挑他的刺，一次二次的不计较，次数多士气很受打击。“你后悔找了我是吧？”
　　“犀利妹的意思是让你不要骄傲自满，你再这样自以为是下去，可能人家真的会后悔。”卢爸爸逮到机会总要踩儿子几脚，父子俩餐桌上眼神厮杀不断。因这场面隔三差五要上演一回，同桌的女人们根本不劝，气定神闲的继续吃饭闲聊。
　　“妈，我想蜜月前先问候大哥大嫂。”卢天恒的大哥卢天守第三个孩子上个星期刚出生，卢妈妈只照顾几日又急匆匆赶回香港料理婚事。徐小丽本着婚后都是一家人应该相亲相爱，想趁着蜜月有假先去一次澳洲见一见侄子侄女送点礼物。
　　徐小丽提议得到卢妈妈的赞同，为了小儿子的婚事，她不得不撇下刚生产完的大儿媳。现如今小儿媳如此懂事，想来嫁进来后妯娌之间应会和睦。不会像几户亲戚家那般掐来斗去，终日为些小财不得安生。
　　一餐吃完，男人们猜拳输了的人去洗碗，女人们开着电视饮茶聊天。不多时，卢天恒加入聊天行列，他左手老婆右手老妈讲笑话逗乐。
　　一个小时过去，卢妈妈精力不如年轻人频频打呵欠，她也不硬撑叫上正在与孙子远程视频的丈夫回房休息。房门关上，静等几分钟没有动静，卢天恒猛地推倒徐小丽压去沙发上动手动脚。
　　“爸妈随时会出来，你忍着点。”徐小丽羞羞答答说不要，脸上娇羞着手劲极大的将卢天恒右手反扭到背后。
　　“谋杀亲夫。”他痛的龇牙咧嘴抗议她随意使用暴力，并要求补偿，而且不接受金钱，要用身体偿还。“…会听见的。”她犹豫，“盖上被子我们小声些，听不到的。一次，就一次，我保证。老婆几天没碰你，我好想你。”“…色胚！”脸皮厚抗摔打的色胚最后还是得手了。
　　晚间运动太剧烈，徐小丽第二天精神状态欠佳。一上午打的呵欠没有五十个也有四十九个，到了午饭时间，组里的姐妹花跑来与她八卦儿童不宜的话题。
　　“有了就生。”徐小丽直言不需要做什么防护措施，转眼她就要二十七岁，加上怀孕的时间二十八岁生娃已经晚了。
　　“现在什么年代了，可以多享受几年二人世界再备孕嘛。”“干我们这行的，一遇到案子晨昏颠倒，哪来的时间去二人世界，不如趁着大家都有精力多生几个健康的宝宝。”何况两家的父母都眼巴巴的瞅着她赶快生一个出来给他们玩。
　　“我原计划是三十五岁再要孩子，可是…如果有就有吧，早几年没什么所谓。”卢天恒固执的认定有了孩子以后，徐小丽就再也跑不掉。
　　“说实话，我至今不明白卢Sir你看中嫂子哪点？”男人看女人总是先看脸，这是男人的天性。徐小丽长得如此普通，莫非有什么外人不得而知的强大优点存在。
　　“能干又漂亮。”“能干我同意，漂亮？卢Sir你的审美好…独特。”阿笨无法抑制的嘴角抽搐中，想笑又不能笑，忍忍忍，忍得辛苦还是要忍。
　　“卢Sir真的这么说？他什么眼神啊？”
　　“老天是公平的，给了他俊朗的外貌，聪颖的大脑，也给了他一个与众不同的审美。”
　　“犀利妹太幸运了。”
　　“你们两个臭嘴巴，犀利妹的五官轮廓是硬了点，但笑起来还是很可爱的。”
　　“喂喂PC，你收了犀利妹那丫头什么好处？公然为她做伪供。”
　　徐小丽的长相是否算美女，重案组关上门展开激烈讨论，直到圣诞节那天才有了结论。慈善晚宴上，卢天恒率全体同仁前来捧场。未婚的男警员到场后不停乱瞄，几乎同一时间，众人的眼光集中在正与卢天恒说话的黑衣女人身上。因站位关系，女人脸孔被遮挡住看不见，只瞧得见身材曲线甚为玲珑，众人集体打八十分。当黑衣女人不经意转身，嫩白后背勾出多少来不及吸回嘴中的口水。
　　“愣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卢天恒对众人招手，想一睹黑衣女人真面目的都加快脚步围前。黑衣女人一头斜刘海掩住半边眉头，脸蛋儿很是秀气，散在锁骨处卷发再添几分柔美。同时被多人打量她也不害怕，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看这个再瞄瞄那个，当她抿起粉唇一笑时，众男加入陪笑行列。
　　“卢Sir，你不介绍一下？”趁着卢大嫂还没杀到，赶紧把美女身份交代一下，知道的越多大家越好帮着打掩护。
　　“介绍什么？”卢天恒一脸你们这群臭小子在捣什么鬼的不解样，“我们坐三号桌，你们先去坐着，我过会儿就来。老婆，你今晚太漂亮了。”卢天恒甜言一句搂着黑衣女人朝一个方向走去。
　　“老婆？卢Sir刚刚说老婆，是我听错，还是他说错？”
　　“我也听到了…”
　　“刚才那个是犀利妹？”
　　“是犀利妹啊。”
　　“什么好事都让卢天恒占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曲？序曲！

　　多数情况下婚礼是不会请ex到场的，景博收到请柬当晚直接失眠。尽管求婚被拒后已经做好思想准备，红色炸弹投来还是将他炸得外焦里嫩。一切实在来的太快，他连穿避弹衣的时间都没有。
　　“恭喜两位。”
　　考虑了几晚，难受了几晚，景博还是前来祝贺。送上祝福，他大方与新郎握手。轮到新娘时，他挤出一抹更大的笑容笑说三人的友谊不会改变，以后遇到棘手的案子要帮忙，他能帮一定会帮。
　　“谢谢。”且不管是真放下，还是在故作大方，徐小丽都认为与他不可能成为朋友。至于丈夫会不会脸皮厚的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与他称兄道弟，她不管。
　　“老公，妈妈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去帮忙招呼客人，你陪Kings说说话。”一身大红裙褂的美新娘返回人堆里随婆婆去结识卢家的亲朋们。
　　“谢谢你能来喝我的喜酒。”之前约过几次都拿工作借口推搪不来，今天能赏脸观礼一定要好好叙旧挽回友情。卢天恒要与景博喝上一杯，后者抿唇一笑微微摇脑袋。“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一杯怎么能尽兴。”“老同学，今晚你喝多少我都奉陪。”卢天恒一脸我豁出去了的表情。
　　从对饮到斗酒，婚宴开席不过半小时就有宾客趴桌。新郎新娘双方家长尽量表现出不在意，只当是普通亲戚喝多导致。卢天恒扶着景博去酒店客房休息，徐小丽要帮搀被拒绝，若有一些酒后真言什么的，他可不愿也不能让她听见。
　　“希望能彻底放下。”看着电梯门合上，徐小丽转身幽幽一叹。
　　做什么事都极有分寸的男人难得醉了一回。如所有烂醉的人一样，景博吐完胃中酒液慢慢软下身体背靠着马桶失去行动能力。等卢天恒找来解酒药，发现他已经倒在地砖上一动不动，让世人嫉妒不已的天才脑袋枕着一片冰冷不知睡了多久。
　　“不要睡在这里。”烂醉的人又重又软，卢天恒自己也喝过酒手脚不是太有力量。尝试两回搀不起人，他想了想抱来被子枕头在浴室铺展开来，虽让大教授躺在厕所太不厚道，但好歹不会让他着凉生病。
　　“Aunt，我是Gordon…”卢天恒手机求援，报上酒店地址与客房房号。他守醉猫呆坐三十多分钟，洗洗脸感觉手臂力气恢复，这次一鼓作气终于把景博拖出浴室。
　　来时光鲜亮丽随时能上台领奖的翩翩公子，现下侧躺在床上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白皙的俊颜已然酡红非常，浑身散发着呛人的酒精味，怎么摇都摇不醒。卢天恒庆幸自己是男人，而且世人都知道他直得不能再直，因此没让赶来的景家人误会自家的儿子被他灌酒非礼。
　　“Kingsley，你怎么喝的这么醉。”蒋慧珠哽咽难过声音已带哭腔，若没有景森在旁一直安慰恐怕真的要哭出来让人尴尬。景家上下就属她最宝贝这个儿子，这样的母亲每当儿子做出错事总会认为是旁人教唆的。但现在她很自责，觉得儿子会变成今时今地这样，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是妈咪做错了，如果不是我干涉…”
　　“Aunt，Kings现在这样也无法搬动，你和Uncle留下照顾他吧。”卢天恒酒意上头没有听清蒋慧珠在喃喃自语什么。他现在一门心思要回到宴会上，他是新郎，不能抛下新娘离场太久的。
　　“谢谢你Gordon。”谢谢通知他们过来，以及谢谢他的包容。景森提出送卢天恒到电梯口，看他走路踉跄不送心里过意不去呢。在电梯上来之前，景森用长辈的口吻教导卢天恒要好好照顾老婆，遇事莫争莫急，切记多多忍让。
　　“犀利妹是好女孩，是我们Kingsley没有福气，你要好好珍惜，要不然…”有些话不能说透说明，卢天恒听懂就行。“我们卢家男人最疼老婆的。”卢天恒绝不会让自己步某人的后尘。
　　卢天恒回到宴席上，卢父卢母见人回来赶忙上前打听。知道景博的家人已来都放下心来，没闹出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