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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未必深如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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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她贵为相府千金,却因为一次乔装出府偶遇的相师要违抗圣命
她以为可以坚守爱情 但是坚守不住的是—— 时间
任你如花美眷, 也只能在深宫冷墙内廖度此生
多么渴望的爱情,终于毁在自己手中
她说:明渊,你且与我一起饮了这忘忧酒。
他说:你给的么,便是鸩酒,我也甘之如饴。

家族?孩子?爱人?命运!


一萼红(芙蓉和友人韵)

怨东风。把韵华付去,农李小桃红。黄落山空,香销水冷,此际才与君逢。敛秋思、愁肠日结,拥翠袖、应费剪裁工。晕脸迎霜,幽姿泣露,寂寞谁同。 

休笑梳妆淡薄,看浮花浪蕊,眼底俱空。夜帐云闲,寒城月浸,有人吟偏深丛。自前度、王郎去后,旧游处、烟草接吴宫。惟有芳卿寄言,蹙损眉峰。 

内容标签: 女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韫玉,岳明渊,陈景然,李国华 ┃ 配角:江敬修,方汝愚,嘉妃,禧嫔 ┃ 其它:朝元年、武安侯

  
  
  

  第1章 人生若只如初遇(微修)
  朝元六年,上元灯节。都城洛州。
  
  冬日清冷的天气还在继续,灰白的天一早慢慢飘起了雪花,未几天地间已是白茫茫一片。
  入了傍晚,霁雪初停。地上积了厚厚的雪花。
  
  地面上厚厚的积雪一经践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座四人抬的绿呢肩舆由官衙的人护着,此时正颤悠悠的踩着雪,前呼后拥的急匆匆去往那热闹之处了。
  
  依着旧俗,今日圣上下旨“放夜”,整夜没有宵禁。上元灯节最热闹的地方,当属城中锦湖边的街上。此时正花灯焰火,金碧相射。奇术异能,歌舞百戏,高跷杂耍,好不喧嚣热闹,游湖赏灯的人摩肩擦踵。
  
  待这绿呢肩舆行至这熙攘的人群中,便有衙役大声吆喝着鸣锣开路。
  
  若有人心留神听,免不得听见人群里有人小声议论的声音。
  
  “这上元节还有官衙的人出门?”
  “你且不知,皇帝老儿每年都在这附近觅一僻静处,让宫里的人做了灯,请这些官员家眷赏灯,听说,有宫妃也能去呢!”
  “想必就是去皇帝老儿那里赏灯了,不知这都城的观察使能去么?”
  “唉,那才是五品官,要四品以上才能去。”
  “嘘,你们且禁声,轿子要过来了。”
  
  人们心中虽不满,但也纷纷避让了。
  
  不料有位在摊前黏糖画的老翁避闪不及,在衙役们推搡开路中摔到了。那些官爷和轿夫的自是没有机会理论这些。径直急匆匆的往前去。
  
  有位在路边摆卦算命的相士眼看这一幕,却心生慷慨之意,伸手扶起这位老翁。随之夺步走到轿前,张开双臂拦了去路,大呼一声:“且慢!”
  
  那些官爷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且速速闪开,莫挡了去路!”那相士年龄约莫四十开外,瘦高。看起来更像读书人。收了手臂,宽衣青衫捻须立于此,丝毫没有退让之意,神态里带了些鄙夷之意,不依不饶道:“既是撞了人,为何不道歉,还咄咄逼人?”
  
  气氛一时之间隐隐紧张起来,众人默默聚了过来,都屏声静气的围观。没人注意到,那一侧的轿帘被一只纤纤小手悄悄的掀起一角。
  
  只是这些衙役官爷们向来充大惯了,领头的冷哼了一声道:“坐在轿里的,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今日也是奉了圣旨在身的。看你年岁不小,怎恁是个不捡眼力的?速速闪开,不然捉你见官!”
  
  这相士却也不恼,微笑着说:“这位官爷,我看你今日印堂有光,锦帛官亦深厚,今日想必家中有喜事,看您面相,应是父慈子孝、妻贤女静。”
  
  那领头的官爷心中一喜,面上虽然严峻,但已有松动之色,道:“正是正是!女儿说的一门好亲,今日正是纳吉的好日子!”
  
  这相士却道:“官爷虽福泽深厚,但近日最好多多吃素沐斋,多行善事为上。”
  
  官爷面色微微一沉,此时也已信了他几分,便问:“难道近日有灾?”
  
  相士答:“无妄之灾!”
  
  官爷看了看那相士,又看了看那老人家,从衣襟处摸了几把,拿了几个铜板,递到那老人手里,并不多言。带了一队人马走了。围观的人也一并散去了。
  
  那相士自顾微笑着将那些铜板递于那老人手中,随后收摊离去。并没听见,刚过去那绿呢肩轿中有一位十四五的姑娘,掩了嘴,正笑的乐不可支。旁边一丫头问道:“姑娘怎得笑的如此厉害?”
  
  那姑娘好不容易止了笑,眉眼处亮晶晶。说:“竹枝,你这傻丫头,那官爷也不是个聪明的,你们居然信了他!你没看,转头那相士的胡子都掉了。分明是个年轻人嘛。装了那些许年纪的,居然也蒙了过去!改天必要出来会一会他!真真是个有趣的人呢!”
  
  
  二月的风,虽料峭微寒,但是树木具已萌出绿芽,一派大地回春之景。城隍庙前的街上,依旧是闹市繁华景象。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以及各种卖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店铺,无不挂了旗帜,小二在街上热情的招揽生意,街市行人,川流不息。
  
  有位书生,走在这正午繁华的街上,深衣广袖,头上绾着浅色发带,在风中飘逸,衬的一张脸面如冠玉。挺直的鼻子下是似笑非笑的唇,眼神明亮,表情慵懒,一看既是富家子弟。旁边的书童亦是容貌俊俏,还透着一股子机灵。
  
  这二人一边在街上闲逛着,一边似乎在找着什么。那书童在后面嘀嘀咕咕的说:“小姐,能找到人么?若是被老爷发现,我们要挨家法的!”
  
  那书生转身拿手里的折扇敲了下书童的头,微嗔道:“你乱喊什么!叫我秀才!凭我的诗词歌赋,若给我个机会也去乡里比试一番,那秀才的名号,不是手到擒来?说不定还是个廪膳秀才!”一边摇着折扇轻抚扇坠,一边洋洋得意。
  
  书童急忙低头称是,忍不住偷笑,道:“公子您的才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那假秀才却不谦虚的点了点头,说:“我听那些粗使丫头说,城隍庙这边是比较热闹的地方,相士医卜,多在此处,我们切找一找!找到了,公子我请你吃水晶饺儿。”
  
  老天可怜见,这书生小童两人,在街上走了接近一个时辰,等到口唇要生火了,终于看见一座高大的牌坊,上面写着“永延帝祚”,是开国时期所立。
  
  牌坊不远处可见修面理容的店,店面不大,门左支了一摊子。有相士在那摆摊,招牌上写了几个字:“算不准”。可不正是上元灯节遇见的那相士?这主仆两人神色大喜,忙赶到摊前,书童扯了凳子,那秀才毫不客气的坐了,说:“您这招牌算不准,即是如此,何必铺了这摊子骗人钱财?”
  
  这相士听了这不客气的话却也不恼,答:“天机不可泄露,即使是袁天纲,最多参破八成天机,我非那神仙一辈,能得七成,那三成,也是算不准。”
  
  书生笑道:“有道理,不过能与袁天师比肩,也非寻常之辈,我要算一卦!”
  
  这相士美髯俊目,依旧是青衫布袍,微微一笑,说:“请问这位小爷所求何事?要看相还是要摇卦?”
  
  这位公子想了一想,说:“看相!我要问个姻缘。秀才我才识颇高,不知将来能红袖添香否?”
  
  一边说着,一边挥开折扇,风流之色,尽显面上。那书童立于身后,面无表情,想必已经饱受锤炼。
  
  美髯相士仔细看了看这位秀才,微微一笑:“这位公子眼神清亮、鼻如玉柱、六库饱满、高额开阔、耳垂福珠,唯一不足的是眉毛过长,易感情用事,您若是女儿身,恐怕将来要入主六宫。既是男身,红袖添香亦不是问题,小爷您的子息缘深,将来有贵子啊!”
  
  话未讲完,那秀才和书童已面面相觑——若女儿身,入主六宫?!
  
  半响那秀才缓过神来,丢了一锭银子在桌子上,说,“您把我比做武曌,可惜我非女儿家。他日若得佳缘,必再来谢!”
  
  说完衣袖一挥,转身离去,形色匆匆。边走边悄声但神色俊厉向那书童道:“竹枝,喊个暗卫,改日砸了他摊子!我要入主六宫么?胡言乱语!”
  
  那书童急急悄声回道:“上元日小姐不是已见了么,这分明是个骗钱的,再说今日小姐以男儿身让他看相,必是不准的!小姐莫信他!我们日后不再来了便是。”
  
  这书生不怒反笑,说,“越来越好玩了,改日,我要约他去书社题诗作画!秀才我么,虽无功名,但也非才疏学浅之辈,我要让他当面出丑!才解我今日所受羞辱!”
  
  
  
  
  
  
  第2章 比画,一碗汤圆
  十日后,锦湖边,疏林薄雾中,掩映着几家着名诗社。无一不是草桥、流水、老树、扁舟,意境幽远,的确是文人高士吟诗作赋品茗赋画的好去处。
  
  这湖边诗社里最富盛名的便属青藤书社。青藤书社位于锦湖边命鸡鸣山的半山处,临湖观景,位置绝佳。因先朝有一御用文人,不满先朝后期昏庸,辞官后于这里开设书院,教书育人,传贤达雅,渐渐成为有识之士聚集之地。镜离国开国伊始圣上广为纳贤,青藤书社不少文人相继入仕。
  
  现在的青藤书社,虽然不再传道授业,但是仍是迁客骚人喜欢聚会的地方,另因这书社的现任社长精于金石篆刻,也吸引了不少人慕名而来。这一日一清早,青藤书社临窗一桌,一得意洋洋的书生和一美髯素袍的相士相对而坐。
  
  书生说:“今日与高人在此,也算是缘分,请教姓甚名谁?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这相士拱手回拜:“在下李国华,市井草民,能与贵人相交,甚以为荣,请问小爷如何称呼?”
  书生刷的一下挥开折扇,笑的意味深长:“小弟我姓方,名不弃。以后大哥随意称呼小弟即可,这湖边春光大好,想请李兄陪我一起吟诗作画,方不负这韶光山色,锦绣河川。”
  那李国华淡淡一笑,“在下才疏学浅,题诗吟辞并非长处,倒是可以与方贤弟一起作画把玩,不知可否?”
  方不弃闻言大喜,手一伸:“选!随便选!李兄觉得那个顺手,我们就比试哪个!这里多的是佳才俊杰,画完我们各自挂出,任人点评,输者,但请写个“服”
  ”字!”
  李国华道:“今日所画何物?”
  方不弃起身,扇指窗外锦湖:“就画这湖边春~色!”
  
  一轮白纸转眼间已铺好在桌子上,方秀才看了一眼窗外的山水,略一沉吟,撸袖挥毫。未己,画成。方秀才放下笔,看了一眼画,片刻脸上浮起满意的笑,且待画将干,一把挥起,就那么举着,走到李国华面前,问道:“李兄且看我这画如何?”
  李国华不紧不慢的将自己的章印在左下。方看了一眼画,说:“果真好画!”
  围观者甚重,书生大都是文人相轻之人,但见了这画,却无一不赞:“好画!”
  方秀才听了这些赞扬之声,面上已然一片得意之色。不依不饶道:“李兄你且说我的画好在那里?”
  
  李国华沉吟片刻,仔细观摩,慢慢答道:“方贤弟的画笔法变化微妙,意韵精致。今日湖上有雾,画中的船亦轻淡如在烟雾里,显得缥缈幽清,远处有山,近处有人,细致有神,可谓惜墨如金又得神韵,真真一副好画!”
  
  旁边的书童笑道:“我家公子启蒙便是跟着郭希学作画,放眼湖边整个书社,那自是无人能比!”李国华问:“便是如今皇家御用画师郭希么?”书童答:“正是!”众人面上俱是吃惊与不信。李国华却是不惊不诧的道:“方贤弟已有三分天赋,加上有名师指点,这画自是不同寻常,我便写”服”就是。”
  
  方不弃一听;不悦道:“李兄这话讲的好无意思,说好是比试,你且也把你的画挂出,让众人鉴仰点评,才好论定胜负!”一面说着,一面已然把李国华的画扯了过来,只消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兀得僵硬在那里。
  
  并非这李相士的画画的不堪入目,只见这画水雾氤氲,山峦叠翠,四面峻厚,依稀看见密叶覆盖其上,气势宏壮,湖边一侧一亭翼然,远眺陂陀纵横,野水层层。足以堪比的方不弃的画。方不弃楞了片刻,只觉得心中一片慌乱,见有人已围过来观赏这画,突然一咬牙,几把将这画扯碎,往地上狠狠一丢,说:“你画的这是什么不入流的画,快莫污了本公子的眼!”自己的画也不拿了,转身速速离去。
  
  诗社里众人莫不瞠目结舌,不知道这是上演的那出折子戏。那书童呆了一下,随即笑着给大家作了一个长揖以示歉意,也急急忙忙跟了过去。
  
  方不弃脸色凝重,形色匆匆的走在街上,书童见他面色不雅,也不敢出声相问,只在后面跟着。两人行至城隍庙前,忽听得有人在后面呼唤:“方贤弟!”回头一看,那李国华已经追来,手里拿着刚才方不弃的画,跑的气喘吁吁。
  
  方不弃脸上神色缓了几分,说:“那画不要了便是,你怎的还送来,你若是喜欢,只管拿去。”李国华叹了口气:“你自己倒是出门行得利索,我可是费了好一番唇舌才拿着你的画全身而退。此画方贤弟亦是付了心血,自当你拿回去。”
  
  方不弃接了画,沉思片刻,低头不语,突然上前一把揪了他的胡子,扯了下来。书童一声惊呼,那李国华自是不防备,着实也吃了一惊。方不弃声色俱厉道:“你这个骗子,明明是个弱冠书生,偏装了这把年纪出来算卦骗人钱财,到底安的什么心!你究竟哪里人?是不是以为这都城里,没有严刑峻法了么?!”
  
  那李国华去掉胡须后却是一清新俊逸的年轻公子,眼神明亮,唇角带笑,即使今日着了一青衫布衣,配了他那高瘦身量,依旧难掩风雅之气。脾气居然一如既往的好,也不恼。笑道:“方贤弟出身钟鸣鼎食之家,自是不了解我等百姓谋得生计如何艰难。若是我这年纪支一卜算摊子,可有人愿意信我?有人愿意来测卦?”他话语平淡,却反驳的让别人答不出什么话来。
  
  方不弃一时无语,幸好这李国华懂几分人情世故,笑着说:“你莫恼了。前面有个张婆婆,做的一手好汤圆,馅料足,样式多,我且请你吃上一碗吧!”转身又邀请那书童:“你与你家公子,一道来吃,昨日帮人选了个迎亲的好日子,多给了几文赏钱,今日我们且吃碗汤圆,改日等我接个布置风水的活计,定请你们吃几角酒!”
  
  这主仆二人折腾了这一早上,听他一说,也觉得腹中已然有几分饥肠辘辘。嘴上虽未答,也跟着李国华一道去了。
  
  行了没几步,便见了李国华所说的张婆婆的摊子,摊子不大,一个车子带了炉具碗碟,看起来清爽干净,那车子前面挂了一溜牌子,具是汤圆的样式,有实心的桂花酒酿小汤圆,亦有带馅的。馅有豆沙、红白糖、山楂、各类果料以及芝麻、五仁、花生等,食用时可选煮、煎、蒸、炸皆可。 若想加桂花或者玫瑰酱,多加一文便是。
  
  方不弃和书童要了一碗桂花酒酿小汤圆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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