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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著同人)重生之包法利夫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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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莱昂事件发生后,老板娘跟包法利夫人简直成了无话不谈的好闺蜜,是啊,还有什么比能分享秘密更亲密的呢?老板娘一直很有野心,想着兼并药房,开店赚钱养小白脸,老板娘心甘情愿,这辈子她不缺钱就少一个喜欢的男人,虽然这男人是需要拿钱来买的,那又如何?
此时正是天赐良机,她气势汹汹去跟奥默先生谈论价格。奥默先生有心提一提价码,老板娘却抓住了他的命脉,一口咬定只有八千法郎,要不是找到新卖主,奥默先生怎肯再与这个女人废话!可惜,天不遂人愿,最后奥默先生拼死拼活又抬到了九千法郎,然后将现存的药品翻手卖给了邻镇的医生,再加上积蓄好容易凑上了一万五千法郎,去卢昂了了债,终于得了自由身。
奥默先生完了,他虽然重获自由,但是药房没有了,他失去了谋生的工具,因为一家子原先都是在药房后院住的,所以现在也居无定所。奥默先生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在荣镇混下去,因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随意指点江山的奥默先生,留在荣镇不过是自取其辱。奥默先生带着一家子准备搬到奥默太太的老家去,老板娘大发善心,准许他们收拾行李的日子可以晚几天,奥默太太愁眉苦脸的去找包法利夫人还钱,这一回走了,恐怕也不会再回来了。
艾玛只收下九百法郎,剩下一百法郎给了奥默太太,说算是程仪,孩子们还小,叫他们雇辆舒服点的马车,又说奥默先生是个有本事的人,将来定会东山再起。奥默太太千恩万谢的回到了家,临行前奥默先生凝视着自己费尽心血建造的药房,装潢门面用的红绿药瓶依旧摆在那里,金字招牌上的奥默药剂师五个字扎了他的眼睛。这一切马上就要毁掉,他怕孩子们看到他流出眼泪,只好转过身偷偷擦掉,没有办法,除了离开他已经别无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章
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荣镇发生的变化与新来的居民包法利夫人之间微妙的联系。奥默先生算得上荣镇的风流人物,但是瞧他不顺眼的人也有很多,谁叫他那么能赚钱,平常又高调,好像没有什么管不了的事。即便如此,一旦到了满盘皆输的境地,难免就有了兔死狐悲的凄凉。
勒合先生向奥默先生放高利贷的消息不知怎的就流传开来,借钱还利息本是天经地义,要不这些个掮客也没有糊口之食,但是能够狮子大开口要百分之百的利钱,这也太丧尽天良,大家又是一个镇子上住久的,彼此难道不应该像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姐妹一样互帮互助么?
奥默先生惹了官司正值生死攸关,勒合先生非但没有网开一面,竟是雪上加霜,何等的人品败坏!若不是他推波助澜,奥默先生这个大家的好朋友也不至于搬离荣镇。一时之间,关于商人勒合的原罪说甚嚣尘上,毕竟在勒合先生手里吃过亏的人还有很多,因为他借钱的时候常常说得天花乱坠,要账的时候就六亲不认,最可恶的是他故意拖延要账时间,借机利上加利,赚的满嘴流油,众人敢怒不敢言,现今有个落井下石的机会谁能不来狠踩一脚!
吉约曼原先打算让勒合先生入股自己做主的泥炭矿,因为舆论的一面倒不得不谨慎考虑,勒合十分精明,是很好的合作伙伴,但是镇长的年纪不小了,公证人想接过大棒,得到选民支持,必须得跟勒合撇清关系。真是遗憾,勒合若不是太不择手段,再缓一缓,完全可以垄断荣镇的经济发展。
公证人的冷淡让勒合先生慌乱起来,其他的人如何叫嚣他完全不放在眼中,都是一群烂泥扶不上墙的傻瓜!但是他已经与公证人将入股一事谈得七七八八,现今只差临门一脚就付之东流,他急得牙都疼了。肯定是奥默临行前故意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真是可恶至极,若不是他已经跑了,勒合先生决计打算买凶杀人!
勒合求见公证人,打算晓之以理,打算再多出点钱来购买股份,因为将来升值可期,这些损失算不得什么。吉约曼却不见他,此时包法利夫人正坐在公证人的对面,将两万法郎交给他进行委托代管,并愿意签订年付5%利润的佣金服务费。吉约曼知道包法利夫人开咖啡馆赚了钱,现在又轻轻松松拿出两万法郎出来,可见身家富贵。他因为拒绝了勒合的入伙,也担心自己一个人吃不下格鲁默尼的矿产,暗自也在揣度自己的决定是否过于草率,正好包法利夫人来了,这样一个阔气的女中豪杰,可不是天赐的合伙人!
勒合先生坐在门口的冷板凳上枯等,却见到吉约曼笑容满面的亲自送包法利夫人出门,他要迎上去说话,吉约曼已经判若两人,门口的办事员看到了公证人不悦的脸色,竟使了蛮力将勒合先生拖出去,这下子可丢了人!勒合先生虽然只是个商人,但何曾这样丢脸过呢,外头聚着人瞧着窃窃私语,他恼羞着蒙着脸走了,不消说,心里一定恨透了公证人。
第二天傍晚,公证人在回家的路上一个不小心被人捂了袋子猛打了一顿,眼睛青紫,差点失去光明。吉约曼恼怒之下,上报了宪兵队,要求彻查这起有预谋的袭击事件。这还是荣镇有史以来针对体面人物的第一次恐怖袭击呢!怎能不好好查办!再说吉约曼有可能担任下任镇长,宪兵队长还需要他的扶持呢。
吉约曼先生黑着脸,他认为除了勒合没有人会有如此大的胆子敢与自己作对,尤其是在前几天自己跟他生了龃龉,想必是他怀恨在心的报复。宪兵队长听了,立马就要出去抄了勒合的店铺寻找证据,吉约曼先生却觉得先不着急妄动,他想找机会一棍子把勒合打死,所以七零八碎的敲打没有什么用,万一引起他的警觉,最后鱼死网破就难看了。
露易丝亲眼瞧着宪兵队长往事务所里来回跑了好几趟,但是一直不见有所行动。包法利夫人听了她的汇报,知道得给公证人再上一点猛药。勒合欺负乡下人没有经济头脑,常常混着做假账,旁人没有意识,公证人心里应该有数,难说他有没有从中抽利。这么慢慢想着,抽丝剥茧,前一世的很多事情都连成了线,她那时候浑浑噩噩,从来没有把握自己的命运,就这样随波逐流,任人宰割,幸好现在重活一世,包法利夫人握了握有些汗湿的掌心,虔诚的念了一句感谢主。
勒合听说了公证人被黑揍了一顿,心里无限解气,但忽而又一想却深觉不妙,这是谁下手做的,时间选的如此微妙,吉约曼只怕会想到自己头上,他跟公证人打了多年交道,了解他的阴狠为人,他虽然恨他,但绝不想与他反目成仇,到底是自己羽翼未丰,没有什么战斗力。
正如艾玛所推测的一样,吉约曼做了公证人这么多年,也沾染了不少黑金,只是他手尾处理得干净,但是勒合这样一个货郎出身靠开钱铺挣得第一桶金的加斯康尼人,那种不顾一切的态度令他感到了极度的危险。也许不应该拒绝他入股的要求?但是他为了钱把名声搞得这么坏,自己也没办法啊!他既然放高利贷,跟着那些无业游民自然有着天然的联系,手底下养着的那几个人还有谁不知道?这一回只是把自己打一顿,下一次能不能趁机要了自己的命也难说,勒合可是要钱不要命的人!
正考虑着如何处理勒合,倒没想他自己送上门了。这个精于算计的商人意识到了潜在的危险,所以拿了一打金叶子过来想跟公证人重修旧好。他卑躬屈膝,半弯着腰,看起来毫无自尊可言,对着上帝发誓绝对没有加害公证人的意思,又给公证人夫人奉上光彩夺目的阿尔及利亚围巾,缎面上的金色圆点,好像小星星一样闪闪发光。吉约曼的眼睛还有点肿,但做出毫不在意的样子,他一笑泯恩仇,说绝不相信勒合先生能做出如此下流之事,两个人心怀鬼胎的笑着,还一起喝了两杯柑子酒。
等到勒合先生出了门,吉约曼对他的十分怀疑变成了二十分,若不是心虚,为什么要来送金叶子!他嗜钱如命,哪里会这样轻松了账!瞧他那样,真是个能屈能伸的家伙,险些被骗过去!若是这一次自己放过了他,以后的手段说不得多么老练毒辣!
吉约曼满脑门子官司,坐立不安,正巧税务员比内又来拜访。他说自己收到了一份对公证人的投诉,说吉约曼帮助勒合先生逃税高达几千法郎,并借机分红,吉约曼听了怒极而笑:“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当然他对比内的态度可是非常友好的,很感谢他提前来通风报信。
比内先生慢悠悠的喝着咖啡,说他当然知道吉约曼说的是真话,因为他每次核查税款都非常仔细认真,然后安慰公证人说这是一封心血来潮的诬告信,当然也是常有的事。他过来只是借机给公证人送个人情而已。吉约曼不得不好好受着,送税务员离开之后,越想越觉得自己原先不该跟勒合混在一起,随随便便一封检举信都能把彼此扯在一起,看来他得快点行动了。勒合的人缘这么差,自己何必要绑在这艘破船上等着沉没呢。
三天之后勒合先生被气势汹汹的宪兵绑上了前往卢昂的囚车,商店被砸得乱七八糟,一切商品充公之后,又在门上刷了封条。勒合的罪名有好几条,除了纵人行凶之外,还有违法放贷、伪造账目以及诈骗等等。吉约曼神通广大,把镇上的一桩猝死事件也跟勒合扯上了关系,说那人是被勒合的高利贷逼死的,还有药剂师奥默先生的证明。若勒合平常肯对荣镇的人们好一点,现在也许有人出来作证,可惜他一向趁人之危不得人心,没有人愿意搭理他。这下子,勒合先生不死也要掉层皮,想出得地牢恐怕是下辈子的事了。
勒合被锁在牢房里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苦苦挣扎了半辈子,赚钱赚钱要谋个好前程,最后竟落了这样的下场,他想收买看守长,却不知道吉约曼也出了大本钱,一心要置他死地。他到底只是个商人,没有政府背景做后盾,他手里的那些流氓更是树倒猢狲散,见他被抓起来,便在招供书上随便签了字,只为了争取宽大处理。这样一来,勒合先生的罪名就罄竹难书。他在家里后院地下埋着一箱金条,看守长背着人偷偷启开来,运回了家。而勒合于第二年春天被执行了绞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包法利夫人去了于谢堡,这是她在荣镇需要做的最后一件事。在前一世她有很多次曾经趁着夏尔清晨出诊,天不亮就踏着露水湿叶过来找寻情夫,这里的一草一木,房屋格局,卧室位置,窗帘颜色,篱笆大门,她都熟悉的刻骨铭心。她那时沉迷于偷情的喜悦中,直到被罗多夫拒之门外。最后一次过来,她毫无自尊恳求罗多夫借钱给她还账,那时她已经绝望得无以复加。但是罗多夫依旧冷酷而又坚定的拒绝了她。她在他身上也花了很多钱,但在他眼里,却都轻如鸿毛。因为她的眼界也不过如此,给他一个镀金的银马鞭,就觉得礼物重于泰山,一点也没想到罗多夫家财万贯,何曾将这些小东西放在眼里。想来可悲,他有那么多钱,除了给她几篮子园子里长的水果,剩下的未曾给她花过一个苏。想必在他眼中,艾玛也是这般的新鲜而又廉价,而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居然还曾打算跟他私奔!做着白头偕老的美梦!当然也不过是徒增一件笑话罢了。
故地重游,艾玛心怀感慨,她恨这男人无耻的引诱,也恨自己的软弱与轻浮,还是自己先瞎了眼,才被旁人利用得彻底。尽管如此,她也绝不会放过罗多夫,就凭着最后一次相见时他见死不救的冷酷,她也要报复,他既然守着自己的口袋像老母鸡护着小鸡一样谨慎小心,那她就要让他倾家荡产,再无翻身之力。
于谢堡地方不小,物产也很丰富,一路上郁郁葱葱,艾玛不断做出赞叹的表情,好像感动于巧夺天工的美景,直到一位长工慌慌忙出来接待。主人罗多夫不在,所以他只好硬着头皮接待来访的夫人,因为不知道这夫人是不是主人的旧好——主人总是处处留情,不知道有多少情妇!所以他小心翼翼询问夫人否要带话给主人。艾玛当然不必,只说自己被这一片地带的美丽风景所吸引,还怕自己扰了主人的平静生活。长工勉强说了几句谦虚的话,想留下夫人的名片,艾玛戴上蓝色的面纱,微笑拒绝了。她只是来确认一下罗多夫的行踪,看样子他是在卢昂。听那长工的口吻,这些日子他一直住在那里。那就好办了。荣镇到底是人口简单,邻居家死了一头猪都能成为全镇的谈资,而卢昂是那样一个赫赫扬扬的大地方,藏污纳垢,出点什么事也不容易惹人眼球,正好方便她行事。
对于古老而又平静的荣镇而言,包法利夫人的离开与到来一样悄无声息,若不是法兰西咖啡馆按部就班的运转着,她的到来几乎毫无痕迹。吉约曼听说夫人要搬去卢昂,连忙说明自己会在年末将夫人的托管资金与收益转到账上,艾玛自然表明了对他的信任,又说不必麻烦,他可以将支票交到法兰西咖啡馆里去。
特蕾莎得了姑奶奶的信,从贝尔托田庄寻了一对能干的夫妇去了荣镇体味别样地域风情,重要的是要守住姑奶奶新置办的产业。他们住在包法利夫人临时租住的房子里,舒适而又宽敞,足够养活他们几个活蹦乱跳的孩子,这一切使他们背井离乡的凄凉感削弱了很多。况且,夫人又答应在荣镇期间月例领双份,由此他们忠心耿耿,每日镇守在咖啡馆,女人做收银,男人管采购,女侍与厨子为了捧牢饭碗照旧服服帖帖。勒方苏瓦老板娘十分深情的送包法利夫人离开,因为艾玛答应替她打探莱昂的消息。老板娘的肚子显了形,旁人问起,她都略带羞涩的承认这是莱昂的孩子。大家惊讶,老板娘却脉脉含情,说莱昂定会回来。整个镇子上只有艾玛知道,老板娘这次怀孕跟莱昂一点关系没有。
包法利夫人重回卢昂,再也不像以往一样艰难的讨生活,她现今如鱼得水,学生公寓、托特成衣店、贝尔托特产店已经渐渐闯出了名堂,黛纳听从了艾玛的建议搞起了私人定制服务,限量限价,虽然价格高企但是有效限制了平民消费,果然讨得了贵妇人的喜欢,毕竟谁都不想穿一件大路货满街摇晃。有了成功经验,贝尔托特产店也走起了高精尖路线,帕多心眼活,在卢昂轮值的几天贿赂了采办官员,打通了县议会的关卡,专门给政府食堂供应菜蔬水果与肉禽蛋奶,这种大宗交易省心省力,结账的时候也不用满城追讨。再加上法兰西咖啡馆的固定收入,现在艾玛的账户上每个月都会有大约三万法郎的进账,这还没有算上包法利医院的经营以及葡萄酒与萨巴油的收益。艾玛先不着急寻找罗多夫,钱越多她行事越有底气,因为学生公寓大受欢迎,利润回报率很高,她握着大笔钱干脆就做起了连锁买卖,委托了马克,接连又购买了两套相邻的独栋别墅,专门为外省的富贵少爷服务,果然大受欢迎。以至于卢昂本地的少爷不愿意受了家里的束缚,也不肯去学校受苦,每个月拿出千八百的法郎过舒服日子,则是再合算没有了。
除了生意步入正轨,经过慎重考虑,艾玛决定按照原计划在卢昂安家。解决了荣镇的事情,她去了一趟巴黎,夏尔苦学终日,显然瘦了不少。他虽说事事讲究起来,但也没有被花花世界迷瞎了眼睛,每日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夏尔到底是个老实人。还有差不多两年的时间他就要毕业,关于日后发展自然要提前做好打算。他已经在国家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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